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云中山「落霞山庄」内,曾经住著一位名满天下的大侠,这位大侠姓华名天虹,武林人士送了这位华天虹大侠一个外号,名為「天子剑」。二十年前,江湖上邪魔猖獗,暗无天日,华天虹独挽狂澜,力张正义,经过无数次出生入死,浴血苦战,终於扫荡妖气,澄清宇内,為武林开创出一片新的局面。
华天虹武功盖世,声誉之隆,宛如日在中天,武林中的正派人士,视之為泰山北斗,便是贩夫走卒、市井小民,也鲜有不知华天虹者。最近二十年来,江湖上这太平局面,可以说完全是拜华天虹之赐。但可惜大侠英年早逝,在十年前突发重病,竟然英年早逝,岂不令人扼腕叹息。由於「落霞山庄」自二十年前已不问武林中事,与武林中人已无往来,因此江湖中人并不知道「天子剑」华天虹已经去世的消息。
华云龙,「天子剑」华天虹的唯一的儿子,出生武林世家,自幼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大娘秦畹凤——也就是华云龙姨妈,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医。二娘白君仪——也就是华云龙亲娘,是江湖上有名的美人。秦畹凤生了三姊妹——大姐华美娟、二姐华美玉、小妹华美玲。除此以外,就是华云龙的奶奶华门文氏——文慧芸。再就是一些僕妇、丫鬟、婢女之流,本来家中也有庄丁之流,但是自从华天虹去世以后,华门文氏——文慧芸就把所有的庄丁都遣散了,因此现在「落霞山庄」之内,华云龙是唯一的男子,典型的「阴盛阳衰」。
华天虹去世时华云龙刚六岁,到今年华云龙已经十六岁了,因為华云龙是家中唯一的根苗,所以全家人都十分珍爱。从一出生起,白君仪、姨妈就对华云龙十分疼爱,照顾得无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凡事都顺著华云龙的意。特别是秦畹凤,别看她不是华云龙的亲生母亲,可对华云龙的宠爱一点也不亚於华云龙的亲娘——白君仪。
华云龙和白君仪住在「盈园」,这「盈园」中芳草如茵,花团锦簇,蜂飞蝶舞,有巧夺天工的假山,有碧波荡漾的小湖,回廊依地势而绕,一条条鹅卵石铺就的幽径通向园中一座座或翠篁环绕、或花丛掩映的精雅别致的小院。在园中我们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院,家中所有的人对华云龙是倾其所爱,悉心照护,倍加宠爱。
※※※※※※※※※※※※※※※※※※※※※※※※※※※※※※※※※※※※※※从小华云龙就跟著母亲白君仪一块睡觉,不过自从华云龙满八岁以后,不知為什么,每个晚上上床之后,白君仪总爱看著华云龙发愣,然后就抱著华云龙亲吻,还经常抚摸华云龙的浑身上下,有时连华云龙胯下的宝贝也不放过,每天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揉搓一番。白君仪还常说觉得身体不舒服,让华云龙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揉捏按抚,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摸著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
在华云龙八岁那年的夏天的一个晚上,发生了一件对华云龙的一生影响很大的事,令华云龙终生难忘。那天晚上,华云龙和白君仪上床睡觉后,白君仪先对华云龙进行了每天必不可少的亲吻、抚摸、按摩后,说她的肚子不舒服,让华云龙给她揉揉,於是,华云龙的手就在白君仪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感到白君仪的小腹微凸浑圆,柔软光滑,弹性十足,按抚著十分舒服,白君仪也著眼,透出一副十分舒爽的样子。
华云龙的手按著按著,不知不觉地滑到了白君仪的胯下,隔著小亵裤碰到了一片蓬松的毛状物,和像温热的小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肉,并没有和华云龙一样的宝贝,白君仪也不防被华云龙摸到了那裡,「啊」的一声娇呼,粉脸生春,媚眼微,双腿也一下子蹬直了。
华云龙傻傻地问道:“娘,您怎么和龙儿的不一样?”
白君仪一听,「噗嗤」一声笑了:“龙儿,你这个傻小子,怎么问这个呢?也好,娘就给你说说,免得你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你的宝贝,是你们男人特有的宝物,我们女人是没有那玩意儿的。”
“那你们女人长的是什么?”华云龙继续问道。
“你管我们长的是什么呢?关你什么事?”白君仪故意逗华云龙。
“娘,您让龙儿看看吧。”华云龙提出了一个令白君仪意想不到的请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娘的主意。”白君仪脸红红的,有点难為情。
“什么叫「打娘的主意」?龙儿不懂,让龙儿看看嘛,好白君仪,求求您啦,您不是说怕龙儿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吗?您不让龙儿看,那么龙儿不是还不懂吗?求求您,娘,就让龙儿看看嘛。”华云龙好奇心大起,继续哀求著。
白君仪起先还是不让华云龙看,但经过华云龙锲而不捨的哀求,她被华云龙缠不过,只好答应了他,但是又说:“看可以,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的,娘,龙儿保证不说。”白君仪起身脱去了亵衣,躺到了床上,把华云龙拉到了她两腿之间,红著脸说:“看吧,看个够,反正你当年就是从那裡出来的,那时也见过的,只不过你绝对不记得罢了。你这个臭小子,真把娘给缠死了,娘怎么碰上了你这个小冤家,一见到你,娘就没主意了。”
那时华云龙才八岁,还不知道欣赏白君仪那迷人的玉体,只向她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隆突又丰满的阴户,像半个刚出咙的软馒头那么大,阴毛不很长,但却很多,浓密而蓬乱地包著整个突起肥美的阴户,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经有些湿润了,彷佛还热腾腾地冒著热气。
“娘,你们女人的这东西叫什么呀?怎么这么好看?”
“呵,好小子,这么小一点就知道欣赏女人的那东西了?我们女人这东西,叫做「阴户」,民间也有叫「小穴」。”白君仪给华云龙讲著,脸红得像盛开的桃花。
她大概怕华云龙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弄著她的阴户给华云龙做实物讲解:“这一团毛,和你们男人的一样,叫阴毛,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阴阜,阴阜下面这两片能分开的嫩肉叫大阴唇。分开这两片大阴唇,裡面这两片更嫩、更娇艷的嫩肉叫小阴唇。分开小阴唇,这裡有两个小洞口,之所以说是洞口是因為裡面都有肉洞,上面这个小口叫尿道口,裡面的肉洞是尿道,是女人尿尿用的的通道。下面这个稍大点的洞口叫阴道口,阴道口裡面的肉洞就是阴道,阴道就是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阴唇上面会合处的这一粒鲜艷娇嫩的肉核呢,就叫阴蒂,它是我们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说著,白君仪还用手轻轻地拨弄了阴蒂几下,阴蒂有些发涨勃起了。
“娘,為什么男女长得不一样呢?”华云龙不解地问。
“乖儿,那是上天造人的杰作,也是人世间最大快乐的源泉。我们女人生了一个肉洞儿,你们男人长了一根肉棍儿,就是让你们男人来插我们女人的,这就叫交欢。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肉洞中生出来了。”
“那龙儿是从您这洞洞中生出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是你娘,你不从娘的身上生下来,从谁的身上生下来呀?生你的时候,可把妈痛坏了。”
“為什么呀,娘?”
“為什么?还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这么大一块,硬从娘这个密不透风的阴道中硬挤出来,能好受吗?”白君仪故意绷著脸。
“娘,您受苦了,谢谢您,龙儿该怎么报答您呢?”八岁的华云龙已经懂得孝敬母亲白君仪了。
“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為了让儿子报答的道理呢?不用你报答,只要你爱娘、孝敬娘就行了。”白君仪温柔地笑了,是那么的慈祥、和蔼。
“娘,龙儿当然爱您,当然孝敬您。”华云龙听白君仪说完后,用手轻轻摸了摸她那好看的小穴,觉得软绵中又微微有些发硬,不像初碰到时那么柔若无骨,就问道:“娘,怎么又变硬了?”
“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女人的这东西,在有性欲的时候也会微微发硬、膨胀,这和你们男人的那东西在有性欲时能硬得像铁一样、胀大一倍左右,道理是一样的。”
“娘,龙儿这宝贝為什么不会硬呢?还有,龙儿怎么没有阴毛呢?”
“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阴毛就会生出来了,到那时,你就也会有性欲了,一有性欲宝贝也就会硬了。而且娘保证,你这玩意儿硬起来会比别人壮观上好几倍。”
“那什么又叫性欲?龙儿现在怎么没有?”华云龙又问道。
“性欲就是有了交欢的欲望,你还小,怎么会有大人才会有的性欲。”
“原来是这样呀,娘,您的这裡现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说法就是有性欲了,也就是说您是想了?”华云龙摸著白君仪的阴户问。
“去你的,你怎么能这样子说娘?我可是你的亲娘呀。”白君仪有点生气了。
华云龙赶紧安慰白君仪道:“娘,龙儿是和您开玩笑呢,不要生龙儿的气嘛。”华云龙爬在白君仪身上撒著娇。
“娘知道你是在和娘开玩笑,娘不怪你,哪有当母亲的和儿子计较的呢?臭小子,真是个天生风流种,这么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还是你的亲娘。”白君仪也和华云龙开起了玩笑。
“娘,龙儿不是调戏您,龙儿是实在太爱您了。对了,您不是说男人用肉根儿插女人的肉洞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裡硬了不说明您也有了性欲?您还说是让龙儿逗的,那意思不是说您也想和龙儿吗?那就让龙儿的宝贝插进您的裡,让您得到你所说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来报答您,好不好?”华云龙突发异想。
“去你的,你这个小子怎么这么下流?”白君仪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华云龙脸上。
从小华云龙就被白君仪和秦畹凤她们宠惯了,从来没有人打过华云龙一下,这是白君仪第一次打华云龙,华云龙被吓哭了,捂著脸问:“娘,您怎么打龙儿?龙儿说错什么了?”
白君仪一见华云龙哭了,也后悔了,心疼起华云龙来了,摸著华云龙的脸问:“让娘看看,娘打痛你了吗?龙儿不哭,龙儿不哭,是娘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娘,娘不该打你,对不起。”白君仪说著,亲著华云龙被打痛的地方,自己也哭起来了。
华云龙一见白君仪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白君仪来:“娘,您别哭,龙儿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白君仪见华云龙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唇吻去华云龙脸上的小泪珠:“好,我们都不哭。”
华云龙又小心翼翼地问:“娘,您刚才打我,是因為龙儿说错什么了?龙儿可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报答您。”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娘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吗?我是你娘,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怎么想你自己的亲娘?”白君仪又打了华云龙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华云龙的脸一样,接著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為什么龙儿不能?為什么您是娘,龙儿就不能和您干那么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娘逗你呢。娘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
“為什么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么意思?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
白君仪一听,又被华云龙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古怪,哪裡来这么多歪理?”
“娘,龙儿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裡,华云龙又问:“娘,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么说?”
“交欢。”白君仪随口而出,脸马上又飞红了。
“娘,龙儿真的好想和您。龙儿太爱你了,听您说是件那么快乐的事,那么為什么不让龙儿和最亲爱的娘来干这种事?龙儿真的想像不出怎么能和别的人干这么快乐的事,龙儿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娘献给谁?娘,龙儿太爱您了,真的太爱您了,龙儿不知道离开娘该怎么过。”华云龙压在白君仪身上撒著娇。
白君仪听,极受震动,抱著华云龙的头,深情地注视著华云龙,怔了半天,又亲了华云龙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娘真好,你这么爱娘,真让娘感动极了,娘也离不开你,娘更爱你,好吧……”说到这裡,又停了下来,好像要下什么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為激烈但是白君仪毕竟是有苗疆血统,行事向来不循正道,终於,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宝贝还不会硬吗?宝贝不会硬那怎么能干成呢?”
“為什么干不成?”华云龙插言道。
“傻儿子,什么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娘告诉你女人这阴道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性欲时因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了,你的小宝贝硬不起来,又这么短,这么小,怎么能插得进去?就算娘是生过孩子的人了,阴道已经松了,你也肯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处女,阴道那么紧,洞口处还有处女膜挡著,你就更弄不进去了。”白君仪耐心地给华云龙讲解著,给自己的亲生儿子上一堂啟蒙教育课。
“什么叫处女、处女膜呀?您的处女膜在哪裡?让龙儿看看。”
“处女就是没有让男人干过的女人,处女膜就是处女的标志,娘早已不是处女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么会有处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阴道口,是女人阴道的一层屏障,男人的宝贝要插进女人的阴道中去,就必须首先从处女膜过,一进去就把处女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处女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娘这裡……”
说著,白君仪掰开自己的阴唇,指点著让华云龙看:“这就是处女膜被你爹弄破留下的处女膜残痕。以后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处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娘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不成的。傻小子,等你长大,等你到十六岁以后,真正成年以后,娘一定给你。龙儿,為了你日后武学上的境界,你在十六岁之前一定不能破身,你能答应嘛?”
“娘,龙儿听你的。”华云龙向白君仪发誓。
“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说,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娘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白君仪嘱咐华云龙。
“娘,您放心,就是打死龙儿也不会说的。”
※※※※※※※※※※※※※※※※※※※※※※※※※※※※※※※※※※※※※※不过从那天晚上以后,华云龙就和白君仪分开了,白君仪是怕影响了华云龙练功的进度。為了照顾华云龙,白君仪指派了一个小丫鬟小莺伺候华云龙,她大华云龙两岁,挺会伺候人,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漂亮,华云龙很满意。不过,华云龙当时还不太明白白君仪為什麼為答应自己的要求,后来他长大了,才慢慢明白。
一方面是因為华天虹的突然去世,白君仪把全部的爱都移注到华云龙的身上,在古代而言,女子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另一方面,却是因為华云龙自身的原因。后来华云龙从白君仪口中才得知了一些事情:在华云龙满百日时,白君仪曾请有名的相士為华云龙面相,当时相士端详著华云龙玉粉妆玉琢般的脸庞片刻,道心触动,似是预见了什麼,又似是不愿意相信似的,摇了摇螓首,喃喃道:“祸也?福也?”
白君仪闻言面色紧张,心中不安地问道:“先生的意思是……”
相士仅道:“天意难测,顺其自然。”
白君仪听不懂,再问道:“先生究竟是什麼意思?”
相士道:“你若有珍宝将如何处之。”
白君仪道:“收藏在秘室中,不轻示於人,如不是亲人密友不让见。”
相士道:“你有此儿,就如同拥有一稀世珍宝,你明白该如何做了吧。”
白君仪有点理解地道:“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将龙儿藏於家中。”
相士颔首道:“越少见人越好,尤其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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