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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最后由 ptc077 于 2020-8-10 07:37 编辑

    Chapter 1
    即使生活不会让你陷入困境,做为单亲妈妈也足够艰难!

    我的丈夫和我高中毕业后就结婚了,八个月后,我生下了儿子尼克。

    结婚十八年后,我幸褔的人生改变了:我的丈夫在一场车祸中丧生。

    尼克,现年十七岁,在我处于破碎伤心状态时,他表现出了超过他年龄的成熟能力。

    我们拥有最佳的保险理赔範围,丈夫在因公殉职而死亡的情况下,以三倍赔偿的方式扩大了保险範围。

        那是一笔六十万美元的理赔金,房子贷款已付清,我自己刚刚起步的艺术事业,还有一个能自给自足的儿子,他父亲的过逝,对他并没什么影响。

        这足以说明,所有情况都是唯一的。有多少保险公司的精算师会想到另一个情况,例如我们的情况,即新寡妇和她的未成年儿子之间立即发生的性关係?

        事情从一开始就走下坡路,也许是因为尼克不再会有权威的老爸来管教,在这方面,我当然不能代替他的父亲。

    尼克唯一让我无法理解的是,他对学校里的女生们都不感兴趣。

        每当我询问时,他显然都会感到不舒服,有一天他甚至指责我:『听着,我不是同性恋。我不是性无能。不要让我证明这一点。我只是不想谈论它,好吗?『
    好的,我知道了,但是关于要『证明它』的要求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不太清楚了。

        尼克已经18岁高中毕业了,但是不想要上大学,这促成他与我的另一场辩论,我太溺爱他了,再一次,对他让步。

        现在我只能让他懒散地坐着在房子周遭闲逛,而我努力专心于我的油画。
    有一天,天气很闷热,尼克光着上身,仅穿着短裤,在我的昼室里闲逛并要我替他昼个人体昼像。

    我告诉他天太热,不想作昼,他说只要用我已有的彩色粉昼笔就好了。

        我屈服他的要求,立即,我昼了一幅令人惊叹的半身草图,尼克; 他想要的是一幅全身的昼像,我必须再重新开始。

    在我开始之前,尼克倒了两杯白葡萄酒,放一杯在我通常放咖啡杯的正确地方。

        我从他的脸开始昼起,我回忆尼克的老爸年青时也有这样迷人的微笑。我说给尼克听,他有点发怒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这么说,我转移话题认真地望着他的腰,讽刺地问:『你打算要我昼你的裸体画吗?』

    他反击问我:『妳不能让我保留一些吗,要就让妳看吧,』 他脱下他的裤子露出一根极小的阴茎。

        我想起了﹗尼克的老爸勃起时很正常地悬挂直立,但平时鬆弛的令人小到难为情。很显然,尼克遗传到爸爸的基因。 我们同时喝了一大口酒, 嗯,它看起来像画一座希腊雕像,只是我夸大了尼克的阴茎让它更像平常人软下来的尺寸。

    我们休息片刻,尼克又帮我的酒杯添酒。

        当我完成整个画像时,尼克过来看了画像一眼,猛烈地把画像丢弃到一旁,说:『妳也对我长的小鸡鸡觉得难为情,见不得人吗?』

        我又喝了一口酒回答道: 『儿子,我和大都数的人一样,知道当它勃起时就和正常人一样大小。我以为你想要那种模式。』

        他仰头,手发抖地喝了一大口酒然后说:『让妳想像;与我一样的一个小伙子一起约会,我们最后要性交了。我只有两个选择︰让妳看到这小不点的阴茎,或者…』
    当场,他转身握住软弯的阴茎狂乱的开始猛烈抽动,最后转身让我看这怪物阴茎,或许有10英寸长。

    我喘了口气,他继续说: 『这个东西;会大得怪异,让妳嘲笑,另一方面也会使妳爽到-喘不过气。』。

      我这辈子,从未看过男人的阴茎由柔软到勃起之间严重差别到如此地步,甚至也不曾听说过。我试着安慰尼克: 『我并不觉得噁心。我打赌有许多的女人希望在她们的两腿之间有你这个大情人。』

    『但女孩子并不喜欢--我刚从学校毕业,她们都在背后说我有双重人格。』 他回絶了我的安慰。

    噢,你这可怜的儿子,我内心想着,尼克正恳求我,要求我给他。

    他说: 『想像妳正跟我约会。我们正要做性交前的润滑时,妳正要帮我口交,然后妳看见这…。』

    他走向我坐着的位置前面,他的阴茎瞄準在我的眼前。离我的脸只差三四英寸, 然后抓紧我的头向里推。。。。

    他已经使我越过母子间的界线距离。如果我拒绝他,将使他难以下台。如果我张开嘴接受,它将会是乱伦。

    念头一闪,我出卖了我的灵魂欺骗自己,理念上用嘴吧不是乱伦,我用嘴唇含住儿子怪异巨大的阴茎。

        当尼克紧逼我用嘴去唅时,我勉强只能把龟头插入口里二英寸,强迫压挤又进入二英寸,讯息间紧贴我着我狭窄的口腔通道,开始要窒息呕吐。

        儿子感觉到这,马上退出,当我咳嗽到回正常的时候,我喝了一口酒帮助我停止窒息。尼克也吓坏了,把他的脸紧贴在我的乳房上。用手拍着我的背,我衬衫内的乳头和尼克的的阴茎一样直立。

    尼克,好像知道我的反应,解开我衬衫的钮扣,再解开胸罩,让它垂钓在我的胸博边。

        他温顺问我:他出生时,是否和现在一样--在他还是婴儿喂给奶时,我点头,他用嘴唅着我一边的奶头再次像婴儿一样吮着乳头吸食。

        由他的吸吮,我开始逐渐动情,回忆尼克的老爸,在我们要性交前,也和儿子一样,先吸吮我的奶头---发现我自己下体收缩感觉到湿润。

        下体收缩感觉到湿润?我透过下垂的眼睑,向下注视儿子正用双手勾住我的裤腰带,要把我的短裤和内裤一起脱下来,从腰部以下裸露在他面前,我马上弯腰提起裤子对着儿子大叫︰ 『尼克! 不可以,不可对妈这样子。』

      他根本就不理会我的阻挡,又拉下裤子并且拨开我的大腿,跪在我面前用他的舌头对着的我垂下的两片带有露水的外阴舔括。

    我被他这突然的动作,沖晕了头,阴蒂正悸动着,奶头也直立起来,儿子尽然对我做出这种事来。

    我的嘴里虽然一直恳求尼克停止,但我的身体背叛了嘴巴,显示出我的内部感情,屁股配合着他的舌头转动。

        尼克吸吮着我溢满液体的阴唇,直到我高潮喷出淫液。我昏厥了不知多久,当我醒过来时,儿子的龟头已插进我的阴道里面。

        『不要。尼克--我们不可以---我---你。噢-啊---』 当我咕噜喊叫时,他的阴茎不知不觉地又陷入3英寸。我用我最后吃奶的力气,抓住他的臀部往外推,直到只有龟头被我夹在两片阴唇里面保持不动。

        我俩盯着彼此的眼睛直视-龟头在阴道口抖动磨擦,引出我另一个高潮的开始,再次,我的两腿直抖-性慾接管了思想。

    我抱紧儿子的屁股让他的阴茎重新进入我里面。龟头是如此的大,以致于碰到底部,子宫有点酸痛。

        他开始疯狂地抽插,我抱住他的腰臀,指引他的骨盆推出拉进。我呻吟,尼克喘气,当我感到尼克的阴茎扩张撑紧我的阴道时,知道他快要射精了,我也正在浪潮起伏开始痉挛。

        想着--温暖的精液射进子宫里的高潮,是最爽的好东西﹗嘿﹗等一下。  
    我大声呼喊: 『 儿子﹗我们没用避孕套。你要射出前,必须迅速抽出来。尼克! 不可以射在我里面﹗这会怀孕。』

        我还不如对墙壁说话﹗尼克不但没减速。反而加速碰撞我的肚子,他那怪物在洞中擦出白色泡沫开始在我的婴儿机器房间里,接管并吐出供给子宫的白浆蒸汽。

        我难以置信,我竟然让他的童贞埋在我的子宫里,他自己母亲里面,可能使我受孕,竟然会发生﹗ 我实在不能相信!

    Chapter 2
        在让我的性慾被自己的儿子唤醒时;我应接受这命运的发展,这不只是性慾的唤醒。我在儿子的手里背判丈夫,失去了对老公的贞操。

        我知道以后的日子里,会像我跟老公刚结婚时一样--儿子将一直要求干我,每天一直要干我,我无法做任何事情防止它。

        我确信儿子已嚐到母亲身体里面的肉滋味,仍然会要求我和他性交,会要的更多,为了亡羊补牢,事后我不仅要立即灌洗,而且我想应开始服用避孕药丸了。

        尼克仍然像一只雄狮子,保护他的妻妾,随时徘徊在我身旁;其实他不必如此,他的父亲未过逝前,一两个月才来找我发洩一次外,现在儿子是我唯一的性交伙伴,我不会拒絶他。

    我要让他安心下来对他解释两件事情︰
    一。这『已发生的母子交合』为什么必须只能一次。
    二。如果他去找工作,这更有益于他的长期精神发展。

    然后我问他一些较为清醒不要老在我身体打转的学校活动问题:
    『你的同学获悉你有过大的阴茎,与他们不同时,他们感觉到怎样。』

    他说: 『 噢!显而易见,那些小伙子认为太棒了﹗但他们不了解过大的不方便。』

    我紧接着问: 『他们没经常要你炫耀给他们看吗?』

    『当然﹗『 他说: 『但是妳问这,妳究竟想干什么?』

        『我有一位朋友,是有名望的医生他兼夜间大学的教师。我打赌你的大老二在医学上是稀有珍品,你只须对一些医学院学生炫耀它一下。也许你能挣赚到数百元,你甚至可能在医学院里的女学生身上试试它对女人的威力。』

        如果他一直要和我性交,我知道我会对他让步﹗我试图鼓励他扩大他的性交範围,以免他认为我是他唯一发洩的『母狗』。

        他说他将会试一试,但是他强奸我(他说的-不是我说的。)的原因,他知道我爱他,不会拒绝他。他说当他要求跟女性性交时,害怕被拒绝受到伤害。

        我双手托他的脸颊,直接看进他的眼睛,我告诉他:『全世界都害怕被拒绝;但是受到一两次的拒绝,难以与整个社会的拒绝相比,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关係永远只能做不能说的原因。』

        像只有做母亲能安慰他,我抱紧他,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我的大腿交叉处从他的藏身之处另一个 『小头』 也伸了出来要求安慰。

        尼克抚摸着我的屁股,想要引发我的性慾,他又要了,但是这次,我决定不让他进入我的阴道。我还没开始服用药丸仍然不安全。

        我告诉儿子: 『尼克,这次你不能把你的大鸡吧插进我里面。我们已经躲闪过一颗子弹。我们不要再受诱惑﹗我用手来帮你打出来。』

    他很贪婪,而且他对我了解得一清二楚。

        10分钟后,我被儿子剥得精光赤裸裸地用69的方式,将他的大头,锁在我的大腿里,吮舔着我的阴蒂头,裂口吼叫,我则拉下他的小头夹在双乳间上下抽动着,用舌头吸吮大龟头,俩人的吼叫声,都快要将屋子震倒。

        尼克无法忍受时,掉转身体试图进入我的阴道,我示意用我的嘴吧代替我的阴道;他跪坐到我胸前,我抬头张开嘴巴,等待他的大龟头向嘴里滑入。

        我缓慢地让阴茎插进嘴里,保持我的牙齿轻触整条大肉棒,让他开始向我嘴巴内抽动,龟头的尖点碰到喉头时,我开始要呕吐,我揑了一下尼克的老二根部,他马上抽出,我吸口气回过神后,他继续插入,如此连续反覆着。

        不久,他增快抽插节奏,再一次,我实际上用嘴代替阴道和他性交,我轻咬紧吸,他的球立即爆炸精液沿着我的食道正确的进入胃里。立即地,尼克抽出阴茎,未流完的精液,由乳房的中线滴到肚脐,他的舌头攀缘进入两腿之间,用嘴唇轻咬着我伸出头来的阴蒂。

    儿子咬住蒂头一直舐到我激起的阴户红肿,喷射出高潮后的淫水才鬆开。

    令人欣慰的是,我们俩都用嘴吧代替了敏感的秘密器官,适宜满足地洩了性慾。

    第二天,我们到大学校园跟我的医生朋友接洽示範事宜。

    他们对尼克临床感兴趣,由其经由我的推荐并肯定,十分感动,迅速的同意。

    尼克可能仅仅认为这是工作,女学生们对他的大龟头兴趣减低后,工作可能也就没了。

        我也认同尼克的看法,像许多医学院的学生和人类学课一样,好奇渴望看到我儿子的大老二示範。但是付的薪水很高,尼克也发现学生们既不惧怕他的异常,也不嘲笑他。夜晚还会有女学生找他示範,他舒适了。

    日子过得很快,示範的基金也用完了(还有什么新花样。) 尼克失业回家了。

    我正涂抹着未完成的尼克裸体油画,且刚刚完成尼克美丽,暖和微笑的面容,像前次和我性交完后的微笑。

        尼克比第一次他看到的这一幅他自己的肖像的完全不同;他开玩笑伸出拇指声称并批评我可能很快就会像艺术家那样。他指着画像里说他认为龟头稍微太小,
    『被妳用那么多次了,我的尺寸还画错。』 他开玩笑。

    当我尴尬地跟他一起笑时,他开心地抓住我的手臂,拉我一起跳舞。

    我现在又烦恼他是不是在吸食大麻。这不是我的尼克!

        然后,我感觉到我背部衣服的拉链,在我背后被拉开了﹗是的他是我儿子尼克! 他脱我的衣服是如此地快速,以致于我即使反抗也来不及。

    他像中世纪的农村少妇抬稻草一样把我扔到他的肩膀上,实际上与我一起跑进我的卧室。

    他粗鲁地将我扔到床上,以致于撞到床头柜﹗我虚弱无力,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儿子脱下他的衣服,在一瞬息间,扑向我。

    我想他已经看到放在柜檯上的避孕药。他一定已经嗅出,且告诉他,我是他的。

        但是这次,尼克,可能在大学里从女学生那里学到技巧,不再匆忙,他首先由小腿向上吻到我的大腿直到他的鼻子刷着我阴阜上的阴毛。

    接着,他的舌头进行突袭阴蒂,我徜开大腿任由他了。

        我从完全快乐中瞇着眼,从两粒乳房往下看,儿子的舌头潜心钻研着我皱起摺纹的外阴,并用双唇夹住外阴往外拉,用舌头刺探我的阴蒂头。各处捏弄,凡你想得起的,他都舐它。

        当舌头停止舐弄时,我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尼克的体热告知我,他正爬过我的身体,我的一个奶头消失进他的嘴里。来不及完成之前,他又吸另一个。

        当全部的前戏都完成时,儿子要塞住我的洞口了。不久,他的阴茎在洞口张望,如此猖獗以致于,他要立刻就进入我里面。

        尼克集中在我阴户的拨弄,被全弄湿了,阴茎分开我的阴唇并且缓慢地操作进入充血的阴道,他毫无阻档地直接插入,直到撞上子宫。

        知道我快要洩出时,再次尼克拔出他的肉棒子,大龟头露在我阴唇外,让阴唇足够空间来闭合,然后再重新插入让我两片外露带有淫液的阴唇跟着进入阴道内,一次又一次地重複着。

    不久,我哭叫着: 『 噢---尼克---是噢---噢---儿子---是﹗。。。快点﹗』我激励我的儿子。

        他跳动的大龟头射出至少也有6或7拕的精液,把它交付给我﹗表示它已疲惫不想再呆在里面了。他也跟着疲累,滚下在我身旁,这是我和我的儿子的最大的性高潮。噢﹗我洩出好多,我要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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