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活着的死刑犯与目击证人一家
1995年,夏,一处公园,一个角落里,树荫下,两个老者在下着象棋,四周围着一大群指点江山的。这时,旁边忽的一声大吼:“畜生!真是畜生!!”这下棋的、看棋的都给吓了一大跳,忙转身看过去,见一个老者抖着手里的报纸连声大吼:“这都什么世道啊!瞅瞅这畜生,找了帮人把自己女人给轮奸了不说,还拿刀把她捅死了!这畜生!!”
“大爷,这都是哪天的新闻了?”这时一个小青年不屑的说:“再说,也不能全怪那男的呀,哪个男的能受得了让人戴绿帽子?”
“听说还有个不满一岁的孩子吧?”一个黑脸大汉说:“唉,这什么事儿,女的死了,男的也给判了死刑,两个人听说也都是孤儿,这孩子怎么办?”
“除了送孤儿院还能怎么样?要不老钱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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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二十年后,2016年,XX市,正是可以光着膀子穿着拖鞋上街打散啤的季节。
一所大学,冲着一教学楼的一处林荫道,赵升叨着烟,倚在一棵树上,笑眯眯的瞅着来往的学生,瞅着远处几个女生。女孩身上斜搭着红布带,手里拿着宣传单页,拦着经过的人,做着募捐。
这个时候,下课的点儿已经过去,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经过这里,那几个女生也闲了下来。一个束长辫的女生捅了捅身边的一个短发的女孩,短发女孩犹豫了一下,跟她一起向赵升走了过来。
“你好!”长辫女孩端详着男人说:“你这都看两天了,还没看够么?”见男人只是眯着眼笑着不说话,又指指旁边短发女孩说:“看中俺们小唐就直说么,这么大的人了脸皮还这么薄?”
见男人仍是盯着自己笑,那个短发女孩有些脸热,轻声说:“不好意思啊,你别老在这儿了,我们同学都笑我了……那个,再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男人笑得更是灿烂,轻轻说:“没事没事,有男朋友了又有什么,我不介意的――我都有过一百个女人了。”顿了顿又说:“小妹妹,你们误会了,其实吧,我是来找我失散多年的女儿的。”
长辫女孩显然给男人第一句噎了一下,听到第二句又“哈!”的轻笑起来:“你多大啊,还有个唐唐这么大的女儿呢,嗯,你这种方法追女孩子,太老土了吧!”
“嘿!”男人也笑:“我老土?我三岁的时候就不是处男了,你们到现在还是处女吧?”
长辫女孩冷下脸,拉着短发女孩说:“唐唐,咱们走!”
“你们在募捐什么呀?!”男人问:“也没看你们筹到多少钱的呀!”
两个女孩停下,转回身,短发女孩看着他说:“对了,还忘了问你呢,我们正为乡下那些贫困留守儿童筹款呢,你看……”
“中国红十字会?”男人笑。
“不是那个!”女孩急急的争辩:“我们跟他们不一样,我们是学校组织的,经过村里、学校,直接把钱交到每个需要帮助的人手里的。”
“唐唐,”这时长辫女孩说:“别跟他费话了,这种人是不会感兴趣的。”
“一块两块的也行。”叫唐唐的女孩仍不死心:“是个心意就可以了。”
“对我有什么好处呢?”男人仍是色色的笑。
“嗯?”女孩愣了一下,说:“我们这边会给你留名的……嗯,超过一百的话,我们这边也有纪念品……”
“超过一千呢?”
“嗯?”
“我要是捐一千的话,你能不能亲我一下呢?”
两个女孩同时张大嘴,可能都没想到男人会流氓的这么直接。
赵升看着两个女孩,脸上的笑意经久不息。她们也呆呆看着他,过了一会儿,长辫女孩脸拉的更长,又要拉着短发女孩走,说:“别理他唐唐!”短发女孩不动,睁着圆圆两只大眼看着赵升说:“只能亲脸啊!”
“嘿!”男人又笑,苦笑着说:“好吧。”又问:“我要是捐一万的话,又会有什么好处呢?十万呢?……”
男人正要再加码逗她们,这时一辆车从后面开过来,停在他们前面,几声喇叭响起。男人说:“你叫唐唐吧,把你电话号给我,呆会儿我派人把十万块钱给你,你好好想想能给我什么好处。”
女孩犹豫着的把电话号写给了男人,写的这当口,又几声嗽叭。男人冲两个女孩笑了笑,向车那边走了过去。
赵升钻进车里,坐在副驾驶座上。后座上一个文静的女生腼腆的看着男人,见男人向她看去,脸一红,忙低了头。男人身边一个气质颇为高雅的女人,冷着脸,不说话,也不看男人,把车子重新发动。
车子出了校院,这时女人仍是看着前面,淡淡说:“今天去我爸那儿。老爷子想见你。”
车子走了大半个城区,进了一处海滨别墅区,在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
“小静,”女人冲女孩说:“你先进去跟你姥爷问好,我跟你叔叔有话要说。”
看女孩进了门,女人终于扭过头,看男人,脸上挂着霜:“我不是提醒过你了么,少打小静的主意!少打我女儿的主意!!”
男人看着女人,脸上一片懒散的笑意:“我没动啊……不信今晚你去扒扒看,处女膜肯定还在呢。”
“你闭嘴!”女人脸上更是冷:“正经点!我是认真的!小静看你那什么眼神,你当我是瞎了,还是傻了?!”
男人呆了呆,笑笑又说:“这还不找你,生了那么媚的一个闺女,昨儿一时没忍住,亲了她一口……”
男人还没说话,女人一巴掌已扇了过来,给男人擒住。男人再用力,把女人揽到怀里,低头看着她的脸,笑笑说:“吃醋了?”女人咬牙挣扎,给男人加力压住,再挣扎,嘴也给男人堵住,再挣扎,小肉舌又给男人启了出来。
良久,女人终于挣脱起身,喘着气,有手梳理着散乱的长发,盯着男人,静了静神说:“你听好了,你爱操谁我管不着,你就是把全院的小护士都开了苞,那也由你……可小静不许你再动她一根手指头!”停了停又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着说:“你动手我找人剁了你的手,动舌头我找人剁了你的舌头,你要是动鸡巴的话,我亲手剁烂你!!”
“好了好了,”男人伸手抚着女人的肩:“不动还不行么,看你那醋劲。我这天天求着你嫁给我,死活不同意。”见女人不说话,又说:“知道老爷子找我有什么事儿?”
女人摇摇头,过了会儿问:“学校里那女孩唐唐,应该就是当年坚持判你死刑那法官的外孙女吧?”正了正脸,死死盯着男人问:“怎么,准备对他家动手了?”
男人冷下脸,转头看窗外,不说话。
女人盯着他又问:“怎么改风格了?还是……舍不得那骚丫头?嗯……长的是有点小馨当年的影子,你不会把她当小馨爱上她了吧?”见男人仍是不吭声,接着说:“按你那老套路,当着那老头子的面,把他闺女、外孙女轮奸了,再给那老头子打上药让他操她们,嗯,这多简单的事儿。你今儿在那边瞎鸡巴白话什么?你是打算跟那骚丫头谈情说爱?”
男人呆了呆,皱着眉说:“这事你甭管了,我有我的方法。”顿了顿又说:“不是都说了么,那些事不是我干的。”
“嘿!”女人轻哼一声:“光我打听到的就有两起,那家儿子给逼着操妈的,那家女儿才十二岁,给轮奸的大出血差点死了。那些只能是畜生干的事,除了你还会有谁?再说两家男人都是当年参与轮奸小馨,并在法庭上指控你杀人的……你意思是巧合?”
“嘿!”男人也笑,扭头看女人,轻轻说:“也许吧。”
女人冷脸看着男人,慢慢脸上也浮起了笑,说:“小样!有时还真看不透你呢!”顿了顿又说:“对了,还有当年那个小警察,那个所谓目击者……嗯,现在是刑警大队长了。前一阵子,你一个大老爷们的,老一个劲的往他老婆的瑜伽班里钻……这从明儿起吧,又得让我陪你演戏……小子,你太狠了吧――这不但要抢人家老婆的身子,还打算偷人家的心?”
见男人笑着不说话,女人冷冷又说:“小子,别说我没提醒你,就你那鸡巴样,也就我跟小馨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别真把自己当会事儿――别那个骚货的心没钓着,却把自己的小心脏赔给人家了!”
静了静女人笑笑又说:“对了,听说昨天医院里调戏人家妹妹,准备拿十万块买人家含你鸡巴,结果给挨了一巴掌?”男人嘿嘿抹抹脸笑着不作声,女人又说:“看你那贱样!她含你一下能把你鸡巴含成金的了么?我含了你多少次鸡巴了,你给过我一分钱了?”
男人又笑笑,过了会儿,正了正脸问:“小依,小雨的事儿,你那边打听的怎么样了?有新消息么?”
许依也正了正脸,摇摇头,皱着眉说:“难!你自己不也天天在找?……嗯,法庭,全市的孤儿院,都查了,钱也扔出去了……”女人叹了口气,接着说:“看来只能是等着你闺女哪天来认你了。对了,你妹妹现在仍是没任何消息么?”
赵升摇了摇头,又问:“那个人呢?嗯,当年害我那正主儿。他那么大目标,老爷子真不知道?”
许依皱皱眉,盯着他:“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们家在包庇他?”盯着男人半晌,见他不说话,眉皱得更紧:“不是都跟你解释过了么,当年在后面操纵那个案子的人根本没有儿子,而他上面又是谁,那有很多可能的。老爷子也派人替你监视了他一阵子,可连个屁也没打探到,他就死了……你让老爷子怎么办?”
过了会儿,女人平静了一下又缓声说:“你要相信我――确实,那人后面的靠山,老爷子可能也动不了人家,可老爷子绝不至于查到了却不敢告诉你。”
晚饭只是简单的家庭便饭,饭后赵升给老爷子叫到书房。
两个人慢慢喝着茶,半晌都不言语。赵升喝着茶,埋头看着茶几。老爷子喝着茶,细细的打量着赵升。
“医院、药厂那边都好吧?”老人徐徐的问。
“嗯,都还好。”赵升说,过了会儿,又说:“大部分露头露脸的事都是小依打理的。”
“嗯,”老人点点头:“虽说你脸上那刀疤算是给你破了些相,另外也没几个人知道你还活着,可还是小心一些的好。”顿了顿老人又说:“嗯,我意思是,低调一些总是好的。当然,其实,即便是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那也没什么的,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呆了会儿,老人缓缓说:“小依是家里头最小的,我四十多岁才得的她,打小就是我们许家的宝……”顿了顿又说:“赵升,你跟我们许家不沾亲不带故,可我们许家宁可撕破脸皮得罪那些同僚,也要偷着救你一命,替你改名换姓,又把医院、药厂交给你……”
老人静静的看着男人:“知道为什么么?”顿了顿又说:“小依这离婚十多年了吧,她以前那位带着儿子去了国外,她自己打小拉扯着小静……嗯,小依不让我逼你,可赵升,你今天必须跟我说,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把小依当什么了?”
男人仍是看着茶几,呆了会儿说:“伯父,我跟小依求过几次婚,她都没答应……”
“没答应?!”老人狠拍了一下桌子,吼道:“那是你心不诚!!”
男人不说话。老人缓了缓语气说:“赵升,你是个好小伙子。嗯,这个我不傻,药厂、医院交给你的这几年,明显比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好了很多。”顿了顿又说:“听老人一句劝,你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那个‘吴峰’那个什么‘小馨’都已经死了有二十年了,你早该把过去的全扔了重新开始了,你要全心全意的对待小依,知道么。”
停了停老人又说:“最近咱们市出的几个事我都听说了……”赵升抬头,老人挥手示意不要打断他,接着说:“是你干的,没事,我会帮你压下来;不是,那更好,以后你也别干!”顿了顿老人又说:“如果要干,嗯,要注意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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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XX市,市区一角,刑警支队大队长王宜军家里。家里准备着要搬家,收拾的这一堆那一堆的,王宜军亲自做了几个菜,招待过来给他送行的妹妹。邻市最近有个大案,这边警局一部分人手调到那边帮助协助侦查,王宜军明天一打早就要出发。
王宜军二十年前只是一个派出所的小片警,由于上面赏识,破格提拔到刑警队,现在任刑警大队长,近些年破了几个大案,也算是XX市警局的风云人物。妻子周欣早年是市体操队的,努力了几年最终也没入选国家队,现在在健身馆开了瑜伽班。妹妹王楠职校毕业后,在市里一家私人医院当护士。女儿王珂暑假过了就要升高一了。
“你就不能跟你们警局打声招呼,让他们派几个人帮我们搬搬家?”餐桌上,周欣轻轻抱怨说:“那么多东西,你让我们三个女人家的怎么搬?”
“嫂子,”这时王楠说:“不好意思啊,明天我们还有考试,不能过来帮你了。”
“不是都找好搬家公司了么?”王宜军皱皱眉:“最近市里出了那么多的案子,都加班加点的忙,哪能抽出人来干这些个私活?”
周欣不再言语,过了会儿说:“老公,你不是说新领导来,经常找你的事,给你小鞋穿么?怎么这次这么好,要分大房子给咱们?”
王宜军眉皱的更紧,不知在想什么心事,过了会儿说:“小欣,这些天我不在,你跟小珂要多注意安全,多留意四周,感觉有什么不对,要马上给我打电话,知道么?”
周欣呆了呆,问:“怎么啦老公?出什么事了,有犯人放出来,要报复你么?”等了半晌也不见丈夫应声,又说:“老公,小楠单位那个臭流氓院长又骚扰小楠了,你能不能派人过去警告他一下?”
“没事的嫂子,”王楠无所谓的说:“昨天让我当着护士长的面扇了一巴掌,估计能老实一段时间了。”
“姑姑,他是怎么骚扰你的?”这时王宜军的女儿王珂轻轻的笑:“摸姑姑的屁股了?”
“他敢!”王楠大叫,又笑着去摸女孩的后臀:“姑姑的屁股只有小珂能摸。”看看哥哥憔悴的脸,慢慢止了笑,说:“哥,你可要注意身体,这一家子人,可就你一个男人的……”
夜里十点多钟,卧室里,周欣穿了一件性感的睡衣,躺在床上,在晕黄的台灯灯光里,盯着自己丈夫。王宜军洗漱完刚走进来,看着妻子妩媚却又神色清纯有如少女的脸颊,不由的呼吸一抑,轻轻走上前,把眼镜拿下,放到写字台上,又取了安全套,扑了上去。“慢点……慢点……别扯坏衣服……”周欣一片羞意,几声轻叹,一会儿,床板吱吱的叫了起来,再过了五六分钟,女人来了感觉轻声呻吟起来,刚吟了两声,这时王宜军呼吸忽的一急,急摆几下,便趴在妻子身上不动了。
王宜军呼噜声响起很久,周欣仍呆呆的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心里不知哪来的一阵酸,两行泪悄悄的淌了下去,心里不由的骂自己:“有这么疼爱自己的丈夫,又有那么乖巧的女儿,自己又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心里却仍是烦燥不堪,这样大睁着眼一直到半夜,听丈夫又一次轻轻低语起来,睡梦里紧皱着眉,额角布满汗珠,周欣没有再看,侧身躺下,听丈夫终于轻“啊”了一声,身子猛的挺起。
周欣仍是一动不动,仿佛已经睡去,她明白,自己只有这样,才会让丈夫心安,不为吵醒她而心生愧疚――王宜军婚后经常会半夜从梦里惊醒,最近更是频繁。
待丈夫再次睡去,周欣披了件外套,悄声去了阳台,看着街上的灯光,心里触着过往,想着在体操队时,虽然整天是汗水却充满着希望的一天天,不由吁了口气。又触着现在的瑜伽学习班,心里不由的触起班上那独特的一位,健壮的跟牛一样的身子,那双眼眸里嘻笑掩不掉的忧郁,尤其是那天偶尔见到那半身的裸体,隆起的肌群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仿佛写满了历史,在等着一个能懂的人去细细的品阅。
周欣在思考着关于历史一类的事情的时候,同时,城市的另一边,赵升一个人静静坐在一间小屋里,呆呆盯着面前的一堵墙,墙上贴满了形形色色的大头、小头的照片,一页又一页的打印纸,纸里是各种各样的琐碎资料:住址、工作、爱好、情人、孩子、父母、朋友……
墙上的钟轻轻敲过两下,已过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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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新居新邻居,酒馆里的阴谋
第二天,近黄昏。
城市边缘一个小区,赵升和许依站在窗前,盯着小区院落,看着一辆货车缓缓的驰到了楼房前面。从车上下来几个穿着工装的男人以及两个女人,其中一个交待了几句,那几个男人开始往楼上搬柜子什么一些个大件。几趟后,待院子里只剩下些零碎的小件,那几个男人便让那女人签了字,离开了。
许依看着窗外,轻轻说:“他妹妹没过来呀,那老赵,不用怕挨巴掌了,你可以出去表现表现啊。”
周欣正和女儿王珂满脸大汗的往屋里搬着东西,这时,对面屋里出来一个打扮时尚的女人,周欣回过头,冲她微微点点头,听她说:“妹子,搬家呢?怎么搬家公司的人呢?”
“嗯,”周欣用手背擦擦额头的汗,说:“他们说我们出的价只限搬大件,要搬小件,还得再加三百……”
“哎呀!”许依打断她:“这是三楼啊,那么多东西,这一趟趟的你们两个,哪能行。再说这哪是咱们女人干的活?”
“就是嘛!”这是一边的王珂撅着嘴,轻轻抱怨说:“你看阿姨都这么说了!”
周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听女人又说:“妹子,这样,我家老赵这会儿在家,也没什么事儿,这骡子吧,闲着也是闲着,就让他把余下的给你们搬上来得了。”也不等周欣拒绝,许依回头冲屋里喊:“老赵!出来一下,来帮妹子搬搬家!”
赵升光着膀子,装着条大裤衩来到门口。周欣看到他,呆了一下,又看着那满是汗渍的光条条的健壮身子,不由小脸一红,忙低了头。听女人高喊着说:“老赵!注意点,回去穿件皮!人家妹子可是要脸的人呢,你这光条条的要去做鸭子么。”听女人低下声又说:“妹子,别见怪,我家老赵闲着没事干,刚在屋里作俯卧撑啃地板呢。”
院子里,两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女孩在一边偶尔搭搭话。这时,许依忽的故作惊讶道:“啊,原来妹妹跟我家老赵早就认识啊,我就说么,怎么这些天老赵跟中了邪一样的去练什么瑜伽,原来是冲妹妹去的啊。”见眼前女人低着头,脸泛桃红,嘴里咿呀说着“哪里是,哪里是”,许依顿了顿又说:“回家要好好收拾收拾他!”赵升满头大汗的一趟趟的往楼上搬着东西,周欣过意不去,几次要过去搭搭手,都让许依拦住了,说要好好治治他。
“妈,你看!”这时王珂轻呼:“真漂亮呀!”
另两个女人随着她的手势向西边看去,见那一抹夕阳正缓缓沉下,天边给染得红红一片,像在淌着处子血。
夜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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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周欣坐在卧室梳妆台前,边梳着头,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呆呆的,似乎是看的痴了。
“妈,你好美啊!”女儿不知在什么时候进了屋,在后面抱着她,又说:“妈,我要是男人的话,现在一定会吃了你!”
周欣笑:“有你这样说妈妈的么?再说妈这都老的不成样子了,哪里美了?”
“哪里有老?”女孩转了转眼珠又说:“妈,你就装呗,我都看见了,赵叔叔看你那眼神,像是饿了好几天呢。”女孩呆了呆忽的轻笑了一声,又说:“小依阿姨瞪了他好几眼呢!”
呆了一会儿,周欣叹了口气:“你小依阿姨可比你妈妈漂亮多了呢。”
女孩不由的点点头,忽觉不对,忙说:“妈,小依阿姨只是会打扮而已。哪如妈妈,妈妈你这才是货真价实的自然美。”呆了呆又说:“妈,赵叔叔可真壮啊,嗯,还有脸上那刀疤,真有男人味啊……”
周欣回身胳肢女儿,轻笑说:“小妮子,发春了?以前一直说要嫁给爸爸那样的男人的。难道你赵叔叔比你爸还帅?”
“当然是我爸帅了!”女孩急急的分辩,过了会儿喃喃又说:“我爸也真是的,还刑警队长呢,跟个书生似的。”撅了撅嘴又说:“嗯,不过,还是爸爸最好,我将来就找一个爸爸那样温柔体贴的老公!”
女孩忽的瞅着梳妆台背面墙上靠近天花板的那只猫头鹰,说:“妈,你屋里也有这个啊,改天咱们把它启下来吧,看着怪怪的。”
周欣也抬头看去,说:“就这样吧,慢慢就习惯了,这房子现在还不是咱们的,别给人家动坏了……嗯,我问你小依阿姨了,他们屋里也有。说这是猫头鹰小区,每家每户都有的,辟邪用的呢。”
“招邪的吧。”女孩撅起小嘴,继续看着猫头鹰,盯着那圆圆的眼。
那眼正散着幽幽的光,盯着屋里的母女。
她们十几米外,对面房子一间小屋,赵升正和许依盯着一个屏幕,与屏幕里的母女对视着。
“真是可人的一对儿啊,你真是赚到呢。”过了会儿女人又说:“他那个护士妹妹确实是个硬软不吃的狠丫头,可他这老婆女儿吧,啧……”
女人摇了摇头,说:“我觉的都不用下药就可以搞定了。”女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男人的裆部,小嘴一撅,在上面狠狠的拍了一掌,随着男人“啊”的一声,看着他狠狠说:“看你那贱样!鸡巴硬的都抽筋了!”
“含含!”男人红着眼盯着她,喘息着,把着女人的头把她缓缓按蹲下。
女人蹲在男人跨下,轻轻舔弄着男人的阴茎,过了些时候,又觉腿有些麻,拿了垫头,又改跪在男人身前,看着那肉茎连连在空里跳了几下,知道是自己的姿势给男人带来的刺激,小口上前再次轻轻把肉龟含住,仰头看着男人轻轻的笑,唔唔说:“喜欢么……”男人呻吟着点点头,鼻息越来越重,把手插在女人浓密的秀发里,把女人向自己胯里按去……
良久,女人艰难的把头从男人胯间拔开,满脸红晕,娇喘着的仰头看男人,轻轻又说:“那边大桶水里,药下了么?”
男人把着女人的脑袋又向自己胯间按去,喘息着点点头,喃喃说:“别说这些,现在我只想操烂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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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这天晚上七八点钟的样子,赵升来到大学附近的一家小酒店。角落处一个女孩冲他挥挥手,脸上绽着浓浓的笑意。
赵升说他不习惯背着门坐,与女孩换了座,坐下,打量四下,笑笑说:“怎么我掏了二十万,你一个大小姐就请我到这种地方‘共进晚餐’?”――那天后给这女孩忽悠着他又加捐了十万。
唐唐轻轻笑笑,脸给男人说的微微有些红,忽又撅起嘴:“钱又不是进了我口袋!”顿了顿又说:“再说了,有本大小姐赏脸陪你吃饭,在哪里不都是天大的恩赐。你看你,还挑三捡四的,怎么我们这种小地方容不得您这位大佛了……”说着说着仿佛忽的来了气,嘴撅的更高,作势起身:“要不就算了,这饭也甭吃了,我找人把钱退给你!”
女孩站起来半天,仍是没走。男人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
女孩又站了一会儿,然后红着脸坐下,又撅起嘴来,过了会儿,又拿眼瞅男人,看着他满脸无耻的笑,不由咬牙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没见人家生气了么!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在你面前,生气了,要走了,你也不知道拦拦?哄哄?――还说有一百个女人呢!”
“那你告诉我,这位漂亮的小姐,当她生气的时候,她男朋友都是怎么哄的啊。”男人仍是一脸的坏笑。女孩“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像是真的生气了。这时,服务员上来,男人草草点了几个菜,然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小眼瞪桌面的对坐着,都不说话。
“你是单亲家庭吧,听说就一个母亲,”这时男人打破沉默说:“你爸呢?”看着女孩略有惊讶的抬起头,解释说:“嗯,这追马子当然得作足功课,你祖宗十八代我都已经查了一遍。”
“不要再说追马子什么的,真的,再说我就要生气了……”顿了顿女孩又说:“我真的已经有男朋友了,学生会的副主席呢,我们已经处了一年多了,他对我可好了,特别的体贴。”
“你对他呢?”
“嗯,我当然也爱他了。”停了停女孩微红着脸,斜着眼看旁边,探着头悄声说:“跟你说啊,前阵子我们都接吻了呢……”
“嘿!”男人不由的轻笑了一声,说:“好吓人啊,原来都进展到这么深了呢。”也不管女孩脸色有多难看,更不管旁边桌上一男一女诧异的眼神,咯咯的又笑了起来,说妹妹,你是不是刚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啊。
女孩冷脸看着男人不说话,显然是感觉到了冒犯。男人静了静神,正着脸说:“好好,我不笑了,还是说你家人,你爸爸吧。”
女孩抿着嘴又生了一会儿气,终于开口谈谈说:“我妈还念大学的时候就有的我,嗯,我也不知道我爸是谁。”呆了呆又说:“我姥爷说我爸爸是个好人,离开我妈妈,这么多年不见我只是有他自己的苦衷。嗯,小时候跟伙伴吵架的时候,他们骂我是小杂种。”
看着女孩一脸的落寞,男人把手搭在女孩手背上,柔声说:“要不你认我当爸爸吧。”
女孩呆了一下,看着男人,半晌,眼里泛着泪光,说:“你才多大啊,你怎么能当我爸爸呢。”又感觉男人那只大手不住在自己手背上抚摸着,一惊,脸一红,霍的把小手抽了出去,正了正脸,瞪着男人说:“我不要!谁敢要你这样的流氓爸爸!”
男人给噎了一下,张着大手,委屈着说:“我对天发誓,刚才我吴……刚才我赵某人绝没有一丝坏念头!”停了停又柔声说:“刚才看你那么伤心,我不是在安慰你么?”
女孩瞪着大眼,盯着男人的眼,半晌,轻轻问:“真的?”
男人也沉了脸,严肃的看着女孩,半晌,轻轻说:“真的!”。见女孩眼里慢慢又湿了起来,一脸歉意的看着他,男人忽的一个没憋住,“噗”的笑着声来,红着脸低头轻笑了了半天,不见女孩有任何反应,不由抬头,见她正气鼓鼓的盯着他。女孩见他抬头,盯着他的眼,狠狠说:“我恨死你了!我再也不会信你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男人看着女孩别过去的侧脸,说:“那会儿,我真心想当你爸爸的。嗯,你今天多大了唐唐?”女孩“哼”了一声,不说话。男人看着手里水杯,又说,语气有些落寞:“我有个失散多年的女儿,如果还活着的话,也应该有你这么大了。”
听着男人低沉的声音,女孩慢慢扭过头,看着男人,眼里又泛起泪花,不由的伸出小手搭在男人手背上,问:“她长的像我么?”忽的心里一惊,忙把小手拿开,咬牙狠声说:“你又在骗我是吧?!”
男人抬头看着女孩,沉默良久,忽的轻轻一笑,说:“骗你的!”
两人再没话,场面一时有些尴尬,这时服务员上了一个菜,两个人也都没动筷子的意思,过了会儿,女孩轻轻说:“喂,跟我说说你的家人吧,嗯,像是父母什么的。”
男人抬起头,看着女孩,笑,良久,低头看着杯子说:“我是个孤儿,嗯,我妈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我早不记得了我是不是还有爷爷姥爷叔叔伯伯什么的,嗯,我在孤儿院长大的。”过了会儿又说:“嗯,对了,我还有个妹妹,小我三岁,从父母死后我们就失散了,再没见到她……嗯,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嗯,按道理说这世上我还有两个亲人的,可我找了这么多年,到现在一个也没找到。”
男人抬头,看女孩湿着眼,轻轻笑了一声,说:“骗你呢,傻丫头!”
女孩摇摇头,说:“我相信你,你没骗我!”又伸手过去轻轻触着男人脸上的刀疤,问:“我早想问了,这是刀疤么,是怎么弄的啊?”
赵升嘻笑着正要逗女孩,忽的注意到远处酒店门口进来一男一女,那女孩正是前些天学校里与唐唐在一起的长辫女生。
这时,赵升急急的眨着眼,冲对面唐唐说:“眼,眼,眼……眼里进东西了……”指着眼看着她,又说:“进去个小虫,快,快帮我吹吹!”
女孩伸过脑袋,一边吹着一边说:“哪里呢?哪里呢?”
“骗你呢,”男人缩回身,轻轻的说:“你这丫头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好骗?”
女孩咬着嘴唇瞪他,探身攥着小拳头在男人肩上用力捶了几下,坐下低着头生起闷气。听男人轻声说:“喂,你还欠我一个吻呢!”女孩抬起头,奇怪的看着他,听他又说:“你不是说捐过一千,你会亲我的嘴么?”
女孩呆了一下,说:“你无赖,明明说好只亲脸的!”
“好,那就脸好了。”男人又笑起来,把大脸向前伸过去,轻轻说:“趁吃饭前亲呗,吃了饭会亲我一脸油,那就不好了。”见女孩不动,男人又说:“说话要算话啊,不准耍赖!”
女孩仍是不动,红着脸低着头向旁边瞅了一眼,说:“有人呢……”
“快,”男人伸着脖子,挺着脸催促:“我这岁数都可以当你爸了,你就当是亲你爸一下,嗯,快,就用嘴唇碰一下我的脸而已。”又说:“你再不亲,他们都要看过来了啊!”
唐唐在男人脸上刚轻轻亲了一下,门口那边站了好一会儿的男生几步窜了过来,也不说话,提着男人的衣服领,一拳打了上去!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坐回椅子上,轻轻擦着嘴角的血渍,也不说话,看着男孩,嘴角翘着轻蔑的笑。然后给男孩一拳又打倒在地上。
唐唐这时终于醒过神,手哆嗦着上前拉男孩,说:“陈震!你干什么!!”这时四周的男男女女都向这边瞅过来。见那个男孩揪着一个男人,形似疯狂的说:“老东西!有钱就了不起?!她妈敢打我女朋友的主意,我今天非要弄死你!”说着狠狠一拳又打过去。
这时酒馆服务员、老板都冲了上来,把男孩死死的从后面抱紧。男孩伸脚又去踹男人,男人也不动,任他踹。女孩这时上前狠狠的扇了男孩一巴掌,男孩呆呆的看着女孩,不挣扎了,不踹了,也不叫了。这时仿佛整个酒馆变成一个无声的世界。良久,男孩红红的眼里忽的湿了起来,又“唔”像只狼一般的吼了一声,挣脱开,向门外冲了去。
那个长辫女生也跟着跑了出去。唐唐看着自己的手,颤抖着,正也要冲出去追,瞅了旁边男人一眼,又停了下来。
过了有近十分钟,周围的男男女女慢慢又开始有说有笑起来。男人与女孩仍是低着头,相对而坐,都不作声。这时,男人忽的口里“啧啧”几声,又伸手摸自己的脸。女孩抬起泪眼,看着男人一幅疼痛难忍的样子,忽的醒过神,也顾不得摸泪,慌忙的起身上前,看着男人仍在流着血的嘴角,手脚无措的说:“这,这……这怎么办,这怎么办,都怪我,都怪我……”
女孩正喃喃着,忽见男人脸上慢慢透出一股坏笑,听他又说:“骗你的,我脸皮厚,这刀都挨过,还怕那鸡巴头大小的肉拳头?他是你男朋友?你说什么,还是个学生会的什么副主席?怎么会一点逼脑子没有,稍微激一下就兴奋的跟快要射了一样,脑子里面装的难道都是精子么,这也太次了吧!”轻轻又说:“唐唐,你跟他可太不值了,可惜你那小逼了,嗯,从现在起跟我得了,我的鸡巴绝对比他的更合适你!”
女孩小脸微红,呆了一会儿,看着男人随着唾沫星子越来越浓的那一脸的奸笑,忽的一阵怒气上涌,悲伤全无,小脸一时胀得通红,不由的攥紧了拳头,在那幅奸笑全展开之前,一个没忍住,一拳头冲那可恶的大脸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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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女生宿舍一角,一个络腮胡的男人把一张银行卡递给一个长辫子女孩,说:“里面是说好的十万,密码是四个A加上四个零。”女孩一副高傲的神情,冷着脸接过银行卡,不说话,也不看男人,转过身去,挺着胸,头也不回的走了。
男人呆了一下,看着女孩的背影,抹抹嘴,喃喃道:“靠!我喜欢。”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片刻后,这一方之地,清风之间,唯余一缕幽香,一声叹息,记得曾有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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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周欣沦陷曲的前奏
深夜,城郊一处仓库一角,十几个大汉带着头套,围成一圈,圈中央,一个中年男人嘴给胶带封着,唔唔有声,给坐绑在一张铁椅子上,右手食指已断掉一截,端处仍在滴着血,显是刚被切断不久,下身光着,鸡巴高高湿湿的挺着,上面还沾有些血渍,他身前,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倒趴在地上,赤裸着下身,胯间一片狼藉,湿湿的小脑袋微微抬起,正看着身旁。
他们旁边,一个中年女人则双腿大分着绑在另一把特制的椅子上,一个二十几岁模样的小伙子压在她身上,下身飞快的挺动着,不断有汁液从两人性器的交结处淌落下去,中年女人紧咬着牙关,却不时有呻吟声从齿缝间溢了出去。这时,小伙子忽的加快了频率,嘴里呼呼有声,一声闷叫之后,趴在中年女人身上,一动不再动。
“啪!啪!……!”寂静的仓库里响起一串鼓掌声,一个人缓缓走进圈里,只见他全身捂得严严实实只露两只眼,看着眼前的一家四口,笑笑说:“精彩!老爹把女儿破处了,儿子把老妈操出感受来了,好!”又冲仍趴在中年女人身上的小伙子说:“孩子,先歇会儿啊,操逼这事你妹妹还有些生,让我们兄弟先教教她,帮她再通通,等养足精神你再接着操……”
女孩给两个壮汉按趴在地上,另一个则脱了裤子跪在她胯间把鸡巴操了进去,进入那瞬间,女孩疯了似的尖叫起来,双手死命的抓挠着地面,显然是疼到极处。
哭叫声里,那刚说话的蒙面男人又慢慢走到被绑着的中年男人身边,在他耳边轻语说:“老梁,知道为什么么?”也不理男人的“唔唔”声,接着说:“二十年前那案子,你们十几个轮奸了我女人,害她死了,你忘了?你们又集体做伪证,说是我杀了我女人,结果法院判了我死刑。”
中年男人口里的“唔唔”声霍然消失,眼睛大瞪看着蒙面男人,听他仿佛是有读心术,说:“对,苍天有眼,我没死。”又淡淡说:“我这辈子唯一的心愿,就是让你们每个人都享受一下我当年的感受……嘿,能有幸给亲生的女儿开苞,是不是很舒服呢?对了,跟你们比,其实我还是挺善良的,是不是啊,至少我没杀了你老婆再让你去顶罪吧。”
顿了顿又说:“老梁,别急,时间早着呢,错过什么不要紧,改天我会把今晚拍的片子发给你。”想了想又说:“哦,对了,欢迎你们去报警,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们也会帮你们在报纸上,各大门户网站上讲述你们一家人的遭遇,告诉人们什么叫‘恶有恶报’……嗯,那时你们肯定会很风光的。”
过了会儿,蒙面男人轻轻又说:“对了,你愿意的话,你弟弟一家我们也会去照顾一下子的。”顿了顿笑笑又说:“对了,还有,千万别客气,不用谢我的哟,这可都是我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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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赵升来到对面屋子。周欣打开门,冲他笑笑,随口说:“你可来了,灯又坏了。”忽的住了口,看着男人的脸,只见上面嘴角发青,左眼黑黑一圈,大大一只熊猫眼,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轻声问:“怎么啦?”
感受着女人柔软的手尖,男人看着她,半晌不语。周欣忽的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暧昧,匆匆的把手放下,转身向屋里走。男人一边换拖鞋,一边在女人身后撒着谎:“走路不小心跌的。”
周欣搬过来的这些天,由于是新公寓,经常这坏坏,需要修修,那又需要填补点东西,自己男人又不在家,只好厚着脸去找赵升帮忙,最开始的时候,总要犹豫半天才敢过去敲门,过了些日子,直接就发短信打电话了,感觉里本就该如此,比用自己男人还觉自然。
这时候,周欣其实还没感觉到什么,可是,一天跟几个要好的同学小聚,酒后几个三十好几的女人肆无忌惮的聊起性事来,一个说自己的老公可以一晚让她死上多少回,一个又说第一次背着男人偷情时那又怕又舒爽的感觉,谁又说有天看到自己儿了在手淫差点没忍住要去帮儿子把逼递上去让他操。这天夜里,周欣作了一个长长的春梦,第二天醒来后,让她迷糊了一整天,因为梦里与自己缠绵的并不是自己多日不见的男人,而是那个跟她渐渐熟悉的叫赵升的男人。她有些迷惘,不清楚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感觉是爱,或只是一时的欲望。
屋里没有空调,有些热,周欣站在地下,看着男人站在椅子上仰头忙着修罩灯,T恤上半截已给汗浸湿了,紧紧贴着身子,衬着男人凹凸有形的身子,周欣悄声咽了咽唾沫。正恍惚着,却见男人忽的停在那里,眼神直直盯着她,周欣一时脸更是热,仿佛自己的念头全让男人看透了。
“怎么啦?”周欣慌慌的轻问。这时男人似乎醒过神,匆忙着又去摆弄灯具。男人的神色反而让女人心安了下来,正暗自吁着气,忽见男人穿着大裤衩的裆部正给高高的顶起,像一个小山丘,女人当然明白山丘下面是什么,不由的又抑了呼吸,感觉到自己下面好象有什么要流出来。
“嗯……”静了静周欣一边向门外走一边说:“你忙着,我去作饭,今天在这儿吃吧,老麻烦你,都不好意思了。嗯,小珂去她小姨家了,今晚在那边睡。”
周欣来到厨房,正忙碌着,忽的呆在那里,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的那后半句。“我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个?!他会误会的!!”周欣心里不由对自己吼起来,脸一时像是要着起火来,恨得自己牙根痒,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不住喃喃说:“这会让他怎么想我,啊,怎么想我……一个荡妇?”心里又说:“这些天我是怎么了?怎么老会想那种事?怎么会这样呢?以前老王也有出差一两个月不回家的时候呀?”
周欣正喃喃自语着,又发现自己白衬衫最上面开了两个扣子,而由于天太热,她从外面回来便解了乳罩,所以从上面能清晰找着那两个滚圆的大白肉球,甚至肉球顶端两个褐红色的小枣也是清晰可见。周欣心又跳了一下,明白刚才在卧室里,男人是因为什么愣神。
周欣想到这里,忙匆匆的扣着扣子,又想着自己身上那丈夫多年就不在意的两个肉球,竟能让男人那样失神,不由心里又有一些小得意。再触起男人多次在自己面前失神让他老婆狠瞅的丑态,周欣不由的轻轻笑了一声。
“什么事这么高兴?”赵升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女人。
周欣打了个哆嗦,扭头看向男人,不由用手紧紧抓着衣领,仿佛不这样不仅会让男人看到自己的乳房,还会让男人看进自己的心里去。
赵升看着女人羞怯欲滴的样子,慢慢走上前,轻轻抚着女人的肩,说:“修好了。”又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没有……”女人仿佛不知道男人的手还在自己的肩上,只是低着头,犹豫了半晌,仿佛下了天大的一个决心,咬咬牙说:“哥,我要跟你说件事。”
“嗯?”男人停了手,问:“什么事?”
女人又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说:“哥,你别难过啊……嗯,嫂子背着你外头有男人。”女人说完,过了好一会儿,不见男人应声,回头看男人的脸,见上面也没什么表情,不由一阵心慌,仿佛偷情的人是自己,转回头看着菜板又说:“就是经常去你家的那个络腮胡的男人,嗯你二弟……前天你不在家,我跟嫂子在你们那边睡……嗯,半夜给吵醒,见嫂子不在屋里,嗯,又听那声音是嫂子的……我出去看,他们可能忘了关门,从门缝里,我见他们在,嗯……”
“我知道。”赵升谈谈的说。
“啊!”女人不由的又扭过头,见男人脸上仍是没任何表情,听他淡淡说:“我爱你嫂子,所以,我不会去约束她,我只想她快乐,快活。”顿了顿男人又说:“你嫂子跟别的男人作爱并不代表什么,那只是解决一时的生理需求而已,跟去个厕所洒泼尿也没什么区别……嗯,你嫂子爱我,这就足够了。”
“可……可……”女人看着男人,脑子里一时间空白一片,男人的话几乎把她整个前半生的人生观都颠覆了。
男人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再吻时,给女人躲过,女人慌张的转回头去,低头切起菜来。
男人的手搭在女人后背上,缓缓抚着,感觉着那层温度,那层柔软。周欣不再说话,开始机械的切着菜,感觉着男人的手越摸越低,慢慢从腋下伸到胸前,试探了几下,轻轻的搭在了自己的右乳上。周欣一手抓着黄瓜,一手攥着菜刀,身子一下子僵在那里,抑了呼吸,闭了眼,朦胧里耳边忽的又一热,一个声音喃喃说:“小欣,你要学着放开自己的身心……”接着身子一颤,耳垂已给男人含在嘴里,右乳上的那只手也开始缓缓的揉捏了起来。听男人又说:“就像你嫂子那样,你都看到了吧,当时你嫂子快活吧……”
“别……别……”周欣口里喃喃有声:“我……我不能对不起……”说到这里女人忽的细细呻吟一声,另一只乳房也给男人占领,并在上面狠狠的揉了一下子。这时,女人整个后背贴到男人怀里,感受着男人下面那处地方的坚硬,感受到它隔着衣服钻进了自己的胯间。
“不要……”女人又一声长长的轻哼,音调里却像是涂着淫液。
赵升伸下手,把裆里那硬若如铁的东西掏了出来,又去脱女人的裤子,却给女人伸手死死把住。他想了想,抓着女人的小手,让它去攥自己的阴茎,那小手在他肉柱上跳着舞般的窜动了半天,终于握实,由他引导着在上面撸动了起来,男人在她耳边柔声又说:“小欣,帮哥哥撸出来好么?”
男人喘息着,感受着那只小手的柔软,它的慌张,它的生疏……当要来的那一刻,男人把阴茎插到女人的胯间,颤抖着接连射了四股!
男人静静抱着女人半晌,终于张口在女人耳边轻声说了声“谢谢”,提上裤衩,缓缓走了出去。
男人回到自己家,走进那间小屋,许依坐在椅子上,也不回头看他,只是盯着眼前屏幕。
屏幕里,一个女人呆呆站在厨房,一动不动,像是给石化了。又过了一会儿,终于清醒过来,把右手放到自己面前,那正是刚才她撸男人阴茎的手,看了半天,又把它放到鼻前,轻轻的嗅了一下,又匆匆的放下,心虚的回头看了门口一眼,过了会儿,放到鼻前,又犹豫着嗅了几下。
几嗅之后,又把手伸到胯间,掏摸着,再展到自己面前时,手指上已是晶莹一片,上面沾着的显然是从男人阴茎里射出来的东西,女人看着它,良久,又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然后,轻轻把沾着汁液的手尖放到鼻下,嗅了一下,想了想,又把它放进嘴里,细细的吮了一下。
屏幕里女人已消失很久,屋里一男一女仍是盯着屏幕,谁也不说话。
“好了,既然都骚成这样了,那今晚就肏呗。”女人仍是看着屏幕,淡淡的又说:“看来下次那大桶水里不用再下药了吧,这再骚下去,大街上随便一条狗就可以把她给操了。”
男人伸手去抚摸女人的肩,给女人甩了出去,再抚,再甩。
“生气了?”男人手伸在半空里,尴尬的笑笑:“你不是都知道的么,只是作戏呢。”
女人回过头,冷脸看着男人,看了半天,说:“我怎么感觉这婊子在你心里的位置比我还高呢?”
“怎么会呢?咱俩这都是多少年的感情了。”男人俯下身去吻女人,女人挣扎了一番,终于让男人擒住了小舌。半晌,女人再次挣脱,喘息着,看着男人,狠声说:“你可以操这世上的任何女人,甚至小静!可我不许你再爱上她们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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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个不停,周欣在猫眼前看了半晌,最终还是打开了门。“你来了姐。”周欣低着头,仿佛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许依手搭着她的肩,说:“妹子,来,小珂不在,今晚到我家吃饭。”
“不了,我已经吃过了姐。”
“你吃过什么了?”许依看着她,心里狠狠想着:“除了我家男人那几滴精子,你吃过什么啊,一个多小时前在厨房给我家男人撸鸡巴,然后又去卫生间洗澡,那撸鸡巴的手洗的倒是挺仔细,一遍又一遍的,可那沾着精液的裤子却也闻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又呆坐在床上一直到现在。――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这像吃过的样子么?”许依笑笑又说:“快,来跟姐姐聊聊天。”
周欣犹豫着还是给许依拉到了他们家。一进屋就听到有人在厨房里忙着,呆了一下,听许依跟她解释说:“我家老赵跟他二弟在里面忙呢,妹子,你不知道吧,我家老赵那可是上得了小逼,下得了厨房,做得一手好菜。”又说:“来,咱们到卧室里躺床上聊聊,这一天的,累死了。”
“姐,对不起啊……”与许依一起躺在床上,周欣红着脸说:“我,我跟哥说了……”
“嗯,这事老赵跟我说了。”许依摸着她的手:“怎么能说对不起呢,你跟他说我偷男人的事,那说明你在乎我家老赵,想他好,嗯,我家老赵很感动呢。”
“啊,不是的姐。”周欣急急的争辩:“不是那样。”
“我们女人命苦啊妹子!”许依忽的长叹一声。周欣问:“怎么啦姐,我觉的挺好的啊。”许依仍是抚着她,小手慢慢移到了那圆鼓鼓的臀瓣,仿佛是无意间揉捏着,说:“妹子,你说咱们女人这明明可以挨千插的身子,却让那些个道德家约束的一辈子只能挨一个鸡巴操,多辛苦啊!”
周欣喘息一声,扭动着身子,说:“嫂子,你说什么啊,怎么说的这么,这么……。女人就该守妇道的么,要不还要婚姻干什么?”“婚姻?”许依轻蔑一笑,接着说:“妹子,咱们都给骗了,这婚姻是为了财产分配需要的,哪个是为了什么所谓忠诚?……你看这现代婚姻就是人家欧美人发明的,还是人家看得开,他们换老婆操比跟换车开都随便呢。”“什么?!”
那只小手慢慢摸到大腿根处,给周欣喘息着死死抓住,不让它再进一步,许依接着说:“啊!妹子,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不知道?就是咱们国家,这换妻也都流行的很呢。”又在女人耳边细细说:“妹子,你男人这么多日子没回来,小逼都结蜘蛛网了吧?”
“你说什么呢姐?”周欣抱怨说,却一个不小心让那只小手钻进了裙子里,一失神,又觉那只小手隔着内裤在自己的那道缝处划了开来。周欣身子连抖了几下,伸手去阻止,手搭在女人胳膊上,却是软弱无力,像是在催促它更快一些。
“你身子好敏感啊妹子。”许依一边划着,一边轻笑着说:“这都湿透了呢……妹子,要不今晚就让我家老赵帮你通通阴道吧,这老不通会得病的。”周欣扭着身子:“你说什么啊姐,我要生气了啊……”许依下面划动的更急,扒在她耳边轻轻说:“我家老赵鸡巴大吧妹子,跟姐姐说实话,你想不想那么大的鸡巴能操进你这小缝里呢?”
周欣红着脸,咬着牙,轻哼:“不想!”却忽的轻叹一声,只觉那只小手已从内裤的边缘钻进了自己的内裤里面。“别!”周欣忙伸手下去,又觉那只小手忽的消失不见,不由又有一丝失落,耳听女人的轻笑声:“妹子,睁眼看看,都这么湿了,还不想?”
周欣睁开眼,看着眼前张开的湿淋淋的几个手指,脸一阵热,急急又把眼闭上,听女人又说:“何苦难为自己呢妹子……你家男人如果爱你、在乎你的话,他是不会介意的,他也想你能快活,是不是?再说了,操逼无非就是两个人的两块肉在一起碰碰,妹子,你说跟握握手又有什么区别呢,多大点事呢,是不是?”
观察着周欣的神情,女人把手又伸进她的胯间,钻进内裤里,轻轻抚着那柔柔、湿湿的两片肉片,感受着它们的颤抖,感受着它们主人的情欲,问;“妹子,实话跟姐姐说,你跟你家男人多久作一次爱啊,每次又多长时间啊?”“ ……”周欣喘息着不说话。
许依趴在她耳边轻轻又说:“妹子这么敏感的身子,这每次要操出几次高潮啊?”
“那‘高潮’什么的都是书上写的,用来骗人的,哪里有的呢……”周欣红着脸,喃喃说。
许依愣在那里,半晌问:“妹子,你这么骚的小逼从没高潮过?再说了,你跟你那些闺蜜从来不说这种事儿?她们没跟你说来高潮时的那种感觉?”
“都瞎说的,哪能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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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周欣的沦陷曲,唐唐的虎牙
这次烛光晚餐,周欣不知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她给安排着跟赵升坐在桌子的一边,许依则跟那个蓄络腮胡的叫钱程的男人一边。那个钱程尤其的能说会道,边吃边讲着黄段子,惹得另几个人或开口大笑,或怯怯偷笑。
这时,昏黄的烛光里,大家都不再说话,那钱程拿着酒杯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喘息声越来越重,周欣有些惊讶,问:“二哥,怎么啦?不舒服?”
“他那是舒服的。”赵升在她耳边轻轻说,手一抖,一根筷子掉在了地上,说:“小欣,帮哥哥捡起来。”
就着烛光周欣正在地上找着筷子,忽的呆在那里,只见桌子下面,对面那二哥正开着裤门,一根粗粗的肉南傍国正硬硬竖在那里,一只小手则缓缓的在上面撸动着,那只小手正是旁边许依的。周欣慌里慌张的起身,却不小心头碰到了桌子下沿,“啊”了一声。
“怎么啦,碰脑袋了?”赵升摸着她的头:“怎么这么不小心?”男人一边问着,另一只手也随手搭在了女人大腿上,抚着缓缓向大腿根移去,那只大手仿佛是一根烙铁,烙着周欣的每根神经,不由的闭上了眼,细声说:“不要,有人呢……”,伸手下去阻止,却对男人的那只坚定的大手造不成任何干扰。
静静的房间,只有对面那男人的喘息声,周欣装着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感觉到,掩饰着去夹菜,忽的眉头一皱,“哦”的娇喘一声,感到男人的手指已触上了自己胯间的阴唇,不由的把腿紧紧的夹在一起,阻止男人的动作。男人也不急,指尖继续轻轻缓缓的在那肉唇间划着,不一会儿,那双柔滑无骨的大腿又慢慢的张开,又轻轻向前挺动着,仿佛在找着那最爽利的感觉。
周欣抑着呼吸,心里不住的安慰自己:“屋子里暗着呢,暗着呢,别人看不到……”却又心虚的轻轻眯开眼,看对面,见那个络腮胡男人仍在看着自己,喘息声更重,他正嘴里喃喃有声:“嫂子……快!快……”,忽的又闷喝了一声,伴着这声闷吼,接连两股白色的浆液凭空而起,在空里划了两道弧线,一道落到了桌子上,一道落到了自己碗里,周欣呆了一下,明白那分明是两股精液!羞怯里,忙又闭了眼。
周欣正闭着眼,忽觉乳房给两只大手紧紧罩住,舒爽里不由的呻吟出声,几息之后,忽觉不对,睁眼一见,对面那二哥已不在那里。周欣呆呆的看着胸前从身后来的那两只大手,“不要!”,她尖叫着站起身,甩掉它们,转身冲它们的主人怒目而视,接着抬手朝那张坏笑的脸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的一声。把络腮胡男人扇愣在那里,络腮胡男人眼一瞪,举起手就要扇回去。
周欣给他恶狠狠的眼光吓得急急向后退了一下。
这时赵升站起身,把女人护在怀里,冲那络腮胡男人吼:“老二!你乱摸什么!!……嗯?你还想干什么?你把爪子放下!!”又在女人耳边轻声安慰说:“啊,宝贝,别怕……”
三个人哄的哄,骂的骂,道歉的道歉,慢慢搞得周欣又有些不好意思,不再坚持着要回去。然后,他们接着吃饭,看着自己碗里那人的精液,忽觉一顿恶心,想着桌子上不知哪个菜里还有,周欣便说自己已经饱了,死活不再动筷子。
周欣坐在那里,忽的想到,明明都是精液的,怎么大哥的那么好闻,而那人的又让人那么恶心呢。
饭后,她又给许依拉着去蒸桑拿,正蒸得头晕眼花,全身绵软之际,许依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妹子,一会儿让我家老赵给你按摩一下吧。”心里猛的跳了一下,周欣却说:“不用麻烦了姐姐……”
“哎呀,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顿了顿许依又说:“嗯?你不会是想多了吧妹子,就是按摩,不干别的。”
周欣脸更是热,仿佛自己让她全看透了,闭了嘴,不再说什么。
周欣身上裹着白毛巾,趴躺在按摩床上,闭着眼,满脸的惬意,细细感觉着那双大手的温柔。开始的时候,确实也像许依说的那样,只是按摩,那双大手非常的老实,处处避着她的敏感地带,周欣正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这时,那双大手顺着臀瓣揉到了她的大腿内侧,隔着毛巾越揉越是放肆,最后停在了她的肉胯中央,再也不去。这时,周欣心里却又害怕起来。
趴在那里,周欣感觉着那处地方像是给点着了,全身也是胀热难耐,心里说着“不要”却如何也开不了口,深心里又在匆匆说服着自己:“没事的,没事的,最多就是让他摸几下,嗯,就是摸几下,没什么的,啊,没什么的……”又说:“他那么在乎我,我要是拒绝他的话,嗯,只是摸摸我就拒绝他的话,会让他多伤心啊,啊,多伤心……”
正想着,忽的感受一根手指已经隔着毛巾捅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不由的轻哼了一声,忙伸手去捂住自己的小嘴。这时,又见许依,男人的老婆,正光着身子从外面走到她前面,把手里的软垫子放在地上,跪了下去,周欣正诧异着,又见男人那二弟也赤条条的现在视野里,站在男人老婆身前,接着,把腰间硬挺的肉棍慢慢的塞到了她的小嘴里。
周欣差点叫出声,忙把另一只手也捂上了小嘴――她从来没给自己男人含过那个东西,有时她男人也会拿一些片子让她看,引导她,可她看着只觉得恶心,坚决不同意他拿那脏脏的撒尿的东西放到她吃饭的地儿。可这个时候,她只觉口干舌燥,仿佛那黑乎乎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嘴里,不由的连连咽了几口唾液。又觉身下一凉,意识到男人把她身上的毛巾掀了去,不由又一阵大羞,感觉到了危险,从牙缝里挤出一声:“不要……”
赵升站在女人身后,眼睛呆呆的看着那粉腿交叠之所在,只见那粉色的阴阜隆得异常饱满,光洁润滑映着如玉般光泽的大阴唇也鼓得肥嘟嘟的,透着诱人的粉红,像一道涂着浆汁的可口美味。
男人再也没心思去调弄女人,只觉胯间那肉柱马上要爆开,把身上的毛巾掀掉,赤条条的爬上了按摩床,又把女人双胯分开,跪在其间。
“肯定流出来了……肯定流出来了……”周欣张着胯趴在那里,心里喃喃有声,只觉自己胯间的连着自己的心思在男人眼前暴露无遗,觉得这又会让男人看不起她,恨不能把头按在床里,眼睛却一时不离正前方――许依这时正像只狗一样的跪在那里,周欣眼瞅着那支粗黑的肉棍一点一点的从那肉瓣中央缓缓的挤了进去,挤出女人一阵的呻吟――这个姿势对自己丈夫来说也是明令禁止的,有一次她甚至为这事跟丈夫吵了起来,她当时面红耳赤的警告丈夫说,如果他爱她的话,就不许像这样糟蹋她。可这个时候,她却想着这个像狗一样趴着挨操的女人是自己会有多好。
随着那肉棍在肉缝里的抽拔声,周欣不由也随着那节奏呼吸喘息起来,仿佛那肉棍正插的是她的肉穴。又觉自己下面越来越热,全身的欲望都在向胯间那道小口处涌去,而男人那粗粗的指头在自己穴口处仍是不急不慢的划着,正当她饥渴难耐之际,它忽的又停在那里,女人心下一愣,又觉一圆圆的东西挤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这时意识到刚才划着自己肉缝的是男人的那东西!大惊之下,忙要挣扎着起身,却忽的呼吸一止,小嘴慢慢的张了开,只觉全身给那东西塞得满满的!
她感到自己下面的肉洞被整个撑开了,撑得不留一丝缝隙,还隐隐的有些疼。而这种疼,跟丈夫第一次给她破身时却又分明不同,那次只是钻心的痛,而这次却是疼得这么充实、舒爽,感觉是一根柱形的烫斗把自己的阴道整个撑开,然后把里面的折皱一一烫平。
“我被别的男人操了!我脏了!我脏了!我是个坏女人!”与身体的感觉正相反,周欣心里却像是给针扎着,丝丝的痛意,一时不断,两行泪缓缓的淌了出来。
这个时候,那边两个人也停了下来,许依冷冷盯着女人的脸,见她眉头紧皱,双眼里一片迷茫,扬着下巴“哦,哦”几声,知道男人那超出常人的粗鸡巴已经彻底的操进了眼前这个“贤妻良母”的小逼里,心里不由轻哼一声:“骚货!”
周欣心里正在与身体作着斗争,忽觉后背上一个身子贴了上来,然后,耳边轻轻响起喃喃一个声音:“我爱你……”这三个字像是一道催情剂,让女人身子再热,呻吟喘息起来,小嘴再也合不咙。这时,女人注意到另两个人都在看着她,忙回头看男人,苦着脸喃喃说:“让他们出去好么?”男人回答她的却只是更加大力的抽插。
随着男人在自己身上的起伏,随着那肉棒在自己阴道里的抽动,周欣只觉着自己的身子正慢慢的给掏空了,她又惊恐地听到自己身体里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喊着:“你们看吧!随便看吧!看我这个骚女人!……操死我吧!反正我已经脏了,已经不是个好妻子好妈妈了!弄吧!弄死我吧!!我是个荡妇,是个坏妻子,坏妈妈!……插死我这个不要脸的荡妇吧……”
周欣像软泥一般的趴在按摩床上,正沉浸在一片性欲的浪涛之中,忽觉阴道里那根肉柱猛的拔了出去,顿时觉的身心一片空虚,正失落着,却听男人在自己耳边又说:“宝宝,来,翻个身,我要抱着你,看着你的眼爱你。”
男人把阴茎抵在女人的阴道口,抵在那两片湿湿的肉唇之间,看着女人轻轻的说:“宝宝,来,仔细看着,老公要进到你的身体里去了。”听到“老公”两个字,女人身子明显抖了一下,男人不理,在女人呆呆的眼神里,一寸一寸的把阴茎挤了进去,一直捅到了穴底,又在上面缓缓的磨了一下,听女人口里“哦”的一声。男人俯下身,盯着女人的双眼,手搭在女人身子两侧,感觉着女人阴道里的温度,慢慢加了速度。
女人咬着牙,从牙缝里丝丝有声,不时又轻启,同时“哦”的轻叫几声。周欣眼神愈来愈迷离,忽的挺起身,双手紧紧缠住男人的熊腰,在男人耳边轻语道:“吻我,快吻我……”
周欣身子大汗淋漓的挂在男人脖子上,随着男人疯狂的挺动,白嫩的小屁股也飞快的迎挺起来,只觉自己憋在身体里集了一辈子的情欲在这一刻,给那个东西一勺一勺的掏了出去,身子越来越觉轻盈。只是那肉穴口处却更是痒,恨不能男人那东西再粗一些把它直接撑裂开!
女人随着男人的动作,身子向上越挺越快。忽然,身子猛的拱起,屁股一撅,双腿再猛的一夹,双手死死的抓着男人的后背,仿佛要抓到他的骨头里去,洁白的小牙死死咬住男人的肩膀,身子空空的轻轻的飘了起来,只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齿缝间发着“呜,呜”的闷哼声,眼前一阵发黑,浑身颤动着一抖一抖地持续了近半分钟,最后,终于瘫软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再动,半晌,忽的“哇!”的痛哭出声,经久不息,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那个络腮胡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女人晕红的小脸,而他旁边的许依则是冰冷着脸,死死盯着两人下面交接的那处地方,只见那湿淋淋两片肥嫩的阴唇间插着黑幽幽的一根肉棍,原本薄薄的小阴唇也因这未消的高潮余韵充血肿胀着。而那白白的淫汁正从肉瓣间缓缓向外淌着,顺着卵囊,滴到床上……
赵升也不说话,任怀里女人痛哭着,只是缓缓的抚着女人的身子。
女人终于止了哭泣,卧在男人怀里,轻轻抽着鼻子,忽觉穴底仍是给什么顶着,愣了一下,看男人的眼,呆呆的,那红晕尚未全消的小脸上慢慢又是红云遍起。迎着女人诧异的眼神,男人问:“怎么啦宝宝?”女人不说话,男人又问了一句。
这时,女人把头埋在他耳边,细若无语的说:“你……怎么还没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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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后半夜,周欣已给赵升折腾了四五个小时,这时正小脸一片安逸的睡在男人怀里。
许依推门走了进来,把男人叫了出去。门刚关上,女人就冷冷说:“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今天让老二跟你一起操她的么?”
呆了呆男人说:“老二摸她时,她那么大反应,你也不是没看到。嗯,慢慢来。”
女人盯着男人看了半天,轻轻说:“你舍得让老二操我,却不舍得让他操她,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当什么了?”顿了顿又说:“什么‘那么大反应’,你以为我就喜欢让你家老二碰我?”男人低着头不语,女人接着说:“姓吴的,就你那点花花肠子,跟你说,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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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唐唐给赵升发来短信,说是学校的这次为留守儿童筹款的活动圆满结束,而且学校方面要带着钱物,让几个捐款大户一同下乡送到受助人手里。看短信上写着她作为经手人也要陪着一同去,马上回复了句“OK”。
第二天,赵升来到学校,随着学校大巴一起向郊区驰去。除了刚见面向他介绍校领导时,多瞅了几眼他左眼眶,女孩一直对他爱理不理的,赵升开始的时候还有兴致跟她开了几个玩笑,给她面无表情的看了几眼,搞得他像在奸尸一样,于是兴致全无,也把嘴闭的死死的。
车上,唐唐独自一人坐在最后排角落里靠窗位置,赵升涎着脸起身走了过去,坐在她身边。又装着看窗外风景,仔细打量着身边女孩,几天不见,完全不是最初见到她时纯白开朗宛如阳光的样子,憔悴忧郁了很多,眼底挂着黑晕,显然几天没睡好觉。
“跟那位分手了?”男人小心翼翼的问。女人扭头瞅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转回头继续看窗外。“你把他甩了?”男人轻轻又问。
“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最!最!……”女孩扭过头,压着声音,狠狠冲他说了一串的“最”,喘了口气,接着说:“……讨厌的人了!”顿了顿又说:“别跟我说话,我已经决定了,这辈子再不跟你说一句话了!”
赵升惊讶的看着她怒气冲冲的小脸,呆了会儿,说:“可……你已经说了。”
女孩又瞪他,呲着两个小虎牙,继续压着声音从牙缝里说:“别跟我说话,我太讨厌你了!”
男人临危不惧,继续怯怯的看着女孩,商量似的说着:“那天你们两口子把我打成那样,我还没找你们算帐呢,怎么你还得理了呢?”男人说着,把手机掏出来,从里面翻出一张照片,指着里面那男人乌黑的嘴角,以及那大大的熊猫眼,委屈的说:“你好好瞅瞅,这都破相了!”
女孩盯着照片,半天不语,抬头看着他,狠狠又说:“当时怎么没把你眼珠子打出来!”说完又扭过脸去,鼓着脸,看向窗外。
“你们真分了?”男人厚着脸轻轻又说:“照你这么生气,应该是他跟你分的吧?”女孩哼了一声不说话。男人又说:“喂,那个……我觉得吧,当时他是误会你了,你没跟他解释么?”女孩别着脸仍是不说话。男人又说:“那个……如果你真那么喜欢他,离开他就活不了的话,我可以陪你去跟他解释一下的。”
女孩霍的扭头头,盯着男人,使劲的看他,男人给她盯的心慌,轻声问:“怎么啦?感动了?……啊,他无缘无故打我,我没放在心里的。”想了想又说:“我这么大岁数了,都可以做你们家长了,不会跟那小屁孩一般见识的,我一定会做到以德服人的。”
女孩又瞪了他老一阵子,忽的轻轻说:“他现在已经是小雯的男朋友了,你带着小雯跟他解释去吧。”
“嗯?小雯?”
“你不知道她?”女孩眼里又像在磨着刀:“你敢说你不认识她?”
“你说的是那个留长辫子的丫头?”男人犹豫着说:“怎么可能呢?他们?这么快?”
女孩紧闭着嘴又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接着扭过头去看窗外。半晌,两人再也无话,男人侧脸看着女孩,想了又想,终于开口说:“那个谁,我跟你坦白个事儿。”见女孩仍是盯着窗外,顿了顿接着吱唔着说:“嗯,就是那天酒馆里的事,那个小雯,嗯,那个……”
这时女孩头也不回的淡淡说:“如果你想说是,那天酒馆里的事你都是事先算计好了的,而且你还花了十万块卖通小雯,让她配合你,并在背面传我瞎话的事,那你就不用说了,我早知道了!”
男人一时愣在那里,过了老半天,弱弱的问:“你怎么会变得这么聪明了现在?……嗯?她跟你说的?”女孩不吭声,男人呆了呆,愣了半天,忽的咬着牙狠狠说:“真她妈人心不古!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样?!明明钱一分不少的收了的!怎么能一点职业操守也没有,太无耻了,太她妈缺德了!这世上什么事都她妈坏在叛徒手里……”
男人正喃喃骂着,忽的又问:“她怎么能有脸跟你坦白?再说了,你都知道了,怎么不跟你那位副主席解释一下?”
女孩慢慢扭过头,斜眼看着男人,像看着一滩大便,缓缓说:“你觉得有这个必要么?”男人说:“有呀!”女孩说:“有你妈!”男人大惊:“啊,你怎么说粗话呢?”女孩咬着牙,伸脖子过来,脸差点要贴上男人的鼻子,跟他一字一顿的说:“就你妈!”
看着女孩这么霸气外溢,男人服软说:“好,那,就我妈吧。嗯,唐唐,你说说,怎么就没必要呢?你们不是都有一年多感情么,而且都那个亲嘴了呢!”说着说着,不由想起当时女孩说他们亲嘴时严肃的表情,“噗”的笑起来,忙又死命忍着,正着脸,老气横秋的说:“唐唐,你还小,你不明白的,感情这东西,哪能说断就断的?”
女孩盯着他,又是半晌不说话,忽的轻轻说:“对,那事确实是我的错,是我不该钻进钱眼里光想着拉捐款,轻信了你这个大混蛋。是我不该以貌取人打第一眼看你就觉得你这王八蛋很亲。嗯,是我不该听我妈的话,以为说自己坏的人往往都是好人。”
“你妈真是好人。这世上你妈最了解我。”男人插嘴喃喃说。女孩狠瞪了他一眼,顿了顿接着说:“可是,一个男人,因为几句闲话就怀疑他交往一年多的女友,然后,他女友怎么解释他也听不进去,而且隔天就跟她最要好的姐妹好上了……你说这种男人值得再去找回么?”
赵升呆呆的看着女孩,看着她眼里冷冷的笑意,忽的发觉以前有些小看这丫头片子了,口里不由喃喃说:“操!丫头,你长大了呢……”男人一阵恍惚里,又听这丫头片子盯着他轻轻说:
“喂,老头儿,要不你再给我十万块钱,买通我,让我帮你去泡小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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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老头儿,你泡我吧
赵升本以为都这个时代了,要在XX市附近找个贫困地区,需要走上一天一宿的,没想这几个小时就到了。不是国家早就义务制教育了么,不是早就“再穷也不能穷教育了么”,怎么这年头还有屋顶带窟窿的教室?怎么这年月了那些孩子的午饭竟是馒头咸菜?
回来的路上,赵升坐在车最后排角落里,阴着脸,瞅着窗外。唐唐悄悄的走了过来,坐在他身边,装着也看窗外,不时的瞅他。
“怎么了?”女孩轻轻的问,男人不说话。过了会儿,女孩又问:“生我气了?”男人仍是盯着窗外。
“以后不叫你‘老头儿’了总行了吧?”女孩轻轻又说,语气像在哄一只小猫猫:“哎呀,看你,都老大不小了,耍什么性子啊!”男人看着窗外还是不说话。
“没想到你这人还挺有同情心的呢,”女孩锲而不舍:“看到那些孩子都哭了呢。”
“嗯?”男人转过头:“谁哭了?”
“少来!”女孩鄙夷的看着他:“我都看到了,偷偷摸摸的跑去洗脸,以为我没看见?”
呆了会儿,男人又去看窗外,冲着窗淡淡说:“哪有你厉害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哭得人家校长都呆了,以为你昨晚刚让猪轮奸了今早家里又死人了呢。你说你至于么,丢死人了,我都替你蛋的慌。”男人正说着,肩一疼,已挨了一小拳头,然后又一拳头,听女孩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你这人太坏了知道么,你这张嘴太缺德了知道么,信不信我打死你?!”
过了会儿,女孩开口又说:“你当时可是满口答应了呢,那两个孤儿你会负责到底,一直负责到他们念到大学毕业找到工作的啊,你可不能隔天就给忘了啊,我可会监督着呢。”男人不理她,听她又说:“对了老赵,上车前我跟你说的那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嗯?”男人回头:“什么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看你,就会装!”女孩瞪他:“饭桌上人家董校长都暗示好几次了,问能不能帮他们添些课桌椅子什么的,没看有些都快不能用了么,那都是哪个年代的桌子呀。”顿了顿又说:“对了,还有那屋顶,你就给人家修修么,嗯,你那么有钱,干脆给人家盖个新的得了……嗯?你瞪我干什么?”
“你把我当政府了,还是党中央了?”男人拿眼瞅她:“还是把我当上帝了?”
女孩呆了呆,嘴一撅,说:“老头,别不知道感恩啊,跟你说,这年头,你在哪儿花二十万,能得到像今天那种感觉,给人捧得跟个皇帝一样?你就没那么一小会儿觉得自己特别伟大,跟个好人一样?要不是我,你能得着那种感觉?”
“怎么着我花了二十万挨了你一拳,我还得谢谢你?”
“你不是泡我了么,你吃什么亏了?”
“这不是没泡上么!”
女孩不再说话,又是一阵沉默。这时大巴在路上拐了个弯,车窗正冲着阳光,有些晃眼,也燥热的慌,赵升把窗帘拉了拉。
“喂,”女孩盯着他说:“怎么这么热的天你也穿个长袖衣服啊,你不热么?”想了想女孩又说:“对了,没见你穿过短袖呢。”大眼转了转,伸手去撸男人的袖子,说:“拿我看看,里面是不是纹了条青龙呢。”
男人把着袖子不让她动,女孩却偏要动,纠缠了一会,男人威胁说:“你再动我就要亲你了啊!”女孩终于撅着嘴不再动,说:“谁多希罕看一样!”过了会阴阴又说:“纹个破纹身就了不起么?”
女孩似乎是真生气了,赌着气,再不说话,两个人从此无语。当车快到学校的时候,女孩看着前方忽的说:“老头儿,你泡我吧。”
男人扭头愣愣的看她,过了会儿,张着嘴问:“你,你刚才说什么?”
女孩也扭头看他,轻轻说:“你再给那学校捐二十万,我就考虑让你泡我。”看着男人的表情,女孩呵呵一笑:“你现在是不是很激动呢?”
男人又愣了一会儿,喃喃说:“最近这不行啊,有点忙呢……”女孩皱眉:“什么?!”男人接着喃喃:“最近刚勾搭了个有夫之妇,还没调教好呢,哪能倒出工夫来泡你呢?”接着男人“啊!”的一声,大腿显然已挨了一记重掐。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女孩又说:“喂,其实吧,你想泡我的话,用不着花那么多钱去买通人的。”顿了顿又说:“以后别花那种冤枉钱了,知道了么?要知道我最爱钱了,当初如果你把那钱给我,直接就能把我买了呢。”
男人说:“嗯?”女孩看着他的眼,像一个妻子在责怪她大手大脚的丈夫,说:“你看你这事办的,给小雯的那十万肯定是要不回来了,这样弄得咱们多吃亏啊!”
男人大睁着眼看她,见她笑笑又说:“老头儿,这次你给我十万来买通我吧!”男人说:“嗯?”女孩笑:“你买通我,我帮你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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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校出来后,已是傍晚时分,赵升吃了晚饭,又去公司处理了些杂务,离开公司已是八点多钟。
赵升开车来到市一处健美中心。在车里等了十几分钟,估算着瑜伽馆该下班了,先吃了片药,刚要下车,想了想,回头又吃了一片,然后下车向瑜伽馆走去。这时练习大厅已熄了灯,赵升穿过休息间,也不敲门,直接进了女更衣室。
周欣穿着健美服,坐在更衣室的长凳上,正背着门,看着地面呆呆发愣。听到脚步声,忙摸了摸脸,也不回头,说:“李阿姨,我换换衣服就走。”
男人轻轻走过去,站在她身后,也没说话,周欣愣着回过头,红着眼一片憔悴之色,看到是男人不由的后退几步,身子顶在衣柜上,说:“你别过来!……我警告你!你别过来啊!”
从那夜之后,女人一直住在妹妹那里,今天是那疯狂的一夜之后,她第一次见到男人。
“小珂说这几天你都在你妹妹家睡?怎么回事,打电话也不接?”男人轻声说:“你躲着我干什么啊小欣。”
女人喊:“别叫我小欣!……你别过来!”男人没理她的警告,慢慢的贴近她,女人看着男人,眼神渐渐迷惘,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喃喃说:“你放过我,啊……你放过我……”当男人的嘴唇按了上来后,却又伸出小舌与男人激吻起来,慢慢两行泪涌了出来。
男人亲吻着女人的小舌,只觉怀里这具诱人的身子越来越热,抚着她后背的手不由的贴着紧身衣慢慢移了下去,停在女人胯间,轻轻的揉着,揉出女人的一阵阵喘息。女人挣扎着把嘴拿开,在男人耳边娇喘着:“别,别……”男人不理,一边继续揉着一边在女人耳边轻轻说:“小欣,知道么,来这第一天看到你第一眼时,你就穿着这身衣服。”亲了亲女人的脖颈,又说:“从那以后,每次上课,我都想着哪天你能穿着这件衣服让我操你。”
“别,别……”女人仍是一遍一遍的重复,仿佛在她的语言世界里只剩下这一个字,喘息了半天,终于又有了别的语言:“别在这里……”却听下面“嘶”的一声,胯间一凉,知道连体的健美服已给男人在胯部撕了个口子,又觉里面内裤给男人扒到一边。
“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求求你……”女人一遍一遍轻轻说着,却像个机器人一样任由男人摆弄着趴在衣柜上,屁股高高冲后撅起。男人也没解腰带,拉开裤门拉链,又把内裤拨到一边,让硬挺的阴茎弹了出来。
男人把阴茎肉头卡在女人那湿湿温温的两片阴唇间,轻轻划着,问:“宝宝,想不想老公的大鸡巴啊?”女人喘息着不吭声。男人又说:“几天不操,小逼又痒了吧?”女人仍只是喘息。男人停下,说:“你到底想不想我操进去呀小欣?……想的话就说话。”
男人把龟头抵着穴口,等了半晌,女人趴在那里始终不发一言,男人正打算放弃挑逗直接操进去,听女人轻轻说:“操我!”话音刚落,男人便把阴茎直直的插了进去,迅猛而有力,不带一点点花巧,前胯狠狠的敲在女人的臀上。女人轻哼了一声,伸手去捂住自己的小嘴。
前胯死死贴着女人,男人静静站在那里,细细体会着女人阴道里一张一缩的吮吸龟头的美妙滋味。又过了会儿,男人还是没动,女人别过头看他,眼神里带着疑惑,刚张开口问,忽的“哦”的叫了一声,只觉一刹间,身体里的那东西抽出又插进,已狠狠的操了她一记,紧接着“啪啪”的操穴声便响个不停。
女人轻声喘息着,喘息里不断轻声抱怨说:“慢点……小点声……有人来……”,正说着,男人却忽的把阴茎退了出去,退了个干干净净,女人只觉肉穴里空虚异常,又觉那肉尖进到了穴口处,却再也不进一寸,难痒里女人不由的身子向后挺去套弄那肉茎,不料,男人随着她这一挺,身子向前猛的一靠,那硬挺的阴茎溅着汁液,重重的一插到底。只听女人又是“哦”的一声娇呼,调子里竟带了些颤颤的哭音。
男人正要加力猛抽,听谁在外面敲了几下门,然后,有人走了进来,说:“还有人么?”
赵升与女人正在一处柜子后面,感受着女人的恐惧,阴道里阴肉的蠕动,男人僵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会儿,听那人喃喃说了声:“谁最后走的,也不知关灯。”然后一声轻响,屋里黑黑一片,接着是关门声。
“是看门的李阿姨吧?”男人轻轻的问。女人哀求着说:“别在这里了,去别的地方吧。”刚说完“哦”的叫起来,男人又操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双手几乎搭到了地上,双腿靠着男人的力道才勉强站在那里,当身子再一阵搐动后,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子跪倒在地。喃喃说:“我不行了……我站不住了……”又仰头看男人,轻轻哀求说:“去床上好么?”
男人点点头,指着湿淋淋的阴茎,说:“你先给我含含。”
女人看着眼前那东西,许久,又仰头看男人,皱着眉说:“脏的……”
“不脏的,”男人把阴茎抵在女人嘴唇上,在上面轻轻滑动着,柔声说:“快,听话宝宝,张嘴……”一会儿女人的嘴唇便给阴茎上的淫液濡湿了,些许的霓虹灯光映照下,晶莹而剔透。
男人停止了肉茎的滑动,开始向着女人的嘴里面轻轻用力,眼盯着男人,女人终于轻轻张开了嘴,让那条比她丈夫粗上很多的阴茎进到自己的嘴里。却并没有恶心的感觉,小舌又不由的在肉龟上舔了一下,听着男人霍然加重的呼吸声,轻轻又舔了一下,抬头看男人,听着男人夸赞的话,不由心下窃喜,冲男人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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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欣跪在更衣室地板上舔弄男人鸡巴的时候,她的家里,她的小姑子王楠和她的女儿王珂正躺在床上。
王楠问:“嫂子没说为什么去你小姨家住么?”女孩摇摇头,说:“姑姑,你过来住吧,晚上我一个人在家,总觉的怪怪的。”“你们小区这都有电子防盗门呢,怕什么。”王楠笑,又说:“不是对屋还有一个壮叔叔么?”
王珂撅着嘴:“什么叔不叔的,姑姑,你就说,你到底来是不来么?!”王楠笑,伸手去抓女孩的屁股,说:“让姑姑再摸一下。”又说:“你答应晚上跟姑姑一起睡我就过来。”
王珂又撅起小嘴,沉默了半天,说:“那先说好,夜里你可不许再摸人家。”
王楠把手顺着臀瓣插到女孩的胯间,轻轻抚着,听着女孩的喘息声,说:“怎么?姑姑摸的不舒服么?”
女孩胀红了脸,喘息着说:“可,姑姑,有些怪怪的呢……我在网上查了,上面说你这样不正常呢姑姑……”
王楠把她压在身上,把手插进了女孩睡裤里,说:“敢说姑姑不正常,看我怎么收拾你!”
……
周欣随着男人的车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了,下班后给男人一直操到现在,小逼还隐隐有些疼,她有些心虚,不想吵醒女儿,轻轻的开了门往自己屋里走,经过女儿房门,却见门缝里透着光,从屋里传来女儿的呻吟声。
周欣呆了呆,悄悄打门缝看去,却见自己的小姑子正裸着身子,头趴在同样赤条条的女儿胯间,小猪吃食般的吸吮着女儿的逼口。周欣看得目瞪口呆,又是一阵的燥热,一个不小心,头碰到门框上,在小姑子转过头的那一刹间,做贼一般的匆匆向自己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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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妻谭馨,爸欧阳宏
这天,午后,一座墓地。
一处墓碑前,一个中年男人呆呆的坐在那里,守着一叠烧着的纸钱,盯着墓碑,墓碑上简单几个大字:“妻谭馨之墓”。
这时,远远走过来一个短发高挑的女孩,在他身边站定,看着墓碑,也不说话。
“你跟了我好几天了,找出什么东西来了么?”男人也不转身,轻轻说:“你们刑警队应该没有关于我的案子吧?”
女孩不搭腔,过了会儿,轻轻哼笑了一声,说:“赵升是吧,你本事还挺大的嘛,这个都知道。”顿了顿又说:“对,我查你跟队上没关系,是我自己要查的。”咬咬牙又说:“我要让你知道,这个国家是有法律的,别以为你认识几个当官的就可以无法无天!”
赵升缓缓转过身,仍是坐在地上,笑笑说:“那就请欧阳纯警官说说,我怎么就无法无天了?”
欧阳纯曲着腿蹲了下去,脸上的笑容比男人还要灿烂,盯着男人的眼,说:“好,咱们就好好聊聊,嗯,首先,你说我是该叫你赵升好呢,还是叫你吴峰?”看着男人脸上的笑慢慢凝住,女孩笑的更是灿烂:“这世界很小呢,也不只你认识几个高官,有那么几个门路的。嗯,要为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欧阳纯扭头看看那墓碑,喃喃又说:“嗯,今天是她的忌日吧。”顿了顿看着男人说:“不过,那个妻字写的不对吧――当年你们没结婚吧?”男人淡淡说:“结了。”“嗯?”“只是没领证,我没到法定年纪,嗯,领没领证重要么?”
女孩沉默了一会儿,说:“知道我为什么要调查你么?”男人笑:“我不想知道。”
女孩呆了一下,把腿盘开,坐到地上,笑笑说:“可是我想告诉你。”顿了顿说:“前一阵子的那几起轮奸案……嗯,也不能全叫‘案’,只有一起报案了呢,嗯,你知道吧?”
男人笑着不说话。女孩又说:“最初是我受理的这个案子,可性质这么恶劣的案子,我发现局里根本就不怎么重视,也不让我插手。嗯,所以,我就只好自己私下查了,一查才知道,这可是个连环案,几个受害人都跟二十年前的一起轮奸杀人案有关,嗯,我查看了当年的卷宗,发现一个秘密。”
女孩子停下不说,坐在那里,笑眯眯与男人对视起来,男人也笑眯眯的看着她,远远看去,像是坐着一对热恋的情人。
欧阳纯轻轻说:“主犯是一个叫吴峰的人。是你。你当年认定你同居的女朋友外面有别的男人,便找了一帮小痞子轮奸她,当时,你对你女人说,‘既然你那么喜欢偷男人,就一次让你偷个够。’”顿了顿,问:“是不是你当年的原话?嗯,他们轮奸你女人的时候,她却冲着你笑,说你没用,满足不了她,说你们的女儿也不是你亲生的。于是,你就恼羞成怒,一刀把她捅死了。嗯,对了,还有,你捅你女人的时候,正好被一个值班巡逻的片警看到了。是不是这样?”
女孩顿了顿又笑,说:“听说案子审理的时候,你是被当强奸犯关押的,嗯,那些个强奸犯在牢里,是什么样的待遇,我想你应该深有体会的吧,你屁眼没被他们插烂吧?”停了停,女孩轻笑出声,看着男人的眼,又说:“跟我说说,什么感觉,舒服么?”
男人脸上的笑容一丝不减,缓缓说:“你想激怒我?”男人摇摇头:“欧阳警官,你太嫩了,这招数太老土了。嗯,如果你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的话,哪天我会帮你亲自感受一下的。”
女孩脸上慢慢冷下来,叹叹气,顿了顿又说:“档案里纪录的是,你在牢里受虐不过,跟那帮狱友殴打起来,结果给一刀砍在脑袋上,砍死了。”
女孩盯着男人脸上的那处刀疤说:“这个挨刀应该没错吧。可你真有本事啊,你后台很硬么,一个活蹦乱跳的人硬给记录成死的了。”
女孩看着男人,不再说话,男人等了半天,说:“就这些?”女孩点点头。男人又说:“既然你知道的这么清楚了,还有必要从我口里套出话来么?你想再知道些什么呢?”
沉默了一会儿,女孩说:“真相。我觉的事情远没这么简单。”男人笑笑说:“真相,真相重要么?”
女孩说:“嗯,也许过去那个案子真相不怎么重要,我也管不着。可我关心的是现在这几起轮奸案的真相。”
“嗯?这个与我有关么?”
“几个当事人我都找过了,开始的时候,他们都指向你。”皱皱眉女孩接着说:“可我就不明白了,如果当年的案子像档案里写的那样,你应该没理由报复他们的啊。”顿了顿女孩又说:“能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报复他们么,告诉我你怎么能有脸去报复他们,因为我觉得你最需要报复的人是你自己!”
男人不说话,默默看着旁边墓碑。女孩又说:“你又给了他们什么好处,或是怎么威胁他们了?”男人看着她:“嗯?”女孩笑笑:“你不知道?――现在他们都改口了,说根本就什么事也没发生,他们都是瞎说的。”
顿了顿,女孩笑:“有意思吧,有个都给人切掉了三根指头,竟高叫着什么没发生。”死死盯着男人的眼,缓缓说:“你真有本事!”
“原来是这样,你现在这连当事人都没了。”男人咯咯笑起来:“都已经没有案子了,那你破个什么。你来找我又有什么用呢。”顿了顿笑笑又说:“你是处女么?”
女孩愣了愣,听男人又说:“如果你把第一次给我的话,我什么都告诉你。”
欧阳纯盯着男人,从牙缝里冷冷挤出几个字:“小子,你别狂,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里!!”
男人看着她,笑:“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顿了顿又说:“对了,以后再有什么事问我,直接问你爸就行了,你应该知道的吧,他是我们医院的代理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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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过十点,城市一角。欧阳纯躲在屋子里,坐在床边,皱着眉,看着铺着一床的案件材料。一个中年男人敲门走了进来,站在女孩身后,瞅着一床的纸张,说:“小纯,该睡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女孩回过头,说:“爸,我今天去见赵升了。”
欧阳宏点点头,嗯了一声,说:“有收获么?”女孩摇摇头,说:“我有种直觉,这些案子一定是他干的。”顿了顿女孩又说:“爸,如果真是他干的话,你会替他辩护的么?”
欧阳宏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说:“当然了,我是他的律师。再说,现在不是还没证据证明是他干的么。”顿了顿欧阳宏又说:“对了小纯,这案子不是已经销了么,那个报案人都认罚了说自己是瞎说的了,怎么你还追着不放呢。”
女孩说:“那些人肯定是被逼的……嗯?爸,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男人呆了呆,说:“小纯,你爸可是律师!嗯,小纯,这案子你还是别管了,里面的事多着呢,你管不过来。”
女孩说:“爸,你是指二十年前的那个案子么?”顿了顿说:“我就不明白了,他都干了那样残忍的事了,而且人证,物证都全,也给判了死刑的,可为什么没执行呢?”
欧阳宏呆了呆,缓缓说:“小纯,你还太小,这世上,很多事情,并不是表面看来那么简单。这案子的水太深,你真的别再参合了小纯。”
女孩不再吭声,过了会儿,忽的说:“爸,前阵子,我查了一下那次交通事故……”欧阳宏瞬间冷了脸。女孩看着他,平静的说:“爸,我觉的那些传言是真的。虽然尸体烧得很厉害,照片上他们当时就是抱在一起的,那个俭尸员说,当时妈妈跟叔叔抱的那么紧,根本就分不开,他说不是一般相爱的人,是不会那样的……”
欧阳宏大吼:“小纯!”女孩脸色仍是一片平静:“你是不是一直跟我隐瞒着什么,爸,妈妈当年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了?”欧阳宏青着脸不再说话。女孩走近一步,拉着他的手,说:“爸,我妈是不是个坏女人,怎么家里没有一张你跟妈妈的照片,爸,你是不是特别恨妈妈?”
欧阳宏仍是不说话。女孩又说:“爸,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好么。你老不说,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我爸爸了。”
过了会儿,女孩说:“爸,打小我就觉的自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从小到大,无论我惹出什么事,你从来没打过我,甚至没骂过我……”欧阳宏愣了愣,说:“小纯,爸爸不打不骂你,那是因为爸爸疼你啊,你打小就没了妈妈,爸爸不疼你谁疼你?”
女孩摇摇头,说:“不是这样的爸爸,我能感觉出来,对,就是能感觉出来……”呆了半晌,欧阳宏把女孩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轻说:“小纯,爸爸可以拿生命担保,你妈妈是世上最好的妈妈。你叔叔……嗯,你叔叔,他虽然曾经做错了一件事,可他已经改过自新了。”
欧阳纯头埋在爸爸怀里,喃喃说:“爸,我好怕……我怕哪天你会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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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赵升一身酒气的回到家里――是真正的属于他一个人的家,不是猫头鹰小区临时伪装的那个。
赵升摇晃着开门进屋,玄关里闻到一缕幽香,打开灯,又看到地上一双女式鞋。他正换着拖鞋,迎出来一个女孩,递给他一杯温水,说:“叔叔,喝口水。”
男人呆呆的看着这张文静的小脸,听她又说:“叔叔,生日快乐啊!”顿了顿,红着脸把放到背后的手伸出来,把一只毛毛熊递给男人,轻轻说:“叔叔,你的生日礼物。”
男人呆呆的看着她,仍不说话。许静给男人看的脸红的更是厉害,说:“叔叔,妈妈其实也等了好久的,也打给你好多电话,可你手机一直关机。”顿了顿又说:“叔叔,我其实想陪你去小馨阿姨坟上的,可我妈还是不让我去,说我会打扰你跟小馨阿姨。”
女孩眼里慢慢湿了起来,微红着脸说:“叔叔,你想哭就哭吧,好么,就跟以前一样。”男人上前把女孩紧紧搂在怀里,几息之后,忽的哇哇大哭起来,鼻涕眼泪跟着一齐涌了出来,语无伦次的呜咽道:“小静,我对不起你小馨阿姨……呜……是我害了她……呜……是我杀了她……小馨,你原谅我,啊,原谅我……呜……小静……你能原谅叔叔么,原谅叔叔好么……”
女孩抱着男人,湿着眼,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跟以往一样,像在哄一个孩子似的说:“叔叔,我原谅你了,啊,我早原谅你了,别哭了叔叔,乖啊,别哭了,我们都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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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赵升的“我爱你”,王珂的处女膜
这天,赵升按时来到学校女生宿舍楼下,手里捧着大束玫瑰,仰头看向三楼的一个窗口,张了张嘴,轻轻说了两个字“唐唐”,可另外三个字始终喊不出口。这时电话响起来,里面女孩催促说:“快喊啊!喊三声‘唐唐,我爱你’我就答应作你的女朋友啊!”
赵升站在楼下,努力了半天,仍是开不了口。电话又响了起来,女孩有些生气:“你到底想不想泡我?!”男人不说话,听女孩在电话里又甜如蜜的说:“老公,说你爱我好么,俺处女膜很薄的,今晚就给你捅破好么?”男人咽了口唾沫,呆了呆问;“谁在你旁边?怎么听到谁在笑?”那边半天没有声音,女孩又说:“哪里有啊,宿舍里就我自己。”接着又粘着糖似的说:“老公,喊三声你爱我,我今晚就把身子给你好么?不骗你的……”“真不骗我?”“骗你是小狗!”
“唐唐!我爱你!……唐唐!我爱你!!……”男人喊到第二声,看到上面唐唐递出一个脑袋,接着脑袋缩出回去,又现出一个脸盆,然后脸盆子一倾,一盆子冰凉凉的水便罩到了自己头上,还没想明白什么事,上面又同时现出两个陌生的女孩的脸以及两个更大一些的脸盆子,接着两盆子水罩了下来,上面传来一群女孩咯咯的笑声,然后,窗户口女孩的脑袋不断脸盆不断,其中还有一个熟人――那个留长辫子的小雯。
这时,女宿舍楼这边窗户几乎全打开了,挤满了脑袋,幸灾乐祸的看着男人。男人全身湿透,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过了很久,仍是呆着仰头看着,像是在盼着天上能掉下个仙女或是钞票什么的。
玫瑰花早掉在了地上,迎着四下女生诧异的笑脸,以及指指点点的窃语,男人默默向校外走,走到一个水池子边的时候,唐唐从后面追了上来,站在他身前。男人冷着脸不理她,绕过她接着走。女孩挪着身子又把他堵住,生气的说:“你怎么这样呀!人家开开玩笑都不行了!”
男人呆看着她不说话。女孩又说:“人家交往了一年多的,让你给拆散了,怎么着也得让人家解解气么?”顿了顿女孩伸手摸着男人湿淋淋的脸,心疼的说:“啊,别伤心了啊,来,笑笑……我以后会疼你的……下次我们会用温水的……啊,听话,笑笑么……”
男人没笑,冷着脸把女孩搂在怀里,张开大嘴,把女孩的小嘴罩上。女孩呆在原地,任男人亲她的嘴唇,任那大舌启开她的牙齿,探到她口里去勾搭着她羞怯的小舌。
也不知两只舌头纠缠了多少回合,女孩终于醒过神,猛的挣脱开,胀着脸,看着男人脸上奸奸的笑,忍不住一拳头又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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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女人在水槽前洗着菜,夕阳柔弱的光线映着女人婀娜的身子,丰臀肥乳,凹凸有形,尤其是那张小脸,沉默里,一片端庄娴淑之气,如同下世圣母。
仿佛知道男人在盯着自己,那张小脸慢慢晕红起来,扭头冲男人羞怯的笑,轻语道:“别看了!”赵升慢慢走过去,把手插进女人的衣服里,轻轻柔柔的抚着两只傲挺的乳房,揉出女人的呻吟。一只手又慢慢向下,在女人的喘息声里,伸进了女人裙子里面。
周欣穿着围裙,手里仍拿着青菜,闭着眼喃喃说:“别……别……小珂还在家呢……”男人把自己裤链拉开,挺着鸡巴,又慢慢把女人的内裤慢慢向下褪了褪,把裙子掀起来。“别……别……”女人颤抖着:“不能在这里……”男人把硬如石头的阴茎缓缓的插了进去,轻声说:“我慢慢的,小珂听不到的。”
插送里,男人只觉那一处窒肉里如同起了洪水,阴茎像是泡在了一杯温水里,只抽了两下,那“唧唧”的声音便大作。女人放下菜捂着嘴,喘息着。屋里静静的,只有她的喘息声,以及偶尔的如猫鸣一般的呻吟声。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女人大惊,急急的要挣脱男人,却给男人把的死死的,那粗长的肉茎仍插在她的身体里。又让男人把持着冲着门挡在男人前面。
“妈,饿死了,饭还没好么。”王珂走进来,看着女人抱怨说。妈妈带着围裙脸湿湿的站在那里,赵叔叔也是满头大汗的站在妈妈的身后。女孩正要出去,忽觉妈妈的姿势有些怪,表情也很是古怪,不由的走了过去,口里喃喃说:“妈妈,你怎么啦?”
“别过来!”周欣瞪着眼,冲着女儿高喊:“别过来小珂!!”
女孩停了一下,看着妈妈的脸,又去看男人,视线慢慢移到两人的腰部,忽的又注意到两人之间,地上正集了一滩液体,晶莹一片。女孩张大嘴又去看妈妈的脸,看着上面红晕一片。
女孩似乎明白些什么,脸一下子冷的像冰,咬着牙,急急的上前,见围裙后面,妈妈的裙子正给撩了起来,露出半截屁股,与男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给裙子盖住。女人这时又喊:“小珂,别在这儿了!”
女孩狠狠的瞪着眼前这对男女,伸手去掀那裙子,见妈妈屁股光光的,白白一片,那条白内裤正给撸在近腿弯处,赵叔叔衣衫整洁的紧贴着妈妈站着,刚心生疑惑,却见赵叔叔把身子向后缓缓一撤,女孩张大了嘴,看着一根黑黑的棒槌般的东西慢慢从妈妈两片阴唇中间拔了出来,上面湿湿的像是涂了一层浆汁,那黑棒越拔越长,仿佛无穷无尽,终于“波”的一声,那如鸡蛋大小的肉头也从妈妈的胯缝间现了出来,整根阴茎高高的挺在那里,并上下一抖一抖的,像在示着威。
王珂终于从那根肉棒移开眼光,恶狠狠的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见男人正笑眯眯的一脸奸笑的看着她,而妈妈则垂着脑袋,看着地面。“不要脸!!”也不知是说男人还是女人,女孩狠狠一句,然后急急的跑了出去。
厨房里静静的,女人扑到男人怀里,淌着泪抽泣起来,男人轻轻拍着她的肩,也不说话。女人喃喃说:“她爸爸……嗯……如果她爸爸不要我了的话,你要我么?”男人继续拍着女人的肩,轻轻说:“当然要的啊,我求之不得呢。看你这么漂亮,哪个男人不想要呀。”女人“哇”的轻哭出声。男人又说:“小珂也不一定会跟她爸爸说的,啊,小欣,别想太多,天蹋不下来。”
这天之后的时候,周欣一直煎熬着,不时会看一眼手里手机。仿佛它虽然会炸开,然后又会响起丈夫大骂的声音。但,终于也没炸,到了夜里近十点,丈夫跟以往一样,打来电话,简直问候了几句便挂了。周欣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去。
周欣走到女儿房门口,轻轻敲了敲,过了半晌,终于鼓着勇气推门,门却给从里面锁上了。周欣又敲门,说:“小珂,出来吃点饭吧。”过了半晌,里面仍是没有声音,正要走开,这时门开了,女儿从门缝里冷冷的看着她,说:“你真让我恶心!!”说着,“嘣”的把门甩上。
从这天后,接连几天,女儿没再跟她说一句完整的话,偶尔的也只是两三个字――“不要脸!”“荡妇!”“骚货!”。
这天赵升傍晚的时候过来,门一关,周欣便扑到他怀里,“哇哇”大哭起来,说:“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要跟我丈夫说,我要跟她爸爸说。我要主动跟他说……呜……小珂已经不把我当她妈妈了……呜……”
男人任女人哭了一阵子,等她慢平静下来,轻轻说:“小欣,别难过,我倒有个方法,嗯,可以让小珂不那么恨你讨厌你。”
“嗯?”女人奇怪的抬头看男人。男人又说:“让小珂也尝尝男人的滋味,让她体会一下你的感觉,那她就不会恨你了。”女人张着嘴,说:“你,你什么意思?”男人摸着女人的后背说:“小欣,让我给小珂开苞吧?”“什么!”女人急急的要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又喊:“你敢!!”
男人死死的搂着女人,不让她动,说:“小欣,你冷静点!听我说!”女人胀红了脸:“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休想!!”喘了口气又喊:“你敢动她一个指头,我……我死给你看!!”
“小欣!”男人大吼一声:“我这是在帮你!也是在帮小珂!!”
女人给吼愣了,看着男人,过了半晌问:“什么‘帮小珂’?”男人轻轻摸着她的脸说:“小欣,你知道的是吧,小珂是同性恋!”周欣心脏重重的跳了一下,说:“不是的!”男人盯着她说:“你知道的,是的!”周欣想着那夜,自己的小姑子舔着女儿,耳边又响起女儿的呻吟声,眼前现出女儿当时红红的脸颊,女人不断的摇着头,喃喃说:“不是的……不是的……绝不可能……”
男人盯着她的眼:“小欣,别骗自己了。啊,让我给小珂开苞,让她改过来,作正常的女人,啊,再晚就改不过来了。”女人仍是摇头:“不行……不行的……小珂以后还要嫁人的,嗯,还要嫁人的……”男人说:“小欣,你清醒一下!小珂连男人都不喜欢她怎么会嫁人?你让她嫁给女人?嫁给她姑姑?”
女人身子抖了一下:“不要!”男人接着在女人耳边喃喃细语:“小欣……听话……说你同意,我会慢慢的,不会弄疼小珂的,啊,我帮你把小珂变成真正的女人,嗯,只喜欢男人……”
女人沉默着,半晌抬头看男人:“真能改过来么,要是还改不过来的话,嗯,那怎么办?”男人说:“那就再操!”女人脸一红,呆了会儿说:“嗯,那个,小珂不愿意的话,嗯……你不能用强的啊。”男人点点头,说:“到时你过去看着不就行了”。女人脸一红,低着头,过了会儿皱皱眉犹豫着又说:“小珂还要嫁人呢,还是算了吧!……”
这天夜里已近十二点,赵升拿着钥匙轻轻把女孩的房门打开,周欣犹豫着跟着他走了进去。屋里黑黑的,周欣呆了一下,女儿并没睡,正光着身子,带着耳机,趴在床上,身子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光,正映着她红红的小脸,这张小脸正愣愣的看着他们。
当男人都走到床边她身前了,女孩终于醒过神来,光着身子,伸手急急要把电脑合上,却给男人伸手拦住,又把耳机的插头拔了下来,屋里马上响起“啪啪”的操逼声以及一个女人压抑的呻吟声。
周欣脸一红,那声音非常的熟悉,走近一看,脸顿时胀的通红――屏幕上那个呻吟的女人明明就是自己,上面,她正微闭着眼,跨在男人腰上,疯狂的窜动着,双手抓着自己的乳房,一副欲求不满的淫荡样子,胯间,男人的阴茎忽隐忽现,隐隐还溅起些透明的水珠子,像在冒着烟,马上要摩着起来。
周欣瞪着眼看男人,仿佛在问:“谁偷拍的这个?!怎么又会让小珂看到?!小珂什么时候看到的?!”
男人却只是盯着女孩,轻轻爬上床,跪在女孩身边。女孩胀红着脸,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低着头,任由男人把她头上的耳机取了下去。当男人的手抚上她赤裸裸的身子的时候,她猛的抖了一下,却并没伸手阻拦,任由那只手缓缓的移到了她的胯间……
周欣嘴里一时干干的,这时,注意到女儿的一只小手一直放在自己的胯间,到这会儿让男人轻轻的拿了出来,见上面几根手指湿湿的,在荧光下闪闪发亮。周欣身子一颤,听女儿“呜”的叫了一声,又见男人那手在女儿胯间动起来,男人的另一只手也罩在了女儿一只小乳上,正缓缓的揉着,揉出女儿一声重似一声的喘息。
“小珂,看着电脑,看你妈妈多快活……”男人一边亲吻着女儿的脖颈,一边柔声的说:“别怕,叔叔也会让你快活的……”
周欣看着女儿听话的眯开眼,无神的看着屏幕,这时,电脑里的自己正像光着身子一只小狗一样的爬在床上,任由男人在身后大力操着,那张小嘴还在不停的快要哭了似的催促男人:“快……快……快来了,快来了……快……”
这时屋内灯光大亮,周欣不由的闭了眼,睁眼再看,见这时女儿趴在床上,双胯已给男人分开,此刻的女儿正双目无神,鼻息或抑或急喘,口里那小舌微微吐了出来,娇小的身子泛着红,被男人双腿撑开的双胯间莹然生光,而女儿胸前原本只堪一握的酥乳也一时胀了好几分,上面尖处的两点嫣红正饱挺着,微微晃动着。
眼见着生自己养自己的母亲,却赤条条的给父亲以外的男人操的呜咽作声,哪个女孩子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周欣一边想着,却又有些疑惑――女儿明明喜欢女人的,怎么喜欢女人看了这个也会有感觉?周欣观察着女儿这时生疏的模样,知道她应该还是处女,尚未给男人动过,看着女儿胀红的小脸,周欣不由咽了咽唾沫,只觉下面热热的有什么东西从胯里流了出来。
“妈……”这时王珂喘息着说:“妈,你别在这儿了……好么?”周欣看着女儿的眼神,心下一软,正要转身走开,却给男人抓着胳膊,听他说:“小欣,过会儿开苞的时候,小珂会疼的,一会儿还要你帮忙呢。”
周欣正要说什么,却见男人那只大手已经托在了女儿腿之间,让女儿双胯分的更大。又摆弄着女儿那娇嫩的小身子,让它上身前俯,雪臀微微向上撅着。男人半跪在女儿身后,拿着自己的阴茎,把肉尖放到女儿粉嫩的两瓣肉唇之间,缓缓的划着,口里喃喃有声:“小珂,叔叔爱你……啊……别怕……叔叔要进去了……啊,别怕。叔叔很温柔的……”
正说着,只见男人熊腰向前猛的一挺!双胯重重的撞到女儿臀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周欣心一惊,不由的大张开嘴,见女儿小口大张,半晌没有一丝声响,然后急急的喘了起来,像是快没气了,喘了几口气之后,嗓子要撕裂了一般,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这时原本红通通的小脸上没一点血色,两只小手疯狂的抓着床单,痛得脸都扭曲了,嘴唇也给咬得出了血,两个白屁股又急急的晃着,似乎是想把身体里的东西甩出去。
周欣扑到女儿身边,抱着她,湿着眼冲男人吼:“你说了要慢慢来的!”又回身不住的摸着女儿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声安慰说:“小珂,一会儿就好了,啊,过一会就好了,再忍忍……”听女儿要死了般的细声呻吟道:“妈……好痛……真的好痛的妈妈,呜……下面……裂开了妈妈……你帮我看看好么妈妈,看看是不是裂了……”
听到女儿的哭声,再见她痛得扭曲的脸,周欣只觉一阵心痛,内心最深处却又有丝丝爽意,一个声音在说:“再让你叫你妈‘荡妇’‘骚货’,再让你骂你妈‘不要脸’,一会儿你也会变成不要脸的荡妇骚货!”,这个声音让周欣不由的捂住了小嘴,心里对自己说着:“我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可是我女儿,我费了那么大劲生出来的,我怎么会这么想,我怎么会这么坏!”
周欣凑上了脸,轻轻吻着女儿痛得发冷的嘴唇,勾出女儿的小舌,轻轻的吮吸起来。喃喃又说:“慢慢就会舒服的小珂,慢慢就会跟妈妈一样舒服的,啊,再忍忍……下面没裂的啊,咱们女人的阴道很有弹性的,你忘了?你就是从妈妈那个地方生出来的啊,那么大脑袋都出来了,啊,别怕,一会儿就会舒服的宝宝,叔叔会让你飞起来的,啊,妈妈不骗你的……”
亲口对着自己的女儿说着这种羞人的话,周欣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说出来的,想着自己竟在帮着一个男人给自己的女儿开苞,只觉脸热的要着起来,心下又恨起这个男人来,回头瞪了他一眼,见他仍呆呆一动不动,眼定定的看着她们,嘴里喘息有声。
周欣正抚着女儿的脸,忽觉女儿身子向前一抖,小嘴再一张,“啊”的又叫了一声,说:“疼……叔叔……”周欣回头又瞪向男人,说;“你轻点!”男人看着她,轻声说:“我已经很轻了……”说着,把阴茎慢慢又塞了进去,直到再次触着穴底。
“疼……”王珂又轻叫了一声,却是比前一次小声了很多。听妈妈在耳边不断轻声说着:“小珂,听妈妈的没错,咱们女人这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你爸爸当年给妈妈……嗯,妈妈第一次的时候,也是很疼的……嗯,叔叔那个东西虽然大了很多,可……没关系的……撑不破的,嗯,痛过一会儿就好了……”
听着女儿“啊”的痛呼声不断,周欣喃喃又说:“小珂,……你身子别绷着……放松点,嗯,下面别夹得那么紧,嗯,试着尽力张开,啊,就像撒尿一样……男人那东西很好的,你别怕它……让它慢慢插到最里头去……啊,对了小珂,你再试试,嗯屁股扭一下……嗯,对,就这样,是不是好些了,嗯,别急……慢慢来,对,对,就这样……”
“啊……”王珂扭着屁股,轻轻叫着,只觉阴道里痛楚难当,尤其是阴道口,疼得更是刺心。好的是那刺心的感受给磨的越来越钝,隐隐又有了些舒服的感觉。一个时候,嘴一张,不由的轻“哦”了一声,见着妈妈惊讶的眼神,赶紧闭上了嘴,一时羞的脸通红。
王珂轻咬着牙,听着妈妈的指导,忍着痛,小心翼翼地随着男人的抽插,扭动着身子,只觉自己的身体给那叫“鸡巴”的东西撑得又胀又裂,那种要胀开裂开的感觉里,却夹杂着越来越多的舒爽,尤其当那东西在自己穴里研着的时候,恨不能那东西能扎得更深一些。
王珂正轻声喘息着,又觉自己的乳房给男人把着,揉着,与胯间的感觉混在一起,让她又一次轻“哦”了一声,接着脑子便像管不住自己了一般,连声“哦哦”的叫了起来。口里又轻声说着:“慢……慢点……”
周欣跪在床上,呆呆看着自己的女儿,看着她的身子给男人顶动的急急晃动,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女儿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在男人一阵急抽再死命向前一顶之后,女儿忽的仰起头,白皙的脖颈现出一道青筋,张着小嘴,小嘴里一点声音也无,再看那腰胯,正左右、上下,东一下、西一下的抽搐扭动着……又过了一会儿,那张小嘴终于有了声音:“妈妈……我死了……我要死了妈妈……”
王珂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睁开眼,一惊,张开了嘴,见妈妈正大分着两胯跪在自己的脸上面,首先看到的是妈妈那片黑黑的阴毛,紧贴着阴毛下沿竖着一颗粉红的小肉芽,然后是两片湿湿的阴唇,一根黑黑的粗粗的肉棍子正在那两片阴唇间缓缓的进进出出,不时有粘粘的液体滴下来,落到自己的脸上。
王珂身子刚动了一下,听男人轻轻的说:“小珂,给妈妈含含阴蒂。”女儿舔着嘴唇,不动,听男人又说:“小珂,听话,给妈妈含含,来帮帮妈妈,让妈妈快活。”
女孩仰着脖子,小嘴慢慢向上靠近,伸着小舌,终于含住了那肉芽,刚含住,妈妈的身子却猛的向上一抖,听妈妈“呜”的一声,说:“小珂,别含!”女孩却好象听出妈妈的言不由衷,等那妈妈的身子落低些,小嘴一递,又含了上去。随着妈妈的呻吟,女孩越舔越是熟练,这时,又见男人那粗粗的肉棍子已从妈妈的肉缝里拔了出去,贴上了自己的嘴唇,正诧异着,听男人轻轻吩咐说:“小珂,叔叔爱你,来,含上……”
听着男人柔柔的声音,王珂不由的张开了小嘴,让那湿淋淋的肉东西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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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唐唐的妈妈唐方
凌晨,王珂身上湿湿的,眯着眼躺在男人怀里,低着头轻轻摸着男人的胳膊,羞羞的说:“叔叔,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的疤啊,怎么弄的啊?”男人笑笑:“下生就有的。”
女孩“咦”了一声,又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又端详着男人,说:“骗人!”
周欣在一边看着女儿那与犹未尽的小脸,越看越是疑惑,吞吞吐吐的说:“小珂,嗯……跟妈妈说实话,嗯,以前,以前你是不是只喜欢女人?”女孩问:“什么只喜欢女人啊妈妈,我当然喜欢你跟姑姑了。”女人又问:“嗯,我是问,嗯……你是不是同性恋。”
“什么同性恋啊?”王珂卧在男人怀里,仍是微闭着眼。
心里咯噔一下,周欣呆呆看着女儿,轻轻又问:“你不是同性恋?你不喜欢女人?”
“妈,谁说我是同性恋啊?”王珂羞羞的偷看着男人:“我怎么可能是同性恋呢?”
“可……”周欣看了眼男人,又说:“可那天晚上,我明明看到,嗯,看到你跟你姑姑,嗯你姑姑舔你下面的,嗯,你当时……”王珂的脸更是红:“妈妈,我先不让的,可姑姑非要舔。”
“哦……”男人说,仿佛现在才明白过来:“原来你姑姑才是同性恋。”周欣看着他,皱着眉,说:“对了,那天晚上的事只有我看到了,你怎么会知道,说小珂是同性恋的?”
男人呆了呆说:“嗯,我不知道那事,我就是感觉。”赶紧转话题说:“嗯,这样的话……小欣,你小姑子也需要我帮她治一下的啊。”话音刚落,男人大腿上挨了一巴掌,听女人说:“你作梦!!”
瞅着床上女儿残留的处子血,周欣只觉一阵阵心疼,心下更恨,也不知是恨自己多一些,还是恨男人多一些,举起手又要打。这时,女儿却光着身子挡在男人面前,生气的说:“妈!你干什么?!人家难道不疼么?!”
周欣大张着嘴,看着女儿,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又听女儿轻轻的呻吟起来,定睛一看,男人的左手正抓着女儿的鸽乳,右手则插到了女儿的胯间。一惊,听女儿喘息着趴在男人耳边说:“我还想要……”再一气,听女儿悄悄又说:“你让妈妈出去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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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休闲吧,许静呆呆的想着心事,她最近有些烦。她烦是因为一个叫唐唐的校友,据妈妈说,叔叔最近在追求她。按说妈妈应该生气才对,可许静发觉,事实上或许她要更加气愤一些。
她对叔叔的感情要从小时候说起,许静从懂事的时候,记忆里便只有叔叔,据妈妈说,她的爸爸在她三岁的时候就带着弟弟去美国了,许静从来没再见过她这个爸爸,甚至没见过他的照片,所以,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她爸爸的长相。
许静生命里很多高兴的或是伤心的事,都跟她这个叔叔有关,他不但特别会哄她开心哄她笑,也很热衷于惹她生气惹她哭,许静记得小时候,她经常会这一天跟妈妈大夸叔叔说她长大后要嫁给他,第二天却又哭着跟妈妈告状,说叔叔是她这世上最讨厌的人,就再也不想见到这个讨厌的叔叔了。
其实,笑也好,哭也好,许静生命里很长一段时间是把这个叔叔当成爸爸的,她也知道妈妈喜欢她这个叔叔,所以,经常会梦到妈妈跟叔叔结婚了,她可以叫叔叔为“爸爸”。
可什么时候就不想了呢?许静也不清楚,是第一次他亲她的脸她开始害羞的时候起?或是第一次他扑在她怀里哭的时候起?许静不记得了,她只知道,她开始害怕听到妈妈要与叔叔结婚的消息,而且每次听到妈妈屋里,妈妈与叔叔做那种事的声音,她心里就有种莫名的恨意,她也不清楚自己是恨妈妈,还是叔叔。
许静知道,她这个叔叔远没有他表面上那么坚强、什么也无所谓。最近几年,这个叔叔隔上几个月就会在酒后扑到她怀里哭上一回,尤其是小馨阿姨忌日那天,所以,那天里,无论多晚,她都会等着叔叔,等着他扑到自己怀里哭。
开始的时候许静以为叔叔是个爱哭鬼,跟谁都那样,有次许静试探着问妈妈,妈妈却说她从没见叔叔哭过。这之后,女孩经常会想:“我是叔叔唯一愿意倾诉的女人,嗯,至少比妈妈更重要。”
想着前些天夜里,叔叔又在自己怀里痛哭流涕的孩子模样,许静不由的轻轻笑出声来。
“小静,又发春了?”赵升坐在女孩对面轻声问。
许静愣了愣神,也不看男人,红着脸,低着头,静静的喝着果汁。
看着对面女孩,男人一时愣在那里,这绝对是他见到过最喜欢害羞的女孩子了,这种文文静静却又从骨子里透着一种媚的女孩子,特别能要了男人的命,尤其像现在这一副含羞欲滴的模样,仿佛在对着他说:“你来操我!快来操我!”
男人咽了口唾沫,喝了口咖啡,说:“小静,还准备去哪里逛?叔叔今天就舍命陪处女。”
女孩咬咬嘴唇说:“叔叔,最近你很少去我家了啊。”男人说:“嗯,最近事有点多。”女孩“嗯”了一声,没再问,又咬起嘴唇来,心里想着:“是忙着追女孩子吧。”女孩正想着,却听对面男人说:“小静,长大后嫁给叔叔吧。”
许静心猛的跳了一下,不由的呆呆问:“什么?”。见男人一脸的坏笑,听他叹着气说:“小静,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每回想到哪天哪个男人会光着身子压在你身上,我就气的慌!”
男人正坏笑着,却听对面女孩轻轻的说:“叔叔,我已经长大了。”顿了顿静静又说:“可是,如果我嫁给你了,那妈妈怎么办?那个唐唐呢?”
男人呆了呆,说:“我开玩笑呢,我怎么敢娶你,你妈会弄死我的。”顿了顿又说:“嗯,我生气倒是真的。”看了眼女孩问:“嗯?小静,你想嫁给叔叔么?”
女孩冷起脸,很干脆的说:“不想!”
两个人正沉默着,这时,男人电话响起来。
赵升掏出手机,是唐唐。“老头……嗯,老公,快到学校来接我,跟我去买点东西,今晚跟我见见我妈!”
自打那天水池边亲了她一次之后,男人连她的手也没得着摸一下。男人实在不清楚这个唐唐到底是哪个妈妈生的,又是哪个妈妈养的,又或是从哪个墓地掘出来的一个千年古董。
这些日子,正是学校暑假前忙碌的时候,考试比较多,再加上男人最近陷在那母女花里不能自拔,他们见面的次数并不太多。不过,女孩特别的喜欢发短信,发微信,而且经常会出现一些新式语言搞的男人找不到北。
近些天,男人发现一个规律,女孩在心情好的时候,会称他“老公”,而差的时候又会改成“老头”,这个时候,男人听着电话里同时出现的“老头”跟“老公”,有些犹豫,不知话筒那边的小姐到底是何种心情。
拿着手机,男人说:“怎么这么突然?我这还一点准备没有呢。”“叫你去就去。嗯,对了,你可是要装的好一点,别再流里流气的,我妈妈可是最讨厌那种人了。”“嗯?”“嗯,知道么,我妈嫌你太老,不同意我跟你交往的,我可是求了好几天,她才肯见你一面的啊,你可千万要装个好人样,知道么?”
男人拿着电话,瞅了眼桌子对面的女孩,犹豫着说:“我这边还有点事,要不东西你自己去买吧,晚上咱们直接去你家。”
“什么?!”那边高叫一声:“我可是要去帮你买礼物带给我妈的!你怎么能不去!”
男人拿着手机又看向对面女孩,许静冲着他笑笑,悄声说:“叔叔,有事你去忙吧,不用管我的。”
许静坐在休闲室里,透过窗,看着男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抿起了嘴,咬着嘴唇,脸色越来越冷,这一刻竟有了她妈妈的神采,眼神税利,透着刺骨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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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唐唐的妈妈买见面礼物,两个人逛了好几个商场,最后却只挑了个银制的胸针,而且还没用男人付钱,唐唐说男人的钱要用来干大事。不过,虽然是件小物件,按男人的审美观来评判,唐唐的眼光相当了得,估计是得了她妈妈的遗传,唐唐的妈妈是学美术的,现在开了自己的美术班,给一些孩子做美术启蒙。
在一家商场,赵升和唐唐还偶遇到了那个长辫子的小雯,她跟男友,就是唐唐的那个副主席前男友一起。这次偶遇也谈不上多“偶”,因为这天上午他们班最后一门考试刚考完,明天就正式放假了,这个下午,那些大学生们通常在这个时候,该找地方表白的表白,该找地方分手的分手,所以,大街上总会遇到一对即将成为恋人的或即将分手的老熟人。
四个人相视而笑,赵升发觉除了那个副主席,他们三个人其实笑的都相当的专业,可以说都做到了相视泯恩仇的级别。而那个副主席则笑的相当的苦涩,还不时的偷看唐唐,相当的露骨,可能以为赵升他们瞎了。对于那种眼神,赵升只能理解为他对唐唐还余情未了,或是给驴踢了脑门后的幡然悔悟。
其实按长相、身材各方面,尤其是智商来说,小雯比唐唐要高出一截,但这个时候,想着自己的这个还算是半个女友的女友,并不是人家用完当破鞋扔给自己的,而是还念念不忘的,赵升跟大部分俗人一样,不由的心下舒畅起来,出商场的时候,走着走着还不由的哼起小调来。唐唐盯着他看,问他是不是傻了。赵升心情大好之余,就难得诚实了一次把心里的所想跟女孩说了。
女孩大怒,马上就嚷着要跟男人分手,还要男人付给她买胸针的钱。男人忙说他都是开玩笑,让女孩大人不计小人过。
傍晚五六点钟,两人来到女孩家,是个普通的公寓楼,不新也不老。
赵升正跟唐唐换着鞋,唐唐妈妈从里屋走出来迎他们。赵升愣在那里,他并没见过小龙女,但他相当确定,当杨过第一次见到小龙女时,应该就是他这个时候的表情。
面前的这个女人,一袭白衣,仪态从容,从面色上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仿佛已不食人间烟火。当然,上面的这些有个关键前提――她很美。唐唐确实有她妈妈的神韵,却与她妈妈的美要差上一段距离,估计是她爸爸基因拖的后腿。
赵升不知道他呆站了多久,当他有意识的时候,唐唐正在掐他,赵升非常尴尬的笑笑,跟女孩解释说:“嗯,是这样,我一下子觉得我跟你妈很熟,却一时想不起是在哪儿见过。”
女孩听到他的解释后,比他还尴尬,苦笑着跟女人说:“妈,他就这样,老喜欢开玩笑。嗯,别误会啊妈,这跟电视上那些坏男人搭讪女孩的开场白不是一回事啊。”女孩拉着男人低声说:“快叫伯母。”
“伯……伯……”看着眼前的女人明明比自己小的多,那个“母”字赵升实在是叫不出口。女人可能看出他的尴尬,笑笑说:“要不你就叫我名字好了,我叫唐方。”
女孩说:“不行!哪能叫名字?叫伯母!”咳嗽了一声,赵升终于叫了一声。
菜如其人,唐唐妈妈做的几个菜都很清淡。饭桌上,赵升由于得到唐唐的事先警告,尽量多吃少说,而唐唐则不时的看看她妈妈,想知道她对赵升的满意度,唐唐妈妈应该是天生寡言的人,这个时候,谁也不说话,于是,场面就有些尴尬。
唐唐妈妈这时看着男人,打破沉默说:“唐唐天天在我面前说起你呢,她说她对你可是一见钟情呢,说是感觉遇到了上世的恋人。”说完女人轻轻的笑笑。赵升给那略带调皮的笑意迷的一阵恍惚,静了静神又疑惑的扭头看女孩,唐唐低着头臊着脸,斜眼看他,说:“随便跟妈说的,这不是为了说服妈妈接受你么,总不能说我是看中了你的钱吧……你看你,那样的话,也能当真?”
女人又说:“唐唐打小,她姥爷、姥姥就惯着她,老爱耍小性子,你别见怪啊。”男人诚恳的撒着谎:“哪里,哪里,唐唐特别的通情达理。”瞅着茶几边的一把吉它,男人问:“嗯……伯母,你还会弹吉它啊?”女人说:“嗯,会点儿,就是瞎弹。你呢?”“嗯,也是会点,也是瞎弹。嗯,不过,很多年没弹了。”
顿了顿男人又说:“我当年也就弹些简单的谱子,嗯,主要就是那校园民谣类的,对了,校园民谣你听说过吧?”女人笑:“你是说高晓松?老狼?大地唱片?”男人笑,又叹气,说:“唉,我们可都是老古董了啊。我第一首歌弹的可是那个叫‘青春’的歌的……”“汪峰的?嗯不对,汪峰的那个‘青春’算是摇滚……应该是沈庆写的那个吧,我也弹过。”“嗯,你也听汪峰的歌?有一阵子我可只听两个人的歌,嗯汪峰的和许巍的……”“嗯,好象两个都是西安出来的人吧,对了,还有那个张楚……”
男人这时早已没了拘束感,像在一个老朋友的家作着客,呆了呆又长叹一声:“哎呀,一恍就这么多年了。对了伯母,你喜欢谁的歌啊?”女人想了想,说:“也没什么固定的,谁的都听,嗯……大部分是女人的,嗯,男人的么,李宗盛的多一些吧。还有陈升。”男人点点头:“嗯,李宗盛很多出名的歌,都是写给女人的。不过,你怎么会喜欢陈升的,就是咱们那代人也很少有人知道的呢……对了,那个罗大佑呢?”女人摇摇头:“不多,他对我们来说也太早了些。”
男人忙点头,说:“那是,那是,对我也是挺老的了,再说,我们也不完全算是一代人呢……对了,伯母,能问一下,你哪年出生的么?”女人愣了一下,涩涩的笑了笑,还是跟男人说了。男人又问哪个月。女人又说了。男人喃喃说:“那就不是了。”
女人问:“什么不是了?”男人解释:“我有个妹妹,打小时候就失散了,刚才我还想着有没有可能是你呢?”女人咯咯的笑:“那怎么可能?我这有爸爸妈妈呢?也没听说他们还有你这么个大儿子啊。嗯,你有你妹妹照片么,我可以帮你留意着。”
男人呆了呆,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那时她还是个娃娃,刚会说话呢,就是有也看不出来长大了会是什么样子的。”女人问:“嗯?怎么会没有?一张也没有?出生照也没有?”男人说:“嗯,当年我家起了火灾,什么都烧了。”
女人听着男人落寞的声音,呆了呆,不说话。男人笑笑,说不好意思,尽说这些不好的事儿。女人没应声,他也就闭了嘴。屋子里又沉默了下来,过了会儿,男人看唐唐:“对了唐唐,怎么老半天没听你说句话啊,这不像你呀。”女孩撅着嘴,不吭声,过了半晌才气嘟嘟的冲他说:“看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啊!”又去瞅她妈妈:“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你们让人家说什么呢?!”
听语气,显然女孩已憋着气老一会儿了。看着她这孩子气的模样,另两个人都愣了一会儿,又像一对夫妇看着他们撒娇的女儿,相视一笑。这一笑,惹得女孩又气,又一阵牢骚。
吃完,男人正帮着收拾着桌子,发现茶几上还有本象棋谱,顿时有了兴致,问女人:“伯母,你还会下棋啊。”女人笑笑:“会一点,最近才学。”男人呆了呆说:“不简单呀,很少有女孩子喜欢下棋的……那伯母,呆会儿下一盘呗,我当年在班上可是无敌手的,嗯,这好多年没下了,有些手痒了。家里有象棋吧?”女人点点头。
棋子摆上后,男人说:“要不我先让你个车马炮?”女人想了想说:“别了,你让我先走就可以了。”开始男人下的还是很随意,可没走几步便严肃起来,落子也越来越慢,下到半局时,推了棋子说:“嗯,多年没下了,这盘就当热热手,再来伯母。”
第二盘下到半途,男人又把手里的子扔了,说:“嗯,再热一盘。”下到第三盘中途时,男人在一步棋上思考良久,始终落不下子,抬起头问:“伯母,你棋是谁教的啊,是不是职业棋手教的啊?”女人笑:“没,我爸教我的,平时也就偶尔跟他下下。”男人喃喃说:“他棋力那么高?”唐唐在一边看的无聊透顶,哈欠连连,这时终于忍不住,小嘴要撅到天上去:“姥爷哪个棋力高了,是你臭棋篓子!”
男人脸上难得一红,把手里的子再次扔了,说:“来,伯母,再来一盘……别见笑啊,多年没下了呢。”这次下到后半途,男人终于让女人疲于招架起来,趁女人想棋的工夫,他悠闲的喝着茶,拿眼瞅旁边的女孩:“唐唐,现在看出我的真功夫了吧,嗯,那几盘只是手生呢。”可能是男人过于得意,又下了几步,不小心让女人吃了个马,最后只下了个平手。
这时候,唐唐起身说:“喂,咱们走吧,都这么晚了。”男人摆着棋也不抬头,说:“别,再下一盘,这刚找着感觉。”见女人在对面也不摆子,抬头看她,见她只是笑着,男人说:“怎么了,看我拿出真本事,害怕了?”女人想了想,低头又摆起棋来。
这一盘下到半途,看着女人要吃自己的车,男人忙伸手过去,看着女人说:“这个……这个刚没注意呢,能不能悔一步棋?”女人指着棋盘边上的八个大字,上面写着:“观棋不语!悔棋可耻!”男人想了想,把子扔了,又去重新摆棋,说:“好男不跟女斗,嗯,伯母,就再让你一盘吧……再来。”
话音未落,旁边唐唐站起身,几乎要吼起来:“妈!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得去宿舍收拾东西呢,你就不能哄哄他,故意输他一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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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唐唐妈妈唐方的处夜
清晨,男人赤条条的躺在主人卧室的双人床上,与旁边女主人亲吻着,良久后,周欣趴在他耳边抱怨说:“你昨天怎么又给小珂买什么裙子、包包?又给她换那个什么苹果手机?”过了会儿又说:“你这样会害了她知道么,这么小的孩子,很容易拜金的。”男人“哦”的喘息一声,盯着自己胯下,不说话。
女孩把小嘴从男人的阴茎上提出来,冲妈妈抱怨说:“妈,你怎么这样,人家不是给你也买了么?怎么就不能给我买了?”男人伸手按按女孩的小脑袋,轻轻说:“小珂,别说话,快含上。”
看着女孩乖巧的又张嘴含了上去,男人呻吟一声,又冲女人说:“小欣,女孩子就是该疼的么,书上不是都说了么,穷养儿,富养女的。”女人瞪他,说:“什么疼她,你就那么疼的?!在那种地方,你作贱我就罢了,怎么又作贱小珂?!她还是个孩子!”
男人呆了呆:“小珂跟你说了?”女人说:“小珂有几个心眼,几句话不就套出来了?”伸手掐男人:“这种地方你让她给你含就罢了。你怎么能让小珂跟我一样,在更衣间里也干这种不要脸的事儿?”男人笑:“什么不要脸呀小欣,这是多快活的事。”女人又说:“你在换衣间里操小珂,还让人家女服务员抓了个现行――你不要脸,我们娘儿俩还要呢!”说着说着,女人湿了眼,似乎马上就要哭出声来。
男人又呻吟一声,冲着下面,微闭着眼说:“小珂,对,对,就这儿,多舔舔,嗯……对,对,别那么使劲,轻点……”喘息着又对女人说:“小欣,快,跟小珂一起,你也帮我含含……”
女人瞪了男人半晌,终于熬不过,红着脸慢慢移下身去。虽然已跟妈妈一起舔了好几次,看着妈妈伸过头来,王珂仍是一阵阵的脸热,不敢看妈妈的眼,轻轻把龟头让出来,小舌顺着肉茎缓缓亲下去,含住了男人的两只龟蛋,轻轻的吮吸起来……
此时,胯下的这对母女,一个成熟端庄脸颊晕红如郁金香,一个细嫩娇小如含羞草,男人喘息着,一时有些痴了。这时手机却响了起来,里面一个声音淡淡的说:“回来。有事跟你说。”
许依坐在小屋里,坐在一排监视屏前,过了许久,终于说:“昨晚在那边折腾了一宿,今儿还打算再折磨一天?”
赵升站在她身后,不说话。女人说:“她丈夫快回来了你知道么?”男人不吭声。女人又说:“我怎么忘了,当初你制定了个什么计划来着?你再跟我说一遍?”男人仍是不说话。女人又说:“你说先把他老婆操了,再把他女儿破了,还要尽量抓住她们的心,嗯,看来你干的还可以,可……然后呢?”男人仍是无语。女人沉默了会儿说:“哦,原来是你忘了,那我就跟你说说――你要安排她们母女去各种换妻换女的俱乐部,让她们去体会慢慢习惯各种各样的鸡巴,嗯,再来几次大轮奸,再让猪操她们,让狗操,让马操,彻底的操垮她们,让她们无时无刻不想着挨操。最后,等他回来,把他老婆他女儿挨操的样子都放给他看。再让她们在他面前现场表演一次。”
女人回过头,看着男人笑:“是不是很刺激啊,我当时听着下面水都流出来了呢。”女人笑:“我答应过来配合你,让老二操我,就是想亲自看看这个过程。”女人脸忽的一冷:“可都这么多天了,他都快回来了,你在干什么?老二求了你多少次了,求你让他也能操一下这对骚货,你跟他说什么?说什么如果老二动她们一根指头你会阉了他?你这还成护花使者了?”
男人又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说:“小依,你把录的带子都毁了吧,我跟他的事,这样就算了结了。”女人长时间盯着他,忽的一笑:“什么?你再说一遍?……母女俩,你操了这么多天了,你说放下就能放下?你放下了,这两个骚逼就能放下?”
顿了顿,女人又说:“好,就算这样,这个‘目击证人’你也算是报了仇了。可那个‘法官’呢?我没跟你说么?当时我爸各个关口都打点好了,跟上面那些人作交易,让他们把你的死刑撤了,只有那个老头子非要置你于死地。你想想,他那是收了人家多少好处才能干出那种事?”停了停女人说:“嗯?就为了他那个外孙女,这仇就算了?你忘了你在牢里吃了多少苦?”
过了会儿,女人又说:“这不像你的风格啊?那些事明明干的那么利落的,那家人刚满十二岁的女儿你都不放过,可那个笨丫头冲你笑,撒个娇,抛个眉眼你就心软了?你真的喜欢上她了?”
男人沉默着走上前,把女人抱在怀里,亲她。女人拼命的挣扎,蹬脚踹,伸手挠。男人不理,任她踹,任她挠,仍是亲他。女人又死死咬住他的嘴唇,男人也任她咬。闻着那隐隐的血腥味,女人终于松了口,与男人亲吻了起来,又小心翼翼的舔着男人唇上的血,看着男人的眼,低吟说:“别丢下我……”
男人把她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
中午时分,床上,男人给电话吵醒,却是唐唐的妈妈唐方。
唐唐放假后,男人本以为他可以有时间,也有机会把这丫头的第一次拿下,甚至迷幻药都准备了好几样,可这丫头几乎见不着面,她同时打了三份零工,比在学校时还忙,还真如她所说,这丫头是真的钻钱眼里去了。还好,女孩的妈妈倒是不忙,男人隔三差五的过去找她下棋,虽然仍是输多赢少,但偶尔也能赢上个两三把,不再像第一天那么狼狈。有一次,当女人思考棋局的时候,男人在旁边看着那张俏脸,一时没忍住,上去亲了一口,结果毫不奇怪的挨了狠狠一巴掌,然后,二话没说就把男人轰出了她家门。那之后,男人也曾发了几个短信跟女人道歉,可一直没收着她的回复。没想到这个时候她会打来电话。
男人接通了电话。那边女人淡淡的说:“你晚上能来我家一趟么,我有事要跟你谈。”
男人放下电话,沉默着。这时,许依裸着身子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说:“谁?”男人说:“唐唐妈妈。”又说:“让我晚上过去一趟,说有事要谈。”“嗯?”男人想了想,说:“前些天,我挑逗她,亲了她,她可能是想再教育教育我。”
女人霍的支起身子,盯着男人,说:“你真是这么想的?”男人看着她:“什么意思?”女人又说:“你是觉的她是要教育你,而不是想见你?”男人说:“你什么意思?她为什么想见我?我有那么大魅力么?”
女人摸着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缓缓说:“你有!”过了会儿,又说:“你打算过去么?”男人点点头:“为什么不?”
“如果我不让呢?”
男人沉默了半晌,说:“我要过去。”
女人冷了脸,咬着牙,瞪着男人,说:“你要去,随你!”顿了顿从牙缝里又呲出一句话:“小子,可你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是谁给你的!”眼湿了,嘴唇颤抖着,说:“告诉你小子,我这辈子就为你哭了,你别她妈欺人太甚!你信不信改明儿我让你一无所有!”
女人又“嗤”笑一声,瞅着男人,讥声说:“哼,我就不信,当你成了穷光蛋了,她们还能喜欢你!”
男人不再说话。把女儿怀里推开,拿着衣服向外走。女人在他要出门的时候,忽的高喊:“你给我回来!!”男人仍是没有一丝要停的意思,走了出去,缓缓把门关上。
街边,赵升坐在车里,掏出手机,拔了个电话,说:“老二,XXX市咱们自己的药厂现在有多少资产了?”电话那边呆了一阵子,说:“应该上亿了吧,具体我也不是太清楚,你还是问老五吧,你要知道,财务上的事都是他管的。”停了一下,电话那边轻轻问:“怎么啦哥?出什么事了?”
男人想了想说:“没事,这些天,你那边准备准备……咱们可能要被他们许家踢出来,嗯,现在手下的兄弟,你这几天给我列个单子,看哪些有可能跟着咱们。”
电话那头半天不语,说:“怎么啦哥?又跟嫂子吵架了?”顿了顿急急的又说:“啊呀,哥,你也不是不知道嫂子那个人,刀子嘴豆腐心,到头来哪次不是哭着跟你道歉的。”男人说:“老二!我们的事不用你操心,就按我说的,这些天准备准备!”
过了会儿,那边又说:“哥,你是不知道,这些年来,嫂子帮了咱们很多呢。嫂子为了你可真是操碎了心呢。”男人皱着眉:“什么为了我,那都是她许家的产业,关我什么事。”“可,可……”那边结结巴巴了几声,叹了口气,说:“得了,有些事,嗯,还是让嫂子亲自跟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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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升提着几袋子青菜,一瓶红酒站在门外。唐方打开门,看着他,指着菜,问:“你带它开什么?”男人问:“你吃饭了么?”女人摇摇头。男人又说:“你给我准备饭了么?”女人想了想又摇摇头。
男人边往里走边说:“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嗯,不比你差。”女人在后面呆呆的看着他进了厨房,站在门口,对着男人后面的空气喃喃说:“我就是想跟你道个歉而已。”
菜上桌后,男人在厨房里找了两个水杯,倒上红酒后,又偷偷摸摸的从口袋里掏出个药包,却犹豫半晌,最终也没把药撒进去。
餐桌上,唐方看着眼前的酒,皱着眉,说:“我从不喝酒的。”男人想了想,跑去厨房,翻了半晌,找来一个大瓶的雪碧,渗对在酒里,说:“你尝尝的。”女人试着浅尝了一口,冲男人点点头,说:“嗯,不错,跟甜水一样。”
男人一边给自己那杯也对着雪碧,一边说:“电视上说这是傻子喝法,可没办法,咱们都是傻子,不加糖喝不出好来。”两人边喝酒边吃着菜,沉默着。男人问:“你说有事找我?”女人呆呆的看着他,愣在那里,仿佛一时忘了找他有什么事,过了半晌,脸微微一红,说:“也没什么大事。”
女人拿起杯子喝了口酒,看着桌面淡淡说:“也就是想当面向你道个歉,嗯……我想了很久,觉得上次自己有些过敏了。”男人看着她:“嗯?”女人又说:“嗯,我不该打你。”
男人沉默了会儿,脸上慢慢渗出坏笑,说:“这么说,这次我再亲你,你不会再打我了?”女人脸一红又一冷,看着男人,厉声说:“你是我女儿的男朋友,请你放尊重些!”男人忙起身道歉,说自己该死,嘴皮子犯贱。忙着又给女人倒酒倒雪碧。
两人又沉默了一阵子,女人盯着酒杯又说:“你有时间的话,还来下棋吧,不打扰的。”男人心下一颤,听她又说:“不过,象那天一类的事你不要再做了,你再那样的话,你就别再来了,我也不会让唐唐跟你交往的。”男人忙说那是那是,开着玩笑说以后下棋的时候,自己会找胶带把嘴封死。女人没笑。
你一杯我一杯,没多久,都不大会喝酒的两人竟把整瓶红酒喝空了。这时,两个脸上都有些红,尤其是女人,晕红的小脸上,灯光下,那双眼里竟闪烁着一种别样的情绪,透着几丝风情。收拾完桌子,女人眨着眼看男人,轻轻说:“我们下棋吧?”男人摇了摇头,轻轻说:“你给我画个像吧?嗯,我想给你当回模特。”女人愣在那里,听男人又说:“我看到了,你卧室里就有画架画板呢。”顿了顿又说:“给我画张素描就可以了。”女人仍是呆呆的,仿佛仍是没明白,却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女人卧室里,布置的很是简洁,没有多余的陈设,只是一张大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墙角处是一个画架。女人布置画架的时候,男人走到床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去,连条内裤也没留,坐在了床上。
女人布置完画架,瞅了男人一样,身子震了一下,呆在原地。男人奇怪的看着她,问:“画人体不都要光着的么?”女人仍是呆看着他,从上向下扫视着男人壮硕的身子,那一棱一棱的肌肉像沫了油一般的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当视线落在胯间那高耸之物上,又急急的躲开,听男人又说:“你应该早就习惯了吧,你学校里应该经常画这种裸体的吧?”又问:“你说要摆个什么样的姿势更好啊?”一边问着,一边把下胯向前挺起,衬得胯间大物更是坚挺无比。
女人不发一言,右手机械的动着,铅笔在画板上“啧啧”作响,男人也不再说话,保持着姿势不动,直直盯着女人的小脸。只觉那张红红的小脸上,慢慢渗出汗来,越聚越多,又聚成一束,沿脸颊淌了下去。女人也不去擦,甚至也不看男人,只是小手不停的机械的动着。
“方方,你过来一下。”男人忽的冲女人轻呼道。女人又画了半晌,停了下来,思索良久,低着头,一步一步的向床边男人走过去。最后,站在男人身前,却仍是低着头,像是一个考试作小抄给老师逮住的小学生。
男人轻轻拍拍身边床沿,柔声说:“方方,来,坐着说会儿话。”女人刚慢慢的坐下,男人伸手去抚着她的长发,女人呆坐着不动,任他抚着自己的头发,然后是肩,然后是背,抚到她的乳房上时,她轻轻呻吟了一声,却仍是不动,仿佛知道结局会是这样,当男人俯过头来亲她的嘴时,女人扑扑籁籁的掉下泪来。
男人看着她哭,心里里隐隐痛着,感觉自己正在污染着一处洁净的水源,践踏着一处处子地,轻轻用手替女人擦了泪,又用口去吻那泪脸,泪眼,女人泪流的更是厉害,却又伸出舌尖与男人的碰在一起,吮吸起来,急急的,笨笨的,由着男人在她身上不断抚摸,也伸了手去摸男人。
男人的手慢慢向下,摸到女人的腰间,往裤子里伸,给腰带卡住了,男人去解她的腰带,颤抖着却如何也解不下,女人伸手帮他解了,于是那手就钻进去,摸到里面湿淋淋的一片。女人身子大跳了一下,急急的喘了几声。
亲吻着,男人慢慢把软得如一团面的女人压到了床上,慢慢剥着她的裤子,内裤,长丝袜,长衫,乳罩,女人闭着眼,喘息着,伸手帮着他。男人把女人两条腿举起来,架在肩上,又把肉头抵着那湿湿的洞口,女人睁开眼,说:“会疼的,轻点……”男人把龟头慢慢的挤了进去,愣在那里,睁大了眼看女人,女人闭了眼,偏过头去。
男人把女人的双腿放下,趴在女人胯间,用手扒开女人的逼口,看到水渍里白白一层膜,男人抬头又看女人。皱着眉说:“你还是处女?”女人睁开眼,看着他不说话。男人又问:“你怎么会是处女?”女人红着脸,眯着眼看男人,轻轻说:“这事我不懂的,你教我。”
男人没再问,慢慢又把女人双腿架到肩上,抵着肉缝,跟女人说:“看着我。”女人睁开眼看着他。男人把着阴茎在肉缝划了几下,重新抵着肉口,轻轻挤了进去,感觉那道膜死死罩着龟头,又说:“我要进去了。”看着女人渐渐皱起的眉,男人向前猛的一用力,见女人张了口,泪又流了出来,身子颤抖着,却是一声也不吭。
当那龟尖触着子宫口,男人感到女人体内的层层皱褶如同蚌肉一般鲜嫩饱满,将他的阴茎死死包裹住,蠕动着,研磨着。女人阴道里烫热的很,男人下身不再动,伸手去抚着女人的小脸,感觉到上面湿湿的,有汗,也有泪。看着女人,男人问:“痛么?”女人看他,点点头,又摇摇,却不说话。男人俯身去吻她的嘴,女人伸出小舌,这次从容了很多,细细与男人缠绵着。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男人下面轻轻的动了起来,女人又皱起了眉,却仍是一声不吭。男人几抽之后,女人小嘴挣开男人,轻轻的叫了起来,却不是呼痛。听着这种声音,男人下面肉柱又硬了一分,不由的加快了速度,心里想着幸好事先吃了片药,否则被这样紧的肉逼夹着,还真会忍不住早泄了。
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大,却是细细的,像是猫鸣,下面慢慢随着男人,笨拙的迎凑起来。男人又去亲她,她却不让,只是摸着他的脸,看着他,鸣叫着泪却又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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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男人的童年,欧阳纯的愤怒
女人非常的爱干净,明明软软的没了一点力气,胯间也疼着,却仍是坚持着去洗澡,换床单。折腾了半天,这时,两个人搂在一起躺在床上。男人问:“舒服么?”女人说:“嗯?”男人在她耳边又说:“第一次挨鸡巴操,舒服么?”女人红了脸,不说话。男人也不再说,只是轻轻抚着女人。
女人也抚着男人,摸到男人的后背,说:“这边好大的疤啊。”比量了一番,说:“这半个肩都是了。怎么弄的?”男人说:“烧的。”女人摸摸男人的胳膊,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疤点,又伸出自己的,放到一起,说:“我也有几个呢。”
男人皱皱眉,看着女人白白的小臂上,圆圆的几个小疤,说:“你怎么会有?”女人说:“为什么我就不能有?”男人把女人抱紧,说:“你父母对你好么?”女人疑惑的说:“嗯?当然好了,怎么啦?”
沉默了一会儿,男人指着胳膊上的圆疤,淡淡说:“这些是我妈用烟头烫的。”又指指上面一些隐隐的小黑点,说:“这些是针扎的。”女人呆呆的看男人。男人说:“我跟你讲讲我小时候的事吧。”女人点点头。男人说:“我妈妈其实很疼我的,嗯,我爸也是。我不记得我家是不是还有亲戚,可能我爸妈都是孤儿,我妈妈喝醉的时候,经常抱着我哭,说她是个被这个世界遗弃的人。我爸爸是赌鬼,整天不着家,我妈妈则整天在家喝酒抽烟。后来,两个又染上了毒品。我妈妈对那时我们的处境应该很绝望,她很痛苦,又不知道怎么办,每次喝醉了或是吸了毒,都会拿烟头烫自己,烫我,烫我妹妹,拿针扎她自己,扎我们兄妹。”
女人眼湿了,看着男人,听他又说:“后来,我们给人家追债,天天有人到我们家砸东西,威胁我们。”男人顿了顿说:“有天,爸爸妈妈很高兴,做了很多好吃的,还给妹妹买了玩具,又跟我们说,以后我们不会过的那么辛苦了,说我们一家人会永永远远幸福的在一起。我跟妹妹也很高兴,我们一家人很少像那天那样快乐过,笑的那样多过,当时,我跟爸爸妈妈保证说,我长大了一定会好好照顾妹妹,好好照顾他们,好好照顾这个家。当时妈妈高兴的哭了,抱着我说她对不起我,说以后再也不会那样对我了,让我原谅她。又叮嘱我说,等到了那个地方,我不用照顾他们,只要照顾好我妹妹就行了。”
男人停了下来,伸手擦擦女人脸上的泪,笑笑说:“怎么哭了?”
男人顿了顿又说:“我当时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哪里,问妈妈我们是不是要搬家,我妈流着泪笑着说是,说我们要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说在那个地方我们一定会很幸福。我记事起,我爸爸话就不多,那天,也只是搂搂我们,叮嘱我要学好,让我在那个地方,长大后千万别跟他一样。又说他爱我,那是我爸唯一的一次说他爱我。”
男人又说:“那天我爸爸妈妈喝了好多酒,我跟妹妹也不多一会儿就睡着了。等我疼醒的时候,整个屋子都着起来了,我看到我爸我妈我的妹妹,他们都躺在地上,都不动弹,我去拉我爸,推他,跟他喊,说家里着火了,让他起来救火。我爸仍是睡着,我又去拉我妈,也没拉动。我听到屋外有一些人在远远的嚷着什么,屋里很热,我又去拉我妹妹,拉到外门门口的时候,门倒了,砸在我后背上,我倒在妹妹身上,然后,我就没意识了。”
男人又去擦女人脸上的泪,笑笑说:“你怎么这么爱哭,知道你这样,就不跟你说了。”
过了会儿,男人又说:“后来有人跟我说,那天的火应该是我爸妈放的,他们分析说,我爸妈先给我和妹妹吃了安眠药,等我们睡着后,他们又给家里淋了汽油,给自己打了什么针,等药劲上来后,把火点了。我爸妈没有给救活,听那叔叔说,他们给自己打的那东西毒性很大,他安慰我说我爸妈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痛苦,表情很安详,说我爸妈在那个世界里一定会过的很幸福。那个叔叔还夸我,说我是个好哥哥,说我宁愿自己烧死也要护着妹妹,说消防员把我们拖出去后,费了老半天劲才把妹妹从我怀里扒出去。”
男人停了一会儿,喃喃说:“可我是个好哥哥么?这么多年,有时我都把我妹妹忘了。”顿了顿男人说:“在医院醒来后,我跟他们要我妹妹,他们说我妹妹给人领养了,带到国外去了。我当时哭的很厉害,我跪在地上,求他们把妹妹还给我,我说我已经答应我妈我要好好照顾我妹妹的。他们还是不给我。我又去打听了很多地方,一直再没有我妹妹的消息。”
女人湿着眼,看着男人轻轻说:“要不,我作你妹妹吧。”男人点点头,把女人紧紧搂在怀里,喃喃说:“妹妹,我一定会照顾你一辈子。”
女人问:“那你爸爸妈妈都死了,谁把你养大的?”男人说:“我那时太大了,懂事了,很难找着人家领养。一直在孤儿院里,嗯,念书的时候,我每月都收到一笔钱,他们说是一个好心人捐助的。我念大学的费用也全是这个好心人捐助的。”呆了呆女人问:“唐唐说你还有个女儿?”男人点点头:“我大学交了个女朋友,也是个孤儿。嗯,我女儿出生的那天,我心里对着老天发过誓的,说自己一定会好好疼她,把她好好养大……没想到后来她也成了孤儿。”
两个人搂着,都不再说话,过了很长时间,男人问:“方方,你怎么会是处女?唐唐是谁的孩子?”
女人呆了会儿,说:“我打小性子就孤僻,没有什么朋友,学校里,课余的时间就是爬在桌子上画画,回到家后,也是躲在屋里画。我爸妈打小就非常的疼我,为我的事他们找了很多家医院。我到了大学,也没跟任何男孩交往过,有天回到家,我爸妈抱着唐唐,说是我们亲戚家的,说唐唐父母都不在了,我们家是唐唐唯一的亲属,问我能不能认她作干女儿。”
女人又说:“我可真感觉跟唐唐特别亲,每次我抱着她,她就不哭了。尤其是随着唐唐慢慢长大,我越来越喜欢她,很多时候,真把她当自己的亲女儿了。我就跟我爸妈商量,让他们趁唐唐懂事前,托关系把唐唐户口跟我办在一起,我说我想当唐唐的亲妈妈,我觉的这事对我、对唐唐都好。我爸妈开始的时候不同意,我知道他们是担心我找对象的事儿,可慢慢就随我了。”
女人沉默着老半天,这时,抬起头,摸着男人的脸说:“知道么?跟你一样的,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也觉得我跟你很熟的,好象在哪儿见过。”
男人看着女人,笑笑:“小傻子,我的话你也当真?我跟漂亮女孩子都那么说的。”呆了会儿,男人把手放到女人乳房上,轻轻揉摸着,说:“为什么一直不找男人?你不想么?”女人轻轻喘息着,说:“我爹妈找人给我介绍过,可没交往多久就算了,媒人说,他们都嫌我没话,说我不解风情,总是对他们爱理不理的,说我像个木头人。”
男人仍是摸着女人,听着她的喘息声,笑着说:“这哪里是木头啊。”说着,一只手又慢慢的移到了胯间,女人身子抖了一下,轻哼了一声,说“疼。”男人停了下来,看女人。女人说:“火辣辣的。”男人说:“那我帮你吹吹吧,吹吹就不疼了。”
男人慢慢的移过身,趴在女人胯间。掀起女人双腿,冲着那两片肉瓣,轻轻吹起来,那肉瓣红红,肿肿的,像是受了委屈,上面还有几滴泪珠。吹了会儿,男人伸出舌头,在上面又轻轻的亲起来,那小穴便颤颤地开了个口儿,透明的水儿慢慢淌了出来。男人勾着舌尖,伸了进去,在那缝间长长的划舔着,搅得女人身子像触了电似的抖着,那水淌得更是没有节止。
女人咬着牙,喘息着,扭动着身子,又伸手去挠男人的后背,一遍又一遍,在那边划出一道道的白线印子。女人越是扭动,男人舔的越是深,又含着逼口,吮吸了起来。女人手挠得更急,小腿也踢动了开来,忽的手停在男人后背上,张着小嘴,眼珠翻着白,僵直着躺在那里。男人又深吮了几口,把流出的白浓浓的液体吸到嘴里去,轻轻咽下。
男人抬起来,擦着嘴,在女人胀红的小脸上端详片刻,又盯住女人那阴瓣,见那穴口正起伏着,开开合合的,如同一张喘息的小嘴。慢慢又有白浓浓的东西流了出来,女人似乎也感觉到,急急的把身边的白毛巾扔给男人,说:“快垫着,床单又给弄脏了。”男人接过毛巾,把它垫到女人胯下。见那丝丝白白的细流从那肉眼里慢慢渗出来,滴到毛巾上。
这时,灯光下,女人胯处已是亮晶晶的,湿成一片。男人把头又埋了下去,在女人的呻吟里,一时不停的吸舔了起来,女人的阴毛长的很是整洁,正像是她这个人,一层层,卷卷的,黑黑的,散发着淡淡的有如青草涩涩的腥味。男人不由的深吸了几口气,只觉得那气息已深浸到自己的的心腑,又在整个身体里弥散开来。
女人身子又大大抖了几下,挺直了小腿。过了会儿,女人抬起身子,看男人仍在自己胯间细细的舔弄着,像在安慰着那一对肉瓣,女人迷离着眼,心想他一定是爱极了它们,爱极了自己,看着男人俊朗的脸,不由的伸出手去,扎到男人头发里去,轻轻的抚摸起来,眼一红,又淌下泪来。
男人拿着肉棍,把头儿抵着穴口,看着女人,说:“我要进去了。”女人湿着眼看着他不说话,觉着那东西在慢慢把自己撑开,这时候的逼口比刚破的时候更敏感,涩涩的疼里,清晰感受着那个东西慢慢的进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那疼里又有着别样的感觉,又皱了眉,抬起身子,张开手,说:“抱我。”男人抱着女人,亲女人的小舌,下面缓缓的动着,生怕再弄疼女人,挺了几百下,听女人在他耳边喘息着说:“快些……”
这时,外面门厅传来响声。两人都呆了,互相看着,男人说:“你不是说唐唐在她姥爷家睡么?”女人颤抖着身子,看着他不说话。这时,听门给轻轻敲了几下,唐唐在门外问:“妈,睡了么?”男人在女人耳边悄悄又说:“别出声,就当自己睡了。”
等外面脚步声远了,男人下面又慢慢动了起来,女人把着他,不让他动,急急说:“唐唐会听到的,唐唐会听到的……”男人停下,想了想,把那东西拔了出来,递到女人眼前,悄悄说:“帮我含一下……”女人看着不动。男人又说:“不脏的,很好闻的,你闻闻?”女人轻轻嗅了几下,冲男人点点头,张了小嘴,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又轻轻把它含在嘴里。
男人又呆了近一个多小时,估摸唐唐已经睡熟了,轻轻的开门出去,赤着脚,慢慢挪到门厅,在鞋柜上摸了半天,却不知鞋哪去了。这时,眼前一片大亮,客厅灯给谁打开了,男人回头看,见唐唐手里提着他的鞋,站在卧室门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唐唐坐在自己床上,男人跪在床下,女人站在门口,三个人都不说话。
“你走吧,”唐唐轻轻跟男人又说:“以后你也别来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顿了顿又说:“对了,那两个孤儿也不用你照顾,我会照顾他们。”
男人仍是不说话。女孩看着他淡淡又说:“你别赖在这儿了,你就是跪一辈子我也不会原谅你的,你赶紧走吧,你不是家里还有个有夫之妇么,啊,你多忙啊,你快回去吧。”过了会儿,又说:“啊,快起来吧,让别人看了还以为你多对不起我似的。啊,咱俩已经没有关系了,你走吧。”
男人仍是不说话,这时,女人从门口位置走了过来。把男人拉起,给他理了理头发,说:“挺晚的了,你先回去吧,这事不怪你,是我让你过来的,嗯,我会跟唐唐解释的。”女孩在一边喊:“没什么好解释的!”女人静静看了女儿一眼,又去摸男人的脸,说:“没事,不要听唐唐的,以后想来就来,这个家不是还有我么。”
男人点点头,斜眼偷偷看看女孩,见她正大睁着眼,直直瞪着她妈妈,嘴唇哆嗦着,眼里像要放出火来。女人好象没看到女儿的表情,仍是缓缓的摸着男人的脸,又踮着脚亲了亲男人的嘴唇,轻声说:“注意安全,开车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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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鹰小区,男人回到这个临时的家,屋里空空的,仿佛没有一丝活着的气息。男人昏昏觉觉一直在床上躺到第二天午后。这时,收到一个短信,王珂的,说:“叔叔,你能过来一趟么?”
洗了把脸,男人走出门。在对面屋前也没敲门,掏了钥匙开了门,走了进去,又进了女孩卧室。
男人站在门口,呆呆看着屋里床上,女孩正低着头坐在床边,她的姑姑坐在她身边,正恶狠狠的盯着男人。想了想,男人走过去,站在女孩面前,问:“出什么事了小珂?”
这时,女孩姑姑王楠一下子窜起身,朝男人脸上狠狠的抽了一记耳光,男人没躲,等她哆嗦着又要扇的时候,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冷冷的看着她,说:“够了。”王楠另一只手接着要扇过来,又给男人抓住,挣扎着又给男人推倒在床上,她尖叫着刚爬起来,又给男人推倒在床,嘴里喃喃着“我要弄死你”,她又爬起来,又给男人推倒。
王楠爬起来,又要去挠男人,这时,王珂站了起来,护在男人身前,冲着她姑姑喊:“姑姑!你别这样了!人家都让着你了!”王楠呆呆的看着女孩,过了半晌,说:“你说什么小珂?你怎么,你怎么……”
女孩又说:“姑姑,这是我家。你不要在这儿了,你走吧!”王楠嘴颤抖着看着女孩,伸手抓着女孩的肩膀,晃着她,大吼:“小珂,你醒醒!你醒醒小珂!他不是个好人!他是个杂种!他会害死你的!!”女孩任她晃着,冷冷又说:“姑姑,他害死我,我愿意。”又说:“姑姑,你走吧。以后我的事,你别管了!”
王楠呆站在原地,一会儿看看男人,一会儿看看女孩,轻轻摇了摇头,拖着脚,像是只余了一个躯壳,木木的一步步走了出去。
屋里静静的,女孩看着男人,轻轻说:“叔叔,不好意思啊,是我不好。”过了会儿,低着头又说:“姑姑要碰我,我不让,姑姑问我为什么忽然就不让摸了,嗯,我解释着,说漏嘴了,让姑姑知道我们的事了。嗯,姑姑让我发信息,叫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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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孩家里出来,男人去了自己真正的家。来到那间密封的小屋,坐在地板上,静静看着面前的墙壁,看着上面铺满的照片,打印资料。那些照片上,有些已给划了个大叉,像是表示已解决,有些下面打了个大大问号,像是表示还没找到本人。
屋外天上的太阳渐渐西去,沉落,夜慢慢黑了,男人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又响,他像是没听到,仍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这时,外面门铃响了起来,男人仍是不动。然后,有门开动的声音,谁走了进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叔叔,在家么?”
男人走了出去,回头认真的把小屋的门锁好。看着女孩问:“什么事小静?”
许静仔细的看着男人的面色,小心的问:“叔叔,你没事吧?”男人摇摇头。女孩又说:“叔叔,你说好等我们放假你要带我去爬山的。今天我打了你一天的电话,你都不接。”男人呆了呆,掏了手机,看了一眼,说:“啊,不好意思啊小静,手机弄成静音的了,没听见。”
女孩静静的看着他,良久,忽的一笑,说:“叔叔,没吃饭吧?”男人呆了呆,缓缓的摇摇头。女孩轻笑着又说:“我去作饭!”
男人正默默的吃着饭,女孩说:“叔叔,你是不是让人家甩了啊?”男人抬起头,愣了半天,点了点头,过了会儿,又轻轻摇摇。女孩又说:“叔叔,别伤心了啊,这不还有我的么?”见男人仍是呆呆的不吭声,女孩小心翼翼的盯着男人的眼,又起身挪到男人身后,抱着男人轻轻说:“叔叔,你想哭的话,就哭吧?”
男人轻轻抚着女孩的小手,过了半晌,说:“小静,不要再来叔叔这儿了,叔叔是个坏蛋,会害死你的。”
女孩正要安慰男人,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似一阵的敲门声,仿佛马上就要踹起门来。
男人打开门,外面是一个女孩愤怒的扭曲着的脸。
欧阳纯没等男人把门完全打开,口里喊着“畜生”,一拳就冲男人脸上打去,男人一个没防备,给女孩打倒在地,只觉一阵头晕眼花。还没等爬起来,又挨了女孩狠狠的几踹,护着脸,好不容易爬起身,又给女孩一拳闷倒在地,接着又挨了几踹。男人双手死死抱着头,缩着身子,任女孩踹着。
终于等到女孩不再踹了,男人慢慢张开胳膊,仰头看,见许静正手里拿着菜刀,护在自己身前,咬着牙,狠狠盯着那女孩。
欧阳纯胀红了脸,盯着男人,喘息着,嘴唇哆嗦着,喃喃有声:“畜生!……畜生!……”
男人慢慢站起来,擦擦嘴角的血,皱着眉看她,不说话。女孩看着男人眼里的疑惑,更是愤怒,大吼:“你这个畜生!你还装!!你自己干的什么你不知道?!那小女孩才八岁,你这个畜生!!”说着,又要冲上来。看着那要吃人的表情,男人条件反射的向许静身后躲了躲。欧阳纯脸上露出讥夷的神色,说:“你不但是个畜生,你还是个没种的畜生!一个孬种!让个女孩子来护着你,你怎么还不去死?!”
男人在许静身后问:“什么事?什么八岁女孩?”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欧阳纯手哆嗦着指着男人,吼:“你再说一句你不知道?!你们十几个畜生轮奸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她妈妈都疯了,你这些畜生,你还有点人性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男人皱着眉,过了会儿,问:“这家男人也是当年案子里的人么,叫什么名?”
看着男人故作无辜的样子,欧阳纯气的又要窜起高来,哆嗦着正要再喊,忽听身后一个冷冷的声音:“小纯,你跑到这儿干什么?!快跟我回家!!”女孩转过身,咬着牙说:“爸!你别管我!我今天要弄死这个畜生!!”
欧阳宏看着男人狼狈的样子,又看女儿,问:“你打他了?你打他了?你凭什么打人家?快向人家道歉!”女孩吼:“他作梦!”
欧阳纯又说:“爸,你不知道,昨天夜里,这畜生把人家八岁的小女孩都轮奸了,才八岁!”欧阳纯抽泣起来,说:“爸……你不知道……那女孩在医院里见着男人就叫就躲,求他们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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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宏终于把女儿劝走,这时,屋里静静的,男人呆呆的仍是看着门口,许静手里仍拿着刀,哆嗦着看着男人,男人嘴唇干裂着,看女孩,缓缓张嘴,说;“小静……”女孩把刀放下,上前抱着男人,在他耳边轻轻说:“叔叔,你不用解释,我相信你,你绝不是那种人。”
男人抱着女孩,不说话。
这时,手机忽的响了起来,里面一个声音冷冷的:“我是小雯,你管管你家唐唐!她正跟我男朋友在旅馆里,她拉着我男朋友,让他给她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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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唐唐的处女膜,王宜军的愤怒
学校附近的一家小旅馆,那间屋正敞着缝。赵升走了进去,那个学生会副主席不在,一张双人床上一片狼藉,白色的床单上沾着血迹。唐唐默默一个人蜷在床边角落里,头埋在胳膊里。
赵升全身颤抖着走过去,轻轻抚着女孩凌乱的头发,嘴张了张,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又轻轻的抚着女孩的肩,女孩抬起头,看着他,眼湿湿的。
男人看着女孩,干着嘴唇说:“唐唐,你这是为了要报复我么?”女孩呆呆半晌,点了点头。男人咬着牙,过了会儿,笑笑,说:“唐唐,你成功了……你成功了唐唐,我确实很难受……”女孩看着他,问:“现在你还要我么?”男人愣了一下,轻声说:“你怎么说傻话呢,这明明是你要不要我的问题,你这么可爱,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原谅我了么唐唐?”女孩点点头,又摇摇,说:“可……我现在不是处女了。”男人心里又一阵挠心的痛,却装着从容的说:“就是一层膜而已唐唐,我不介意的,你也不要在意好么,以后别再做这种傻事好么?”
女孩看着他,又问:“你还要跟妈妈在一起么?”男人不说话。女孩又问:“如果你只能选择我们两个中的一个,你会要谁呢?”男人仍呆着不说话。女孩又问:“你两个都想要?”男人又呆了一会儿,轻轻点点头,问:“你下面疼么?”女孩点点头。男人问:“能走路么?”女孩沉默。男人说:“来,我抱你回家。”
男人抱着女孩走出房门,小雯站在过道里。男人看到她的眼里竟然闪着一丝笑意,不由怒气上涌,咬着牙跟她说:“好!好!……你丫头狠!我佩服你!自己最好的姐妹作贱自己都不拦着,还有脸笑,好,你真吊,我她妈太佩服你了!”女孩毫不掩饰自己的笑意,仔细端详着男人的脸,说:“你可真招人狠的啊,这又是给哪个妞打的?”又说:“你自己的妞看不住,出来卖骚,我好心好意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收拾摊子,你这还怪上我了?”男人忍了再忍,内心里拼命劝着自己“好男不跟女斗”,终于没放下唐唐,揍过去。闭了嘴,走出旅馆。
男人开车把唐唐送到家,她妈妈不在。男人把她抱到床上,帮她盖上毛巾,说:“唐唐,先休息一会儿,呆会儿去冲个澡,回来睡一觉,明天就什么事也没了。”女孩看着他,轻轻点点头,说:“你在这儿陪我好么?”男人点点头。
唐唐洗完澡躺在床上,男人坐在床边,抚着她微湿的头发,不说话。这时,手机响了起来,里面许依说:“你快来猫头鹰小区这边。”男人说:“不行,我这边有事儿。”那边说:“你必须得来,这事挺急的,你快过来一趟,耽误不了你多少工夫。”
男人开车来到猫头鹰小区。走进家门,许依坐在客厅沙发上,微笑着看着他。那笑意味深长,男人一愣,听她说:“你来这边路上的时候,我把咱们录的东西都交给对面家男人了。嗯,快进着看的话,估计现在应该看的差不多了吧。”男人看着女人,说:“什么?”
这时,外面敲门声大作。赵升回头看着门,不动。许依过去开了门,王宜军窜了进来,在客厅里扫视了一眼,视线落在赵升脸上,红着眼冲了上来,一拳又一拳如雨点打了上来,赵升虽然比对方壮了很多,可终究气势不在,只是躲着,挡着,接连挨了几记重拳,几记重踹。
客厅里王宜军不住的追打着赵升,屋里乱成一团,这时,周欣和她的女儿王珂冲了进来,两个人哭喊着上前去拉王宜军,都给他狠狠的甩开,周欣还给他冲脸上扇了一巴掌。
许依拍了拍手,接着从里屋冲出一伙人,上前把王宜军死死架住,许依上前冲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又吐了口唾沫,狠狠说:“操你妈!我男人是你随便打的?!”又指了指墙上的猫头鹰眼说:“好了王大队长,你刚才对我丈夫做的事,我们都录下来了,我们会以擅闯民宅以及故意伤害来起诉你,嗯,还要跟你们领导说说这事。当然,你也可以拿着我给你的录相去告我家老赵,告他勾搭良家妇女,勾搭未成年少女,让那些人都看看她们的骚样。”
王宜军挣扎了半天,终于慢慢静了下来。被放开后,王宜军软了身子,咬着牙看看赵升,又看看自己的老婆、女儿,低着头,缓缓的走了出去。
周欣和女儿趴在地上,湿着眼,仰头看着赵升,似乎有很多话要问他。赵升走过去,伸手去抚女人的肩,周欣身子猛的向后一缩,惊道:“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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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王宜军给领导找去谈话,被撤了刑警队长职务,又给关了禁闭。他并没有拿录相去告赵升。
第二天,看守所里。王宜军与赵升隔着栏杆相对而坐,王宜军咬着牙狠狠瞪着赵升,赵升静静的与他对视,忽的轻轻一笑,说:“你不认识我了?”
王宜军愣了一下。
男人笑笑又说:“王队,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二十年前,那起轮奸杀人案,你不是目击证人么?”王宜军定定看着男人,忽的身子猛的向后退,椅子倒在地上,他退了好几步,站在屋子中间看着男人,呆呆的,眼里现出惊惧,喉头不住蠕动着。
男人又笑:“终于认出来了啊。我是不是比以前帅了啊王队?”等王宜军重新坐下,男人终于不再笑,沉下脸说:“事以至此,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我想说的只是,嗯,你放过小欣吧。”
男人又说:“我觉的,冲你昨天的表现,你以后很难会对她好的。”顿了顿说:“嗯,我劝你主动把婚离了,让我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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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升从看守所出来,瞅着晴晴的天,感觉着那阳光正照出他内心的影子,在街上四下游逛着,一时不知自己该去哪里。他去找了周欣几次,想跟她解释,可她跟女儿都不在家,也不在瑜伽馆,手机也关着。赵升只能安慰着自己,心里说着让她们先静一下,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
这时,手机响了,是唐唐:“老头,我妈让你晚上过来吃饭。”
餐桌上,菜仍是上次那几道菜,人也是上次那三个人,一样的安静,气氛却完全两样。三个人几乎没有什么话,尤其是男人,屁股下面像是扎着针,在椅上扭来扭去。唐唐大部分时候低着头,不知她在想什么。三个人里也只有唐方如以往的面色从容,问问男人爱好上的事,又问问女儿打工的事儿。
饭后,男人与唐方下着棋,一盘接着一盘,这天男人心烦意乱,输的比第一次还惨,尤其是夜越来越深,他想问对面女人今晚他能不能留下来,可唐唐不知吃什么药了始终端坐在一边看着。快十点的时候,唐唐终于熬不住,说她先睡了。瞅着女孩进了自己屋,男人把子一放,马上把女人小嘴亲上,两只舌头纠缠了一会儿,男人轻轻说:“我今晚不走了啊……”
唐方满脸润红的坐在床沿,身上已给男人扒得赤条条,不停着瞄着男人的身子,又偷着去瞄瞄门口方向。男人光着身子,正要扑上去,却听女人轻轻的说:“我给你换个姿势吧!”男人一愣,见女人站起来,又转过身,爬在床沿,把屁股撅起。男人也下了床,站在女人身后,听女人趴在那里轻轻解释说:“昨天在网上看到的,说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男人盯着那两片肥肥白白的臀瓣,想着女人才给破处不久,竟变的这么风骚了,阴茎大跳之余,也不言语,只是喘着粗气。
男人从后面揽着女人腰胯,这时女人将臀部翘的更高,同时两腿绷的笔直,两腿间现出了两瓣粉红色的肉片,沾着露。男人俯下身去亲吻了那肉片,那肉片一阵的颤抖,写满女人的羞意。男人正含弄着,女人瞅瞅门口,颤声说:“快进来!”回头去抓男人胯间的肉柱,撸动着,男人见她这样一副模样,不由又愣了一下,却得寸进尺的说:“自己把它放进去!”女人听话的把那肉龟抵着自己的肉口,接着“哦”的一声叫,只觉窒内给塞得满满的,浑身都充实了起来。
女人臀部象气球一样的柔软,随着男人的冲顶不断的下陷胀起,男人禁不住一时兴起,不管不顾的挺着两胯,冲撞起来,让那两片臀瓣翻起一片又一片的浪花。男人胯部与女人后臀的拍打声渐起,像在拍着巴掌。想到旁边屋里唐唐可能会听着,不由的更是兴奋,想着如果让唐唐在一边看着她妈妈挨操,不知是什么样一个表情。男人臆想着,却不知这时,门早已给谁推出一道小缝,小缝那边一只大眼睁的滚圆。
唐唐在门后,看着妈妈腿中间那水旺旺的一片,一时只觉眼花心慌,胯间胀的有种要尿尿的感觉,一时憋得难受,正羞着,却又觉有股水从胯间流了出来,热热的,粘粘的。想要走开,却又迈不开脚,眼像给粘在了妈妈的胯间,那根黑黑的棒棒上面。眼里除了妈妈白白的一个身子,以及男人黑黑的一个身子,再无别物,只见那黑黑的身上向前每一耸,白白的身子就会抖动一下,然后,发出一声“啊”的说疼不像是疼,怪怪的声音来,又见妈妈的头要断了似的歪抵在床上,晃动着,那胀红的脸蛋上,哪里还有平日里娴静的影子?
男人一边挺动着,一边伸手揉捏着女人的两只乳房,唐唐看的脸红心跳,只觉自己的乳房也痒了起来,想伸手进去揉上一揉,这个想法让她更加羞了起来,犹豫半天,终于贴着衣服搭摸了上去。
男人站在女人身后,全身已是湿透,虽然事前已吃过一片药,可这小逼实在是过于紧实,里面阴肉又一刻不歇的蠕动着,舔吮着他的阴茎。一阵猛抽之后,男人只觉马上就要射出来,一时有些惊慌,只觉棋局上已经丢人丢到家,如果操逼这事儿再不能挽回点面子,他这个男人做的也就太失败了,忙停了下来,深吸了几口气,又慢慢把阴茎偷偷的拔了出来,龟尖抵着女人逼口不动,心里不住催促着它,让它可以快点把温度降下来。
女人哪知道男人的花花肠子,只觉身体里的那根棒棒忽的不见,闭着眼等了半天,仍是不见回来,不由疑惑着扭头向后看。男人给她这一瞅,只觉又羞又恼,牙一咬把肉棍狠命的又扎了进去!女人没防备, “嗷”的闷叫一声。
唐唐在门外看着,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一时胯间痒的难受,一时又不禁恨恨地咬了牙,听着妈妈那叫声,却不由夹紧了两腿,又轻轻的研磨了起来。
这时男人用上了技巧,只是蜻蜓点水的一阵轻点,经过十几个回合,再猛的一个深送,让那龟尖直捣着子宫口,然后抵住不动,接着屁股左右转着,让肉龟在穴底研磨起来,接着又是十几个浅抽……门外,唐唐的眼瞪得越来越大,不停的咽着唾沫,只见妈妈这时脸色潮红,汗水浸湿了长发,把乱乱的几缕粘在额前,更是一幅情荡难耐的样子。唐唐正一时痒一时恼的胡乱想着,又听妈妈忽的一声尖叫,头擦着床不停晃着,同时两只手痉挛一般的抓着床单,把它抓成两团,向上猛的揪起。
这时,唐唐全身仿佛被什么抽尽了力气,身子一下子软倒下来,把门撞开了。
她这边这一声响.那边男人霍的停在那里,眼直直盯着她。唐唐趁着男人发愣的当口,忙爬了起来,转身就往自己屋跑去。男人不由的挺着鸡巴去追,追出去两步又觉不对,摸摸脑袋只好走了回来,见女人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张着小嘴,仿佛只有吸的,没有出的气了。
男人坐在床沿上,轻轻抚着女人的身子,正想着问为什么不锁门。女人却眯着眼说:“你过去吧,唐唐在等着你呢。”男人愣了一下。女人轻轻又说:“唐唐说她想先看你怎么插我。”男人又咦了一声,还是不太明白。女人闭上眼又说:“你快过去吧,让我歇一会儿。”
女孩屋里黑黑的,男人摸了半天,找到开关,打开。
女孩躺在床上,整个身子埋在毛巾里,男人过去费了半天劲终于把毛巾掀掉。女孩脸红红的,紧紧闭着眼,小胸脯高高挺着,男人摸上去,给女孩死死把着他的手,不让他动。男人又去吻她的小嘴,启出她的小舌,女孩慢慢发出小猫的声音,胸脯上的小手也松开了,男人揉着那两团挺挺的却并不大的两团,女孩的猫鸣声更是急。
女孩闭着眼,与男人亲吻着,全身仿佛只有一根小舌头是活着的,全僵着,任由男人慢慢解了她的睡衣,脱了她的睡裤,当男人手搭上内裤上,那小手醒了,搭上去死死抓着不让男人再脱。男人继续吻着女孩,手伸下去又搭在女孩胯缝处,隔着布料,感受着上面的湿意,男人不由的脸上一笑,又想到这地方曾给猪拱过,心下再一疼,暗暗说:“男人就是这么虚伪又自私啊,无论自己操过多少女人,却总是想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能一直守身如玉的等着他。”
男人刚在缝处划了几下,女孩就又伸手去护,结果男人再次挥手北上,占据内裤上沿,终于把它扒了下去。
女孩赤裸裸的躺在那里,左手护着小逼,右手胳膊搭在两只乳房上,小脸晕红,眯着眼,不时瞅瞅男人的胯间,瞅着那高耸之物,又张了小嘴。灯光下,男人抑了呼吸,见眼前那莹白身子上又渗着润泽的红晕,含羞轻闭眼透着渴求却又羞怯的光,小小的嘴唇微张,露出轻轻的喘息。
男人目光再向下流动,一对小乳洁白如玉,虽说不大,也是躺姿,却很是坚挺,顶上两点更闪着诱人的光。目光顺着那平滑的小腹再向下流,入目景色更是让人心跳,希希一片草地之后,是一池湖水,湖口一粒粉红小豆,正胀的欲裂,浸在水中。
男人上了床,将手插入女孩玉腿之间,轻轻一摸,女孩“哦”的一声,把腿并得死死的。男人把腿放到玉腿间,让它们慢慢分了开来,又翻身而上,支在女孩身子上空,又伸手滑到女孩身下,托住了她紧翘的白臀,令她下半身微微抬起,让那双玉腿夹到自己腰上。接着,拿着自己的肉棒,让那肉龟抵了女孩的谷口,几划之后,便觉那肉头像是浮在逼口上,不断给溪流冲着。
男人一边划着阴茎,一边眼瞅着女孩,女孩像受惊的小兔,急急的把目光躲开,咬起牙来,嘴里轻喃:“流氓!”随着女孩的“流氓”声,男人下身微微向前一挺!女孩一声轻叹之后,一声疼呼,肉棒前端那头儿已钻了进去,只觉那头儿正给那逼肉紧紧吸着,又似乎在推拒着它。男人呻吟一声,想着学校里见着女孩的第一眼,他那复仇的心立即就软了,只想着能得着她让他用一辈子去疼她,想到这里,心下却又疼起来,想着身下这小逼如果没人动过那该会有多完美。
男人捺着性子,轻轻挺着肉柱,旋磨着缓缓插入。女孩疼叫出声,眼怜怜的看着男人,只觉下面快要裂了,撕裂里却另有一番滋味,让她更是慌张。“……疼的……”女孩看着男人细细说,却死活不肯说些哀求的话来。感觉着自己下面正给那东西一点又一点地撑开,又不动了,女孩慢慢挺起腰来,皱着眉问:“都进去了么?”看男人笑着点点头,舒了口气,说:“不是那么疼么。”
这时男人止了笑,眼大睁了开,看着女孩――肉棒正触着一层膜!
女孩给男人瞪得小脸更红,说:“怎么啦?”男人比知道她妈妈还是处女时还要惊讶,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不是让那副主席拱过了么?”女孩愣了一下,半晌明白过来,小脸又红,扭头看别处,就是不说话。
男人呆呆又问:“你们……你们俩个骗我?!”女孩咬着嘴唇,拿眼白他,仍是不说话。男人狠狠的说:“好个小骚货,敢耍我!”男人咬牙切齿的说着,心下却乐的像开了花,仿佛自家新买的自行车丢了又让人还回来,发觉还没给骑过。
男人俯身去捉女孩的小嘴,一阵吮吸过后,女孩眼神又迷惘一片,两只小手无所适从的搂住了他,那小舌给男人一阵轻探,微微吐了出来,又将大舌引到自己口里。意乱情迷之际,女孩唔唔又说:“流氓!”
“小妖精!该骗我,我今天非要操死你!”男人在她耳边咬着牙说。听着男人最后三个字,女孩脸一红,牙又一咬,生起气来,拿眼白着男人,反唇相讥:“我操死你!”男人一时让她顶的哑口无言,想到她如此不知死活,男人又是一时气急,恨不能马上一鸡巴捅到底,让她知道在鸡巴面前绝不能嘴硬这个道理,幸好心底仍留着那句“好男不跟女斗”,终于没舍得象八戒吃人参果一般一口把女孩吞了。
看着女孩,男人下身轻轻摇动起来,让那肉龟在穴口处顶进钻出。女孩眼里那眼白越来越少,又眯了起来,小嘴微张着,愈喘愈急,小胯也慢慢迎凑起来,却仍是嘴硬硬的一遍遍喃喃说:“操死你!我操死你这个臭流氓!操死你这个死老头子……”那一声声的“操死你”不住的撩着男人的神经,这一刻,再也忍不住,肉棒几次旋磨顶挺后,猛的向前死命一扎,一直撞到穴底!仿佛听到那膜碎裂的声音,女孩“呜”的一声,上身给扎了起来,扑到男人怀里,两条胳膊死死的缠住男人,身子剧烈的颤抖着,过了半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疼!……疼!……”女孩一刻不停的哇哇哭着,又喊:“妈!妈!……我疼!……好疼妈妈!……呜!……”
女孩正撕心裂肺的哭着,这时门一开,女人跑了进来,盯着床上赤条条的两个人,脸上一阵飞红,去看男人,脸上带着疑问。男人抱着女孩,扭头看她,说:“蜜罐里长大的孩子,嗯,受不了痛。”压着声音又说:“我刚进去……”女人脸更红,正要转身要走,听男人说:“来了就看着呗,反正唐唐也看了你的了,也看看唐唐么。”女人呆站了一会儿,终于又转回身,坐到床沿上,又偷偷向两人的胯间看去,看着那夹在透明汁液里的缕缕血丝,问:“要不要拿个毛巾垫着啊……不好洗的……”男人轻问:“你洗过了啊。”女人脸飞红,却轻轻点点头,想了想还是把女孩枕巾取了来,给他们垫上。
女孩终于停了哭泣,却仍是抽着鼻子。湿着泪眼怜怜的看着男人,再也无当初“操死你”时的雄姿,却又咬咬嘴唇,轻轻说:
“老头!我恨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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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王宜军一家的绑架
女孩阴道里那本能的夹吸,一时间让男人那肉棒寸步难行。他也不着急,只是轻轻吻着女孩眼角的泪,下面一边缓缓磨着,细细品味着阴肉的吮吸含弄,又缓缓轻提轻送起来。感受着女孩慢慢的迎合,男人不由坏笑起来,盯着女孩,说:“唐唐,你好骚啊,逼水快把爸爸的鸡巴淹死了呢。”女孩又咬起嘴唇来,一边轻喘着一边狠声说:“你是个屁爸爸!……我是你妈!啊!疼!你轻点!……”过了会儿,呻吟一声,又说:“妈!你别看了好么……”
花苞刚破那会儿,女孩只觉身体里给捅进了一根烧红的烙铁,又像是捅进了一个比她身子还要粗的木头南傍国,把她整个人撑裂了。哭着哭着,原本疼得发木的下面,竟慢慢有了怪怪的感觉,让她放松了身子,又觉下面自己那小洞不受她控制的咂着那硬硬的东西,让那怪怪的感觉更是清晰,让她更是难为情。
男人不动,任女孩自己生涩的套弄着,在女孩耳边悄声说:“喜欢爸爸的大鸡巴么?”女孩不应声,只是闭着眼喘息。过了会儿,小嘴一撅,轻哼:“操死你!”男人轻吮着女孩的嘴唇,又去亲她的小乳,轮番吸着那两个乳头,下身也随着那小身子的扭动缓缓滑入深处,动作极缓,听着女孩的呼吸调整着角度,力度。
“还疼么?”男人又问。女孩摇摇头,醒了醒神,睁开眼瞪男人:“真讨厌!别说话!”过了会儿,一边动着,喃喃又说:“那感觉又找不到了……”深感伺候这丫头之不易,男人闭了嘴,专心的抽送起来,过了会儿,又去看旁边的女人,见她红着脸,仍是盯着两人的下身,小手搭在自己大腿内侧,似乎想去摸自己的肉缝,却是不敢。
女孩闭着眼,搂着男人,与他胯坐在一起,随着男人加在她腰间的力道,在那肉柱上小心的轻提轻耸,摸索着自己敏感酥麻的所在,虽然下面仍是疼的厉害,可那快乐的滋味更是强烈,仿佛那疼也慢慢让人着实喜欢上了。随着身体渐觉舒服,心里也慢慢念起男人的好来,只觉这个臭流氓也不是一无是处,想着,不由把身子贴紧了男人,感受着男人的雄壮,男人的心跳,双手也在男人后背抚得更是温柔,喘息着,仿佛这一刻是在梦里,小嘴却仍是硬硬的喃喃说:“操死你!”
听着女孩忽急忽缓的喘息声,感受着那小腰提动越来越是熟练、投入,男人不由一阵得意――能让初尝滋味的处子第一次便能享受到其中的乐趣,即便是专业的淫贼也很难作到的,尤其是像女孩这样的老古董。好在男人没有得意忘形,仍是没敢重抽重送,生怕一个不小心,插破了那嫩弱的花苞。
“操死你……”女孩仍是闭着眼细喃着,忽觉自己阴道深处有什么异常敏感的地方给碰了一下,那地方越来越痒,不由的调着身子,让那肉尖去顶去磨那处地方,小臀便摆的更是快,喘息声连成一片,忽的身子一颤,连声的轻叫起来,双眼失神,身子急急耸着,只觉再大力也不够用,恨不能那东西能把自己凿穿!
“快!快!!……”女孩连声叫着,却又觉使不上劲,慢慢竟带了些哭音,与床的吱吱声、男人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在挨了一记重顶之后,女孩又觉身体里那肉东西忽的变粗了,然后,一股热热的水流射进了自己身体的更深处,让她的身子痉挛起来,有东西从身体深处激射了出来,打在那肉头上。
“尿了,怎么尿了呢……”心里想着,却又觉从来没尿的这么舒服过,下身仍抽搐着,女孩臊的把头埋在男人怀里,只觉以后在他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了。过了会儿,在男人耳边悄悄说:
“老头……你操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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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唐就像虚脱了一般,躺在那里,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闭上眼睛,不觉打了个盹,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见妈妈正跟男人轻轻笑着,唐唐问:“妈,什么事笑的那么开心?”唐方指指男人的下面。唐唐往下看去,见男人胯间除了一簇黑毛,再无它物,竟跟她的一样,吓了一跳,霍的坐起身,说:“怎,怎么那东西……没了?”男人淡淡的说:“刚才太用力,折了。”唐唐心下又一跳,喃喃说:“怎么就折了呢……怎么可能呢……”分开男人的胯子,那东西马上弹挺了出来,原来刚才是男人把那东西夹在胯下,不由大怒,伸手掐着那东西,大叫:“我现在就把它割了!”
男人痛的大叫一声,瞅着女人在一边咯咯笑个不停,摆出生气的样子,一个猛虎扑食,跃上身去!
唐唐软软的躺在床上,眼瞅着旁边妈妈给男人剥得赤条条,眼瞅着男人那东西进到妈妈身子里,听着妈妈小嘴里说着“不要,不要”下面却挺动的飞快,听着妈妈嘴里越来越响的呜咽声,看着妈妈在男人的挑逗下一脸哀求的模样,最后看到妈妈忘形的尖叫起来,又霍的闭了嘴如要死了般的抽搐起来……
唐唐的床不大,但母女俩一左一右卧在男人怀里,地方却勉强也够用。光着身子,唐唐一寸一寸的摸着男人的身子,数着上面满布的伤疤,只觉心里酸酸的,又一气,撅嘴说:“当初我想看都不让看,却全跟妈妈说了!”过了会儿,又说:“你那么可怜,怎么不早跟我说呀,你早说的话,我早可怜你把自己给你了吃了!”
男人看着女人,女人涩涩的笑,轻声说:“你小时候的事儿我跟唐唐说了。”女孩又说:“你想认人家当女儿就早说么,反正我那老爸也不知死哪去了。可……现在都那样了,你这爸爸肯定是当不成了呢。”
女孩低着头,用手指轻轻划着男人的胸脯,撅起小嘴,细若无语的说:“臭流氓!……明明是人家先认识你的,你……却是先跟我妈妈好了……”又说:“哪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呀……弄人家不算,还弄人家的妈妈……”
男人仍是不说话,只把放在女孩胯间的手慢慢又搭上那道小缝,在女孩的一声轻哼里,细细的揉摸开,听着女孩的喘息声,慢慢移下身,把女孩下面那张小嘴含上,轻轻舔了开来……
由于晚上折腾了近一宿,到天亮的时候,赵升终于不支,抱着女孩沉沉睡去,到下午的时候,许依打来电话,说有事让他回去一趟。
猫头鹰小区,赵升走进家门。许依坐在客厅沙发上,没等他坐稳,便轻轻的说:“王宜军昨儿晚上上吊自杀了。”赵升张着嘴,不说话。许依过了会儿,又说:“没事。这世道哪有那么容易死――在医院呢现在。”
过了会儿,又把一个信封,还有一个小小的东西放到男人前面茶几上,说:“这是王宜军托人给你的。信我看了,录音笔里内容我也听了。”顿了顿又说:“大体一样,嗯,他是个很体贴的人,大概是怕自己死了,只一样证据不足以帮你翻案吧。”
男人看着茶几上的东西不动。女人问:“怎么?不想听听?他可是那个案子最关键的证人。”男人摇摇头,说:“不必了,要死了,他也没必要撒谎。”又说:“当时的情况我比他更清楚,用不着听他说。”
女人皱皱眉,说:“不想给自己洗冤了?都这么多年了,这个案子后面捣鬼的那些人应该不会再去在意了,有了这个证据,我跟我爸说说,这案子很容易就翻过来的。”又说:“嗯,当然,只是从档案纪录上,也只是给你洗冤。怎么说也不能太宣扬,太不给别人面子。”
男人仍是摇摇头,说:“还是算了,这样吧,无所谓了。”女人眉皱的更紧:“你什么意思?你这么喜欢一辈子顶着这么个杀人犯的帽子?”男人摇摇头,不再说话。
过了会儿,女人淡淡又说:“你不想去医院见见他?”男人摇头。女人说:“你过去吧,他老婆孩子也在那边呢。”顿了顿说:“你不是想要他跟他老婆离婚,让他把他老婆让给你么?何不过去当着他的面,当着他们一家人的面,直接抢他的老婆?嗯,这样多爽。”男人仍看着茶几不说话。
叹了口气,女人说:“昨晚这在那边整整一宿,感情是终于把唐唐那小骚逼破处了?”过了会儿看着男人又说:“你们男人就那么喜欢处儿?处儿就干净多少?”男人拿起茶几上的信和录音笔,站起来说:“我回家睡会觉。”
男人刚站起来向外走了两步,女人在他身后说:“在这儿就不能睡?你现在这么讨厌见到我了么?”又说:“以后你不打算动我,操我了?”男人呆着不动。女人又说:“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鸡?”男人背着身摇摇头。女人又说:“你没把我当鸡,我说我可扮你老婆让老二操我,你毫不犹豫的就点头了?……如果是因为,你的女人你只要她的心,而在肉体上出不出位你都不在乎,那为什么又不让老二操那骚货?”
沉默半晌,女人狠狠又说:“对,当年我是有很多男人,可那都是在认识你以前!”男人霍的扭过头,盯着女人,却不说话。女人看着他,说:“你不相信?那你是怎么看待你这第一个女人的?”女人又说:“对,我确实对性一直看的很随便,可我告诉你小子,这不代表随便一个男人就可以操我!再说,就是有一百一千个男人操过我,我明明白白的跟你说小子,从小到大我只爱过你一个人……我不管你这些年操过多少女人,我只问你,你爱过我么?!”
女人等了半晌,男人仍是不说话,她接着轻声说:“你当年把我甩了,和小馨在一起……嘿,甩了我,和我最要好的姐妹在一起了……嗯,不只是因为她跟你一样,也是孤儿的缘故吧?”男人仍是不说话。女人又说:“是因为小馨是处儿吧?”顿了顿又说:“那层膜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男人扭回头站在那里,半晌说:“小馨六岁的时候就不是处儿了,小时候他养父哄着她把她破了。”顿了顿冷冷说:“当年我们交往的时候,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最清楚!”说完,男人静静的走了出去。
那门已经关上许久,女人仍是盯着前方,仿佛男人还在那里,眼里含着泪,咬着牙,狠狠的说:“我当然知道当年她跟你说过什么!”泪大股大股的淌下来,又狠狠说:“不怪我的,全是她咎由自取!”
赵升在家里迷迷糊糊正睡着,不知睡到什么时候,醒来,找手机看是什么时候,看到里面有几个未接电话,有一个还是刚打不久的,是许依。赵升打过去。电话里女人问:“你在哪儿?”男人呆了一下说在家。女人“嗯”了一声,又说:“你知道吧,大半夜的王宜军给人从医院里抓走了,嗯,跟他老婆闺女一起。”
男人猛的窜起身,呆呆的不说话。女人淡淡又说:“人家死也死过了,也想着给你翻案了,老婆闺女也让你操了……嗯,你再这样就有些过分了吧。”男人问:“你一直在监视着他?”女人不说话。男人说:“你有没有找人监视过我?”女人仍是不说话。男人说:“不是我干的。”然后挂了电话。
赵升拨通了电话,说:“老二,我让你查的那帮人,有线索了么?”电话那边呆了会儿说:“哥,还没有查着。”男人不由怒起来:“这么多天了,你一点消息也没查着?!”那边不说话。过了会儿男人说:“对了,前阵子,我让你找个信得过的人盯着你嫂子,也什么消息没有么?”那边又沉默半晌,说:“哥……是这样,我觉得吧,那些事跟嫂子没有关系,我没派人……”男人打断他说:“我操你妈!”
男人静了静神,叹了口气,说:“刚才,王宜军,还有他老婆女儿,给人绑了。嗯,估计也是那帮人干的。”那边说:“哥,这样不也挺好,有人替你报仇,咱们就在一边看着呗。”顿了顿那边又说:“他们干的不也正是哥想干的么,这样……”
赵升打断他说:“老二,行了!”男人又问:“老二,你好好想想,当年我案子里的那些人,我让你查他们的资料,这事还有谁知道……嗯,你嫂子就不用说了,她当然知道,大部分是她帮查的……我意思是除了你嫂子还有谁?”那边呆了半天,说:“没谁呀哥。”男人这边沉思良久,说:“老二,现在听我说,你赶紧的跟警局的老王……”男人顿了顿又说:“算了,警察局那边我让你嫂子联系。嗯这样,老二,咱们市里,道上的,熟不熟的你现在马上挨家都通知到,就说如果是他们干的话,就让他们赶紧把人给放了!否则的话……”顿了顿男人说:“否则以后在这市里有我就没他们!”
电话那边半晌没声,又轻轻的问:“哥,你今儿是怎么啦?我估摸着人家也是为你好呢,咱们不感谢人家也就得了,你这……”男人打断他:“你闭嘴!”咬咬牙冷冷又说:“老二,你要明白,现在她们是我的女人!”
挂了电话后,赵升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终于拿起电话,打过去,深吸了口气静静问:“小依,你实话跟我说――人是不是你绑的?”那边愣了一下,问:“你说什么?”赵升又说了一遍,那边一阵沉默,忽的轻轻笑起来,说:“你真聪明!这个你都能猜到?”男人咬着牙,抖着声音说:“你把他们绑哪里去了?!”那边又是一声轻笑:“你再猜!”
男人大骂:“我操你妈许依!我的事用不着你掺合!你她妈是不是疯了!”女人骂回:“吴峰,我操你妈!你脑袋是不是进屎了你怀疑我!”男人愣在那里,无语,过了会儿,女人叹了口气说:“刘局那边我说了,他已经调人下去查了,警局的人正在查医院那边的监控摄像头。排查车辆。”
男人半天没言语,静静说:“小依,别怪我怀疑你,嗯,你想想,你瞒了我多少事。”女人呆了呆,说:“我,我瞒你什么事了?”男人说:“当年那案子的主谋!至少他的事你一直在瞒我!”顿了顿男人说:“他那么大背景,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爸爸怎么可能查不出来?!你把我当小孩?你难道没瞒我?”女人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我一直不说,也是为你好,好让你能留着点念想……好,小子,我今天就实话跟你说,让你死了这份心。”停了会儿她又说:“当年追求小馨,追求不成又找人轮奸她,害她死的那个人,嗯,你听清楚了――他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男人心里大震,听女人又说:“就在小馨那个案子以后不久,嗯,可能是老天给他的惩罚吧……对,确实是他害小馨自杀的,又是他爸爸安排那些轮奸小馨的人作假口供,安排王宜军颠倒黑白,可吴峰,要知道,这人一旦死了,就一了百了的,你知道了又能怎样?”又说:“我还怕你知道了会去找他家里人的麻烦,嗯,我不是担心他们,是担心你,他们家不是你想惹就能惹的。”
男人湿了眼,只觉心里痛的发痒,咬着牙狠狠问:“他是怎么死的?”“出车祸了。跟他嫂子一起,嗯,有传言说他跟他嫂子有私情。”男人仍是不死心,又问:“确定是他么?”“当然确定!当年因为尸体给烧得面目全非,警方特意验了DNA,绝对是他老爷子的亲儿子,他哥哥仍活着,如果不是的话,那就除非那老爷子有三个儿子!”
男人想了想,淡淡说:“小依,你跟我说是谁。”女人那边不说话。男人等了半晌,又说:“冤有头,债有主,小依,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种人,我不会去找他家里人的麻烦的。”女人仍是不说话。男人问:“我认识么?”
女人又沉默了半天,叹了口气说:“那人叫欧阳广,嗯,就是咱们医院律师欧阳宏的弟弟。”男人心一跳说:“欧阳宏?”“不过你千万别去找他的事儿,那可是个大好人,当年的事跟他没任何关系……欧阳宏一直跟他们家老爷子不对付,很早就出去自立门户了。当年那案子发生的时候,他已跟家里好几年没来往了。”“嗯?”“你是不知道,这事儿我爸他们圈里人都清楚,这个欧阳宏正直的很,当年由于看不惯自己老爸干的那些事,他竟能提出跟他老爷子脱离父子关系。嗯,他弟弟死后才又跟他爸联系上。嗯,他也是个悲情的人,嘿,老婆跟自己亲弟弟一起死的不明不白,这么多年里,又当爹又当妈的一个人拉扯个孩子。”
女人又说:“你想想,他老爷子在中央上的渊源比我家老爷子还深,他如果想从政或是经商的话,还至于到现在还当个小律师么?”
挂了电话,赵升呆立了良久。这时,手机忽的响了起来,吓了他一跳,电话那边说:“哥,刚才咱们城北一个兄弟提供消息说,他可能看到那帮人了。”赵升心猛的跳了一下,听那边解释说:“嗯,是这样,那个兄弟说,他车给别了一下子,还隐约听到那车里有女人呼救声,他本没在意那声音,只想追上去教训那司机一下,结果看那车进了一个废仓库,他觉的不对头,就没敢再追。”顿了顿又说:“不过,哥,也不确定是不是啊。”
赵升问:“老二,没别的消息了么?”那边顿了顿说没有。赵升想了想说:“好。找几个信得过的兄弟,你赶紧过去。嗯,你把具体地址发给我,我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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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区,近郊,一处仓库。
仓库里面空空荡荡的,一盏昏黄的白炽灯下,王宜军下身裸着给绑在一张椅子上,他的女儿也裸着下身趴在他身前,他的老婆则给绑在另一张椅子上,倒是衣衫整齐。三个人都垂着头,不说话,见进来人了,也只是周欣抬头看了一下,见是赵升,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也没再多表示。而那对父女仍是垂着头,像是已经死去了。
赵升上前把他们松了绑,王宜军站起身来,也不看赵升,呆呆的向外走,给裤子拌了一下才又去提。那络腮胡子在他后面喊:“朋友,这个点了哪有车,跟我们一起回市里吧。”王宜军并不搭腔,继续走出,缓缓出了门。赵升对着络腮胡男人说:“老二,你来的时候这边就没人了么?”络腮胡男人点点头。男人皱着眉,低着头喃喃说:“走的这么快,怎么回事儿?他们知道咱们会来?他们怎么知道咱们会来?”男人想了想又说:“老二,你跟兄弟在外头等我一会儿。”
等络腮胡子男人出去了,赵升问周欣:“看清是谁了么?!”女人愣了半晌,摇摇头,说:“不是你。”男人愣了一下。女人静静又说:“他们都戴着头套,那人说他是你,可我知道他不是你。”男人又一愣,听女人喃喃说:“他拿着刀子要划我的脸,逼小珂跟她爸爸做……我让小珂不要听他的,只管让他划……小珂没听我的……小珂做的时候,那人来了电话,我没听到是谁……他在外面接的电话……回来后,他就带着那帮人走了。”
赵升愣愣的,又注意到小珂仍低着头趴坐在地上,忙上前帮她把裤子穿上,女孩仍是低着头,任男人摆弄,男人看着她活死人般的样子,一阵阵心痛,抱着她喃喃说:“小珂,没事的啊。别想太多啊。回家睡一觉就什么事也没了呀。”
赵升把母女送回家。
卧室里,周欣搂着女儿坐在床边,墙上的猫头鹰已经给谁拆了,墙上只余两根线悬在半空里。赵升递过去一杯温水,女人不接。过了会儿,女人终于开了口,淡淡说:“那人声音怪怪的,应该含着变声器什么的,他说他是你,他把你跟我家老王当年的事儿都说了。又说老王要死也得等他亲眼看过我们母女被他们糟蹋完之后,说我们母女只被他一个人操过还远远不够。”顿了顿说:“他说的那些事,老王也默认了。”
男人不搭腔。女人抬起头,看着他:“从我们搬到这边一直到现在,都是你计划好了的么?”男人不说话。女人抬头去看墙上猫头鹰位置的那两根线,轻轻又说:“老王的新头儿一直对他不好。那天他说上面要给我们分新房子,开始我还不敢相信……嗯,现在想,这房子也是你们让他领导分给我们的吧?……那些录相都是你录的吧?……你跟我上床只是为了要录给我丈夫看的吧?”
男人正要解释,给女人拦住,淡淡说:“我不怪你的。是老王作了伪证,让你给判了死刑,背了杀妻的骂名,还让你丢了女儿。”顿了顿又说:“所以,你怎么报复我们家都是应该的。”
女人又说:“老王说他要跟我离婚,让我以后跟你一起过。”女人抬起头看着男人,轻轻问:“你要我么?”男人湿着眼,点点头。女人轻轻一笑,看着怀里仍是呆呆的女儿轻轻说:“你给我点时间想想好么,我还要跟我女儿商量一下,要不要跟你。”停了会儿,说:“你走吧好么?让我们静一会儿,明天晚上你再过来。”
呆了呆,盯着男人的眼,静静又说:“好么?”
赵升木着脑袋走回对门的家,坐在客厅沙发上,一直坐到天亮。这时,许依从外面回来,说:“老二跟那个王宜军在警局刚作完笔录,在一起喝酒呢。这边还好吧?”男人点点头。女人四下看了眼又问:“她们母女呢?”男人说:“在家呢。”女人愣了一下,说:“这个时候你怎么不跟她们在一起?”
男人木着脑袋看女人,仿佛不明白她什么意思,想了想说:“她说她想静一静。”女人看着他,脸慢慢沉下来,再一变,喃喃说“过道里有煤气味”,忽的瞪着眼冲男人厉声说:“我操你妈!她们要是死了都是你害的!”说完急急的向外跑,赵升愣了一下,也跟着跑出去。
在对面门前,手哆嗦着冲男人喊:“钥匙呢?钥匙呢?你快拿钥匙!……嗯?操你妈!傻站着干什么!我让你快开门!!”
站在门里,男人惊了一下,屋里满是煤气味,他咳嗽着匆匆跑了进去,又冲着女人喊,让她去开窗。
周欣抱着女儿静静的躺在床上,脸上一片安详。赵升哆嗦着把她们抱到屋外,冲许依大喊:“打电话!快打电话!快叫救护车!!”女人站着不动。男人愣了一下,颤抖着手又去掏手机,哆哆嗦嗦刚拨了两个数,旁边女人看着他静静说:“我已经打了。”
去医院的路上,小珂在救护车上醒了过来,看到旁边的男人,“哇!”的痛哭出声,扑到他怀里,说:
“叔叔,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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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王楠的奸虐
医院里,周欣躺在床上,赵升站在床边,看着她的脸。女人眼慢慢睁开,男人笑笑说:“终于醒了。”女人看着他不说话。男人笑笑又说:“妹妹,你可真行啊,自己不想活了,还要拖着女儿垫背,嗯,死的滋味好受么?”女人仍是盯着他,不说话。男人摸摸自己脸,说:“怎么啦?不认识了?”
女人说:“你说的都是真的么?”男人愣了一下:“什么都是真的啊?”女人看着他轻轻的笑:“你真是个无赖!”男人摸摸脸,也笑:“怎么了?我怎么就无赖了?”
女人说:“你说的都是真的?你说一开始只是想着利用我去报复我家老王,可慢慢就喜欢上我了,不想报复了,只想让我作你的女人……你说你可能是爱上我了?”男人呆呆的看着她。女人笑:“为什么是‘可能’呢?”女人又解释说:“嗯,你半小时前跟我说的话,我听到了,我早就醒了,只是没睁眼。”又说:“你还跟我说什么?――你说只要我能活过来,你愿意砍掉自己的一根指头。”女人又笑:“你真是坏啊,原来我就值得上你的一根指头。”男人说:“我的手指头很贵的。”
女人伸手,男人把脸递上去,女人摸着他的脸,笑笑说:“如果我是因为我老公不要我了,现在没人要了,这才打算跟你了,你还要我么?”男人用力的点点头。女人又笑,问:“你还有多少女人?”男人想了想说:“你说过去的,还是将来的?”女人使劲揪男人的脸:“你知不知道你太坏了。我从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人。”
过了会儿,女人慢慢冷下脸,说:“你放过小珂吧,她以后还要嫁人呢,别再让她跟我们一起疯了。”男人沉着脸不说话。女人轻笑:“怎么舍不得啊。”沉下脸又说:“我是说真的,小珂跟我不一样。她对你没什么感情的,只是一时少女情犊初开,来了情欲,让你趁机得乘而已。你不要让她陷的再深了。你让她做正常人好么?”
男人正待开口。门一开,王珂走了进来,冷着脸说:“妈,我正常的很,我长大了,我的事不用你管!”又说:“妈妈,你已经害死我一次了。我现在的命是叔叔救的,我只听叔叔的。”男人在旁边点点头,把女孩揽到怀里,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对着女人说:“你看,小珂说话很有条理,嗯,真的长大了。”
盯着女人怒气上涌的脸,男人笑笑又说:“其实吧,嗯,你没觉得有一种可能么?”女人问:“什么可能?”男人笑的更是古怪,趴在女人耳边悄悄说;“我早就知道你醒了……”
女人咬着嘴唇还没来得及发作,这时门又给推开,一个女孩走了进来。
赵升皱了皱眉,说:“你来干什么?”
欧阳纯走到男人身边,盯着他,跟他竖起大拇指,说:“你真厉害!”男人眉皱的更紧,说:“你什么意思?”女孩又说了一声“你真厉害”,接着说:“我们这熬了一宿,刚查出点眉目了,领导又让我们停了。”顿了顿盯着男人说:“所以说你厉害!”
男人冷冷又问:“你什么意思?!……你意思是昨晚是我干的了?你们王宜军王大队长没跟你说么?”男人一字一顿的说:“我是去救人的,不是绑人的!”欧阳纯笑笑:“不是你干的你心虚干什么?”男人瞪着眼:“嗯?”女孩又说:“你不心虚你干嘛让我们领导把案子停了?”
女孩又说:“请你出去一下,我要问这位女士几个问题!”
赵升跟王珂在外头等着,过了些时候,欧阳纯又把王珂叫到一个屋里,又询问了一番。之后,又来到男人身边,又竖起大拇指:“小子,你真厉害!”男人说:“嗯?”女孩接着把另一个拇指也竖起来了,啧啧说:“两个女人都护着你,护到不要脸的程度了!”
男人冷脸看着她,半晌后静静说:“你知道么?”女孩问:“知道什么?”男人说:“我现在真想操死你!”
欧阳纯走后,男人到院子里找了个角落,打了个电话:“小高是吧,嗯,对,是我,赵哥。”顿了顿男人又说:“小高,你爸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电话那边说:“挺好的赵哥,医生说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我爸昨天还让我上门跟你跪谢呢。”“别,多大的事儿。”“赵哥,我爸说了,您给出给我们垫上手术费,救我爸一命,我们一家已经很感激了,嗯,我爸其实已经写好欠条了,让我这几天上门送给你,我爸说那钱我们不能收,算是我们借的。”“别,小高,我让你收你就收着,别再跟我让来让去的了。嗯,对了,我找你另有事儿。”“嗯?什么事赵哥?什么事你只管说,我赴汤……”“行了行了,没那么严重,嗯,不过,这事必须得个可靠的人才行……”
顿了顿赵升说:“小高,我能信得过你么?”那边说:“赵哥!我高鹏要是对你有二心的话,我把心挖出来给你!”“嗯,好!听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过了会儿,赵升轻轻说:“小高,下面你仔细听着,别打岔……你爸出院后,你马上回去上班,多跟我二弟,嗯,就是你们二哥亲近亲近,不过,别搞的太露骨,嗯,多留意他都跟哪些人联系,嗯,跟谁打过电话,说过什么,又去过哪些地方……每天跟我汇报一次……”
赵升打电话的时候,医院走廊里,欧阳纯正与她的爸爸欧阳宏站在一起,欧阳纯隔着窗远远看着赵升,说:“爸,能不能让爷爷帮我个忙。” “嗯?”“帮我查查我们刘局。”“嗯?”“我怀疑他跟那个许家有关系,嗯,跟这一连串的轮奸案有关系!”
欧阳宏皱着眉说:“你直接找你爷爷不就得了?”“我爷爷不答应。嗯,那次我背着他,让王叔帮我调二十年前那轮奸杀人案档案,结果爷爷知道了,还把我骂了一通。爸,你跟爷爷说说吧,爷爷听你的。”
欧阳宏点点头,说:“我试试吧。”欧阳纯抱了抱他,笑:“还是爸爸好。”又问:“爸,最近你怎么老在外面过夜呀?是不是交女朋友了啊……你可以带到咱们家的啊,我不介意的。”
欧阳宏摸着女孩的肩,摇摇头笑笑说:“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个女人,她死了,我的心也跟着她死了。”
欧阳纯湿着眼看着爸爸,心疼的摸着他的脸,说:“爸,你是说妈妈么?”
欧阳宏看着女孩,轻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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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晚上,猫头鹰小区,女人家里,厨房,赵升、周欣、王珂坐在一起,吃着饭。
男人看着狼吞虎咽的女孩说:“叔叔作饭好吃吧小珂?”女孩轻轻的点点头。男人又说:“叔叔作一辈子饭给你吃吧?”女孩低着头,不语。周欣在一边说:“我还活着呢。”
男人给女人夹了一筷子菜,说:“我也做一辈子饭给你吃。”女人脸红了脸,静静低了会头,忽的两滴泪滴了下去,落到碗里。男人说:“想起他了?”女人那泪滴的更快。女孩也湿了眼。男人抚着女人的肩膀说:“昨天他让我转交给你的离婚协议书,你签了么?”女人摇了摇头。
过了会儿,女人轻轻擦擦泪说:“他把家里的东西、存折都交给我了。说他一个人什么都不愁,只希望我跟小珂过的幸福。”男人暗自叹了口气,感觉自己怎么就这么坏呢,明明多日之前,自己还是苦大仇深的受害者呢,转眼这成了黄世仁了。
“我们这一起过了快二十年了,”女人看着男人,抚着他的手,说:“你别生气好么?我现在都不知将来怎么办了才好。”男人把女人搭在他手背上的小手握住,说:“小欣,我是在生自己的气,我气我自己太坏。”又说:“小欣,在我面前你就作你自己,想哭就笑,想笑就……”
男人忽的愣在那时,见女孩抬起头憋着笑看他。男人咳嗽一声,又说:“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对了,想打我就打我,我以后就是你们出气包。”女人抬起头看着男人,轻轻说:“我现在就想打你,可以么?”男人说:“小欣,听话,先吃饱,等有劲了再打。”
女人呆了一会又淡淡说:“如果你以后不要我了,我真的会死的。”男人呆了一下,摸摸女人的头发说:“我怎么会不要你们呢,你们别不要我就行。”顿了顿又说:“小欣,别再说什么‘去死’什么的,你这都死了一次,你现在想想,是不是还是活着好?”见女人轻轻点点头,又说:“不是有句老话么,‘好死不如赖活着’,这都是有道理的。”
又说:“你不是都知道的么,当年我受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如果就那样自己寻死了,我现在不是就得不着你们了么。”女人看男人。男人也一时给自己说的心情大好,把女人和女孩的手都抓在手里,总结说:“这就叫风雨过后总给见彩虹。”
女孩任男人握着自己的小手,看着男人的眼,女人却有些羞意,抽着自己的手,也不敢看男人,喃喃说:“哪有你这样不要脸的,我们是母女呢,这晴天白日的,这餐桌上的……”男人笑:“怎么餐桌上不行,床上就可以了?”
男人把两只小手松开,问女人:“小欣,那天,你是不是以为我只是在玩弄你。你觉的感情受了欺骗,才绝望的要死的呢?”女人呆了呆,脸慢慢红晕起来,正摇着头,女孩在一边淡淡说:“我还活着呢。”
这时,屋外,响了门铃声。王楠站在门外,男人皱了皱眉,说:“你过来干什么?”王楠说:“我能跟你聊聊么?”王珂从屋里窜出来,嚷着:“叔叔,是谁呀?”看到王楠后,不由的低了头,轻轻说:“姑姑,你怎么来了……”
王楠看着女孩久久不语,咬咬牙又看男人,妩媚一笑,说:“我想单独跟你谈件事儿。”男人想了想,说:“嗯?再哪里谈,去珂屋里?”王楠回头看对面屋,说:“那边没人吧?去那边?”
进了屋,王楠直接向卧室走去,赵升疑惑着跟了进去。王楠在梳妆台前站定,冲男人笑,又轻轻的把身上的连体裙从上到下缓缓拉开,看着男人说:“想要么?”男人咽了口唾沫――女人里面什么也没穿。两只嫩滑的大乳高耸的挺着,下身一丛黑草地,下面一裂细缝。男人说:“你想干什么?”
王楠把整个裙子脱掉,光溜溜的站在那里,说:“我要你放过我哥哥,放过我嫂子、小珂,你答应我,我现在都是你的了。”男人呆呆的看着她,从上到下的打量着眼前这一身裸体,过了半晌,把裤子慢慢的脱下,指着挺着的阴茎说:“你跪下!舔它!”女孩咬着牙着那丑陋的东西,身体微微颤抖着。男人又说:“你舔的我舒服了,我就答应你!”
男人坐在椅子上,女孩跪在地板上,男人身前,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肉棍,那巨大的阴茎直直地挺在她的眼前,平静的脸上,女孩眼里闪着游离不定的光,男人不耐的说:“难道你这点牺牲都不愿意作么?”男人正要作势起身,见女孩身体俯了上来,张开小口,露出洁白两排小牙,那两排牙齿让男人呼吸一时一抑,有些后悔,这时却见女孩已经将肉龟含到了嘴里,又“恶”的一声,吞出来向一边伏去,又“恶”几声。
“这么勉强那就算了。”男人说着就要起身。女孩急扭头,把手搭到他大腿上,仰头看着他,冷冷说:“我再试试。”
女孩的含弄对于男人来说,除了心理上的征服感之外,毫无舒服可言,还要时刻提防着女孩会一狠心,一咬牙,把他的鸡巴咬掉一截。那牙齿也不时的刮着龟棱,那种痛疼感让他怀疑上面已经渗出血来。一男一女,男的一脸严肃,女的则冰着脸,眼光偶尔撞到一起,像是两把兵器的交错,舞出一番刀光剑影来。
男人一阵担惊受怕之后,终于止了女孩,站起身说:“够了!你说我放过他们你把身子给我是真的吧?”女孩把口里的唾液吐了,咬咬嘴唇,慢慢点点头。
男人把身上衣服全脱了,看着女孩慢慢的靠近她,女孩慢慢的后退,一直退到梳妆桌前,终于再无地方可退。男人身子贴上去,拿着阴茎抵在女孩胯间,上面却是没有一丝湿气。男人皱了皱眉,女孩这时妩媚的一笑,微闭着眼,喃喃说:“你给我舔一舔吧,我想你舔我好久了……”男人下面那肉茎跳动了几番,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从女孩的脖颈慢慢吻了下去,女孩扭动着身子,轻声喘息着,把手伸到空里,去抓头上的发簪。
男人一边亲吻着一边看着女孩的每一个动作,见着女孩手伸过去,这时,把女孩的两片阴唇整个含住,缓缓的深吮了一口,看着女孩小嘴“唔”的张开,那两只小手也离开了发髻,急急的去捂自己的小嘴。待那只小手又要举起时,男人又含住那颗小芽猛的又深吸了一口,女孩身子随着这一吸猛的向上窜去,刚落下,男人那大口又罩了上去,接着又窜起,嘴里呜咽有声。
女孩终于把手重新举到发髻处,正抓着那发簪的一端,却听耳边一个声音说:“宝宝,你在干什么?”女孩身子一抖,把手又放了下来。身子再一颤,只觉得男人那粗若儿臂的阳具正直挺挺地顶在了自己穴口,身子又大抖了一下。
男人手拿着阴茎,缓缓的上下摩擦着那隆起的阴唇,感觉那缝的湿意正越来越浓。男人眯着眼,喘息着,完全一副陶醉的样子,看着女人小手再次慢慢举起,再次握住了发簪,看那发簪慢慢的从发髻里拔出来,正闪着光,却是一把手术刀!
女孩刚把那刀举在空里,嘴里忽的的尖叫一声,那刀也掉在了桌子上。女孩抖着身子,只感下面已经裂开,身子里给捅进了一把铁矛。正哆嗦着手去拾桌子上那手术刀,身子一僵,颤抖着定在原地,只觉那矛又进了一寸。“舒服么?”男人盯着女孩的眼,微微笑着,说着弓起身,身子再向前猛的一挺,那尖尖的矛头又向里进了几分,给一层层的柔嫩肉壁的重重包裹着。
女孩紧咬着牙,小手紧握,脚尖绷得笔直。随着阴茎的深入,下胯越来越强烈的涨痛刺激着她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伸着手又去桌子上摸着刀。那坚硬的肉棒插入后,立即被两侧肉壁紧紧咬住,龟头在温暖干燥的阴肉紧紧包裹下,让男人一阵阵麻痒,有一种兴奋却是与自己的爱人之间所没有的。一股若有若无的处女幽香更是刺激着男人高度亢奋的神经,让他恨不得一下子把整根肉茎捅到底,把她整个扎穿!
“小骚逼!你想杀我?我跟你有多大仇?!”男人狠狠的想着,看着女孩手指又触着刀,身子猛力向上再一挺!终于让肉龟撞上了穴底!女人也顾不得拿刀,伸着手疯狂的推着男人,下面双退夹起又张开。男人全然不理,下面阴茎如同一部开足马力的凿岩机,在女孩干燥狭紧的肉洞里不断推进翻出!
女孩终于高声尖叫起来,接着两行长泪铺到了脸上,在男人狠命一顶后,又忽的住了声,仰头张着嘴,象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儿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男人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扳着女孩的腰胯,让她挣脱不得,把阴茎缓缓抽离阴道,让那肉尖抵着肉口,看着女孩咬牙狠狠的表情,再次猛力全根捅了进去!
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几乎在一瞬间如电流般传遍女孩的全身,女孩这时嘴唇已给咬出了血,嘴一张,又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那刚被开发的肉道带着吸力象一只温暖的手掌一般,紧紧握着男人的的肉棒,让它更是膨胀欲爆。“操你妈!来啊!来杀我啊!!”男人这时赤红着眼,仿佛回到了二十年,那所牢狱里。
女孩这时口角淌着唾液,小手的推动越来越慢,这时,男人低头向两个胯间看去,又把肉棒慢慢向外抽出一小截,看着上面艳红一片,整根鸡巴几乎全铺着血。“舒服么?”男人喃喃说着,慢慢把速度放缓,仿佛是在让女孩能更清晰的感受到那份痛楚。
女孩这时似乎已经没了生气,任由男人把她下面的肉道抽的拍拍作响,声响越来越大,慢慢的那痛楚麻了,身子却热了起来,不由的轻哼了一声,这个声音让她吓了一跳,忙闭紧了嘴。男人却哪里能放开她,让肉尖在阴道里冲着刚才那处地方急急的磨了起来,随着女孩的喘息声加着力道,最后随着女孩呼吸一抑,猛的再一研!这时,女孩身子一阵的抽搐之后,撕着嗓子再一声长长的尖叫!
随着这声尖叫,外面传来“嘣嘣”的敲门声,那门铃声也丁当作响,一时不歇。
男人去开了门。周欣与王珂跟着赤条条的男人走进屋里,见王楠头发披散着仰躺在床上,胯间一团狼狈,还粘着丝丝血迹。周欣咬着牙盯着男人。王珂喃喃说:“我姑姑怎么了?”男人指着桌子上的手术刀解释说:“她要杀我。”女人大吃了一惊,盯着那手术刀半晌,又向床上女孩看去,说:“小楠,你要杀他?!”
女孩呆呆的不说话,脸上一片落寞,呆呆的看着他们。男人对着她说:“你说了,如果让把身子给我的话,我就放过你哥哥一家。”看着女孩又咬起牙来,冲她轻轻一笑,说:“我早就放过了。”冷冷又说:“如果你认为我还没放,那只是因为你还太傻太自私。”把身边女人、女孩揽到怀里,对她们轻轻说:“我会对小楠负责的。”
床上女孩听到这句话,“唔”的一声,准备起身冲上来,却胯下一阵巨痛,又倒了下去。听男人笑笑说:“小珂,帮叔叔一个忙好么?”女孩扫着男人的裸体,微红着脸,看着他,不明白。男人在她耳边又说:
“帮我亲亲你姑姑,亲亲你姑姑的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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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草率的结局(完)
这天,床上,与母女一番苦斗之后,赵升正揉着唐唐的一对小乳,女人说:“明天去见见她姥爷吧?”男人愣了下。女人又说:“唐唐跟她姥爷说起你了,她姥爷想见见你。”男人沉默半晌,抬起头笑笑说:“是作为唐唐的男人见,还是你的?”女人咬着牙,不说话,脸上竟有了些悲意。男人忙去亲她的小脸,说:“对不起宝宝……”
唐唐的姥爷、姥姥身体都很好,赵升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这位慈祥的老者,想着上次见到他还是二十年前,心里不由一阵酸。唐方跟唐唐姥姥在厨房里忙着,温暖的阳光下,老人、男人、女孩面对面坐着,聊着,只是一杯茶的工夫,老人便开始不停的打量男人,小心的问他的家庭。
男人沉默了半晌,看着老人说:“我的原名叫吴峰。”老人呆了一下,手里的茶杯凝在半空里,看着男人,手慢慢抖起来。半晌,说:“你没死?”
男人笑笑,说:“没。”旁边唐唐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又看看那个,不明白两人在说什么。
老人又说:“怎么会没死?”男人笑:“你就那么盼着我死?”顿了顿又问:“唐老,我有些好奇,当年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我跟你有那么大仇么?”
老人看着他,摇摇头说:“我内心里不想你死,当年上面也暗示我把死刑至少改为死缓,可当时人证、物证俱全,那完全是个铁案,尤其是那目击证人,他的身份、证言全是可信的。你作了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如果不判你死刑,那简直国法难容!”
说着老人一时激动,把茶杯猛的砸向茶几,发出嘣的一声响。唐方跟妈妈从厨房里跑出来,问这边怎么了。
男人冲着那老妇人笑笑,说:“伯母好。”接着慢慢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录音笔,找开,轻轻的放到茶几上。过了一会儿,里面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是王宜军,是199X年XX市吴峰轮奸杀人案的目击证人,在这里,我郑重向大家坦白,我在这次案件里作了伪证,当时法庭上我所说的全不是实事……那天,我在巡逻到一户出租屋时,发觉屋内有些可疑,走过去看,进屋后,发现当时那叫小馨的女孩手里正拿着刀,她不远处,吴峰冲她大喊着,求她把刀放下……那女孩应该一心求死,冲自己胸口连扎了三刀,第三刀终于扎进了胸里……案件审理的时候,我上头领导找过我谈话,他给了我一份口供,让我照着上面念,说如果我照作了,会马上把我调到刑警队里,又保证我三年内会提升到刑警队长的位置。他说如果我不照作,暗示我不只会辞退我,我父亲的工作也会不保,他威胁我说,他还不敢保证我家人的安全。”
屋里静静的,听那声音接着说:
“我当时想了三天,还是决定按领导的话做。……这些年来,我内心里一直受着折磨,每次想到吴峰在法庭看着我讥笑着的脸,想想他那当时不满一岁的孩子……我时时刻刻想着能回到当年,让自己能重新活一次,可现在一切都晚了,现在在临死前,我只希望以上的录音能帮助吴峰恢复名誉……”
男人轻轻把录音笔关上,冲着老人轻轻一笑,说:“唐老,这就是你说的证据确凿?铁证如山?”
老人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男人,像是丢了魂。这时,他身后的老伴湿着眼看男人,说:“你是吴峰吧?”说了一句,抽泣着哭出声来。过了会儿,终于平静下来,把唐方拉到面前,跟她说:“方方,妈今天跟你说件事儿。”说着又去看老人,老人点点头。她又指着男人说:“方方,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一直瞒着你――你不是妈妈亲生的。”
老妇人停了下来,过了半天,终于又说:“方方,这是你哥哥!”也不理女人与男人脸上的表情,接着对着女人说:“方方,对不起啊。你要知道,妈妈不能生育……领养你时候,其实一直想着告诉你实情,让你见见你哥哥的,可我实在不想失去你,我怕我说了你就会离开我,我知道你哥哥找了你好多年,可我实在不舍得你,我一直觉得你就是我亲生的……”老妇人又说:“方方,你不要怪我们啊,其实,我们也作了很多去弥补了,你哥哥当年上学的费用全是你爸爸捐助的……”
男人呆呆看着女人,看着她正呆呆的看着他,脸上铺满了泪。
老妇人又说:“小峰,当初知道你给判了死刑后,我本想带方方去看你的,让你们兄妹能相认,能见最后一面……可忽然一天那边传来消息,说你在牢里死了。”过了会儿,又说:“我们当时都觉对不起你,我跟方方她爸商量,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帮你养你的孩子,而方方又是唐唐唯一的亲人,所以,就把唐唐抱到家里来……”
这时,唐唐“哇“的叫了一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大瞪着眼看男人,又看自己姥姥。
老妇人说:“那时,我跟唐唐姥爷都认定你是凶手,所以,就不想让人知道唐唐的身世,怕她在社会上会遭人耻笑……她姥爷利用自己的关系,把唐唐的原始档案全封存了,不经过我们的同意,谁也看不到。”又跟唐唐说:“唐唐,这不是你妈妈,她是你姑姑,你亲姑姑,这个是你亲爸爸……”
老妇人的话音已落下去很久,屋里仍是静静的。两个老人都低着头,无语。男人、女人、女孩相互对视着,看着彼此的泪眼,不知对方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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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升不知自己是怎么从那个家里走出来,昏昏沉沉来到自己家里,许静在等着他,说:“叔叔,你可回来了。”女孩又住了口,呆看着男人,看着他像个死人一样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女孩上前抱着男人,轻声抽泣说:“叔叔,你怎么啦?你别吓我,你别吓我叔叔。”男人一转身,把女孩压到墙上,急急的脱着女孩的衣服,女孩微微挣扎了一下,但任由男人把她的裤子脱了,又把那东西顶着自己,这一刻,女孩看着男人,轻声说:“叔叔,轻点……”
……
第二天,许静带着男人去见妈妈,在一家休闲吧。与男人并排坐在一起,冲着对面的许依说:“妈妈,我要跟叔叔结婚。”女人愣在那里,去看男人,男人冲她轻轻笑笑,一言不发。女人又去看自己女儿,见女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白手帕,上面腥腥几点红,女孩指着那几点红说:“妈妈,我现在是叔叔的女人了,叔叔也答应跟我结婚了!”
女人愣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女人起身,朝男人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再扇的时候,女儿把她的手挡下,冷冷说:“他现在是我的男人,你没资格打他!”女人哆嗦着手,半天才说出话来:“你知道他是谁么?”女孩大声说:“他是我未婚夫!”
女人一巴掌把女孩扇到座位上,颤抖着说:“他是你爸!”又怒吼一声:“你亲爸!!”
男人和女孩都呆在原地,看着女人嘴哆嗦着,过了良久,又轻声笑出声,说:“报应!”
女孩呆呆的坐在那里,听着妈妈跟她讲着当年的事情:
许依当年在学校里跟吴峰是恋人,有一天,男人说要跟她分手。说他另有喜欢的人了。后来,女人才知道男人所说的另外的人是她的好姐妹小馨,再过了些日子,她发现自己怀孕了,肚子里就是许静,她没舍得打掉。又休了一年的学,在家把孩子生下来。有天,小馨过去跟她道歉,说男人之所以跟她分手,是因为跟男人说,当他们交往的时候,许依背着他还与别的几个男生交往,还经常会领到宿舍里去,小馨还拿着她P过的一些照片作证明,说是从女人相机里拷出来的,上面有些照片是女人同时跟两个男人在一起做。
许依当时原谅那小馨了,可等毕业后,看着小馨跟男人亲亲我我的,再想着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守着孩子,心里的愤怒就一发不可止,特别是当小馨生了孩子之后,每次到他们家里,看着他们一家三口人幸福的模样,女人便要愤怒的要发狂。
后来,她决心从小馨手里抢回自己的男人。先跟自己当时并不相爱的丈夫离了婚,接着不断的安排各种的饭局,邀请小馨与自己的男性朋友见面,并在小馨不知情的情况下暗中撮合他们,在那些男性朋友耳朵里不断的的灌着小馨的好话。半年后,终于那个叫欧阳广的男孩子对小馨有了意思,当他知道小馨已经有了男人,并还有了孩子,本想退出的,可许依却又不住的劝他不要放弃,于是,欧阳广就又追了小馨一段时间。还是没成,那小馨说她已经有男人了,又说她对他没感觉,只把他当弟弟。
后来,许依就给欧阳广出了个主意,先问他介不介意让别的男人操小馨。欧阳广不明白,许依就跟他解释自己的点子,说她帮他找十几个壮汉,让他们去她家里轮奸她,好让她的男人嫌弃她,那样他就可以得到女孩了。又说那个时候欧阳广最好也要在场,让他也别做太多挣扎,由着他们绑起来,等那伙人完事后趁机去安慰女孩。
原本看起来很完美的计划却出了差错,首先,小馨的男人吴峰那段时间留意到欧阳广对自己女人的追求,又看到他曾跟那些轮奸犯在一起喝酒。所以,等他那天一回家,看到那幅场景,他立即认定那都是欧阳广搞的鬼。当时小馨正在一个男人胯下,脸上还映着红晕,似乎还有些享受。吴峰当时呆呆的看着他的女人,女人也呆看着他。接着那小馨拿起旁边桌子上那帮人带过来的匕首,连扎了自己三刀,死了。吴峰当然一直不知道,整件事背后,真正的元凶是许依。
二十多年,吴峰(也就是赵升)一直在找着元凶欧阳广,却不知真正的元凶一直睡在他的枕边。
休闲室里,许依静静的说着,也不去看自己女儿、男人脸上的表情,待事情全交待了,她抬头看着男人狠狠说:“是她先负我的!”
赵升踉跄的出了休闲室,走到街上。正不知在到了哪里,口袋里的报警器却响了,是他家那间小屋的报警装备。男人急急的赶到家里。发现那个刑警欧阳纯私自进了他的家,并破锁进了他的那间神秘的小屋。女孩没想男人那么快会回去,呆呆的与男人对视了片刻后,又指着墙上的照片、资料辱骂男人,说墙上那些都是最有力的证据,证明一切都是男人干的。又一时没忍住上前打男人,男人这时正万念俱灰的时候,完全没了理性,疯狂之下,在体力上,女孩完全不是对手,撕打里,给男人压在身下,男人这时看着女孩,眼里却现出她的叔叔欧阳广来,然后,嗯,就把女孩强奸了。
一阵发泄之后,男人把他所知道的跟女孩全交待了,也跟她说了当年他叔叔的事儿。女孩当然不信。
这时,男人接到电话,是许依的,说刚才有人绑她们娘儿俩,她挣脱了,不过许静还是让那帮人绑走了。说可能还是以前那帮人干的,也应该是为当年的案子报复。可明面上,当年的案子没人知道跟她有关,许依就问男人从休闲室走后,有没有把她跟他说的事跟别的人说。
因为在她跟男人坦白这事情之前,除了她,也只有那个死去的欧阳广知道。
这之前,从救王宜军一家人那天起,男人便怀疑了他二弟,怀疑他跟那些轮奸案有关,他甚至怀疑是他背着他干的,可能是想帮他。
可这一阵子也没找到什么证据。
这时男人想着自己的女儿许静在那帮人手里,不知要遭受怎么的折磨,也顾不了太多,直接打电话跟他二弟摊牌,说知道许静在他手里,让他把许静交给他,并告诉他许静其实是自己的女儿。
那边络腮胡子的二弟说他需要先打个电话问一下。过了些时候,男人收到一个男人的电话,是欧阳宏打来的,说许静在他手里,说想跟赵升、许依见一面。
赵升领着欧阳纯跟他一起,联系到许依,三个人去了欧阳宏约定的地点,欧阳宏见着欧阳纯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也当她的面,说出一切实情:
欧阳宏其实不是欧阳宏,是欧阳广。
当年车祸里死的是欧阳宏夫妇,也就是欧阳纯的爸爸、妈妈。
当年,由于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因为他自杀,虽然靠家里实力,把责任全推到了赵升身上,可欧阳广受不了自己内心的谴责,整天闷在家里不出门,也自杀过几次,也从来不敢照镜子,跟他的爸爸说,自己模样让他恶心。
过了些日子,欧阳广的大哥欧阳宏出了车祸,夫妻俩相抱着死在车祸现场。
欧阳广的父亲伤心之余,想到一个办法,向外公布说是自己的小儿子死了,又说服欧阳广整容整成他大哥的模样,以他哥的身份活了下来。这样至少有以下的好处:首先让欧阳纯还能有个爸爸,也能让欧阳广开始新生,另外,那案子一旦东窗事发,欧阳广以欧阳宏的身份也完全不会受到判罚。
欧阳广以他哥哥的身份活着,需要解决一些问题,例如,他首先得把哥哥与嫂子的拍片全毁了,因为整容总不能整到完全一样,他担心侄女欧阳纯哪天会看出来。他还要与以前他哥哥的朋友、同学断绝来往,又自造了一次车祸,让医生开了他失忆的证明。
以哥哥的身份过了很多年,已是XX市很有名的大律师,欧阳广已经慢慢忘了当年的事情。可有天,他知道了赵升并没有死――他爸爸其实肯定知道,但没告诉他,不想让他触着往事。当欧阳广知道赵升没死,为了给自己赎罪,他自降身价,自荐去赵升的医院当律师。在与赵升及他的一些兄弟交往的过程中,尤其是一次跟赵升的二弟喝酒,欧阳广得知赵升正在收集当年害死他女人的人的资料,得知了他的报复计划。
欧阳广不想赵升成为恶魔,想把一切的罪行揽到自己身上。于是,他就瞒着身份让赵升的二弟把资料给他,说他可以帮赵升复仇,理由是,折磨女人是他的一个爱好。赵升的二弟也觉得这样对赵升是件好事,他也不想他大哥犯下什么事,于是,赵升的二弟就一点一点的把赵升的收集的资料暗中送给欧阳广一份。
欧阳广利用自己的以及他爸爸手里的人、关系,一次次的找那些人报复。这些事,他爸爸当然第一次就知道了,可想着这是他唯一的儿子,也由着他,暗中也帮他擦屁股――威胁加上用钱让那些受害人不说话。又给警察局那边施压,暗示他们对那些案子可以放一放。
当那些人报复的差不多了,欧阳广这时内心已完全充斥着魔鬼,自作主张的去报复王宜军。那天晚上,当赵升二弟知道赵升不想王宜军老婆、女儿受到伤害后,他马上给欧阳广打去电话,把赵升的想法跟他说了,于是欧阳广就放过了王宜军一家。让赵升二弟编出个故事好让赵升去救她们,也好让王宜军的女人、女儿更加感激赵升。
而欧阳广心里的魔鬼一旦放出来后,很难收回,他又想到当年那元凶――许依。当然,他这时还不知道许静是赵升的女儿。于是,他就决定去绑许依和许静,要在许依的面前折磨她的女儿。却接到赵升二弟电话说赵升已经知道了。
于是欧阳广就决心跟赵升摊牌。
当欧阳广跟赵升坦白了一切后,赵升并没有怪他。这是因为他也有一个心结――他清楚知道,当年小馨之所以自杀,并不是因为受到了奸辱,而是当赵升看到她受了奸辱并由于药物的影响有了感觉时,他当时看向她的眼神里有着厌恶。小馨正是在读懂了他的厌恶之后,才有了死了心思,以向他证明自己心灵的纯白。
所以,当年的真正事实是――小馨是死在赵升的眼神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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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秘底揭开之后,结果当然是赵升跟他的亲妹妹唐,两个女儿唐唐、许静之间的一番纠缠,然后,由于所谓爱情的力量,大家摒弃了一切束缚,把彼此作恋人相处――当然,这事做起来很难,写起来却很容易。
这期间,当然,赵升还要处理周欣、王珂、王楠这三个,特别是王楠,需要慢慢的调教,即使不能让她转过性子喜欢男人,也要让她接受一起的4P。
接着,有看头的是搞定与许依、许静的3P――这时,当然许依已经得到赵升的原谅,也或是赵升得到许依的谅解――其实现在打字的这个人也不知道当初到底是谁的错。(注,赵升对许依还是有感情的)
当然,当唐方、唐唐、赵升,他们知道了彼此的身份之后,之间的3P会更有感觉,因为这是禁忌的游戏――跟自己亲妹妹、亲女儿一起3P……嗯,这里大家可以自己臆想一下,个人就不在这里班门弄斧了。
最后的结束是这样,男人与上面所有女人一起,有一次无遮挡聚会,接连做上几天的爱,当然,赵升需要多锻炼身体,当然饭可以少吃,因为还需要留着地方吃大把大把的壮阳药。
当然,也可以以这样的桥段结尾:赵升与两个女儿唐唐和许静坐在休闲室里,两个女孩坐在他的对面,问他,说她俩明天必须要带个男人去婚姻登记处登记,男人不去她们就带别人,问男人会跟谁去。
男人的表现应该是这样,像金庸先生“倚天屠龙记”结尾描写的那样(因为个人一直很喜欢):
赵升向唐唐瞧了一眼,又向许静瞧了一眼,霎时之间百感交集,也不知是喜是忧,手一颤,咖啡杯掉在桌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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