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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东尼用熟悉的好色的眼神凝视我时,我并不感到沮丧。『我知道我的奶油要涂在麵包哪一边。』当我们经常吵架时,那是我母亲最喜欢的陈述。

        司机打开了我们车的门,东尼和我手挽着手走到小山顶上的人群-我丈夫杰森的坟墓的选址。那是个悲伤的场面,眼泪轻易地从我眼中流出来。

    我下身穿着一件看起来很精緻的黑色长裙,蕾丝面纱掩盖了我的大部分特徵。

        这是我生命中另一章的结尾。曾经是我丈夫的那个人,是一个很好的供应者。我们的关係在开始的几週就达成了共识,在接下来的20年中,我们俩都乐于发挥自己的作用。我们的共识协议一直到最后他离开人间。

    当然我不爱他。在结识杰森的几年前,我学到了这一课。

        出席丧礼的每个人都想站起来,告诉我杰森对他们有多重要,安抚我说:他们有多抱歉,他是一个多么伟大的人,我跟他们握手答谢,但不多说。

    我扮演的悲伤寡妇扮演的角色非常完美,这是我与杰森结伴的最后一幕。他应该会感到骄傲。

        汽车将我们带回到城市郊区的家中。正当我们进入行车道的大门时,我的儿子东尼俯身,将手放在我的大腿上,然后安慰地说:「妈!别担心,我会照顾妳的。」

    他老爸杰森告诉了他多少有关于我的事情?

    直到司机为我们打开车门之前,他的手一直在我大腿上抚摸。我不劝阻他。

    在我的房间里,我坐在梳妆台上,看着镜子里的女人,流下婉惜的眼泪。即使青春已逝,我还是个美丽的女人。

        但是,正如我一次又一次地看到的那样,美丽既可以是诅咒,也可以是宝藏。当我母亲喝醉酒时,她的男友在半夜溜入我的床上强奸了我---我自觉很美丽的12岁少女时,这是一种诅咒。

        当杰森第一次盯着我看,不敢相信我会以微笑回报(他知道他已经在表现出他会长成的秃头和肚皮的样子)时,我的美丽是一件宝贝。

        我知道我自己的亲生儿子东尼多年来一直对我们的关係感到困惑,在大多数日子里,我都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就像是在我的身体上触摸一样。我当然没去理他---不是因为他是我的儿子,而是因为我已经同意杰森的要求,他将是我一生中唯一的男人。我从不后悔。

        当东尼高中毕业并上大学时,他对我的癡情并没有减少或放弃,我开始收到他的亲密礼物。有时是巧克力,但更常见的是内衣裤或一本色情诗集。这些都被我丢进了地下室的箱子里。

    镜子里的影像,看到我刚才流下的眼泪使我的妆容一团糟,我专注于再修补自己的美妆。

        正如杰森要求我那样,这是我协议的一部分:始终使自己表现得漂亮,富有吸引力,而且始终适合每种情况,让我看起来一直完美无缺,在每一次公共活动中都表现出众。

        杰森的律师解释说,他的一切遗产将全归他的独生子东尼,这并不奇怪。毕竟杰森一直都是商人。我当然很失望,希望他的死能改变我的生活。显然,事实并非如此。

    敲门把我带回到现实,我随口说:「进来。」我当然知道是谁。

    「妈!妳还好吧?」东尼小心地把他身后的门关上,然后朝我身前走来,看着反射在镜子里的我。

    「我脸上的妆容一团糟。」我继续努力地补妆,再次感觉到类似触摸我身体的凝视。他的饥饿感是如此明显。

    他的手轻轻随意地靠在我的肩膀上。

    「妈!妳看起来, 一如既往还是那麽美丽。」

    「谢谢你,东尼。但是我正在变老-每天都要做很多的工作。」我尽力透露自己的年龄,但我确实觉得自己老了。东尼怎样看待我,他自己的母亲,他自己的熟龄的母亲,用这种讚美方式?

        一只手轻轻地滑过我的脖子,梳理了我浓密的长髮,露出了我柔嫩的肌肤。我把契约放在桌子上,抬头看着儿子,想知道他怎么说。

    「你爸爸告诉了你多少:东尼?」

    「妈!妳还记得我以前,怎麽看妳在梳理妳的头髮吗?」。

    「是的;我知道。」他小时候,他就喜欢看着我梳理。然后,随着青春期的到来,他的目光有了新的含义。

    「我认为妳是最美丽的女人,现在也一样美丽。」。

    我轻轻地微笑说:「谢谢!亲爱的。」此时此刻我的美丽-是诅咒还是财富?时间会证明一切。

    同一只手滑回到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把我的衣领从脖子上鬆开,露出了胸罩的黑色肩带和更多的苍白肤色。

    「我怀念那些日子。」

    「哪些,东尼?」

    他的眼神从我的肩膀回望我的眼睛。

    「那时妳似乎并不介意只穿着妳的内衣裤和我一起坐着聊天。我很想念。」

    我强迫地挤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也许改变衣着,是个错误。」这些年来,我的角色变得如此自然。

    他的嘴唇上露出喜悦的笑容,他的目光回到了我赤裸的脖子和肩膀上。

    「也许是,妈!。」

        他的另一只手从我的肩膀向下移动,抓住小小的拉鍊,然后将其轻轻拉到我的背部。我坐着不动,清醒地看着儿子在勾引我。

        两只手都移到我的肩膀上,从衣服顶部拉开上方,然后在肩膀上鬆开,使其落到我的肚脐上,腰部以上仅剩下---黑色的蕾丝胸罩。

    「东尼!和你小时候的记忆一样吗?」

    他的眼睛充满慾望。男人很容易被看出对女色的渴望。

    「更美,妈!,美极了。」他的手在环绕我的胸前的身体时在发抖,直接伸向我的小乳房。

        触摸并不像它应该的那样令人讨厌。对其他人而言,我敢肯定,在葬礼前夕,这种和寡妇乱伦的诱惑是不合时宜的。

    但是允许男人的触摸是这辈子一个女人的必要行为。

        如果给予明智思维的话,那么舒适和安全感就会恢复。有一次,我把自己献给一个男人以求性爱,但他使我失望,使我受伤害的程度甚至超过了我母亲的男友,从我的青春期中夺走我处女的程度。那以后再也没有发生过。

    「妈!,妳的奶头越来越硬了。」它一定是通过我的薄蕾丝胸罩压入他的手掌。是的,我的身体经常会对最敏感的接触做出反应。

    「东尼!你为什么认为那是你手指引起的?」我强迫着诱人的微笑,但我想哭。

        也许我毕竟还是对儿子有一些爱怜。我以为他十几岁的时候,曾经手淫遗留在我内裤上的那些精子已经乾了,原来他和其他人一样没有忘记。

    他明知地笑了:「我想妳很喜欢那里被捏摸吧!。」

    我同意了点头,我的眼睛诱人地闪烁着。他再次明显的显出饥饿感。但在这里没有机会。

    儿子的手摸着我胸罩的中间釦子,几乎轻率仓促间,撕开了昂贵的布料。

    「妈!我一直梦想着这一刻的到来。」

    在他爸爸尸骨未寒之前,他就会想要勾引我?

    「我知道你最终会在我身上打主意,东尼。」不完全正确。我曾希望我的儿子能与我生活中的其他每个人有所不同,所有这些人,我都从中,学到了深刻的教训。

    现在我的小乳房暴露在外,胸罩从我的手臂滑落到我们之间。两套『手指和拇指』使我两个蓬鬆的乳头大致都变硬了。

    「妈!它们很敏感吗?」。

    「哦,是的!」切实很敏感,如果我的美丽是个诅咒,那么我的身体对亲密感的反应也是如此。我经常比其他任何人都更讨厌这个事实。

    「我想要妳这么久了,妈!我一直想要独佔妳。」

        我轻轻地坐在椅子上旋转,转身面向着我已成年的孩子。他的手被迫从激动而又坚硬的乳头上脱离。他惊讶地凝视着我,突然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紧张的孩子在做淘气的事情,而不是在引诱他熟鹷母亲的男人。

        我轻轻推了他一下,他向后退了两步,直到我平稳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就好像在听我的命令一样,这条黑色的长裙,经我用手一拨,从我的腰部一路滑落到小腿,环绕在我的高跟鞋的脚上。

    东尼的下巴张开---很欣赏。

        我穿着他一年前送给我的一整套东西,那东西存放在地下室的橱柜里供今天使用,我知道这一天会来的。我站在他面前下身是有缝---黑色到大腿的长袜,黑色蕾丝吊袜带,黑色蕾丝丁字裤和黑色的高跟鞋。没有其他的。如您所见,我知道该游戏的玩法。

    东尼的笑容无法继续了。

    「东尼!我不知道你爸爸对你说些什么,但是有一些规定。」我走出丢弃在脚上的衣服和胸罩,一直走到儿子旁边,直到我的硬乳头碰到他的胸部。

    他只是盯着我,所以我继续说。

    「我只给一个能照我习惯的方式,能照顾我的男人。」

    东尼呆呆地点点头。哦,我天真,愚蠢的儿子!

    「为此,我将永远是一个值得信赖和可靠的伙伴。」他的爸爸从不爱我,他只是爱我与他温顺的相处,或者爱他在我里面的感觉。杰森曾经是个古板的书呆子,但是和我在一起时感觉就像个男人。

    「爸爸总是说我应该找一个像妳一样的女人---一个漂亮,很大方,但知道麵包的哪一边该涂黄油的人。」

    就像杰森一样偷了我母亲的台词中的一条,我感到非常沮丧。

    「但是你没有听你爸爸的建议,对吗,东尼?」我正在经由我的长长的睫毛看着我的孩子。剧情是根据永恆的剧本进行。

    「什么…妳是什么意思,妈妈?」他肯定看起来有些激动。

    「你没有找到像我这样的女人,对吗?你很早就决定要我成为那个女人。我说的对吗,东尼?」。

    他狠狠地吞下一口口水,点了头。

    「你爸爸还说什么,东尼?他有告诉你,我在床上的表现吗?」

    东尼点点头。杰森和我彼此没有爱过,但我们当然彼此熟悉。

    「他说妳不会为他做任何性爱的前戏,而妳喜爱他为妳做。」。

    我同意了。

        东尼的行为像个处男,而不像个大男人。我曾半期望他抱着我,把我扔到床上,撕掉我那脆弱的丁字裤-那是他父亲第一次跟我在一起时做的。

    「但是只有一个人,东尼!那是非常重要的:我一生中不会为那个人做任何事情。」。

        即使在这样的婚姻中,我也不能说『爱』。这不是爱,这是我被迫出于必要而演的闹剧。我自己的孩子想侵犯并使用他最亲蜜的母亲。是我自己父母的基因---自私并且怀有一颗铁石心肠的心吗?

        儿子大口吞嚥了一下喉咙,轻点了头,同意我的说法。我可以看到他身上散发出对我的渴望,不知不觉中就看到他裤档里在跳动。自青春期以来,这一刻可能让他下面激动最多次。

    我的手慢慢抬起,抚摸着儿子坚硬带肉的下巴,随后我的嘴唇在他乾燥,温暖的嘴唇上留下了温柔的吻。

    「告诉我,东尼!---告诉我说:『妳是我生命中的女人』---告诉我,这就是你想要的。」

    他现在正在发抖-即使他的头上下摆动,也可悲地令人同情。

    「你必须说,我的儿子;说这句话。」

    东尼的嘴动了几下,才说出这句话:「是的,妈!---天呀!---是的!我是妳生命中的男人……我要妳属于我!」

        这就对了,不是吗–我只是一个美丽的财富。光滑白皙的皮肤,热情的母性,有三个洞和多个可选的娱乐区。我很想哭---但我还要强迫我自己,表示开心的笑容---母子的游戏必须继续。

    这次的吻充满了希望-轻盈而热情,嘴吧溢满唾液。

        东尼!需要一整分钟的时间才能像电灯开关一样打开。他的手臂拉着我贴近他,他的舌头粗暴地侵入了我的嘴吧流出许多的口水。

        明天我的皮肤将伤痕累累,但这没关係。据我所知,瘀伤会消失。双手从我的大腿根部撕开我的黑色蕾丝丁字裤,擦伤我的外阴,他的手朝我坚硬的屁股蛋进发。

        我并不失望。我双手在他的皮带和拉鍊上摸索,以回馈他的精力,像似我急于打开他的裤子。但实际上,我的对性的胃口并不大,讨厌我成为的女人,讨厌我的生活。

        他现在喘着粗气,一只手又扭动着一个乳头,好像它是收音机的转动钮一样。当我嘴唇从他吻的够久的时间上脱离,想多喘几口空气时,唾液从我们的下巴上滴下,下面跟着渗水。

    「我要你现在就插进我里面!」发挥出我死记硬背的台词,在那一瞬间,我的手握住了他那燥动不安,已经流着口水的阴茎。但是我并没有施加太大压力。我从经验中知道,他很容易过早爆浆,而对没经验的男人,敏感反应快速的程度,非常难以置信。

    「天呀,妈妈!”尼克听到我说了这句他从未从我嘴里说出的淫语,顿了一下。
    我们俩都急促地躺倒在床上,他的大身躯,沈重地压在我身上,他的硬肉棍,猛地刺入我长袜覆盖的大腿之间。

    一只手对準坚硬的男性凸出的分肢,即使我将膝盖伸开,脚后跟抬高,也会感到困惑。

        然后它沈入我体内,这只是我一生漫长的旅程中的另一根肉棍棒。是的,它找到了一条细长,湿热的-準备好的肉缝路径;但是那时我的身体很少遵循与我的心灵相同的路径。


    东尼伸直支撑身体的双手,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我。

    「妈!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竟然真的插进妳里面,这件事正在发生!太棒了。」。

    我感觉到右眼,情不自尽流下眼泪,我假装充满着激情,喘着粗气。

    「东尼!我想要你这麽插进我里面,已经很久了。」我真怕他马上就早洩。

        他看起来很惊讶,然后高兴地说:「妈!,我也想要妳很久了。」我的儿子开始轻轻地抬起他的屁股,突然坚硬的阴茎头,插入磨擦着通道四壁,我内心一阵颤慄。

    我一只手抚摸他的头,另一只手抓住他坚硬的圆形屁股蛋。当我看着他,好像他希望我成为的泼妇时,我也用眼神向他开火。

    「这是你的幻想成真的时刻,我的儿子。现在干我…干你的母亲!」

    「天呀!,妈;我正在干妳。」充满激情,暴力的能量回来了,他的臀部猛地撞进了我腰部中间的山丘,所以我被儿子压在下面,在自己的床上---他爸爸经常跟我性交的床上,跟他的儿子做起弹跳运动。

        我们过度性交流出的湿粘的水声,熟悉的迴声使我感到噁心,但我可以看出儿子在这一刻陷入没遇到的困境,并将其保存到他以后回忆里面,以备不时之需。

        我知道我的未来是有保证的-只要我能让他对他的熟龄母亲保持兴趣,就可以了。我可能不得不用一些东西来保持他对我的兴趣---现在我的头髮变得灰白了-这些东西使我的后半生感到厌恶。

        我仍然记得我母亲对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声嘶哑的叫声,因为被她新交的男友殴打,,并把酒醉的她扔到我们家外面。一个男人,不止一次喜欢他的情妇的十几岁的女儿坐在旁边看,看他奸汅昏昏欲睡-妈妈的身体,令他满意。

        其中一次是我第一次感觉到鸡巴插进我的嘴。它上面涂着我妈妈的汁液。她躺在一米远的地方,而她的男友以邪恶的眼神盯着我那纯洁的脸。

        东尼!剧烈地操着小时候曾被奸汅的母亲,显然很开心,我儘量允许从我的嘴唇发出『舒爽』的呻吟声,我的身体按照预期的那样扭动,儘管我知道在这回忆痛苦的玩法,我不会达到高潮。

        从来没有过;我一次都没有和曾接触过的男人,有过性高潮,我幻想在和男人浪漫的爱情场景中,几乎是喜剧性的,总是和一些虚构的人在一起,这些人在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存在。

        哦!我可以伪装出最舒服享受的性高潮。东尼的爸爸杰森感到非常自豪,以至于他可以将自己的认为纯洁又美丽的妻子带入反复无数次的性高潮,而我们这个年龄的其他女孩甚至连两次都不会有。我这愚蠢的女孩-只认定他很富有,很安全,也很拼命。

        我儿子在快要结束我们第一次性交之前,我让快感乐的喘气上升八度,我想像中的高潮像他自己一样快。当我的臀部猛烈地抬高以配合适应他的冲撞时,我甚至用一厘米长的指甲掐住他长而结实的背部。

        在我离家出走之前,母亲发现了让她的男人使用她的独生女的好处。这让她有了喘息的机会,这样她就不会有臭味难闻的骯髒男人进出她的身体。利用女儿,让女儿受到粗鲁,骯髒的蹂躏照顾,似乎根本没有同情女儿的被糟塌。

        我的青春一直是一场噩梦…是的,甚至是我和杰森在一起的时间。我的丈夫肥胖,秃顶,全身都像大猩猩一样长着毛髮。在卧室里,他给自己美丽的多功能的妻子带来了各种各样的放蕩,似乎很享受他怪异的思想,如何指使一个愿意,美丽的女人。

        当我的丈夫第一次对我撒尿时,我仍然能感觉到他的尿液发出的热量……是的,即使那样我还是假装了一次高潮。

        就像他父亲过去那样,我阴道里面的阴茎不断膨胀并变得更加坚硬。我夹紧阴道内的肌肉,这样当我拱起背部并大喊大叫时,一切伪装的高潮,都会更加可信。

    在我自己的假高潮发生几秒钟后,我的儿子开始射出他的乱伦种子,填补母亲的性生活。

    然后就结束了,我感觉自己像是在逃跑和哭泣,就像那个十几岁的处女被沈重,汗流夹背的男人强奸后所做的那样。

    发现我自己的嘴唇,半自觉地被吻了,我也装作很疲倦,祈祷他会像他爸爸一样,每次做完爱后,翻身睡着。

    「妳和我一样享受!不是吗,妈妈?」

    我儿子骄傲地咧着嘴笑,没有意识到我几乎无法忍受他的抚摸。

    我亲吻他,我们的眼睛温柔地锁定。『我的儿子爱上了我吗?』

        我想知道,这是否会改变他在卧室里想再和我做爱。但是,这也许会使我更容易操纵他,使自己远离危险和最终杀死我母亲的危险。

    「东尼!我想还是等到明天吧!。」

    他调皮地皱起眉头:「明天?」

    我点点头,让我的眼睛给东尼来个调皮的闪烁。

    「是的,明天,我的儿子。明天你将和你妈妈一起躺在床上,整天肏我。」

        他的嘴唇,露出喜欢的笑容,他点点头,喃喃地说:「妈!,我什么也不想做。」

    他的嘴在我的下巴和肩膀之间亲吻我的嫩肉,然后下滑,口里唅住我仍然直立的乳头。

    多年后,当他再次望着我直立的奶头,唅进他的嘴里时,我温柔地抚摸着儿子的头,一直想着男人是如此单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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